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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侯捕头怎就变得如此性急啊,就算是心里明白输了赌,可也不能决定的如此仓促啊。”王媒婆不留空隙的接了话,眼眸里顿时恢复了光彩。
石婆婆的脸随即阴沉了下来,疑惑的踱步到侯年的跟前,问道,“侯年,你当真是为了履行赌约才娶快快的?”
柳快快凝视着侯年,忐忑的揪扯着衣服,静侯回音。而侯年在石婆婆神似质问的表情下,坦诚回答,“不是。”瞥了眼沮丧的柳快快,“不知柳姑娘可否愿意当新娘,引诱凶手出现?”
“侯年,你别太过分了。我知道当年是玉琼对不住你,这十八年来我也极力的避忌你,若不是你接了快快的绣球,我断然不想跟你有任何的牵扯。”石婆婆越说越激动,“你要是有什么怨气就冲着我来,不要打快快的主意。”
“就是,这么危险的事,快快你可不能去冒险啊。”王媒婆也甚是担忧的嘱咐。
侯年的神色霎时变得有几分的伤感,无波无谰的说道,“我并无伤害之意,只想汾城早日恢复宁静。”
“好,我嫁。”柳快快在侯年的深眸里笃定心思,“为了办案嘛,同是汾城一份子协助衙门也是应该的。”说完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感,还有一丝另有打算。
☆、16章 汾城喜事
为了能在明天将他们的婚事大张旗鼓的举行,虽然时间紧迫,但还是在王媒婆的安排下紧锣密鼓的准备起来。
一面命人四处散播喜讯,一面过分招摇的置办起嫁妆来,最重要的自然是跟前两位遇害的新娘一样的喜鞋,恐怕这就是整个案件的关键所在。
才踏进锦绣鞋庄,柳快快一眼便相中了那双彩凤和鸣红鞋,“老板我就要这双了,多少钱结账吧。”
老板不可置信的探究似的望着柳快快,诧异的问,“柳姑娘这是给谁置办呢?”她自然明白老板心里的疑惑,喜笑盈盈的回道,“自然是为了自己,侯捕头愿意娶我了。”
交接清楚,在老板的将信将疑的目光下离开,接着去了织染店,又逛了趟宝衫阁,这才随王媒婆转回了家。
屋内,柳快快一丝不苟的点算明天要用到的东西,回忆着侯年临行前跟她吩咐的话,正投入时,石婆婆面色担忧的迎了进来。
静默了半晌,终于还是心一横说道,“快快,我还是不同意你嫁给侯年,哪怕是一场幌子我这心里始终都不痛快,何况太危险了,万一……”
柳快快手里的动作随着音落怔住了片刻,转而拉她坐下笑说,“婆婆,我知道你为了我那没见过面的娘亲,心里对侯年始终都不痛快。可如今即便他不是心甘情愿娶我,就算了为了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小妹,我也应该协助衙门早日破案,以告慰小妹的在天之灵,也了了小妹娘的心事。”
听她如斯说,石婆婆只暗暗的叹息,想到衙门还是有派人保护的,便没有再说什么。
漫长的夜终于在渐次泛白的黎明中褪色,背着克夫之命的柳快快终于可以穿上了嫁衣,然而,却是一场戏。思绪百肠的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石婆婆为她梳妆打扮。
不多会儿,外面围了许多同村的外村的,全是听说了克夫命柳快快今儿个要嫁人,觉得十分的稀罕,心想究竟是为了什么侯年答应娶她的,这第五天还没过去呢。
王媒婆春风满面的小跑着进来,还没进屋便嚷道,“都说咱闺女是汾城第一传奇,连成个亲也全城轰动的,你看外面围观的人不知有多少呢。”
石婆婆却不禁开始皱眉,啧道,“行了,王婆子,迎亲的队伍来了没?”话音未落,唢呐喜乐声声入耳,盖上喜帕后二人搀着柳快快出了门。
“新娘子来咯。”在大家议论纷纷的嘈杂声中,柳快快被扶上了轿。一身大红新郎服的侯年褪下了一成不变的灰蓝色,整个人在这样的氛围下都变得喜庆了起来。
提防的扫视了一下四周,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并未发现可疑的身影,于是若无其事的跃上马背,吹吹打打的领队回了家。
“新郎官请踢轿门。”王媒婆的话音落地,柳快快被人背下了轿,转身的一刹那,她忽然觉得身子有些瘫软使不上劲来。
可是为了计划能够顺利的进行,唯有勉强支撑着直到拜完堂送进洞房,力气仿佛全被抽干般,整个人都有些绵软,而此时屋内已别无他人。
她本想出去叫在外面看护的方严正,可却在她刚离开床榻几步后,一个陌生的人影突然出现,面露凶光。
☆、17章 遇危险了
恐惧霎时充斥整个思想,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是却给柳快快一个比较深的印象,在欢喜易物见到的那个匆匆离开的黑皮肤。
此刻正面目狰狞的拿着把匕首一步一步的靠近,寒光凛凛吞噬了她所有的意识,只本能的一寸寸的往后退,试图从这个危险气息中逃离。
可是他却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拉住了她的手臂,嘴里愤恨的低吼着,“贱人,别以为你能从我的身边逃离,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去私会奸夫的。我要让你再也无法动弹……”
说着便扬起让人心怵的匕首,直朝她袭来,情急慌乱之下柳快快只能孤注一掷用尽全力狠狠的踩了他一脚,拖着绵软的身体跌跌撞撞的从他的束缚中挣扎而出。
然而使不上劲儿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心慌意乱的挪着艰难的步子朝外面呼叫着侯年的名字,一个踉跄整个人趴在了桌上,将桌上的茶壶杯子全部都撞倒在地,发出刺耳的乒乒乓乓的动静。
更加愤怒的男人动作霎时变得越发的粗暴,双眼泛着杀气,像是已经锁定了眼中的猎物般,失控的朝她扑来。
千钧一发之际,柳快快的整个人瘫软滑倒在地,看着匕首将桌子都插穿了,可想而知他用的力气有多大。这一下让柳快快更加的恐惧了,无助的嘶喊着侯年救命,可始终都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将匕首拔出,在她的面前高高的举起,心底的绝望在那一刻渐渐的被吞噬,只嘴里还继续发出求救。
当她以为自己真的无法逃脱陷入绝望的一刹那,门被人粗暴的踢开,紧接着是匕首落地发出的刺耳声。
首当其冲的是侯年,眼神犀利的锁定男人身上,只一声不要让他跑了,洪斌和方严正立即冲了进来,本想几人联手将他擒拿。
但是,没能及时救到的柳快快再次被男人挟持控制,他激动的掐住她的脖子,先是怔了片刻,而后神迷意夺的对着伺机而动的侯年他们,痴笑着吼道,“你们以为保护了脖子,我就没有办法杀这个贱人了?”
说着情绪失控的手臂加大的力道,令柳快快的神情变得更加的扭曲,而男人依旧自言自语,“贱人不守妇道我要让她们哪里也去不了,我要让她们再也无法动弹……”
侯年见他神智痴迷,怕说多说话只会刺激他的行为,眉头深皱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柳快快,跟洪斌耳语了几句,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便从外面拿来了跟柳快快脚上一样的鞋子。
侯年怕继续拖下去柳快快会有生命危险,于是一把从洪斌的手里接过鞋子,摆到了男人的面前,“这个就是贱人逃跑时穿得鞋子,如果不把它们毁坏,她一定还会穿着逃跑的。”边说边往门边移动,吸引他的注意力。
很显然结果是成功的,情绪失控的男人一看到彩凤和鸣红鞋,甩开了柳快快,十分激动的扑了过去,本以为可以成功的将他制服,可谁也没有料到他的袖子里竟还藏有一把小刀。
男人嚷着贱人看你往哪里跑,猝不及防的将刹那间心系柳快快的侯年的手臂给划了一道,跪在地上不停歇的割划着鞋子,嘴里依旧在念念有词。
直到洪斌和方严正将他们五花大绑的拘捕,侯年才不顾伤痛去看柳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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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章 堂审凶手
闻声赶来的王媒婆焦急的冲进了屋,看着侯年将昏迷的柳快快抱上了床,忙担忧的凑上前问道,“快快怎么了,该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将柳快快躺好,瞅了不安的王媒婆一眼,“她没事,只是晕过去而已,人就交给你了,我还要回衙门办事。”说完,还没等王媒婆反应过来,早已没了身影。
漫漫长夜在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后悄然而逝,然而汾城又添了一个茶余饭后的火热话题,有人将昨晚发生的事情描述的绘声绘色,有些躁动不安的人纷纷赶去了衙门想一听究竟。
衙役排两侧高声威武,身着朝服的县令不过二十有几,眉清目秀,表情严肃,一上堂便拍了惊堂木,高喊肃静,带人犯。
很快连环凶手被洪斌和方严正押上了堂,强压在地,此时侯年禀告,“大人,这就是连续杀害了两个新娘的杀人犯。”
聆听的百姓顿时哗然,邱县令见状再次拍了惊堂木,“下跪何人,报上名来。”
没有了昨晚狰狞激动,只目光呆滞的回道,“小民钱正,是荆城人士。”还没等邱县令发问,他便承认了所有的罪行,“张顾氏和石小妹都是我杀的。”
邱县令眉头一皱,沉声道,“既然你已承认,那么便交代清楚是如何将她二人给杀害的。”
钱正的嘴角闪过一抹苦涩的笑,更多的还是愤恨,“小民的妻子钱钱氏因小人常年在外做生意,耐不住寂寞竟跟人私通,甚至还准备卷走小民全部的财产与奸夫私奔,那天小人一气之下错手将她杀死,便埋尸于院中。”
“后来你便制造她私奔的假象然后离开了荆城,在汾城落脚了是吗?”侯年发问。
钱正同意的点头,“可是这一年来我每夜都饱受噩梦的折磨,常常夜不能寐。就当我以为事情可以渐渐淡忘的时候,我意外发现那个贱人设计的彩凤和鸣喜鞋居然开始在汾城销售。那时我只有一个念头穿这种鞋子的人都是贱人,我要让她们哪里也走不了,于是我便控制不住自己准备杀了她们。”
侯年见他情绪有些异常,没有再说下去,于是接着补充,“你先是偷了织染店里的白丝帕,然后在她们出嫁那天用断肠草制成的冰针射进脖子里,天黑时毒差不多已经开始发作,趁着所有的人都在前院招呼宾客的时候,你偷偷潜入在她们的手里放上了白丝帕是吗?”
“没错,这种贱人我要她们来生转世时要清清白白的做人,不准背夫偷汉。”
百姓的议论声一浪高过一浪,又惹得邱县令再次出动惊堂木,“肃静。钱正你身负三条人命,如今你也对罪行供认不讳,待本官上交刑部再作定夺。”
钱正丝毫没有反抗的在罪状上画了押,神情淡漠似释然般,可侯年始终有一事想不明白,再次发问,“既然你那么痛恨穿彩凤和鸣喜鞋的人,前两次也用了同样的手法,可为何会在对付柳快快时改变了策略呢?”
☆、19章 尚有内情
钱正眼神空洞,神情漠然,只淡淡的回应,“杀了她们之后我更加的夜不能寐,得知你们紧锣密鼓的在调查,我深怕你们会查到我身上,便想转移你们的视线,哪知却落入了你们的圈套。”
侯年听着他木讷的陈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谜团就在脑海中打转,可一时间就是说不出来。
邱县令见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便吩咐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