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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色有些阴暗,尴尬的别开头,“哦?是吗?那可能是我看错了。”
八阿哥蹙眉看了一眼九阿哥,扶着我离开,九阿哥脸色冷凝,不甘的摇摇头,又看了看屋里,转身离开。
回到乾清宫,虽然八阿哥没有送我回到房间,但是却让人叫了太医,所以这件事不可能不惊动李公公和康熙,我坐在房间里看着桌子上李公公让人送来的药和御赐的补品,不知道是哭是笑。
晚上坐在床上,头有些发昏,也许是失血过多吧,但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他那血淋淋的伤口,和那苍白痛苦的脸颊。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会不会有事?想到这,我走下床,拿出柜子里的一个小木盒,打开以后,里面的玉佩在烛光中泛着微弱的白光,我拿起来,那种凉意渗透心田,我说过我要把这块玉还给他的,可是这一刻我却仅仅的握住,不想再放开,他的霸道没有错,这一刻,我希望自己成为她的女人,想和他在一起,想到这我的浑身颤抖,这是第一次因为爱让我战栗。
第二天一早有人敲门,我赶紧去开门,谁知却是十三,我赶紧让他进来,关好门。
“你怎么来了?这么早?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就是过来看看你,放心不下,昨天看你离开,我从暗道里出来的时候,地上有打碎的碗,还有血迹,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是放心不下。”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为了这事,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十三看着我手上耳朵绷带,一把拉住我,“你的手?”
我不以为意的拉下他的手,“没事,死不了,太医已经看过了,划的不是很深。”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房间里除了有药味,还有一种淡淡的血腥味,我不这样做,怎么能骗过他们。”
“你认为他们相信?”
我给他到了一杯水,“各执一词,现在看谁演戏演的好。”
“演戏?难道你认为?”
“四阿哥昨天说了,周围有他的人,不会有人监视,可见他做了完全的准备,但是这样还是被人看到,就不应该了,所以我认为四阿哥和你的人里可能也有眼线,所以昨天就做足了功课,希望可以骗过他们。”
“不见得,他们能把人派到我们的身边,那就证明那人一定是他们的亲信,他们不会轻易的怀疑。”
我冷冷的一笑,“那是你,如果是你,我不会这样说,但是那个人是九阿哥,所以他一定会怀疑。”
“九哥?”十三阿哥想了一下,“九哥生性多疑倒是不假,但是……”
“九阿哥虽然安排了人,但是谁能保证那个人没有被十三阿哥你利用?会被你收买,说了一些假话?”
“可是这个假话对他们没有什么好处?如果被我收买,不说不是更好?”
“我想九阿哥不会这样想,他现在应该后怕,他在想如果这件事没有经过八阿哥的手,他一定会派人告诉皇上,然后抓一个现形,但是皇上到了看见是那样的情况,你说皇上会怎么做?”
十三恍然大悟,“这倒是一个机会。”
“其实我们也是在赌,但是只要我们不乱阵脚,赢得机率很大。”
十三眉头突然紧锁,“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说的那个人,如果不找出那个人,我们任何人也不会安心。”
我想了一下,突然一件奇怪的事引起我的注意,“十三阿哥,你身边是不是有一个叫长福的小太监?”
“嗯,是有一个。”
“他是什么时候去你身边的?你可信任他?”
“信任倒是谈不上,但是这个小太监很机灵,去年才跟在我身边,不过也让他办过一些事情,倒也干净利落。”十三脸色一变,“难道你怀疑他?”
“嗯,不能排除嫌疑。”
“可是那天他不在我的身边,我知会他去了景仁宫,怎么会……”
“你知会他,他就要离开吗?”
“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我摇摇头,“没什么,只是以后还是要小心你身边的人。”
十三看我不想说,没有多问,“我知道了,对了,我还有事问你,佟佳贵妃宫中的暗道你怎么会知道?”
“暗道?”我已经猜到他会问了,可是我却不知道怎么说,“对不起,我不能说。”
“不能说?”十三心下奇怪,“子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为什么不能说?”
“十三阿哥,这件事真的不能说,起码现在不能说,说了,我就真的活不了了,你也不想好不容易救我一命,最后仍旧是命丧黄泉吧?”
“这么严重?”
“嗯,这事你没有告诉四阿哥吧?”
“还没有,四哥身体虚弱,我送他出宫的时候,还没有来的及。”
“那就不要告诉他,起码暗道的事情不要说,时候到了,我自会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的,不过现在不行。”
看着我神色凝重,专注的看着他,他最后点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那你可有了说词?”
“这件事不能隐瞒,但是那暗道的事情倒是可以找个借口掩饰过去。”
“那就好,多谢了。”
“是我谢谢你,这血恐怕要补很长时间。”
“这是我欠他的,他流的比我多。”
“你可想好了?”
“什么?”
“我说的话。”
我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想好了,答案我自会告诉他。”
“我希望是好的。”
我淡然一笑,“我会慎重考虑的。”
郎有意我岂无情
接下来的几天,四阿哥都已抱恙为由没有上朝;康熙询问;十三都已偶感风寒回了话;康熙微微点头,派了太医过去;倒是没有出现其他的事端。
倒是八阿哥是一个有心的人;一直牵挂着我的手伤,又是送药,又是送吃的;弄的我心中愧疚不已;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真希望自己不是一个穿越到这里的人;真不希望能预见他们的未来,因为对于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我知道自己承受不起,下一个决心又是何其的难,一旦选择了一个,就要辜负另一个。
四阿哥的感情是炽烈的,他三番两次救我就是为了那个承诺,虽然他表示的冷淡,但是每次的真相都让我全身战栗,给我的冲击和感动都让我难以割舍;八阿哥为人谦和温厚,做的事情每次都是让我感动,好似一潭清水温柔随和的围绕在你的身边,没有压力;可就是这样两个人,我该如何割舍?看着桌子上清透晶莹的荷花莲玉佩,还有那红的似火的玫瑰朱钗,终于我下定了决心,毕竟我要活下去,所以对不起。
“丫头,在宫里呆了些日子可闷了?”这天我刚进乾清宫,康熙却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微微一愣,“皇上,为什么这么说?您不会是要出宫吧?”
“看你的样子好像很害怕?”
我努了努嘴巴,“皇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是吗?你是害怕了?”
“当然,奴婢倒不是怕别的,不过再出现和上次一样的事,奴婢真的是……”
“丫头,这回你大可放心,我们不是私访,而是南巡,相反朕倒是担心你,你这样时不时的受伤,真是棘手。”
我看看自己的手,往袖子一缩,尴尬的一笑,“这个是意外,奴婢不会再受伤了,您放心吧,不过,皇上您说的南巡?是下江南吗?”我眼睛一亮眨巴眨巴的看着康熙,这是这几天里唯一可以让我兴奋的一件事。
“看丫头你的样子,好像很高兴?”
“嗯,下江南,早听说江南风景如画,有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美誉,当然想一睹江南风光啊。”
“那好,那就准备一下,两天后出发。”
“两天后?这么快?”我一听有些犹豫,康熙看着我的样子有些奇怪,“丫头不是很想看看江南的风光吗?怎么又觉得快了?你不是很心急吗?”
“不是那个意思,丫头确实很心急,只是,只是……只是有些激动,梦想就要实现好像做梦一样。”我找出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康熙笑的很开心,“丫头,那你准备一下,李德全让子矜丫头随驾。”
“是。”
走出乾清宫,我深吸一口气,其实之前在康熙面前我确实犹豫了,我是很想去江南,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形我又怎么能去?四阿哥一直没有上朝,也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就这样去江南,我又怎么会安心。一时间那种快乐,变成了一种负担,扰的我思绪不宁。
第二天,我刚刚沏好茶等待康熙下朝,突然听见小太监们说:“今天四贝勒终于上朝了。”
“是啊,看四贝勒的样子,好像病的很重。”
“哎,大病如抽丝,哪有那么快就恢复的。”
我听见他们的谈话,心里一种悸动,他终于来上朝了,那是不是证明没事了?我心下一紧,赶紧吩咐别人准备好上茶的准备,自己则跑出乾清宫直奔太和殿的,等待那久违的身影。
看着他走出大殿和旁人说话的样子,我站在下面浑身突然一阵战栗,不知道是为什么,眼泪都随之而下,好像分离了好久,那种思念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这一刻回想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居然是一片空白。
突然他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存在,看向我这边,我看着他眼神赶紧转身躲在石狮子下面,但是心里却有着满满的幸福。
我擦干自己的眼泪,突然感到有人拉住我的手,我茫然看过去,还没有看清楚他的样子,却被他拉着跑了起来,穿过中右门,直接跑向皇宫西北处的临溪亭中,一路上我看着他的侧脸,只感觉风拂过脸颊的轻快。在我看没有缓过神的时候,已经被他抱进怀里,他紧紧的抱着我,这一回我没有犹豫,紧紧的回抱着他,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声音哽咽的问:“好了吗?还痛吗?”
他开心的笑了出来,在我的颈间幸福的蹭了蹭,“不痛了,看见你就不痛了,你知道吗?看见你这样担心我,我真的满足了。”
我看着他依旧有些苍白的脸色,和额头细细的汗珠,心疼的拿出手帕擦了擦,“明知道自己有伤,为什么还跑?万一牵动了伤口怎么办?”
他捂住腹部,突然有些痛楚的皱了皱眉,稍带了一丝撒娇的语气,“怎么办?现在真的痛了,好像真的牵动了伤口。”
“什么?真的吗?告诉你不要跑了,这要是被人看见,你真的……”我懊恼的看着他捂住的腹部,不悦的唠叨着。
突然他笑了出来,那笑声中的轻虞的感觉,让人可以感到他此刻格外开心的心情,“这样的你才像一个女人,我的女人。”
我看着他满足又霸道的样子,我的脸上一热,“谁是你的女人?看来你的伤已经没事了?我要走了。”
“等等。”他拉住我,“谁说我的伤没事,现在真的很痛,看来伤口是牵动了。”
“我才不信。”我执拗的别开头,以前以为他不会撒谎,谁知他倒是还会装假,真是的。
四阿哥见我生气,侧头看了看我,“我这回真的没有说谎,你看看我的额头,真的是有些痛了。”
我看着他额头的汗珠,心下一惊,“你真的痛吗?真的是,看来伤口一定裂开了。”
“怎么办?你还生气吗?”
我无奈的瘪了瘪嘴,“我扶你去佟佳贵妃的宫中吧,那里有药。”
“嗯,但是不要扶我,我自己可以,我在那里等你。”
“可是……”
“我不希望你再受伤。”他看着我绑着绷带的手,疼惜的抚摸着。我尴尬的收回手;“不是很痛吗?走吧,我一会儿过去。
这回的我加倍小心,等我到了门口仔细的看了看周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