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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一听拿着棒子就冲了上来,我上前一步大声喊了一声,“站住。”
有的放矢,有仇必报
可能是我的声音真的很大,很有震慑力,那些人都举着棒子停了下来,不知如何是好,我看着那个老鸨子,“告诉你,我们今天来不是打架的。”
那个老鸨子被人扶了起来,挑眉打量着我,“呦,这位姑娘,你说不是打架的,难道你是来卖身的?看你的姿色不错,我也不是吝啬的人,我会给你一个好价钱。”那个老鸨子眼神不怀好意的打量着我,四阿哥看着她的眼神,顿时怒火横生,他握紧拳头,刚要发作,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然后冷冷的看着那个老鸨子,“看来的眼光不错,居然肯出大价钱,我是不是要谢谢你啊?”
“当然不用,姑娘真是要卖身?”
“我就怕我卖身,你不敢买。”我嘲讽的看着她,暗自动了动手指。
“那我倒要听听你出的价码,看你值不值。”
“那你可要听好了,我的价码就是……”我突然停了一下,鄙夷的冷笑,“就是狠狠的教训你一顿。”说完,我双手同时开工,“啪、啪……”在众人的惊愕中,我连续的打了她八个巴掌,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这样打人,真是爽,但是就是手有些痛,这个女人的肉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实。
“啊,痛痛,痛死我了。”她捂住脸颊,眼神要杀了我一样看着我。
四阿哥突然站在我的身前,抱住着我,冷冷的俯视着那个老鸨子“这只是给你一个教训,让你的人让开,不然我烧了这怡香楼。”四阿哥的眼神虽然阴冷,却不像九阿哥那样让人感到阴谋诞生的味道,而是让人感到恐惧,不能反抗,只有服从他的话,也许那就是一种隐藏在心底的那种王者不容任何人反抗的霸气。
“你,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告,告诉你们,徐妈妈我们在这一行做了这么多年,也不是好惹的。”
“徐妈妈,快别说了……”突然那几个被十三教训一顿的打人跑了进来,哭丧着脸看着还在那里叫嚣的老鸨子。
“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
“徐妈妈,他们,他们是……”
“是什么?”徐妈妈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愣在那里。
“他们是四阿哥和十三阿哥。”
听见这句话,徐妈妈脸色煞白,嘴唇也没有血色,眼神充满着惊恐,其他人也是一脸的骇然,赶紧放下手中的家伙,怯懦的退到一旁,“你,你,……”,看着她嘴唇哆嗦的吓人,一直都在说一个字,我可怜的看着她,“让开,这回还让十三阿哥再说一遍吗?”
那个老鸨子一个劲儿的摇头,“不,不……用。”看着她老实的让开路,那个女人赶紧跑了过去,我紧跟着她跑了上去。
这个怡香楼的后院很大,而且回廊很多,房间错综交杂,慢了半步,我有可能会迷路。那个女人一直跑,直到在西北角的尽头,一间简陋的茅屋前,她才停了下来,“小恒,小恒,姐姐回来了,大夫也来了,小恒?小恒?”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急切、惊恐,我微微一愣,赶紧跑了进去,却看见那孩子的脸色发青,嘴唇没有一点血色,不会吧?不会吧?我大声的喊着跟在后面的大夫,“大夫,大夫,快,快啊,快点看看这个孩子。”我站在那里看着那个不省人事的孩子,心里莫名的恐惧起来,四阿哥和十三跑到我身边的时候,也面色凝重的看着那个孩子。
“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大夫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孩子已经死了有半个时辰了。”
“什么?不,不,不会的,你说谎,他不会死的,大夫求求你救救他,求你了,救救他吧,他才四岁,小恒,小恒你醒醒,你说过要等姐姐回来,你说过要吃好吃的,姐姐这就带你去吃,你醒醒啊……”女人的嘶吼声里夹杂着绝望和不能抑制的痛苦,那种凄惨的声音,让我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稚嫩可爱的孩子,眼泪没有知觉的滑过我的脸颊,嗓子哽咽的让我说不出话。
突然有人握住我的肩膀,扶着我有些摇晃的身体,我模糊的看向他,“他,那个,孩子,他,他真的死了吗?”
他看着我的眼泪,看着我的无助,默默的点点头,我蹲下来,犹豫的的伸出手,当碰到那孩子的身体的时候,那种冰冷的感觉,让我全身好像被冻住了一样。突然她抓住我的手,我身体猛然一颤,惊恐的看着她,“小恒,没有死,是吗?他没有死,对吗?我的弟弟在等着我是不是。”
看着她的眼神,我突然不敢直视,突然感到一种内疚、惭愧的感觉,突然让我难以呼吸,那种感觉仿佛就像一双无形的双手,紧紧的勒住你的脖子,让你无法呼救,无法动弹,只能在绝望中更加绝望,我无力的瘫坐在一旁,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你终于回来了?”寅时,城门要关关闭的时候,我和十三回了宫里,四阿哥留在那里善后,十三本来是要送我回房间的,可是被我拒绝了,我想一个人走走,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我脑袋很乱,让我感到很累,我无神的看着前面,完全是习惯性的走进乾清宫,然后走到自己的房门口,就在这时我听见有人说话,茫然的看过去,好熟悉的身影,好熟悉的面孔,我木讷的看着走到我面前的人,“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喂,子矜,你这是怎么了?说话啊?你这样看着我们干什么?”十四有些害怕的看着我,“发生什么事了,你的眼神怎么……?”
好一会儿,我的脑袋才开始运作,才慢慢的认出面前的人,不确定的问:“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你们怎么在这?”
九阿哥看我说话了,暗自松了一口气,但是眉头却皱了起来,“你是怎么了?一天都不在宫里,听说你和四哥他们出去了,看来你今天应该过的很惬意,很开心吧?”
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屑,我没有跟他争论,只是疲倦的看着他问道:“九阿哥想说什么?快说吧,您来这里是找奴婢有事吧?那就请快说吧。”
“你……?”看着我没有反驳他有些奇怪,“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
“奴婢怎么样不重要,九阿哥来这里也不是为了研究奴婢的,您等我,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吧?那请您快说。”
他看着我无精打采的样子,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闷,他眼睛探究的观察着我,“找你当然有事,不然我会在这里吗?我听说你把我给你的银票给了四哥,是吗?”
争锋相对,恨你怨你
我眉头一挑,冷冷的直视着他,“是。”
“为什么?”看着他脸色一沉,眼睛一眯,那种诡异'文'的眼神'人'看着我,好像'书'我背叛'屋'了他似的,那种感觉让我心中莫名的厌恶,甚至恶心、鄙夷,“这句话不应该九阿哥问我吧?那是我的银票,我给谁和您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九阿哥找我是想反悔要回那些银子,对不起,我无能为力了,既是给了人家的,我不能像九爷这样要回去。”
“我什么时候跟你要了?”
“既是不要了,九爷问这些做什么?”
“你……我是问你为什么要帮他?你是不是早就想帮他,所以你才这样做?老四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为他,说?”
我看着他气愤厉声质问的样子,冷漠的别开头,“九阿哥,您为什么这么生气?我帮谁,不帮谁,和您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总是要把人想的那么不堪,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还轮不到你教训我,告诉你,这宫里你可以帮任何人,但是老四绝对不行。”
“那我也帮了,你想怎么样?”我憎恶的看着他,他可能感到我眼神中和以往的不同,脸上闪过一丝疑虑和犹豫。
“九哥,子矜,你们这是怎么了?九哥,今天是子矜的生日,你就别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你来这里明明不是为了这些朝堂上的事,为什么你一见到子矜偏偏就要说这些?子矜,你别怪九哥,九哥来是好心的,我们可是等了很久想为你庆生,看,我们这礼物都带好了,可是你却不在宫里,我们等了大半天,连一口茶水我们也没有喝到。”十四失望的看着我,我一听心中原来的怒火熄灭了一大半,歉疚的低下头,“十四阿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会在这里。”
“你这是去哪了?怎么一天都没回来。”十阿哥心里也是有些闷气,“我们今天是来给寿星祝寿的,可是却吃了闭门羹。”
“我是奉旨出宫的,皇上让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与我同行。”
“哼,看见了吗?现在人家可是皇阿玛身边的红人,都能搬出皇阿玛来堵我们的嘴,我们还在这里等着,现在人家可是过的很开心,如果我们不出现,一定会更开心。”
“九阿哥,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总是把莫须有的事情扣在我的身上你很开心是吗?这样污蔑我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是不是我要在你面前以死谢罪,你才会满意?”
“你这是什么话?你没有回来还有理了吗?居然敢对我大呼小叫的?”
“九阿哥,你是阿哥,是主子,我应该对你尊敬,可是你也有一个主子的样子,不要总是抬出身份去吓别人去得到别人的尊重,你也试着做一些事情,让人真正的信服你,由心里崇拜你,感激你,行吗?”
“你在教训我?”
“是,我就是教训你,让你知道怎样做一个皇帝的儿子,让怎样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我的左脸突然传来一种火辣辣的感觉,紧接着一种疼痛感,让我的眼睛变的湿润,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九哥?十阿哥吃惊的看着九阿哥那狠狠的一巴掌。
“九哥?你这是干什么?”十四更是激动的冲到我们中间,隔开我们,以免他再出手,
“九哥你疯了吗?子矜还是一个女人,你怎么可以……?”
“十四,你难道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吗?她帮老四和我们作对就罢了,现在还敢教训我,我就是杀了她也不为过。”九阿哥握紧拳头抑制着心中的怒火。
“九阿哥,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帮四阿哥,我是在帮老百姓,在帮自己,让自己活的安心,活的更想你个人,让自己有人情味,没有你想的政治、阴谋和手段。”
“你……?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告诉你,天下受苦的百姓何止这些?你的善心能救的了多少人?不要把你自己说的那么伟大,你也只不过是一个自身都难保的奴才,你的善心一文不值。”
“是,九阿哥说的对,是奴婢不自量力。天下穷苦的人,岂止一个,我做的一切不过杯水车薪,但是我还是想去救人,哪怕我不是那个救世者,哪怕我只能救一个人。可是我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太晚了,我现在很后悔,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早一点行动,为什么自己没有这些银子?为什么不能早一点捐出去?为什么不能救那个死在我怀里的孩子?”
我努力的睁大眼睛,激动的看着他,这一刻我不想让他看见我的眼泪,即使之前在哭,但是现在我不想让他看见这一刻我脆弱的眼泪,可是眼泪却不断的充斥着我的眼眶,让我控制不住自己心中那挥之不去的悲伤,抑制不住那种突然席卷而来的恐惧,“如果可以,我希望死的是我,那个孩子只有四岁,只有四岁啊,也许他才刚刚记得自己父母,可是那却是最后的记忆,带着所有人的痛苦离开了,你知道我心里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