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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思念如狂风暴雨侵袭而来,她的心千回百转。
买了药,出了药店,走到街上,跟着滚滚人潮一起过斑马线,不知怎的,不知在这欧洲城市中,突然从哪里传来了久违的乡音,是五月天的《突然好想你》,阿信歇斯底里地唱着《突然好想你》。
突然好想你,你会在哪里,过得快乐或委屈
突然好想你,突然锋利的回忆,突然模糊的眼睛
我们像一首最美丽的歌曲,变成两部悲伤的电影
为什么你,带我走过最难忘的旅行
然后留下,最痛的纪念品
我们,那么甜那么美那么相信
那么疯那么热烈的曾经
为何我们还是要奔向各自的幸福和遗憾中老去
……
那一刻的她,手中紧紧攥着药,呆在当下,呆在人潮涌动的斑马线上。她环顾四周,典雅的欧式建筑,白皮肤黄头发的欧洲人,原来,她真的身处在已然熟悉,却那么陌生的欧洲城市中。原来,怎么看,怎么找,怎么搜寻,这个城市中都没有秦慕的身影,没有秦慕,真的没有她最爱的秦慕,她的生命中,从此,再也不能拥有秦慕!
那一刻,在行人来往匆忙的斑马线上,她像是一个怪物,一个人呆呆地站着,泪如雨下。
红灯,汽车前行,此起彼伏的喇叭声提醒着失态的她,可是她一切都听不到。欧式建筑、街头人群、穿梭的车流、喇叭声、叫骂声一切一切她都听不到,泪眼朦胧的她在滚滚车流中茫然四顾,没有秦慕,没有她最爱的秦慕,她被上帝遗忘在没有秦慕的世界中已然两年多!她撕心裂肺地失声痛哭。
第三次,就是此刻,那么遥不可及的秦慕,此刻就在她身后几米的地方,她似乎只要伸出手,就可以拥有他,可他却是别人的,不属于她的。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没有回头,可依旧感觉到秦慕在一步步靠近。
秦慕从苏韵背后,来到她的身前,看着这个让自己找了三年多的女人,看着这个他深爱的女人,原来已快到腰际的微卷长发,变成了微微过肩的直发。黑框眼镜挡住了她曾经水汪汪的眼睛,透过镜片,也依旧可以看到,一直在流泪的双眼。
苏韵泪眼朦胧地看着秦慕,看着日思夜想的秦慕,手巍颤颤地伸在半空,好想抚摸秦慕的脸庞,好想抚摸秦慕的眉眼,可纤细的手臂刚刚伸出,就在空气中呆住,许久,流着泪,颤抖着,收回。
现在,她连抚摸他脸庞的资格都没有!
泪水肆虐。
秦慕迈步向前,一手环上苏韵的纤腰,一手扣着苏韵的头,把她压向自己,吻住。
她这几年练就的铜墙铁壁、刀枪不入的心,瞬间不堪一击,她溃不成军。
秦慕温热的唇,贴上苏韵不住颤抖、不断抽搐的唇上,只是贴着,浅浅地贴着、轻轻地吻着,没有惊天动地侵袭,不是抵死缠绵热吻,可就是那么刻骨铭心,就是那么让她毫无抵御。
清浅的、柔情的吻,是在安抚我泪流不止的情绪吗?秦慕,你还记得,你真的记得,以前,每次我哭,每次我情绪失控,最能安抚我情绪的就是你的吻,温柔缠绵的吻。
理智、冷静、道德这一切统统被彻彻底底地赶出苏韵的脑子,此刻,她只想,只想,闭着眼睛,再沉沦一次,沉沦在秦慕的怀中。
秦慕感觉到怀中剧烈颤抖的身体,剧烈颤抖的双唇,拥着她的腰的他的手越发用力了些,抱紧她。
苏韵被秦慕勒得地骨骼和皮肤火辣辣地疼,可越疼,她越安心,越疼,她越失控,泪像断线一般,扑簌扑簌地掉。
她的泪顺着脸颊,流向两人浅吻的唇,咸咸的、涩涩的,那是……爱情味道。
夕阳西下的伦敦,像是被镀上了一层浪漫的光芒,特拉法尔加广场游人如织,他们或匆匆行走,或悠闲散步,不管他们状态如何,都会多看一眼这一对四唇相接,浅浅吻着,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的东方男女。晚霞的余晖洒在他们的周身,像是童话中的男女,他们忘情、闭目地吻着。似乎车辆、游人、鸽子、喧闹嘈杂的城市,一切一切都从他们的世界中消失,他们眼里,他们的世界中,只剩下彼此。
许久许久之后。
秦慕放在苏韵头上的手松了,转而去拉着她的手,轻轻地抚摸,是在安抚,似乎也是在丈量。
苏韵陶醉在秦慕的柔情中,完全忘记了一切,等她似乎意识到什么,想要抽回手时,已经来不及,秦慕紧紧地钳住苏韵的手,拇指和食指用力,旋转,她左手无名指上的东西,被秦慕轻而易举地取下来,那个还来不及在夕阳映照下发出最后一丝光芒的钻戒,已经在空中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线,坠入喷泉的水中,连一个声响都没有。
挣脱了秦慕的怀抱,苏韵趴在喷泉边,仔细地搜寻着刚刚被秦慕丢进来的钻戒。
苏韵努力地回忆着秦慕抛过来的弧度,应该是这个方位没问题,可是,喷泉里面硬币太多,加上天色渐晚,苏韵怎么都找不到钻戒的踪影。
蹲在地上收拾好她的画板、纸张、凳子等物品的秦慕,一手拿着杂物,一手过去扯着苏韵就往广场外走,苏韵挣扎,可看着秦慕冷傲萧索的侧脸,她只能乖乖地任他拉扯着。
一件白色T恤,一条浅蓝色牛仔裤,依旧是硬朗身材,依旧如贵族般的气质,一切似乎都没变,可苏韵还是感觉到了,秦慕周身散发的寒气,比从前更加冰冷慑人的寒气。
等待、打的,看窗外风景匆匆略过,曾经陌生的城市,于她已相当熟悉,车到达她后来租住的楼下。
拉着她到达二楼,她租住的房间外,秦慕放手。
苏韵自觉地伸手拿他手中她的包,取出钥匙,开门。
紧紧关上的门,宣告了他们再度共处一室,只有他们两个的一室,孤男寡女。
扔下手中的行李,秦慕一把把苏韵按在门板上,用冰冷的眸看她,跟她说了这三年多来的第一句话:“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
作者有话要说: 1、婉儿有时候真的是强撑着起来改文,如果文章什么问题,大家要多担待。
有时候改完文,整个人累的只想躺着睡觉,所以,没有及时回复大家评论,大家要原谅婉儿。有精力,婉儿会一点点回复的。
怀孕后的精神状况真的不由我决定,呕吐、恶心、嗜睡神马的,说来就来,大家一定多担待啊!
2、在香港听陈奕迅演唱会时的《好久不见》,是在这里呼应啊!
那个地方是写,苏韵莫名地流泪,拉着心盈的手,不敢看秦慕一眼。上帝在提醒么?哈哈
☆、彻夜不眠
扔下手中的行李,秦慕一把把苏韵按在门板上,用冰冷的眸看她,跟她说了这三年多来的第一句话:“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
有,有很多,非常非常多。这三年多来,我一遍一遍地对着空气说过,真的太多了,我要从何说起?
苏韵话到嘴边,却语塞:“我……”
突然哽住的话,没有了下文。长久的静默。
秦慕冷笑道:“正好,我也没有!”
说完,秦慕扯住苏韵,往里间的卧室拉,狠狠地把她甩到床上,他高大硬朗的身体随即密密实实地覆了上来。
太久没有承受这样的重量,太久没有如此亲密,苏韵脸红地、慌张地、无措地想逃。
看到苏韵反抗,秦慕眼中的冷意和怒意更浓,他撕扯她的衣服,宽大的白色T恤在他手中瞬间沦为碎片,身下的牛仔裤扣子被轻易地解开,褪下。
看着只着贴身衣物的苏韵,羞赧着躺在他的身下,身体美丽依旧。
可她竟然把这身体给了别的男人!
隔着柔软的丝质底裤,秦慕修长的手指在为非作歹,电流瞬间疯狂地流过苏韵的全身,她情不自禁地颤抖。
随着手指的侵袭,秦慕曾经带给她的疯狂震撼、蚀骨销魂的触感,瞬间跨越千山万水,跨过时间海洋,波涛汹涌、铺天盖地地卷土归来。
仅仅只是手指,而且是隔着底裤,她都已经动情。
她颤抖的身体,他指尖的湿意,让秦慕冷笑:“怎么,如此寂寞?看来,你丈夫完全不能满足你!”
苏韵羞愧难当。
原来,不远万里而来,是为了羞辱!
这几年练就的刀枪不入又显示出它强大的威力,她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太过柔弱的女子,面对他的挑衅,只能红着脸躲避,只能委屈地避开他哭泣。
被他压得密密实实的身体,完全反抗不了,还好,还有嘴。
苏韵妩媚地笑着,柔声娇嗔:“秦总,让您失望了。我丈夫他……很强,不管是工作上的能力,还是……床上战斗力。”
言语间的故意停顿,更添抑扬顿挫之感,也更加……挑衅!
“秦总”、“我丈夫他”、“能力”、“床上的战斗力”,秦慕心中咀嚼着这几个词,这三年多来的怒意、恨意、妒意、醋意瞬间交织,波涛汹涌。
秦慕的手,更加放肆,看着苏韵隐忍着,咬着唇,竭力抗拒着身体本能的动情,秦慕嘲弄:“哦?是吗?那我可得好好品尝,他调Jiao出来的女人到底有多……浪Dang!”
“他调Jiao”、“多浪Dang”!
呵,在你眼中,我就是如此!竟然是如此!
心中的悲凉,想要反抗,可是,寂寞太久的身体,遇到秦慕太有技巧的手,本来是冷嘲的话,出口却断断续续,更像娇嗔:“秦总,抱歉,你没机会……没机会品尝了,我可是……有夫……之妇。”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说完这句话,可是刚说完,秦慕的手指猛然刺入,疼痛和愉悦震撼袭来,她忍不住地颤抖着尖叫出声,“啊……”
看到苏韵的反应,秦慕笑得邪恶:“我应该没告诉你,我除了喜欢对你来强的,同时我也爱极了……有夫之妇,有人替我调Jiao,我坐享其成,不是吗?”
苏韵美丽的脸上,闪现的羞窘、震撼、悲凉和动情的难耐,秦慕统统没有错过,只是,他不打算放过,而是更加变本加厉地嘲弄:“而且,远水救不了近火,没有我,你要如何释放这饥Ke的身体?或是,你这里备有成人情Qu用品,你能够自己解决?”
秦慕,你还能不能再可恶一点!
苏韵强压住心头的羞涩和酸意,对他,巧笑嫣然:“秦总,你果然……了解我!怎么,想看我自给自足,风情万种的表演?唔,既然你不远万里地前来,我当然……不扫雅兴。”
看着这张眉目如画的脸,这张挑衅的嫣红樱唇,秦慕真的很想……撕碎!
苏韵,几年不见,你越发张狂,越发会点火了,是吗?
秦慕从苏韵身上移开,冰冷地道:“我……拭目以待。”
其实,秦慕所谓的成人情Qu用品,她根本没有,不过是跟他斗嘴,硬着嘴承认而已。现在当然找不出,而秦慕那么痛快地放开她,她也完全在意料之外,不知如何应对。
敌强我弱,不能硬拼,只能智取,智不及敌,那就……走为上计。
苏韵佯装在衣柜里找东西,衣柜靠门,出了卧室的门,就是客厅,能躲过他强大的气场震慑。
趁秦慕看着她发呆的时候,苏韵迅速往门外逃,可是,刚逃到客厅,就被极速赶来的秦慕打横抱起,迈入卧室,扔到床上。
秦慕一字一顿:“看来,你很怀念激怒我之后的……”此处的故意停顿和未出口的话语,让苏韵羞红了脸,她知道,秦慕所指。
苏韵脸上的绯红还未褪去,秦慕已经覆上身来,再一次把她压得结结实实:“宝贝,你果然很欠……”
又是故意停顿,又是未出口的话语。她又知道秦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