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奴婢……准备好了。”她娇软地说,含羞带怯地望着他。
明渊挑眉,“既然准备好了,那么……帮朕更衣吧。”
孙维悦没有迟疑,顺从地坐起身来,随着起身的动作,大红锦被从身上滑落,那两团如凝脂的雪。乳毫无防备地露了出来。她俯身跪在床上,被子堆叠在两腿之间,遮住了最柔软的部分,只隐约看得见一抹黝黑的嫩草。
那双柔荑缓缓抚上他的胸前,一颗一颗解开盘扣,然后将君王的衣衫层层褪下。
很快,他的上身便和她一样赤诚相见了。
明渊没动,只是任面前的女人摆布着自己,邪邪一笑,“今日朕有些乏了,不想动,你来吧。”
孙维悦没有一丝迟疑,进宫前父亲花重金请来了京城大小青楼最有经验的老鸨,为的便是让她学会如何最好地伺候皇上。哪怕她仍是黄花闺女,却对男女房事精通无比。
她一点一点爬到他面前,随着身子的一动,雪乳在空气中划出炫目的姿态,颤动不已,两点嫣红如同带有魔力一般抓住了谁的目光。
她蹭掉了身上的被子,露出了幽深的秘密花园,那里的毛发润泽光亮,衬得肌肤愈加雪白。
“皇上……”她这样轻轻呢喃着,伸手抓住了他的大手,罩住了自己的双峰。
明渊没动,她便一松一紧地按压着他的手,让自己的雪。乳在他手中绽放出红宝石似的花朵来。她甚至更加挺起胸,玉。乳轻颤,嫣红的莓峰闪动甜美的丰采。
看着他的眸光越加幽深,她干脆放开他的手,用自己的纤指捏住了雪。乳顶端的红梅,四下旋转,然后按压、揉。弄。
接着,她攀上了他的身子,从喉结开始一路吻下去,直达他紧实的胸前。
那两颗突起的小石子坚硬又敏感,她伸出舌头轻舔,然后一口含住,吮吸舔。弄,留下湿漉漉的银渍。
一边吻他的胸,一边揉搓着自己的胸,她甚至挺起胸来,用自己的红梅去摩挲他的身体,然后用微微泛着湿意的下。身去磨蹭他的坚。挺。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的火热与亢奋能够传到她的下。身。
明渊看着她张开的双腿,此刻她正一下一下轻轻上下移动,与他的火热相触,然后迅速分离,再相碰。她的湿意已经能透过他的裤子染到他滚烫的坚硬上,那样湿哒哒的。
而这样的动作也加大了她丰盈的雪。乳晃动的乳波,一颤一颤,十分剧烈。
她央求似的拦住他的腰,“皇上,求你……动一动……”
那声音似是要哭出来。
明渊于是含笑在她耳边低语:“朕看你不是玩的很开心吗?怎么,要朕动了?”
“奴婢这里痒……皇上帮奴婢揉一揉吧……”她带着哭音喊着,拉住他的手抚上自己的私。处,那里春。潮泛滥,十分难受。
明渊满意地看着她满面潮红的模样,轻而易举找到了花朵前方的小花蕊,一轻一重地揉。捏着,时快时慢,偶尔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送进天堂。
同时,他还一口含住她的丰盈顶端,啧啧有声地吮吸着,用牙齿轻咬,用舌头舔。弄。
“舒服么?”
“舒服……啊,啊……”
她仰头娇;吟着,感受着来自乳。尖和私。花的双重侵略,只觉得一股热潮往外涌出,酥麻的感觉遍布肢体。
他的舌头那样火热,手指那样灵活,像是要狠狠揉出她体内最放肆的热情和春。潮一样,引来她全身的战栗。
终于,在他不断的有技巧的蹂躏之下,她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只觉下。身源源不断涌出蜜汁,染湿了身下的被子以及他的裤子。
就在她魂飞天外的时刻,他却忽然抬起头来,下一刻,毫不犹豫地将两只手指插。入她体内,飞快地抽。送起来。柔软的花瓣层层都被他挑拨开来,皱褶里、鲜红的里里外外,都是他手指撩拨的部位。
他将她推倒,将她的双腿摆成大字型,清清楚楚地看着那一颤一颤的花朵是如何吞。吐自己的手指,像是不知餍足的小兽之口,张着嘴迎接自己的摆弄。
他伸得再深些,只见嫣红的处子之血渗了出来,而身下的人迷离地呻。吟着,眉宇轻蹙,似欢愉又似痛苦。那鲜红衬着她纯白的肤色,有种说不出的妖冶魅惑。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到后来简直是要把她弄坏那样抽;;插,最终她尖叫着,再也无法抑制地抽搐起来,小。穴亦颤动不已,像是遭遇了灭顶之灾。
可这还只是个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祈祷不要被和谐掉……祈祷祈祷祈祷……阿门……觉得香艳就夸夸我嘛~~~~~我才好继续努力哈哈~~~~~
☆、侍寝之夜波折多【下】
作者有话要说:船戏被锁,被迫删除了,反正不是和女主的,要看的妹纸留邮箱,不看的了略过。
翌日,皇上诏曰:孙维悦小主秉性纯良,恪守宫规,晋封其为常在,赐以银册宝。
诏书一下,微安苑的诸位小主都暗暗骚动了,这可是第一位受宠的小主,那么接下来又会轮到谁呢?
当然,看安嫔笑话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数。
早上去德阳殿给皇后请安时,萧招媛的撵车与安嫔的撵车相遇,按品级来,安嫔的撵车自然停了下来,让萧招媛先行。
萧招媛姿态优雅地倚在靠背上,朝她笑道:“安嫔妹妹来得早啊,想必昨日一定睡得挺早的。”
昨日发生那样的事,皇上当着众人的面取消了来她这里就寝的安排,反而宠幸了孙家的那个女人,安嫔怎么可能睡得着?一夜未睡,两只眼睛都有些红,天未亮就起床梳妆,用了厚厚的粉妆才遮去面上的疲惫和眼下的淤青。
听了萧招媛这话,安嫔的脸色一下子不好看了,却若无其事地说:“多谢招媛姐姐关心,皇上既然没来妹妹这里,妹妹自然睡得早。”
她说得云淡风轻,好像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萧招媛似笑非笑地“哦”了一声,“妹妹倒是心胸豁达,真叫姐姐好生佩服。”
她没有忽略掉安嫔面上的妆容比平时要浓些,在不在意,大家心知肚明。
一前一后在德阳殿下了撵车,进去时,月扬夫人和宁妃都已经到了。常妃照例没来,仗着皇上的娇宠,每月总有那么十天半月都以身子骨不好为由,不来请安,众人也都见惯不怪了。
萧招媛走在前面,安嫔走在后面,原本娇艳美丽的萧招媛没人看,倒是安嫔成了关注的对象。
两人向皇后请安后,各自入了座。
皇后看了眼安嫔,“安嫔今日气色不大好啊,哪里不舒服么?”
安嫔忙道:“谢皇后娘娘关心,想来是来的路上吹了风,没什么大碍。”
萧招媛笑了一声,随即若无其事地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皇后娘娘说的极是,安嫔妹妹你虽是心胸豁达,早睡早起,也要注意着外边风大,瞧瞧那张脸,气色多不好。”
说话间,她似笑非笑地瞟了眼外面暖阳和煦的好天气,连树叶都没怎么动,哪里来的风呢?
安嫔垂眸道了声:“多谢昭媛姐姐,嫔妾会注意的。”
在场的女人哪个不是七窍玲珑?怎会不明白萧招媛针对安嫔的这番话?
安嫔曾经红极一时,那时候和她同住齐华殿的张婕妤不慎感染风寒,结果一病不起。
一日皇上前来探望,临走前看见尚且是张婕妤贴身婢女的萧招媛,那样梨花带雨的娇艳容颜如同雨后初绽的花朵,惹人怜爱,当晚便命她侍寝。
结果没几日,张婕妤便香消玉殒,皇上原本欲册封萧招媛名号的事也因此耽误下来。等到忙完张婕妤的丧事,命高禄去传诏时,竟发现安嫔因不满于张婕妤住主殿、自己一直居于偏殿,再加上身为使女萧招媛被宠幸,一怒之下叫人动用私刑,掴掌了萧招媛二十巴掌,那张娇艳似花的脸蛋被打得红肿不堪,血流满面。
高禄原本是奉命来晋升萧招媛为从八品的更衣的,结果一看更衣已经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花容俱损,当即不敢多等,立马回去告诉了皇上这件事。结果龙颜大怒,虽则看着安家的人在钩考一事上刚立了大功,没有降安嫔的品级,却安排萧招媛住进了和欢殿,册封为萧婉仪,硬是比安嫔还高了一级。
也亏得萧招媛争气,凭借着娇媚的容颜和一张巧嘴,从一个婢女变成了如今最受宠的招媛娘娘。而当初的安嫔就只能永远呆在齐华殿当一个嫔,极少被皇上宠幸,失宠以后的地位一落千丈。
而今看着安嫔大受挫折,萧招媛又怎能不落井下石一番,回敬那二十个巴掌呢?
皇后笑着命人添茶,淡淡地说:“安嫔你也无须为了昨日的事难过,皇上要宠幸谁,那是皇上的事,你已是嫔,难道还愁见不着皇上?这些日子你瘦了不少,别和自己过不去,养好身子为重,自然会有机会的。”
安嫔没抬头,只低低地说了句:“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另外,微安苑里的小主们才刚入宫,本宫希望大家也能把她们当成亲姐妹一样,好生相处,不可伤了后宫的和气。”婢女将茶重新满上,皇后递到嘴边喝了一口,“皇上子嗣不多,到如今也只有三位皇子,一位公主,本宫希望这些小主们也能早日为皇室开枝散叶,大家意下如何?”
此话说的很明白,意思就是大家这段时间就死了侍寝的心吧,把机会留给那群小主们。
从德阳殿出来,萧招媛笑吟吟地叫住了安嫔,上下打量几眼后,才说:“我看妹妹的气色比方才要好多了,回去的路上还是要小心别再吹风了啊,看妹妹这身子这么柔弱,我还真为妹妹担忧。”
安嫔冷淡地道:“多谢姐姐关心,妹妹本就是福薄之人,再怎么注意也是及不上姐姐的娇艳动人。”
萧招媛漫不经心地登上撵车,笑得十分开心,“那还不是要多谢安嫔妹妹当初那二十个巴掌?兴许因为这张脸上都是新生的肌肤,这才格外娇嫩,改日定要叫妹妹也试一试这样的法子。”
她的声音娇柔妩媚,就连说话时,眉宇间也含着一抹动人风姿,可就是这样的美艳竟叫安嫔忍不住感到一阵寒意。→文·冇·人·冇·书·冇·屋←
她站在原地,看着萧招媛的背影,只觉得心灰意冷。
这后宫一旦失宠,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她还能东山再起吗?
☆、笑到最后才是赢【上】
第十三章
孙常在是正七品的品级,虽已与其他小主身份有别,却因为宫里规定从六品以下的嫔妃不能拥有自己的宫殿,因此仍居于微安苑。
小主们身份低微,包括孙常在在内,都是没有资格去给皇后请安的。再加上这宫里不同宫外,不是你想去哪就能去哪的,所以想和皇上来点偶遇这种念头也可以直接戳破。
偏生这几日皇上没有宠幸任何一个小主,听说是国务繁忙,熬夜都在看奏章,这叫有的人怎能不着急?
沈珂已经递了好些银两给帮秦宇跑腿的小太监,以求从他们那里得到关于皇上的最新消息,可那些消息与她而言都无关痛痒,叫她烦躁得坐立不安。
她从竹苑里出来,打算去池塘边走走,却刚好碰见孙常在,看着她发间那些个皇上才赏赐下来的珠宝首饰,心里更是气闷。
孙常在老远就看见沈珂了,当即笑着招呼道:“姐姐这是往哪里去?”
沈珂酸溜溜地回了一句:“呀,怎么敢要孙常在叫我姐姐?如此殊荣,叫我怎么承受得起。”
孙常在略微顿了顿,像是没听出她言语里的不满似的,仍是顾盼生情地笑着,柔声道:“姐姐说笑了,你年纪比我大些,本就该尊称声姐姐。”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