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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听的;说,你应该说的;闲事莫理,你必然能全身而退,反则,一切都是你不能承受的,明白吗?”
看着李德全认真的神情,我点点头,“奴婢明白。”
“好,那杂家现在就告诉你这密令的用途,你可听好了。”
“是,谙达请说。”
“这是一个特殊的腰牌,这个腰牌可以随意进出地方所有机关要道,宫中的所有大小关卡。最重要的是,这个令牌还可以随时查阅密折奏事。”
“密折奏事?这是什么意思?”
“凡是京官奏本,地方官的本章,上奏朝廷的时候都会先交到通政司,但是皇上害怕有人刻意隐瞒一些军政要事,所以特准一些大臣可以不经通政司,直接将折子呈给皇上,而且密折的封面上并不写明奏事者姓名 ,而是写“南书房谨封”字样。这样,奏事者亲自送到御书房,面交持有密令的人,然后等皇帝批复之后,又亲自到御书房领回,这样就没有其他人会看到,也会少了一些麻烦。”
听李德全说完,我觉得这块金牌简直就是烫手山芋,“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皇上会我保管?皇上说密折的事情,也是由我来呈上吗?”
“怎么害怕了?”我看了一眼李德全,他如此的沉着,看来康熙居然这么信任他,他对密令并不陌生,历史不愧没有忽视他的存在,他还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你不用太过害怕,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必要的时候它可以保住你的命。”
“保命?”我真不知道它怎么保住我的命,我只知道,这个东西一旦被发现,我就是有一百条命都不够死的。
“你总是惹事,这个必要的时候会解决很多麻烦。”他说的也太轻而易举了?“但是你也要记住,这个令牌要慎用,最好不要让人知道你有这块令牌,因为一旦让别人知道,你的麻烦也不会少。”这句才是实话,我看着李德全默默的点点头。
“还有,它在你那里,万万不能丢失,它还可以调动九门提督步军巡捕五营,也就是说,这紫禁城除了掌管九门提督的步兵统领外,唯一可以随时调度的就是它。”
又是一个重磅炸弹,弄得我现在是头痛不已,步兵营?京城守卫?这就是一道催命符,看着我脸颊煞白,李德全也知道我被吓的不惨,“杂家的话说完了,你可以回去了。”
我嘴唇有些颤抖的说,“子矜多谢谙达指点。”
回到房里,看着手上的令牌,没有了太多的喜悦,那金黄色的光芒让我望而却步,疑惑和不安涌上心头,为什么康熙突然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他做了一个什么样的决定,这里面又有什么阴谋?说是保命,但是一旦让人知道我拥有它,那就是我大限将至的时候了。这不是很矛盾吗?这好像就像一场赌博,但是康熙是运筹帷幄的君王,他不可能会输,也就是说不管结局如何,他都会得到他想要的答案,都会是最后的赢家,那我呢?又是充当一个什么角色呢?想及于此,我浑身一颤,本能的用衣袖挡住它,不去看它外表的光华。
误解产生,谣言又起
没有出正月,皇宫里到处依旧热闹不已,今天李德全让我拿着一幅画送去良妃娘娘那里,我的心里很是开心,好久没有出来走走了,还是应该多呼吸一些新鲜空气的好。
不过,一路上我觉得奇怪,所有人看我都毕恭毕敬的,而且认识不认识的走过来请安?为什么?我不是主子?大家这是怎么了?总感觉诡异不已。
刚刚走到隆福门就看见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迎面走了过来,我心中一沉,今儿个怎么这么齐?八爷党全了?
“奴婢给几位阿哥请安。”
“呦,我还有一位是谁呢?原来是正受宠的子矜姑娘啊?”不阴不阳语调,好久没有听见了,果然见了面还是那样惹人生厌。
“九阿哥,您这句话,奴婢可不敢当?”
“不敢当?你现在有什么不敢当的,这宫里现在谁不知道,皇阿玛身边的红人,马佳子矜?”
“九弟?”
“八哥,这回你不要为她说话,我说错了吗?”九阿哥的眼神鄙夷和嘲讽的看着我,我有些不知所措,“九阿哥这话从何说起?奴婢那里又得罪你了?”
“你不明白?”
“奴婢应该明白什么?请九阿哥指点。”
“住在乾清宫十几天,天天陪在皇阿玛的身边,寸步不离,而且今早皇阿玛更是下旨,让你可以随时出入乾清宫,真是宠爱有加?”
我听着他的话,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对我,那些人的异样的眼神和热情是怎么回事?我居然没有看到这一点,“九阿哥,我是奴婢侍候在皇上身侧是我的职责,至于出入乾清宫,对奴婢来说没有什么区别,本来奴婢就在乾清宫任职。”
“是吗?我看没有那么简单吧?”
“那九阿哥认为是什么?”
“我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心机很重的女人,你把我们兄弟都玩弄于鼓掌,只是为了得到皇阿玛的注意?现在你得到了?”
我看着他鄙夷狠烈的眼神别开头,“原来九阿哥你一直认为奴婢是这样的人?”
“你难道不是吗?”
“奴婢是,所以九阿哥没有看错人,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任何一个人怜惜。”
“你……?”
十四惊讶的看着我,“子矜?你说的是真的?”
我冷冷的一笑,“真亦假,假亦真,都是各位阿哥的一句话。”
“子矜,你这是什么意思?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
“十四阿哥认为呢?”
十四犹豫的看着我,“我,我不知道,其实,我不相信,但是……”
看着他的犹豫,我嘲讽的一笑,“但是奴婢突然的举动和行为,让你不得不信,是吧?”
“嗯。”他别扭的点点头。
“子矜,你不能怪我们,我们去乾清宫,即使碰到你当值的时候,也不见你踪影,见到你,也是匆匆一瘪,然后就进西暖阁里,西暖阁是皇阿玛的寝宫,所以……”
“十阿哥你的话好像没有说完,说吧,一起问了。”
十阿哥尴尬的看着我,“皇阿玛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果然一语中的,他们想的果然是那么龌龊,我冷眼看着他们每一个人,“做了什么?你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真话。”一直默不做声的八阿哥突然开口,神情异常严肃的看着我,让我自嘲的冷笑,原来他也在怀疑。
“回八阿哥的话,奴婢在侍候皇上,只是做奴婢该做的,其他什么都没有。”
九阿哥一听失笑,“八哥你信?”
八阿哥看着我,“如果她是有心机,她不会一次次帮我们,每次的罪责都不轻。”
“所以我说她有心机。”
“九弟你的命也是她救的。”
“我也救她了?”
“可是她不会预料到你会救她不是吗?”
“这……?”
“九弟别说了。”
我看着八阿哥服了服身,“八阿哥分析的真实透彻,奴婢谢过八阿哥了。”原来他从来没有相信过,他相信的只是一切客观的事实。
“你去忙吧。”
“奴婢还有一事,奴婢斗胆问八阿哥是不是要去良妃娘娘那里?”
他点点头,“是,有几日没看额娘了,正要去那里。”
我双手托起那幅画,“这是皇上给良妃娘娘的画,既然八阿哥要过去,奴婢就把画交给您了。”
八阿哥看着我手上的画,点点头,“交给我吧。”
“那奴婢告退。”
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好累,步子突然有些踉跄,脑袋有些眩晕,直到我拐进另一栋宫门里,我才扶住那高高的红墙,表现出自信的伤感和脆弱,然后抬头看着前面那笔直的路,一个接一个的红漆大门,就像一个个牢狱一样,迈过这扇门,也许就没有机会迈下一个。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熟悉的声音让我的思绪回到现实。
“四阿哥?你怎么在这里?”看见身边出现的人,我有些奇怪,“为什么奴婢狼狈的时候总是遇到你。”
他扶住我,“到那边坐一下吧。”
坐在石台上我看着他,“四阿哥,来了多久了?”
他坐在我的身边,“有些时候了。”
“你一直跟着我?”
“有些事情想问你,所以就跟着你。”
“什么事?”
“现在不需要问了。”
“不问了。”我微微蹙眉,“为什么不问了?”
“已经有了答案。”
我释然一笑,“果然,你想问的,就是刚刚他们问的问题,是吗?”他没有回答,我知道我说对了。
我看着他的沉默心里突然有些许的失望,“你相信我说的话?”
“你说呢?”
我微微叹口气,“我在期待什么?你怎么可能相信?”我说着就要起身,他突然拉住我的手,让我重新坐回去,“我相信。”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却透着诚实和信任,“你相信?你为什么相信?”
“我相信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再和你说笑。”
“我没有说笑。”他一脸的严谨,默默的凝视着我,我心中莫名的一暖,展颜一笑,“你有没有说笑还真是很难看的出来。”
“我现在可以回答你的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我漫不经心的别开头。
“那天你问的,你可以告诉你答案,你成功了,你现在是我的唯一,唯一在宫中的牵挂,唯一担心的女人,唯一会时常想起,不愿忘记的人。”
我微微一愣,没有想到这时他会说这个,“那你不害怕吗?”
“为什么要害怕?”
“你不怕自己因我放弃自己的生命?作为一个成就大事的人,不能有的就是儿女私情。”
四阿哥拉住我的手,“我不怕,我也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因为我不是猪。”
这样的回答很巧妙,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但是却让我对他更加信任,“什么时候冷面严肃的四阿哥也会说笑话了?”
“不是笑话,是事实,我不是猪,所以我不会任人宰割,我会让我的女人属于我,不惜任何代价。” 看着他那认真的眼神,我突然说不出话来,这是不是就是雍正隐藏心底的那种霸气,让人无法反驳,无法质疑。
国库欠银,四郎有难
时间过得很快,明天就是上元节了,也是现代的元宵节,正月里第二个忙碌的节日。早上起来我就听见有零星的鞭炮声从那高厚的城墙外传进来,我的心里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向往着走出宫门去看看外面热闹的景象,可是看见那红红的宫墙,我只能无力的叹息。
一早我端茶进养心殿,却看见好多重臣,阿哥们站在殿中,本应该是热闹的上元节,但是这里的气氛却异常沉闷,我慢慢的走向康熙的龙案前,经过十三身边的时候,他瞄了我一眼,赶紧低垂眼帘。
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都是过完年的时候被康熙召进养心殿开始议事的,平时看见他们也只是一脸悠闲,没有太多说话机会,可是现在个个神情严肃,好像真的发生了什么大的事情,而且很严重。
“怎么都不说话了?”看着康熙脸色阴沉,声音阴冷,手重重的拍在案上,我的手微微一颤,小心的放下茶,刚要退下去,却看见李德全向我使了一个眼色,我微微一愣,低着头走到他的身边,垂手而立,“怎么现在都成哑巴了?胤礽,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康熙又狠狠的把桌子上的几个折子扔到地上,太子脸色惨白,索额图也是脸色也凝重。
张廷玉捡起地上的折子看了一眼,眼神骤然一凝,此事关系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