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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威仰天长叹一声:“哎……罢了,罢了。看来,真是不能视你为一般的小丫头,你继续说吧。”
“可……小妹,你毕竟是个女孩子,将来……”爷爷松了口,凌风心里却不好过,这凌氏一门的重担看来是要全压在小妹那娇小的肩膀上,自己决定了守护她一生,自然是不再考虑自己的终生大事,可小妹毕竟是个女孩子,今后还是得嫁人的,若是开了青楼,怕对她的声誉会有很大影响。
凌云知他所指为何,却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说:“大哥,将来怎么样?将来,凌云难道就不是凌氏子孙?将来,难道凌云就不用背负我凌氏一门的使命?再说,云儿也从未将自己看做一般女子!”
“这……小妹!”凌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这了半天也只能唤出一声小妹来。
凌云傲然一笑:“我……凌云,就注定不是一般女儿家!爷爷、大哥,你们都是小云儿最亲近的人,我希望我们大家都能幸福、快乐,我想,你们也一定和我一样想法。可是,你们也都知道,身为凌氏之人所必须担负的责任。既然,爷爷您将凌氏交给我,大哥您支持我,那我凌云又岂能不为你们考虑?你们,也是我最想保护的人,除了应尽的责任外,我也会尽全力保护你们不受任何伤害!前途茫茫,一切都是未知数。但,我必须将一切都设想周全,也必须尽快成长起来并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要不又有何资本来保护你们,来保护我凌氏一门?”
“老夫欣慰啊!好,丫头,想必你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你且说来,我们好好商议商议。”凌威听完这番话,已是心念百转。
“我的打算就是先开服装设计店,等我宁京的店开始赚钱了,大哥就可以在宁京开酒楼了。然后,等我的店开到下一个城市,依然是赚钱了,大哥再在那个城市开酒楼,以此类推。另外,青楼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我们凌氏不宜出面,最好能有表面与我们扯不上关系的人去做。但此人必须得是绝对忠心与我们的。”凌云伸手将爷爷的茶盅端起喝了口,“还有,服装设计店我也不打算自己出面。对了,爷爷,如果服装设计店与酒楼出现任何事情,您也别插手,我们来就好,您毕竟在朝为官,到时候怕会有诸多影响。”
凌威看着凌风吩咐:“好,那我们便照丫头的话去做吧。”见凌风点头后又转头看向凌云,“丫头,需要什么尽管说就是,凌氏一门都会全力配合你的行动。”
“知道了,老头。”凌云笑嘻嘻地答着。
天色已不早了,凌威唤来阙,安排了人送了些酒菜进书房,与孙子、孙女一起用了些,才让两人回去了。
书房只剩下了阙和凌威本人,凌威斜倚在檀木椅上轻声问道:“阙,你怎么看?”
之前书房内的谈话,别人没有听到,可阙倒是听了个一字不漏:“主子,有这样的少主是凌氏之福!”
“呵呵……是啊。”凌威轻笑起来,笑声在书房内回荡着。
就在凌老太爷为有凌云、凌风这样的好孙子而高兴欣慰时,却万万想不到此时凌府的一处偏院里正上演着什么样的戏码。
这是位于凌府主宅西侧角落的一处偏院,本是凌威奶娘的居所。尽管奶娘已经去世,可凌威念其哺育之情,依然吩咐下人定期打扫、收拾。除了定期打扫这偏院的下人,没人会到这儿来,也没人敢来。
院内正屋中,微黄的烛光摇曳,给昏暗的房间覆上一种朦胧感。
“良,你说这接下来……”屋内一张楠木拔步床上,略显丰满的女子全身只裹着一件薄薄的玫红色纱衣,以手撑头,侧躺着问身边的男子。
男子衣襟半开,果断抛出四字:“静观其变!”
女子一听这话,翻身坐起,单手撑在男子肩侧床上,俯身看着他低吼一句: “我静不下来!那个小丫头是我看不穿她,她还倒像是看穿我了!你要我怎么静?”身上的锦被随之滑下,丰盈的身子上那两点娇挺显露无遗。
男子眼光在女子面上一溜:“那你还想怎么办?上次的事就看得出,那丫头肯定不简单。”皱了皱眉头,“我劝你还是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怎么让你那丫头听话才是。”
“嗯?”说起女儿,女子不甚自在地扭动两□子,“她性子清冷,也不知道适不适合进宫。我担心的是,别到时候宫是进了,却混不出个人样,还害了她……”
随着女子扭动的动作,玫红色的纱衣从肩上滑下微妙地停在胸上,滑下的薄纱拂过男子的脸颊,无意间营造出的欲迎还拒,倒也别有一番风情。
男子的眼神瞬间便黯淡下来,喉结轻微滚动,快速伸出一手,骨节分明的食指撩开碍眼的纱衣,眼中似有火光燃烧,声音已是暗哑:“不要再想那么多,我会帮你的。我们还是先……”
女子娇羞轻声应了个“嗯”,便顺着男子的手臂滑到在他身上,两具火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一室旖旎,春光无限……
☆、秀阁崛起
自从那日和爷爷、大哥在书房密商后,凌云就更加忙碌起来。
为了拥有像前世那样的铜皮铁骨,晨练继续;为了让自己能在这个有着众多飞檐走壁的高手时代里生存,勤练《幻真心经》;为了能更快学好《幻真心经》,神尼师傅那边也没少去;为了不辜负师傅转赠燃玉笛和《七域音攻》之情,需要向凌墨寒讨教;为了在这个没有狙击枪的冷兵器时代更加游刃有余,鞭法得练;为了以后凌氏的发展和自己的梦想,还必须多去街上物色店铺。
每日都尽可能把一切能利用的时间完美利用,凌云起早贪黑,也的确累得够呛。
这日,凌云好不容易将服装设计店的店址选好了,大笔一挥,写下“秀阁”两个大字便让玉露拿着找人做牌匾去了。
店址选在繁华的店铺集中街道的中段,铺子不大却是三层的小阁楼,凌云又唤玉珠去安排人修整下。接着,又按照惜娘提供的信息去选了几家大型布庄谈,最终与位居宁京布业翘楚的“锦祥布庄”谈妥,由他们负责长期提供秀阁所需布料,并且与秀阁按月结账。当然,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由她亲自出面做的。
之前,善解人意的丫鬟书雪瞧出凌云不愿出面的想法,便大胆举荐了自己的亲姨娘李雪姚,说是由李雪姚来负责出面。这李雪姚三十来岁,自己本身也是很会收拾打扮,年少时曾做过些买卖,倒颇有些经营手段,只是后来夫家家中变故,为了将儿子抚养成人,无奈之下卖身到一家绣坊做了刺绣女工。
凌云听书雪说了李雪姚的大致情况后,让书雪将李雪姚找了来,仔细观察、询问了一番。凌云见这李雪姚气质不俗,穿戴得体,进退适宜,而且处事圆滑,对店铺的经营也很有些看法和远见,心中倒也满意,便让书雪拿钱去替她赎了身。李雪姚心里满是感激,当场就在凌云面前跪了下来,赌咒发誓一辈子效忠凌云。凌云吩咐李雪姚好生打理秀阁,并让其不用担心,说一切都有自己在幕后管理、支持。另外,还勒令她绝对不许将秀阁的真正主人是谁泄露出去。为了不让外人看出秀阁与凌府的关系,凌云还特地将送交设计图纸的方式定为她以顾客身份上门订制衣裙,这就叫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凌云又见李雪姚之子,相貌堂堂,聪明伶俐,才十岁竟已是英气逼人,也练有一些功夫,心中一喜便将其收到自己跟前,更得知当初其父为其随便起名为陈大山,便赐名为陈逸。
李雪姚母子本过着穷苦日子,此时不但凌云给李雪姚赎了身,更为其子更名为陈逸还收到自己跟前伺候,还许了两人不算低的工钱,让两人对生活有了盼头。这母子俩是感恩戴德,对着凌云又是跪又是拜的。选店址和与锦祥布庄谈生意便是由李雪姚出面,按照凌云的嘱咐去做的。李雪姚还费神去聘请了三位资深的裁缝师傅和两位绣娘,又连续几日秘密地跟着凌云学旗袍的设计。
好一番折腾,秀阁终于开业了。
旗袍是新世纪Z国的经典服饰之一,古代的女子们哪见过这个。最初是一些好新奇的小姐们图个新鲜,抱着观赏的态度来看看。却没想,一见到那衣架上挂着的成衣就完全被惊艳了。
贴身的裁剪让女性的娇躯更加挺拔有型,宫廷式的立领将白皙纤柔的玉颈承托得更加完美,长短不一的裙衩给她们增添了一抹飘逸感,细密的毛绒又让她们多了一丝可爱俏皮。更特别的是,每一件衣裙款式几乎都不尽相同,衣裙上或是娇嫩的芙蓉,或是艳丽的牡丹,又或是傲雪的寒梅,件件衣裙上的花式都不一样,全是精美绝伦的绣画。
本是只想随意看看的小姐们在李雪姚的推荐、怂恿下,顿时纷纷便抢着订制,但这秀阁却并不大肆制作,只是让这些小姐签下订单,付了订金,量好尺寸,约好一月后再来取。而且秀阁更明文规定,每人每季只能订制一件旗袍,取衣之日,秀阁将会附带赠送一件披肩和一双用以搭配的布鞋或靴子。一些没有去过秀阁的夫人、小姐们听了秀阁这个奇怪的规矩,心中俱是好奇:难道这秀阁是嫌钱赚多了不成?
呵呵,哪里会是嫌钱多。想当初李雪姚接到这个关于“规矩”的命令时,心中也很好奇,凌云给她说的是:“物以稀为贵!”虽说每人每个季度只能订制一件旗袍,可这一件却足可以用千金难买来形容。不过,对那些爱美的夫人、小姐来说,真正就是千金难买心头好。
当然,凌云可没忘记当初对惜娘的许诺,秀阁开业那日,她带着惜娘和三位丫鬟,去为自己的秀阁捧场。给惜娘订制了一套湖蓝色旗袍,给三位丫鬟也分别订制了适合她们气质的旗袍小袄。所有外卖的旗袍各色各式,可就是没有火红色的。那是凌云最爱的颜色,自然是保留给了自己,当即便在秀阁的第三楼上设计了一套绣有金梅的火红色旗袍,也交由秀阁制作。
秀阁的取衣程序也是相当的特色化,不似一般的店铺是当众取衣。秀阁请了几位精明能干的丫鬟,专门负责为主顾们办理取衣。订制完成的旗袍都是装在不同的锦盒里,可供主顾们自行选择是当众查看旗袍还是回去再试穿。不过但凡秀阁出品的旗袍都是有质量保证的,在取衣之时会签订“售后协议”。据秀阁的神秘阁主说,这叫做“三包服务”,至于究竟是哪三包?那就是——七日内严重质量问题包退,一月内严重质量问题包换,终身包绣线补针和线缝重修。秀阁突然崛起,没人知道它的背后有着怎样的背景势力,而秀阁阁主也的确神秘,鲜少露面,即使露面也是紫纱蒙面叫人无从窥视真容。平日里,秀阁的一般事务均由几位丫鬟出面处理。
神秘的阁主、独特的旗袍、精美的做工、贴心的服务、怪异的规矩令秀阁名声大噪,就连南宁皇室的两位公主和太子的生母贞妃也悄悄光临秀阁,成为了秀阁神秘的大主顾。随着第一批旗袍的问世,越来越多的人去秀阁订制旗袍。一个月下来,秀阁在整个宁京城简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然,钱自然是赚了不少。旗袍一时间便在宁京城风靡起来,更隐隐成为一种女子身份地位的象征。
而此时,凌府的那间神秘议事厅内,一个身着火红旗袍的小人儿正兴奋地蹲在正中的紫檀睚眦纹太师椅上,那双狭长的凤目已经笑成了亮晃晃的月牙儿,怀里耸着一个比她身体小不了多少的红木箱子。只见她一手掌着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