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你呢?既然你戴了他的玉佩,你的答案是他吗?”
“是。”
“那我算什么?我说过你是我的人,你现在这样,我算什么?”他紧紧的握着我的手,那种痛感更加浓烈,可以感到手传来火辣辣的痛。
“奴婢从来没有允诺过八阿哥什么,从来也没有承认过,奴婢不是谁的人,奴婢只是奴婢。”
“所以一直是我一厢情愿。”
看着他痛苦的睁大眼睛,那一刻好像是我背叛了他,我咬牙别开头,“八阿哥给奴婢的朱钗,奴婢会归还。”
“为什么是老四?为什么?”
“玫瑰虽然代表着忠贞的爱情,但是玫瑰的红色却代表着血色的爱恋,奴婢要的爱,不要带着血腥。”
“如果是那样他更不会给你,你想要的,他给你的只有谎言,就像这玉佩的,只不过是掩饰着他的野心,那圣洁的背后依旧有着血腥的事实。”
“但是我却愿意为他的谎言而活,就算是谎言,我愿意承受,起码不会让我痛苦的去面对。”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不甘的看着我,“那我也可以,我也可以在你面前掩饰,让你……”
“不,你不需要掩饰,谎言对于你承受不起,何况我已经选择了他,已经选择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慢慢的松开我的手,“你会后悔的,我不会放过他,不会让他去掩饰他的真面目,我一定要让你看清楚他,一定要让你后悔。”
看着我的眼泪,他狠心的转身离开,同时眼泪也滑过了他的脸颊,他的笑容是那样的凄凉,为什么,为什么他心爱的东西总是要被人抢走,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会把自己的心给别人,背叛自己,为什么?为什么?
看着八阿哥踉跄的身影,九阿哥和十四阿哥虽然不知道我们说了什么,但是也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十四看着八阿哥的身影赶紧追了上去,而九阿哥却快步走到我的面前。
“你说了什么?”
我默默的抽泣着,故作坚强的说:“这个我不需要告诉你。”
“不说我杀了你。”
我看着他嘲讽的一笑,“九阿哥,这样的话,你说的不累吗?杀了我?你不能,他不会让你杀我,他恨不得自己杀了我。”
“什么?你说什么?”
“他现在恨我,他恨不得自己杀了我,我知道。”我默默的举起那只受伤的手,也是他之前握住的手,现在那白色的绷带渗出一片血红,他的愤怒已经淹没的了他的理智,原本因为他努力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一切都划归为零了。也许以后我再也不会看到那个站在大殿门口朝着我温柔的微笑,轻快的说:我也会打扫,然后和我一起忙碌八阿哥了,这一刻,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
南巡的仪仗已经在午门之外待命,我跟在康熙身后走出午门,一旁留守的大臣和皇子已经列队送行,我经过八阿哥身边的时候,心中不免一沉,不经意间看了一眼,对于他我只有亏欠,但是他却冷漠的注视前方,对于我的出现视若不见,甚至比平时还要冷漠几分。
我暗自收回视线,默然向前走去,也许这次南巡对于我是恩赐,这样一段时间的不相见也许于他于我都是最好的选择。
江南固有鱼米之乡所称,康熙这次的南巡,除了欣赏那里的美景之外,还有一件事是他头等关心的大事,那就是江南水乡最大的水利工程——海塘工程。
康熙以治河为三大要务之一,而海塘工程也成为治水的重中之重。康熙这次南巡,对于河工与海塘事务极为关心,一路上时常停下亲临现场视察要务,决定工程的一些重大事项。如对海塘的核心地段海宁县进行全面勘查,下令海宁石塘外,一律加筑条石坦水,此后逐渐建成全浙条石坦水体系,对石塘的巩固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同时南巡之时他每到一处都留心学习当地的地理知识,努力做到理论和实际有机地结合起来,可谓是极其用心,很多事情他都亲力亲为的勘察,以便了解的更为透彻。这也让我发现康熙真的是一个很博学的人,如果在现代应该有教授的学历吧。
南巡的仪仗走了半月,终于抵达海宁,海塘工程的枢纽,他巡查的时候比任何时候都要用心,站在堤坝旁指着东流的河水,耐心地向当地负责管理水利的官员讲解如何计算水的流量,而且还拿出御制计算尺,开始精密的计算,我真的很佩服他居然能把那些数学公式运用到这上面,简直让人打开眼界。
突然康熙停了下来,回头看着那些阿哥大臣们说了一句,“你们谁知道怎样计算这水闸一天中水的流量?说对了有赏。”
听着他的问题,所有的阿哥大臣们都皱起眉头,所有人竟一时回答不出,康熙有些不悦,先看向站在身边的四阿哥,“胤禛你先说说。”
四阿哥想了一下摇摇头,“回皇阿玛,儿臣不才,一时还没有想到。”
他又看向一直低头躲避的十阿哥,“老十,你呢?”
突然被点到名字的十阿哥有些慌,“皇阿玛,四哥那样聪明的人都没有说出来,我这个愚人怎么知道?”
“怎么?难到你们都不知道?”
康熙脸色阴霾的吓人,周围的官员也是战战兢兢,我看了一眼康熙身后的十三阿哥,微微示意,十三摇摇头,看来他也不会。我又瞄了一眼十四,十四站在一旁蹙眉苦思,我不由的一叹,看来喜欢洋学的只有康熙,而这样突然运用公式,必然让人慌了神,就更加难以想出解法。
“子矜丫头,你呢?你能不能算出来?”突然被康熙点到名字,我也是一惊,看着他们的目光都看向我,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子矜丫头?”康熙见我不语,又说了一句,我赶紧上前,“皇上?奴婢在。”
“你可听见朕刚刚的话?”看着康熙眉头紧皱,我赶紧点点头,“奴婢听见了。”
“那你来说说。”
我思量了一下,本不想说,但是看见他脸色阴沉,如果不说,他免不了受到责罚,“皇上,奴婢愚钝,不知道说的对不对。”
“你尽管说,总比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要好的多。”康熙看了一眼那些个脸色阴灰的大臣阿哥,他们都收敛的低下头。
“回皇上,奴婢认为可以先量水闸口的宽度,计算出一秒钟的流量,然后再乘上一昼夜的时间长度,差不多河水的流量就会算出来了?”
康熙一听脸色终于出现了一丝微笑,赞赏的点点头,“看来在上书房学习的人只有子矜一个。”
“儿臣知错。”
我不安的偷瞄了一眼周围沉寂的可怕的气氛,心中不免一阵低吟,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被康熙推到风口浪尖上,好像这又是阴谋,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真是不好。
“八哥,八哥,你在想什么呢?”九阿哥走进书房,看见他站在窗口喊了几声,却见他没有反应,不由的蹙眉。
夕阳残阳似火,和他的心情好像,一切都变得飘渺,她离开十天了,他应该恨她,但是他又是那么想见她,恨一个人对于他好难,因为他总是会想起她的微笑,好像每一次的想见,她都会笑,不管是在病榻上,还是在受罚,她总是那么有精神,可是就是因为记忆的那样的清晰,所以才会激起他心中的恨,他的眼泪才会再次流过脸颊。
良久,他漠然转身,九阿哥看见他的眼泪愣在原地,然后无意间瞄过他的手忍不住惊讶叫了出来,“八哥,你这是……”
风来横祸惹事端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收藏!我在这里谢谢各位了! 八阿哥木讷的看着自己的手,他的左手原本拿着一朵带刺的玫瑰;可是不知何时手已然攥紧;那花被蹂躏的不成样子不说;连手也被花刺弄的血淋淋的,甚至还没有干涸;顺着花叶枝节流了下来;那样的情景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又是好久的沉默,他声音沙哑的说:“这玫瑰的红真如血色一般,带着心痛和残忍。”
“八哥;你这是干什么?”九阿哥对于他的自残忍着心中的恨;“八哥;如果你的心情不好,告诉弟弟;弟弟帮你去做,是要她的人还是她的命,弟弟都给你。”
“九弟,你不能动她。”
“八哥,你这又是……?”
“我要她的人,也要他的命,我要让她后悔,而且要他俯首称臣。”
“八哥?”
“九弟,晚上把那些大臣请来,有些事情该做了。”
看着他把那血色的玫瑰扔到一旁,转身离开,九阿哥的脸色出现一丝阴凉的微笑,“没有想到,真是没有想到,一个女人,居然让八哥下了决心,这些年的积累终于不会付之东流,现在你还真的不能死。”看着他的脸颊慢慢的转变成狰狞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那种不知何时会袭来的灾难,真是让人备受煎熬。
龙辇仪仗继续行路,虽然走的官道,但是路上的颠簸程度却一点也含糊,坐在马车上,弄的我是腰酸背痛。还好他有心,也许是以前南巡的经验,他不知道从哪里弄了好几个软垫让人送了过来,垫在下面这才好了很多。
晌午十分龙辇又停了下来,我赶紧下了马车,站在龙辇旁迎驾,康熙走下马车伸了伸腰,看了看异常耀眼明媚的天气,“今天的天气真是清爽宜人,如果不看看,真是浪费了天公作美。”
我含着笑走到康熙的身边,“是啊,今天的天气格外清爽,天色湛蓝,盯着那云看一会儿,那云的飘动让人眩晕。”
“是吗?”康熙抬头看了看,“丫头,也就你会做这样奇怪的事情。”
“丫头也是无聊啊?”
康熙笑着走了到一旁,看着不远处,一片绿色,好像是稻田,那片稻田随风飘动,好像卷起了一道道绿色的巨浪,散发着一股清新嫩草香。
“给皇阿玛请安。”看着四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走了过来,我微微颔首,站到一旁。
“你们都过来看看,看这绿油油的稻田,看来今年是一个丰收年。”
“是啊,今年江南地区雨水适中,稻田蓄水很多,是一个丰收年无疑。”四阿哥回答的得体,康熙欣慰的点点头,“看到这样的情景,朕才稍感安慰。”
“皇阿玛,儿臣随你出行,开阔视野,懂了很多,看到此等情景,内心感受即起,即兴做了一首诗,请皇阿玛指证。”十三颔首行礼,康熙较有兴致的点点头,“你说。”
十三上前一步,神态明朗,声音醇厚:“历历三时况,如陈七月篇。秋云青甸里,春雨绿畴边。圣政先无逸,皇心重有年。孜孜宵旰意,总向画图传。玉帛梯航远,山龙绘绣工。岂知寒女事,犹入睿吟中。勤俭昭淳俗,劳思爱古风。垂裳开至治,衣被万民同。”
十三的诗清新隽永,很有意境,在诗中,他刻画了农村田园诗的秀色,歌颂了康熙的贤明治理,同时流露出对百姓生计的关切。康熙满意点点头,连声叫了三句好诗,这无疑对十三最好的评价。随行的大臣也连连点头,对这位康熙出巡必然随行的阿哥,更是刮目相看。
看着他们又说了好长时间,晌午的日头渐渐的炙热,李德全有些担心,但是看见康熙在兴头上,又不敢说,最后看向我,我心中不免一阵叹息,硬着头皮走上前,“皇上,现在已经晌午了,这日头火辣,天气也变热,还是先回龙辇中吧。”
“没什么,不急,这天气这么好,再等等,老十,十三给朕献了一首诗,老四又对下了朕的下联,十四刚刚给朕讲了一个笑话,你呢?”
“我?”十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