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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儿以为尚青云所说是否属实?”
偏偏是这个奏折让我看见,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朱武故意给我看,我只轻轻摇头,朱武的神色有异,我忙道:“臣妾不知道,皇上定夺便是。”
我起身朱武两步绕过椅子坐下,同时将我拉坐在他腿上,我虽有些惊慌,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朱武将奏折打开,握住我的手,在那奏折上朱笔一批,说实在的,我不知道他握着我的手写了什么?那字对我来讲说好听点儿就是龙飞凤舞,说难听点儿就像是鬼画符一般,曾经朱武给过我一个字条,写的是“坐看云起时”我是认识的,可现在我却不认识他的字,也许他是故意的。
我扭头对视上朱武的眼微微一笑,全然不管他到底在奏折上写了什么,而是一副甜蜜的表情看着朱武。
“臣妾的字实在羞于见人,却不如皇上写的字这般豪放,不如以后皇上多教教臣妾可好?”我笑着问朱武,他蹙着的眉头微微舒展,点头说了一个好字。
朱武将奏折合上准备叠放到左面的奏折上,我手快将那一叠奏折按住笑着看朱武,他温和的看着我,我笑着看他,而我的手却拿了一本他批阅好的奏折到他眼前。
我知道我这是得寸进尺,也想试试朱武的底线到第是什么?
就在胆战心惊的想看他是什么反应时,他突然将我的脸捧住,一字一句的告诉我道:“你想看就看,朕的江山亦是你的。”
我看着朱武有些说不出话,只好扑在他胸膛来掩饰我复杂的表情。
我就像是看耍耍的感觉,将他批阅好的二十多本奏折看完,其中并没有黄河水患的那个折子,我轻轻的舒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看朱武,“皇上,臣妾想歇息了。”
“二愣”朱武朝外喊二愣子,而我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他的话也没有喊完,外间的二愣子始终也没有应声进来。
朱武将我的手拿开,疑惑的看着我。
“皇上是否还要挑灯批阅奏折?”我自然看得出朱武的意思,看来我来确实打扰到他了,只是我有些不明白,贵子好二愣子都纷纷阻拦我前来,定然是朱武的意思,可是我来后他又没有一丝不悦。
朱武的手指在案上不停的敲,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也许我该见好就收,看那一大推奏折,也许天亮了朱武也还没有看到黄河水患的那一份奏折。
想着太过着急反而不是什么好事儿,便起身微微福身,“臣妾就不打扰皇上了。”
我刚走两步,朱武就拉住了我的手,“朕知道蕙儿害怕夜黑。”
我的身子顿时怔住,确实从密道遇见那蟒蛇后,我对黑暗的确多了许多的恐惧。
我回头看着朱武眼中泛着淡淡的水花,并不是因为他的话让我感动,而是我觉得他给我的爱总是让我的心酸酸的,是那种无法承受的感觉,而现在我却一心想着如何拆他台。
躺在床上时我虽没有瞌睡,却也闭着眼假装熟睡,毕竟是我欺骗朱武说的我想歇息了。
脑海里不断的想七想八,想着朱顺在丛林中看见我和朱武浪漫的一刻,想着那一份奏折,虽然我不知道朱武到底批阅了什么内容,可我将那潦草的字想了无数次,那笔画我也默了好久,最终的答案似乎是‘暂且搁置’,我心里有些激动,看朱武那身打扮过得必定不差,如果李义老将军当真为朱顺所用,那我和朱顺相见之日倒是有些盼头。
越想越糊涂,我到底是想找到蝴蝶兰步摇离开这个时代,还是想留下和朱顺在一起?再者我看朱顺的眼神他应当是恨死我了,我这个在别人眼中不守妇道的女人,朱顺他还会心无旁骛的和我一起吗?和朱顺离别前的那些缠绵,那些粗重的话历历在耳,眼泪缓缓滑落,终究是连一个顺郎都不敢喊出声来。
这个地方的夜晚比不得皇宫,虫鸣声异常的大声,我睡眠本就不好,现在更是无法睡的,只感觉朱武动了动身子,他怕是也很难入眠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渐渐的我也不知道想了什么就睡了过去,醒来时已日上三竿,朱武笑说他已经习惯他的嗜睡皇后了。
膳食除了以前常吃的鸡鸭鱼肉等等,还添了一些乡间小菜,我忍不住嘴唇多吃了一些。
用完膳后,朱武拉着我往蝴蝶兰花海去,没有让任何侍卫和宫人跟着,连绿玉和蓝喜也不让跟去。
直到花海中央时,朱武指着插了一根木棍的地方,笑着告诉我说,“蕙儿,那儿便有你想要的东西。”
“找到了吗?”我十分惊讶,问的时候已经挣脱朱武的手朝那木棍去,我拨开那些蝴蝶兰花,一个灰色陶罐显现在我眼前,一眼就能瞧出这陶罐出自现代,我哽咽着都不知道要不要谢谢朱武,我顾不得形象伸手去抓陶罐中的泥土。
一下又一下,我将泥土挖了三分之二的样子,手停在陶罐口却无法下手,如果再挖下去还是没有蝴蝶兰步摇,我该怎么办?
朱武蹲身下来看着我问,“蕙儿,你在找什么?”他的眼神淡淡的,我努力的多眨几下眼,让那些原本要流出的泪被眼珠裹干,如此我也就不会哭了。
“没,没什么。”我声音有些沙哑,最终还是决定去揭开神秘的面纱,但结果果真如我想的那样,蝴蝶兰步摇真的不在里面,我跌坐在地上就像是快不能呼吸了一般,朱武连忙一边帮我顺气,一边让我不要太伤心,什么事情他与我一起分担,只是这件事情谁也无法与我分担。
气馁着,眼泪还是不争气的落下,久了,我在朱武的怀中也有些热了,毕竟太阳正毒。
当我感觉热的时候才发现,似乎我忽略了一件事情。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泥土虽有些湿润,可在陶罐中经过多次新陈代谢的蝴蝶兰花儿发了更多的牙,长根都已经从陶罐底伸入泥土中了,那土壤必定是有些坚硬的,而我却能轻易的将泥土挖开?
☆、第六十章 李义老将军
我转身准备找个地方坐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请我和朱武入坐。
我一看,原来绿玉和蓝喜。彩霞还在病痛中,留了明月在宫中照顾她。
而我却没敢再去看彩霞,且不说看见她我就会想起婉青,更会觉得她替我受苦心中难受,如果不是我突然去看彩霞的话,她也不至于咬舌自尽,暂时我是不敢去看她的。
但听得绿玉她们说彩霞已经抑制住毒性,而徐思恩亦在研究解药时,我的心也放松了不少。
我微微苦笑就坐在她两人抬来的椅子上,而朱武低头说:“蕙儿,你先歇息。”
我点头时,朱武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然后就朝李浩走去,只见他和李浩说了些什么,李浩连忙的点头,随后他又去找贵子说些什么,而我已经没兴趣去看他了。
只见那些忙进忙出的太监宫女搬进了不少家具,而李浩带的侍卫则在院子外把守了一圈,我想着这那里是什么隐居的好地方,明明就是皇家禁地。
本来我是担忧入夜后有蚊虫,好在绿玉她们早就准备好驱蚊的香,我守在窗户前无所思的仰望着星空,记得去年的今日我也是这样守候在窗口数星星,等着婉青回来的。
听着外边悉悉索索的响动,我让绿玉出去看看,最后回来却说不知道。
我本准备自己去的时候,绿玉才说是贵子不让她出去。
我心中倒是有些好奇,朱武这会子居然将我一人扔在房间中,这不大像他的性格,我起身连忙往房间外去,贵子果然在门前守和着。
“参见皇后娘娘。”贵子和一帮宫人向我行礼。
我“嗯”了一声,将贵子拉到一边轻声问道:“贵子,皇上呢?”
贵子面有难色,我又重扯了下贵子的衣袖,他才怯怯道,“皇上在偏房批阅奏折。”
我一听就着急,可手还没有碰到帘子,贵子就跪在我跟前,说:“回娘娘,您还是在屋里歇息吧!”
我看了一眼贵子,更觉得刻不容缓,没理贵子就挑开帘子冲了出去,只见蝴蝶兰花海那边点着火把,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定是李浩带着人在花海中寻找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我心中自有几分清楚,倒是欣慰朱武把我的话听了去,还是让那么多人帮我,相信不出一夜那蝴蝶兰之母就会找到,可我的心还是很激动,找到蝴蝶兰之母并不代表能找到蝴蝶兰步摇。
“娘娘,您还是先回去吧!”贵子一直跟着我后面劝我,我站定时,贵子和绿玉。蓝喜没差点儿撞上我。
“你们都别跟来。”我有些命令的口吻说。
贵子面带难色,我也不去看,只朝那偏房进去。
守门的二愣子一见是我来,连忙躬身,“奴才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
我瞟了二愣子一眼,将他伸着挡住我去挑帘子的手,我“啪”的一声拍掉了他的手,他吃痛跪下,“皇后娘娘恕罪。”
我没理他就直接挑开帘子进去,里面明亮的烛光将朱武照耀得昏黄昏黄的,我看见他已经朝我走来,想是方才在门口我和二愣子的话打扰到他了。
“臣妾参见皇上。”我福身行礼,朱武连忙来扶我起身,我起身时余光瞟到朱武前面的案子上面,堆了许多奏折,真有一种堆积如山的感觉,我心中暗想那黄河水患的奏折他看见了没有?
“蕙儿,对不起,朕本来是陪你来玩的,却还是来处理这些奏折了。”朱武说着将我拉到那案子前的椅子上坐下,我就像是感觉到椅子有刺一般,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怯怯道:“臣妾不敢做皇上的位置。”
朱武屏住呼吸,许久他呵呵一笑,按着我的肩膀,我不受力还是稳坐在椅子上,他笑说:“这又不是龙椅,就算是龙椅,蕙儿也坐得。”
我抬眼看朱武,扯了一下朱武的衣袖,“皇上惯会取笑臣妾。”
他在我鼻尖轻点一下,站在我身后,双手轻轻的搭在我双肩,我怔怔的看着面前敞开的奏折,小心翼翼的抬手去翻了一下,动作十分缓慢,我想看朱武他会不会喊我停手,只是当看着奏折的内容读出了声,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也没有紧松半分,似乎他真的不介意。
“驻守西域的李义老将军集兵力十万左右,”我轻轻的念了声,朱武“嗯”了一声,奏折上说李义集兵力是为了帮朱顺夺回皇位,参奏人是尚青云,我微微笑了笑将那奏折合上,抬头看着朱武,既然不知道说什么,我就索性什么也不说。
“蕙儿以为尚青云所说是否属实?”
偏偏是这个奏折让我看见,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朱武故意给我看,我只轻轻摇头,朱武的神色有异,我忙道:“臣妾不知道,皇上定夺便是。”
我起身朱武两步绕过椅子坐下,同时将我拉坐在他腿上,我虽有些惊慌,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朱武将奏折打开,握住我的手,在那奏折上朱笔一批,说实在的,我不知道他握着我的手写了什么?那字对我来讲说好听点儿就是龙飞凤舞,说难听点儿就像是鬼画符一般,曾经朱武给过我一个字条,写的是“坐看云起时”我是认识的,可现在我却不认识他的字,也许他是故意的。
我扭头对视上朱武的眼微微一笑,全然不管他到底在奏折上写了什么,而是一副甜蜜的表情看着朱武。
“臣妾的字实在羞于见人,却不如皇上写的字这般豪放,不如以后皇上多教教臣妾可好?”我笑着问朱武,他蹙着的眉头微微舒展,点头说了一个好字。
朱武将奏折合上准备叠放到左面的奏折上,我手快将那一叠奏折按住笑着看朱武,他温和的看着我,我笑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