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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前将他们逼到分开的死神岂容小觑,他们应该想到的是谨慎与小心,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因为一宇的灵压,多年的磨砺,加上拥有流光这样对灵压相关的他,如果可以隐藏,真的很难有死神能够发现。
真不知道是如何成为亚丘卡斯的,愚蠢之极,一宇默默想到,每一只亚丘卡斯都是狡猾如狐,这是他在腹地深刻领会到的,不然不知道何时就会被同类所吞噬掉。好笑的看着这只亚丘卡斯,一宇也没有出手。他现在纯粹是想戏弄戏弄这只狼型虚。
看着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一宇,亚丘卡斯立马一个响转出现在一宇身后,眼看要得手的时候,一个阴影却在自己的实现中不断扩大,随后印在了自己的脸上,这是一宇的刀鞘,砰的一声,狼型虚捂着自己的面具不断后退。看到如此有喜感的一面,一宇不禁笑了出来。他们这方打的轻松,而尾森那边早已在激战。
这么轻易的就被逼退,亚丘卡斯也开始警觉起来,而对面的一宇见到亚丘卡斯动都不动,难免感到一阵无趣,没有抽出流光,而是在左手上迸发出耀眼的雷光,电光激射,从他的手上发出的千鸟锐枪转眼间就到了亚丘卡斯的面前,狼型虚慌张的纵身一跃,但还是被雷之刃斩断了手臂,亚丘卡斯翻滚在地不断的哀嚎,像这种伤,仅凭亚丘卡斯级别的超速再生是治不好的。看到这一结果的一宇也楞了楞,他也想不到就凭着千鸟锐枪就将这只亚丘卡斯造成了巨大的打击,在他想来,即使不硬抗,在发出千鸟锐枪的时候立马躲开就没有问题,他还有自大到仅仅一记千鸟锐枪就可以解决一只亚丘卡斯这样的中级大虚。那只亚丘卡斯也总不能说见一宇没有拔出斩魄刀而轻视了一宇左手的雷电。毕竟它以前可见过不少这样的招数。
慢步前行,前方的亚丘卡斯已经反应过来,严正以待,它很清楚眼前的男子的实力,它为自己的大意付出了代价。但一宇给它带来的压力随着他的走进越来越大,亚丘卡斯觉得从没有想今天这样憋屈过,看着距离不到十米的一宇,狠了狠心,迎面袭来。
一宇也不想继续玩着猫戏老鼠的游戏,他还要去尾森那边看看,从刚才起,那边不断传来的爆破声就没有停过,虽然从灵压感知方面察觉尾森暂时没有问题,但他还是觉得保险一点好,万一出了点意外,他也没脸再去拜祭逝去的友人。
雷光缩成一团并积聚成型,冷冷注视着迎面而来的亚丘卡斯,找到时机,将雷切狠狠的送了出去。地面产生了巨大的爆炸,而从烟雾快速离开的一宇也用行动将结果公布。
尾森和另一只亚丘卡斯都得难解难分,但明眼的一宇如何会看不出尾森正慢慢陷入窘境,抽出流光,有刀尖射出了乳白光线击中了亚丘卡斯,没有洞穿,而是停留在了击中的地方,而后如同流水般浸入了亚丘卡斯的身体内,随着这一状况的发生,亚丘卡斯的灵压突然将降到了极低的水准。抑制灵压,这就是这一招的能力。双手握住刀柄举过头顶重重一刺。
缓缓消散的灵子也告知这一刀的结果,尾森则在惊叹一宇的实力,亚丘卡斯完全不够看。而自己全拼尽全力也只能维持不落下风。距离越来越大,尾森在心里苦笑,但总体来说他为一宇这个生死朋友感到高兴。“该走了,尾森”正默默想着的他被一宇的声音惊醒,依旧是那么的温暖与自信,原本瘦弱的身躯在他眼中似乎也变得宽阔起来,漆黑的眸子中也多了丝丝成熟,他这才想到原本第一次见面的稚嫩的少年副队长如今也成为一位可以令人信服的强者。
“走吧,队长。”
离别是不舍的,却也没有办法避免,一宇回到静灵庭的时间到了,一宇不喜欢伤感的气氛,天贝和尾森同样如此,没有再多的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互相拥抱了一下,在全远征军死神的注视下,一宇向他们,向着他们鞠了一躬,挥了挥手。告别这个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地方,告别了在这里的战友,告别了无休止的厮杀。
强行忍住在眼中打转的泪水,压制住想要回头看看的冲动,一宇一步一步走出了这里。大家,再见,一定要活下来,一宇在心里为他们默默的祈祷。
静灵庭,我回来了。一宇在路上向这片始终压抑的天空发出怒喊。
56静灵庭记事(1)
兕丹坊作为白道门的守卫者已经有几百年,静灵庭四大进出口的守护者是由尸魂界的豪杰选拔而来,而兕丹坊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曾经有一斧消灭三十只虚的壮举。而他本人也是位豪爽正直的男人,一边和进出的死神打着招呼,一边盯着大门外面,这是他的工作,蔚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澄澈如水,远处出现的小黑点也越来越大。
看着一步步走来的蒙面男子,兕丹坊突然想起了记忆中那个如同太阳般耀眼的年轻副队长,只是现在的感觉却是温润如玉,浑身散发着温暖的气息。男子在兕丹坊面前停下了脚步,慢慢的抬起了头。
“好久不见,兕丹坊。”男子如同春风般的声音惊醒了兕丹坊的回忆,依旧是那副黑色的面罩,他的话语还是这样温和,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化,齐腰的长发更让他觉得多了一缕飘逸的感觉。
“欢迎回来,木月副队长。”兕丹坊连忙问候,在一宇成为副队长的期间,两人的关系很不错,这位年轻的副队长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但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缓步走进这片熟悉的环境,一宇不得不感叹时光如流水,之前他还去回家了一趟,自然也少不了家人的埋怨,但他们更多的是高兴,即使是傲娇的冬狮郎也没有和一宇对着干,反而和他深深的拥抱了一次,雏森这个小丫头甚至大哭了起来,想起家人,一宇的心中也是无尽的温暖安详。
一代新人换旧人,一路遇上的新面孔让一宇不由想起了这句话,死神,有着比普通灵体更好的生活环境,但危险也是最前的,有谁知道在一宇离开的这些年死去了多少热血男儿。
一番队队舍,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正一丝不苟的批阅整个十三队送来的文件,房间内敞开的窗口让他很轻易的就看到外面那辽阔的天空,整理完文件他也习惯性的摸了摸他那精心护理的长胡子,眼神撇了撇房门便安静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微微一笑,在他睁开双眼的时候,房门也被推了开来,入眼的是他熟悉的服饰,一袭黑衣的男子,作为总队长的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爱徒今天就会回到静灵庭。
“我回来了,元柳斋老师。”一宇向恩师深深的鞠了一躬,其中包含的敬意不需多言。
看着已经成长起来的弟子,元柳斋心中满是欣慰与自得,他已经察觉到一宇的变化,和他离开之前已经是质的飞跃,他的实力即使在整个尸魂界也能能够排的上号。
“回来就好,你成功了,去吧,去二番队报道,过段时间来这里。”元柳斋挥手让一宇下去,结果现在已经得知,够了,他也无需再多说,等下次将最后一点东西交给一宇,后续的道路就靠他开辟出来。
点了点头便瞬步离开,看到恩师一如既往的健康,一宇也放下心来,依他现在的速度,很快就已经到了二番队外面,没有变化,二番队队舍的外面,从恩师那里也得到了很多消息,比如白哉的父亲在十几年前去世,白哉本人也在几年前就任六番队队长,同时也继任朽木家二十八代家主,同时还有前段时间刚上任的三番队队长市丸银,其余到是没有任何变化。
但是这和一宇没有太多关系,离去快三十年,他现在想最做的是回到自己的番队。
碎蜂还在队长室内整理隐秘机动传过来的情报,最近他正为某贵族中的一些不轨之徒事情感到头痛,有时他也会想如果那家伙没走的话自己是不是会轻松一点呢,但一想到这个念头随之而来就是痛恨。而她也在一宇离去过后也做出了决定。
吱呀一响,门被轻轻地推开,碎蜂眸子猛然缩小,她还不知道这股灵压是何时出现的,抽出斩魄刀,双腿已经用上了力,堂堂二番队队长居然没有察觉这股灵压的出现,她下定决心要给门外的家伙一点苦头吃吃。然而从门外走进来的男子却让她停止了动作,和记忆中的没有不同,只是原本的黑色齐肩长发变成齐腰。。
两人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先打破这幅宁静的样子。
“那个,我回来了,呵呵。”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用傻笑来掩饰自己激动的心情,其实他也挺怕的,没有提前打招呼就独自一人前往远征军,这是典型的先斩后奏,他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只有们怎样的怒火,在他看来被狠狠揍一顿是免不了的。
碎蜂也迅速反应过来,看向一宇的眸子中比之以前的冷漠更多了一丝陌生与恨意,而对面的一宇看到这样的眼神的心里顿时有种不安的感觉还没等他开口,碎蜂就说道。“去其他番队报道吧,二番队副队长我已经有了人选,三番队,五番队,九番队的副队长全部空缺。”不顾一宇那震惊的眼神继续说道:“队长对于自己番队的副队长的职位有着绝对的任免权,不用多说,换职申请我已经递上去了。”
而一宇从她开口的一刹那就开始忐忑不安,听到这个消息的他如遭雷击,久久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碎蜂说完,他才开始整理听到的信息,想来想去,离开二番队这五个字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死死盯着碎蜂的眼睛,他想要从那里面看出不同,依旧的淡漠没有波动,娇小的身影浮动好似在嘲笑的他的不可置信。
一宇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也不是个感情细腻的人,手上不知何时拿着换职的文件,他浑浑噩噩的走出二番队,他甚至感到这片天空其实和远征军的那压抑没有任何的不同。他貌似懂了一点那种被至亲抛弃的难受和心酸。
坐在酒馆的包厢里面,桌子上的酒壶他一个没动,他在现在不想喝酒,只想想要理清楚自己思绪,让自己不再那么的混乱。没有邀请友人一起,因为他不想让他们看着自己这幅丧家犬的样子,伤口需要自己慢慢舔舐,伤痕也迟早会好的。一宇不明白碎蜂的做法,他也不想再去深究,事情已然发生,以后要做的就是慢慢适应就好。这应该说是单纯的固执,两人都是。
57静灵庭记事(2)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不过京乐大哥这酒是哪偷来的。”八番队队舍屋顶,新任的十三番队三席正和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交谈中,两人那悠闲的样子看起来很是让人羡慕,只是欠揍的话语更是不断从他们口中说出,新任的三席自然就是返回静灵庭不久的木月一宇,离开二番队的原因他也没有明说,也没有选择当副队长,三番队队长市丸银他不是很熟悉,五番队他总有怪怪的感觉,去六番队在好友的麾下战斗,他也拉不下这个面子,至于九番队他完全没有兴趣,十番队几乎是空壳子,队长已经快百年没死神担任,副队长也在前不久战死,现在都是一番队在主持队务,一宇的老师元柳斋倒是劝过他担任十番队队长一职,但一宇也是个怕麻烦的性子,哪里肯同意,最后还是去了师兄浮竹十四郎的十三番队安安稳稳的当了三席,反正繁忙的工作有海燕搞定,他这个三席完全可以悠哉悠哉的享受生活。
“喂喂,一宇,可不要乱说,这酒可是我借的,这两者可是有根本性区别的。”京乐大义凛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