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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是我刚刚绘好的熔岩山适合大部队主力以及后勤行军路线。”主力部队和后勤保障通过熔岩洞运送是最适合不过。
“我这边打探来的敌情也全部完成;眼下就等楼相的部分路线。”两份情报已经誊写完成;只等最后一部分。
何谨并未接话茬;只顾着逗弄肩膀上的爱宠。龙猫大人速度果然够快;短短3天时间就将信函送至慕容海那里。此刻正爱娇的和自家主人卖萌。
云墨突然有些讨厌这只胖鸟,能名正言顺的和主人“打情俏骂”。
“啾啾,啾啾”看什么看;羡慕本大爷吗?死人脸。龙猫大人非常挑衅的斜睨着他。
鹰眸冷眼瞧着向自己挑衅的胖鸟;想不到他竟然在和这只大胖鸟大眼瞪小眼。云墨暗骂自己越活越幼稚了。
此时;门外的士兵急来报道:“报;监军到。”
慕容珏赶紧起身回道:“总算是来了。”正等着楼相那份路线图呢。
听到门外士兵来报;何谨只稍稍抬头瞥了眼门外却并未起身相迎。仍然坐在椅子上继续逗弄自己的爱宠。来了又怎么样,那次她给的选择题;楼清源已经做出了明确的选择。
进来的一伙人有些狼狈不堪,裤脚都是斑斑点点的泥浆;头发也有些凌乱;不过能顺利通过2天的草原行,这样也不算太难看。
楼清源进入内室,一眼就看见了妻子安然无恙的坐着,长嘘了口气,连日来的担心总算放下。
“谨儿,还好你安然无恙,这一路行来可让我担心的紧。”
“亏得监军大人还有多余心思想着我呢,我该感到高兴吗?”从他做出那样的选择以后,何谨已经开始将他排除在内心之外。如今只等一个让她彻底死心的理由而已。
“谨儿,那天是我不好,我明知道你是一时意气用事竟没将你拦住。好在你没事,我们不吵了,好吗?”老早他就后悔当时不该随她去,明知道夫妻俩的矛盾一直没解除。以至于此刻妻子更不能谅解自己,即便他已经放□段来求和,妻子仍然无动于衷。
看这个天之骄子此刻已经放□段在卑微的向自己求和,何谨心情极为复杂,不知道该不该给他一次解释的机会呢。只不过此时此地不适合谈他们俩的私事,随道:“今天我们不谈私事,只谈公事。”
“好!”只要妻子有软化的迹象,他相信今晚好好跟妻子解释一番,夫妻俩就能冰释前嫌。
实在不好意思打破人家夫妻叙旧,只是这时间紧急,慕容珏只好忍痛中断继续看戏的心情。
“楼相回来了。我和夫人已经将属于我们部分都誊写完成,此刻就等楼相你的。”
“我即刻写下来。”楼清源只能暂时抛下私情,先解决眼下的问题。于是绕过屋内唯一一张桌子前,撂袍坐下,桌上的纸墨笔都是现成的。提笔便开始急速誊写,他得将自己脑子里的东西尽快在纸上化成文字。他们越早将这些情报寄给慕容海,就越能为慕容海多争取出击的时间。
三方情报合成一份,此刻正摊在桌子前。三人走到大图前,何谨指着一处岔开的地方,说道:“这里就是我发现的熔岩山洞,只要我军能攀爬到这里,便可进入洞中。这洞既隐秘又安全,所有主力部队和后勤运送往溶洞里过是在安全不过的事。”
这提议,慕容珏和楼清源都是眼前一亮,赞成这提议。但也有不足之处,楼清源随提道:“首先要确定这洞是否从未被别人发现过,万一敌军早已经知道有这个洞穴,那我军主力部队一旦进入洞穴中若被敌军埋伏就再难反击。”
“还有一个问题,这地方是熔岩山腰,到时候我们的粮草要如何运送到这里再进入洞穴中运送?”
对这个问题何谨早已经考虑过,刚要开口解释,楼清源清润的声音缓缓地说道:“熔岩山主路线不算陡峭,粮草先用主线路运送到这里。”楼清源指着大图上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段。
“从这里开始到洞穴口要4个时辰,但我观察过,横跨熔岩山路,有散落着不少乔木。咱们可以利用这些高大的乔木做支点,将这些乔木连接成一线,到时候可以将粮草用滑行的方法输送到洞穴口。每个支点只需站2名哨兵即刻。”
“这办法到新颖。”慕容珏照着何谨所描述的方法想了一遍道:“就是不知道是否可行。”
“所以我们在回去的路上要试一试我的想法是否能成功。”
“我军的粮草可以分批运送,上次谨儿做的速食面,每个将士自己便能带上半个月的口粮。因此如果我们速战速决,或许从熔岩山上运送粮草一次就可以。”
夫妻俩非常有默契的一来一回将慕容珏提出的疑问一一作答。何谨有些无奈,明明两人一直在冷战,但为什么还是那么有默契呢。楼清源轻挑眉尾,这是他心情愉快时的小动作。
“既然这些都没问题,我们是不是应该将情报速速回传给慕容元帅。”再讨论下去就浪费时间了,慕容海比他们几个作战经验要丰富许多。没准人家早已经想好对策了。
“对,对赶紧回传给父亲。明日天一亮我们就可以往回走。”
于是这个艰巨的任务再一次落到咱们的龙猫大人身上。
这次探路任务已经顺利完成,终于能好好的休息一番。但是想到为了这次任务被敌军偷袭身亡的甲队,何谨实在高兴不起来。
夫妻俩相对无言的坐在房里。气氛有些低沉,从得到甲队先下山的那帮队友被突袭身亡的消息。何谨难过不已,毕竟是相处过几天的同伴。
“他们是怎么被偷袭的。”没道理会被偷袭,这次出任务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啊。
“我怀疑在咱们两队里有细作。”除了这个他也解释不了是什么情况。
“是谁,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对这个背叛的人,他隐约有些头绪,但现在还没办法确定就是那个人。
何谨定定的看着他,为什么她从楼清源的脸上看到了犹豫的表情。这是不是说明他其实有些头绪,却不肯告诉她。这是不是说明,自己已经不再是他打心底里要相信的人了吗?
“谨儿,今晚我们不谈这事好吗。我们俩的误会一直存在,现在正是时候摊开来说。”
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楼清源决心在今晚必须要解除。
“我们俩的误会,我怎么就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他们俩有什么误会,其实都心知肚明。只是她在意的,却一直是他认为无关紧要的。
“谨儿,我不想把我们之间的关系继续恶化下去。今天我们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不好吗?”
“好,我说,我很介意寒梅一直夹在我们俩中间。我非常不喜欢她,我觉得她对你有明显且强烈的企图。如果你想消除我们夫妻之间的矛盾,那我希望你和寒梅从今以后再也不要见面,更不要有任何联系。”
“谨儿,寒梅不是我们俩之间的问题。她现在只是我楼清源的一个义妹而已。”原本楼清源还想着让谨儿和寒梅多接触,改变一下妻子对梅儿的成见,可亲耳听到妻子对梅儿的态度如此反感,这样的希望就此破灭。
“你这样是不是回答我了。你跟她不可能不见面,也不可能分开吗?”
“谨儿,你能厚道点么,我对梅儿有很多亏欠。十多年前因为我,她一个弱女子远走他乡。在外面无亲无故的生活了这么多年,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想找到她,这次我遇险若不是她相救我或许早已经死了。 而现在你却因为自己毫无根据的猜测和成见,让我对梅儿不闻不问。谨儿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你很冷静,也很善良。现在的你变得让我有些失望。”
“冷静?我的丈夫被一个女子明显的觊觎着,你却让我冷静。这让我怎么冷静,除非我从来就没爱过你。善良?对一个要觊觎我丈夫的女人,你难道还要我为了善良而选择退让,或者是对这个觊觎者视作不存在吗?楼清源我做不到,至少我现在还做不到。”
“谨儿,我跟梅儿这辈子都不会有可能了。我们只是兄妹之情而已。你把她当做是无谓的假象敌了,实在没必要。”他不谅解妻子为什么对这件事情钻进了牛角尖。
“是她告诉你,她对你再没有任何男女之情的遐想了?还是只是你一厢情愿的认为。”
“我跟梅儿已经开诚布公的谈过一次,她也答应,我们这辈子都当兄妹。”
“她蒙你的吧,我不相信。”每次见面寒梅对她都充满了敌意,每次寒梅看楼清源都是充满了强烈的企图心。她不相信这女人会这么容易就放弃。
“谨儿我不许你这么说她,虽然你对梅儿有成见,但也不能因此就抹灭她的人格,认为她是充满心机的女人。”楼清源的温和收敛了几分,话语也多了几分严肃。
“谨儿,对梅儿我有愧疚,亦有救命之恩。难道你真要我做一个忘恩负义,冷血无情的人吗?”
何谨定定的与他对视了几秒,突然像放弃了什么似得说道:“我暂且再相信你一回。好了,我要睡觉了,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此刻何谨心里是很矛盾的,她明明知道那个女人没怀好意。可丈夫对她充满了愧疚,他想好好照顾寒梅,以此来偿还自己欠她的。她能阻止吗她阻止得了吗?
☆、第149章 危难时刻
慕容珏选择留守在边塞都城,等待大渊军队围攻时,好有个照应。于是只剩一队人往回走。
昨晚上夫妻俩谈了很多。何谨暂时接受丈夫的解释;所以一路上成了三人行。无论是半路休息还是中间吃饭;甚至是晚上扎营睡觉。寒梅都阴魂不散的紧跟着。他们夫妻俩连单独说上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好不容易今晚在溶洞里过夜;吃过简便的干粮;大伙儿就地找好位置准备休息。今天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丈夫再被那个狐狸精给纠缠住了。这个洞穴她熟悉;于是何谨便拉着楼清源左拐右拐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停下。甩开那些人;夫妻俩能静静地挨在一起说会儿话都不容易啊。何谨不禁感叹,道:“总算能和你说上话了;大忙人啊。”
楼清源看到何谨怪声怪气的说话,想着这些天他又要照顾寒梅;又要顾着全队安全。确实冷落了她。也难怪妻子一开口就有些挖苦人的酸味。
“终于剩下我们俩了。”
“是啊,你今天终于能休沐一晚了,老围着你的梅儿妹妹打转,你不累;我这旁人看着都累呢。你是不是恨不得将你的梅儿妹妹别在裤腰带上抱着走啊。”这番话透着浓浓的酸味和不满。
楼清源自然是听出来了,浓眉一挑,在他心里,寒梅只是他的义妹而已。他不明白为什么谨儿始终不能释怀,总是在字里行间透出嘲讽。
“谨儿,我以为那天晚上我和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能相信我呢,我真的觉得关于梅儿的事,你没什么好钻牛角尖的。谨儿,你真的不需要那么在意她——”
“算了,你总是有理由来说服我。但从来不是我爱听的。”反正不管她怎么在意,到最后一定是希望她能成熟点,大方点。否则就是她的不对,她太小鸡肚肠。
“我困了,先睡了。”不想再和他议论下去,何谨索性转过身子装睡。她发现,夫妻俩好不容易有单独聊天的机会,却总是被她用累了,困了的的借口结束。是不是他们夫妻俩如今连共同话题都没有了。她现在只想尽快结束这边塞行,她觉得自己现在变得越来越莫名其妙。
休息了一晚,大伙儿便起身出发,刚从洞穴出来没走多久,竟然发现雪山上侧站了几个边塞敌军。每个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