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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二哥。”何谨带着两个贴身侍婢和两个陪嫁的老妈子进了屋子。
那三人何然并没有对她们如何。只因何谨交待买了下来。三人都好生生的在里面或站或坐。到这时候了还装着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何谨嗤之以鼻,让你们装,等会儿要你们跪下来求我。
三人眼尖,立刻就看到了何谨主仆几人进来。
“原来是你搞的鬼,我就想夫人这么疼我们怎么会答应发卖了我们,原来是你这乡野粗妇搞的鬼。”水心姑娘此刻都死到零头了还嘴贱。
“你就不怕我告诉二爷,是你污蔑了我们吗。”水柔依然摆着那副清高白莲的模样。只有那水漾至始至终都没开口。
她是个聪明人,如今她们几个会变成这样,当然是何氏推波助澜。现在她们是鱼肉,人家为砧板刀架。她不至于还看不清楚现状。幸好自己没真正得罪过何氏,想来稍微能好些。
“你能出的去,就去告啊。”何谨笑眯眯的看着她们两个。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这两人跟郭氏一样愚蠢。
“你,你这贱妇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了。”水心姑娘此刻已经有了害怕的感觉。她觉得这何氏变了,没先前那么好欺负。
“你这恶毒的女人,你嫉妒我们的美貌和才情,怕我们会分了二爷的宠。”水柔没真正的与何谨接触过,在她的印象里何氏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
“既然你们俩都这么说了,那我要是不做点什么不是对不起你们了。”何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
“二少夫人,你饶了奴婢吧,奴婢至始至终并没有得罪过你。”
“是没来得及吧。”你要真是那么无辜何必等到22岁高龄还不肯婚配。不是也在觊觎她的丈夫么。
“奴婢是有这样的心思,可最后奴婢拒绝了夫人的要求。并没有得罪你啊。”她一直就是个谨慎的人。
“确实如你所说呢。”何谨也不是那不讲情面的人。
“水漾你疯了向这贱妇求情。”水柔无法接受。她们是那么高雅的人,就是京都名门贵女都没放在眼里。如今竟然向这乡野女子求情。这让她怎么样都接受不了。
“带水漾姑娘下去。”既然你没泛到她,她自然是不会胡乱迁怒人的。
“是,小姐。”绿痕和红稍将人带出来。看来小姐要报仇了。
“说吧,趁现在将心理的不瞒统统的说出来。”何谨一副清风云淡的表情。全然看不出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你不就是一个暴发户的孙女么,粗鄙不堪,还妄想独占二爷。你这样的女子连我的半根指头都比不上。”自从水漾被单独带下去后,水心已经感受到了危机。
现在瞧何谨如此更是闭口不语了。可那水柔不知道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天生就是如此不会看脸色。愚蠢无知。死到零头还在那里大放厥词。
“美貌才情是吧,你会弹琴作画吗。”
“那是自然的。”那个高傲啊,觉得自己从小被郭氏养着就是真正的大小姐了。
“说到底,你也终究只是一个卖了身契的婢女而已,别以为在郭氏面前养了几年,就真当自己是小姐了。你可真让人发笑。”何谨轻拍她那娇嫩的小脸。皮肤不错,看来郭氏确实将她们四个当大家小姐般养着。
“你………”说中了她的痛处,是啊,最如何都改变不了她是个丫鬟的出身。还是个没人身自由的丫鬟。像如今这样说被发卖就被发卖。水柔怒瞪着何谨,仿佛要杀了她一般。
“怎么说中了你的痛处了,你说到底也就是个物件而已,被郭氏这么养着,跟只宠物没分别,只是你这畜生时日一长妄想做人了。这可要不得呢。”轻轻摆摆食指,何谨噙着一副超级欠扁的笑。一一戳中她们的痛心处。
关着的两个人被何谨一番抢白,顿时犹如泄气的木偶般跌坐在地。这个问题是一直存在的,只是当初她们太风光了。
郭氏又是从小就给她们灌输了那样的信念。以至于越长越迷失了方向。如今还不是说被抛弃就被抛弃。就如她所说和一般畜生一样。
见打击的差不多了,何谨打算收手放过她们
“哎呀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府去了。那就烦请嬷嬷处置她们了,我不喜欢水柔姑娘的才情美貌呢,更不喜欢水心姑娘的嗓音,那让我做了好几晚的噩梦呢。嬷嬷们懂我的意思吧。”
“二少夫人只管放心,保证让您再也见不着听不着不好的东西。”
“那就有劳两位嬷嬷了。”
交待完出来时,她心里并没有多畅快。此刻的心境却是沉重的。想她一个现代有法律有人道主义的人,如今却也做了那肮脏不堪的事,拿人命当了儿戏。可在那样的大族里,自己不得不狠下心来做。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小姐怎么处置她们。”
“里面两个等下拖出来卖到暗娼窟里去。她们不是很想爬床么,那就要她们每天都有爬不完的床。”
“那外面那个呢。”
“外面那个让她自己选,是去庄子里干粗活呢,还是嫁给老翁做第19房小妾。”
“好,奴婢这就去办。”
此刻开始她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定以十倍、百倍的代价还击回去。
☆、第69章 年后回门
明天就是除夕夜;楼家这样的大族自然开始里里外外忙开了。
朝堂上的事情都忙得差不多了;此刻楼家男人也都回来了。不像前些日子忙得不见踪影。
后天要在浩阳堂祭祀;五间大厅;两间抱厦;内外廊檐;阶上阶下都要打扫干净。所以今天就派了不少下人忙碌开去。里里外外大扫除一次;收拾供器;请神主,以备悬供先人遗像。事情拉拉杂杂一大推。
郭氏这个年过得最难受;老太君说了;就除夕那天祭祀允许她出来一会儿;就连年夜饭都不准她上桌。
楼家内外有萧娇娇全权把关主持。何谨落得清静;她去插上一脚,还以为是不服人家管家呢。
除夕那天全府的人都起了个大早。楼家三位男人下午4时还得进宫赴宴。所以年夜饭安排的很早。
刚过午没多久,就开始安排祭祀。
楼家人口不多,能进浩阳堂祭祀的更少。豪门大族祭祀只有正室能进祠堂,妾室和庶子女是没有资格进祠堂的。
被禁足的郭氏因为祭祀而暂时免开一面。这是老太君给她留的脸面。这会儿能出来,哪怕只是出来一小会儿,她都满足。
虽然很不喜萧氏夺了她的管家权,可她有自信不出几天就能要回来。只要她能免了禁足令,就不怕夺不回管家权。既然这次能让她出来。到时候她可以央两个儿子帮她去老太君那里说情。保不齐,老太君心一软就会放她出来。
现在难就难在,自己的几个心腹被除了大半。到时候要办事都费劲啊。
姚姨娘原本就是郭氏的贴身丫鬟,郭氏自然是她在府里唯一的靠山。前阵子郭氏被禁足,受害最大的就属她了。以前郭氏管家,萧娇娇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动她,可如今是萧娇娇在管家,郭氏又被禁足了。这会儿萧娇娇是什么顾忌都没有了。可着劲儿地整她,压根就没消停过。好不容易今天得信说郭氏能出来。她送了好些首饰买通萧娇娇的仆人才得以出来一趟。
“夫人,夫人您可算是出来了。”这姚姨娘见着郭氏可比见着自家老娘还亲热。她第一次觉得见到郭氏是那么的亲切。这楼府里要是没有郭氏的庇佑,实在是度日如年。想着想着就感概上天对她不公。为什么她不是出生在大族里的女子。
“你怎么来了。”还算是有人想着她,这不从庙堂出来至今就姚姨娘来见她。连自己那两个儿子都没来。想想郭氏都有些寒心。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这姚姨娘更贴心些。
“夫人今天出来,奴婢自然要来等候。”说着说着,姚姨娘就开始拿手绢抹泪。在郭氏面前,她一直就是伏低做小的,因为郭氏喜欢别人都捧着她,以她为中心。这一点姚姨娘绝对是把握得最好的。
“怎么就哭上了呢。”不愧是自己最贴心的丫鬟,时时都想着她。
“奴婢这些天是日日都担心夫人,整宿整宿的每睡好过,如今见着夫人总算是放心了,那几日奴婢几次三番偷跑出来,想见见夫人过得可好,都被萧氏的人抓了回去。以至于一直都没能来看望夫人。”姚姨娘是无时无刻不在想法儿陷害情敌。
“你有心了,只是那萧氏实在是可恶,我可是她婆婆哎,她竟然如此不将我放在眼里。”
“夫人别气,萧氏嚣张不了多久的。您不是已经出来了。”
“我哪是出来了,只是老太君为了祭祀让我出来片刻而已。”她也愁啊,原本还打算央两个儿子去求求老太君,结果到现在都没来关心她一次。实在让她心寒。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看来这事真不假。源儿以前是多孝顺她啊,自从娶了那个乡下丫头后竟然对她不闻不问了。
“夫人,要不我去求求大爷和二爷”
“求什么求,见我出来也不来看我一下。”俩儿子对她如此不闻不问,郭氏着实难受的紧。
“奴婢有一计,不知夫人想不想听。”
“你且说说吧。”
“夫人可以装作身体微恙,如此一来想必老太君也不会再让你去庙堂禁足了。”
郭氏一听这办法倒是不错。她要是病了,老太君还能硬攥着她去禁足吗。
“这主意不错。”
“那就交给奴婢去安排。”
“好,你去安排,要真别这样解了禁足我一定会好好赏你。”
“夫人,奴婢不想赏赐,只求夫人能答应我一事。”
“你说来听听。”
“这次祭祀可否允许哥儿进祠堂拜祭。”萧氏是不能再生育了,只要不休了萧氏,他们这一房就永远不会有嫡子。自己的儿子能进祠堂,就是得到了楼家人的默许。倒时候再寄养在嫡母的名下。那楼府不就是她们母子俩的了。
“这……………”郭氏迟疑了,老太君最不喜的就是妾室和庶子庶女。再说京都大族哪家祭祀会允许庶子庶女进祠堂祭拜的。
“夫人,这一辈还没个嫡子呢,如今大爷二爷年纪都不小了。是不是应该有个哥儿能代表这一辈进祠堂祭拜呢。”
“这事我拿不准,到时候我得找老爷探探口风。”自己好不容易能出来可不想又得罪了丈夫和婆婆,到时候就是真装病都不管用了。
“奴婢在这里谢过夫人。”只要郭氏会问,那自己就能把握好方向。
“你让哥儿在廊檐外等着就是。等我探了老爷的口风在说。”
“是夫人,那奴婢先去下安排着。”
“你去吧。”
姚姨娘一走,郭氏还真开始想这个问题了。大儿子都快40了也没个嫡子。想来是萧氏不会生养。到时候要么寄养一个到萧氏名下,要么就是休了萧氏。
郭氏总算是逮着了机会见到几日不见的丈夫。总想着这丈夫那日竟然对她如此不留情面。可她也知道那个大族不看重家族的名誉。想想就有些释怀了,毕竟这么些年来他对她还是不错的。从来就不会带些杂七杂八的女人来。
前去祭祀前,人人都必须沐浴更衣,从头至尾清洗过一遍。
“老爷我来替你更衣洗漱吧。”
“出来就好,回头我会在娘面前替你求求情。”总算是夫妻一场。
“谢老爷体谅。”
郭氏体贴入微地侍候楼国公洗漱沐浴。夫妻俩倒也相安无事。
“老爷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想法。”妻子的服侍一向都体贴入微。
“能不能让辉哥儿进祠堂进香,楼家这一辈也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