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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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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来东急急打断她的话,低声进谏道:“那样贵重的东西,她又不能出府,肯定是贴身藏着。只要二夫人命人去搜她的房间,一定找得到扳指,有了赃物就是铁证!”

“不行,无凭无据怎么能说搜就搜?”若在以前她管家时可以这么做,但现在是侯夫人当家,早先就表露过反对上下搜查闹得人心惶惶,何况胭脂又正得宠。她可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来东显然以为她会听从建议,没料到她迟疑,一时也有些焦急。

到底邱婉蓉向查办这件事,又担心越俎代庖以及其他顾虑,暗暗思忖了一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知道你心急,若查不出是谁偷的,你们全都难逃干系。我是相信你的,若要搜查,得师出有名。这件事,到底还要你帮忙。”

来东不解:“请二夫人明示。”

“附耳过来。”邱婉蓉很谨慎,招手令他靠近,压低声音说了一番。

来东听后坚定表态:“小的明白,二夫人放心,小的一定做好!”

沁梅院里一片安静,气氛也不同寻常。

紫翎端坐在那儿,看着面前跪着的小丫鬟,正是书房当差的人。如她所料,那几个人都是相续来找她反映情况,使得她大致拼凑起那天的所有情况。

这小丫鬟说道:“那瓶子露,是、是我偷的。”

紫翎与相思都感意外,见这小丫鬟生的白净秀丽,不过十四五的模样,又是怯怯懦懦的前来“自首”,更是奇怪。不禁就问了:“你为什么偷玫瑰露?又为什么分着次数偷?”

不偷整瓶儿,难不成是怕引人怀疑,可卫肆沨直吃过一次,她偷的只剩一点儿早晚得被发现。

小丫鬟顿时就哭起来:“是、是姑妈让我偷的。我表哥病了,时常咯血,吃药效果不大。听说玫瑰露对这个病特别有效,而侯爷的书房恰巧放了一瓶,姑妈就再三的求我偷偷倒一点儿给表哥吃。我、我是姑妈养大的,姑妈又总求,我、我就答应了。表哥吃了一回,觉得很舒爽,咯血也少了,所以又……”

说完这番因由,小丫鬟早哭的眼如桃子。

“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偷侯爷的东西。”其情可悯,然而她一句话点中这件事真正的关键。偷窃本就是罪,何况偷侯爷书房的东西,罪加三等啊!

“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侯夫人饶奴婢一次吧!”小丫鬟不停磕头。

她命相思制止,问了一句:“你之所以来坦白,是担心有人将翡翠扳指的丢失扣在你身上,是不是?”

小丫鬟一愣,赶紧点头:“奴婢只偷过玫瑰露,没偷扳指,都没看见过。夫人一定要相信奴婢!”

“你说说,那天都有谁进过书房,任何细节都不要遗漏。”

小丫鬟前面讲的基本与其他人一样,最后却提到这样一件事:“午后,来东来帮侯爷拿书,出来的时候我跟他说话似乎都没听见,飞一般的就跑了。当时以为是侯爷等着要书,现在想起来,他当时在书房呆的时间有点儿长,走的时候也有些慌张。”

来东?就缺这来东没有过来说明情况了。

“夫人!”红豆忽然叫着跑进来:“外面的小丫鬟说府里遭贼了,二夫人带着人正搜呢。”

“贼?”紫翎以为听错,当即就嗤笑:“侯府即便遭贼也是在夜深人静之时,这会儿人还未歇,到处灯火通明,哪个笨贼会来?是不是听错了?”

红豆坚定摇头:“没听错,我还特地出院子看了,百花院那边有一片火光,小丫鬟们往那儿跑,说贼躲到百花院去了。这会儿整个百花院都被围住了,好像是二夫人的贵重东西丢了,正着急呢,所以亲自在查找。”

紫翎觉得不靠谱,又想到胭脂住在百花院,隐隐觉得事情不对。暂且放下书房的事儿,起身就朝那边走。

当赶到百花院,眼前已是一片灯火,瑞大娘等人也在。

“夫人。”瑞大娘见了她连忙迎上来,瞥着一间敞开的房门,低声说道:“那是胭脂姑娘的屋子,二夫人亲自领着人搜查呢。”

此刻百花院居住的舞伶们都站在外面,早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到。尽管各个房间都在搜查,但蹊跷之处很明显,说是遭了贼,却明显不是找人,而是翻东西。留心之下就能发现,重点在胭脂的屋子。

她立刻起疑:邱婉蓉不像丢了东西,只怕是与书房的失窃有关,因为屋内有张面熟的脸,正是唯一没去沁梅院的来东!

邱婉蓉经丫鬟提醒发现了她,脸色很差,赶紧从屋内出来:“侯夫人来了。”

“听说二夫人丢了东西,不知是什么贵重物品?”她不经意的抬眼,看到随后出来的胭脂嘴角掠过一抹冷笑,而来东则是一种更为复杂的表情:惊疑、忐忑、虚惶。

第一百三八章 玫瑰露(5)

邱婉蓉笑的不是那么自然:“一块玉佩,没想到惊动了侯夫人。舒孽訫钺”

“好好儿的,初阳院是怎么招了贼?贼又是怎么跑到了这儿?二夫人又是如何发现的?这么一番详细的搜查,必定有了结果吧?”紫翎句句反问,透露的皆是质疑。

尽管早有准备,但面对她如此直言质问,邱婉蓉仍是有丝紧张。

看来东说的那般肯定,她的搜查又如此突然,几乎将胭脂房中的地砖都搬了起来,竟没有丝毫发现。由此不禁怀疑,来东是不是信口雌黄?

“出了什么事?怎么闹的赫赫扬扬?”随着一声质问,下人们散开,卫肆沨走了来,凌厉的目光扫着在场的众人悭。

邱婉蓉一见,出于对卫肆沨的畏惧,立时显出了几分心虚,忙努力掩藏。

“听说府里闹了贼?能躲到百花院来,我看、是家贼吧?”姚淑媛也跟来了,一脸的怒气,矛头直指邱婉蓉。

原本气氛正好,眼看着费心的准备达到期望,却突然传出什么闹贼。当听说是二夫人丢东西又追贼,她马上料定,哪是什么闹贼,分明是邱婉蓉故意“唱戏”,存心搅乱她的好事收!

邱婉蓉连忙说道:“回侯爷,今天是三夫人生日,府里热闹又忙乱,结果我随身佩的一枚玉佩丢了。晚上来东找其妹小菊,无意间听说了这事,说白天曾看见有个舞姬在我走过的地方捡了一块玉佩,因见那舞姬追着我走的方向去了,便没多心。我听了这话,料定是百花院的某个人,这才带人来查找。府里早先就闹过失窃,如今连侯爷的书房都丢东西,我也是心里生气,没顾得跟侯夫人请示就贸然行动,惊扰了侯爷,还望侯爷恕罪。”

“是吗?”卫肆沨质问的是来东。

来东噗通一跪,声音发颤:“是、是!小的亲眼看见了的,只是见其穿戴是个舞姬,并没看见样貌。”

“查的如何?”卫肆沨问。

“尚未查到。”在他面前,邱婉蓉不敢直视,垂着眼都能觉得有道目光逼人。

卫肆沨眼睛一抬,目光掠过众人落在后面的屋子,忽然走进去看了看,目睹的是满屋子的凌乱。一回身,问向始终安静的人:“这是你的屋子?”

“是。”胭脂回答。

“太不像话!不是说舞姬吗?怎么又跑到这间屋子乱翻?把这里翻的像什么样!”卫肆沨蓦地发火,冷冷的盯着邱婉蓉。

慑人的气势险些使邱婉蓉腿软跪下:“侯爷恕罪,都是婉容鲁莽,只顾得让丫鬟们搜查,却忘了交代胭脂姑娘的屋子是特例,不用搜。想起时,已经搜了。”

分明是一戳就破的谎话,然而胭脂并未揭穿,甚至说:“侯爷息怒,我的屋子一起搜了才公平,更能显示清白。二夫人不过是捉贼心切。”

卫肆沨看她一眼,而后喝令下人:“还不赶紧将屋子收拾好!”

瑞大娘忙吩咐人收拾。

卫肆沨走到紫翎跟前:“你那边查的如何?”

“完成了一半。”到这会儿她已经明白,丢失玉佩是假,邱婉蓉就是冲着书房失窃来的。只是,来东为何不找她?又为什么盯住胭脂?她决不信胭脂会偷一枚扳指。

显然,卫肆沨也不信。看看刚才的那番言语举动,无疑是在侯府众人之前再度表明,他就是宠胭脂,待其格外不同。

卫肆沨迈步朝院外走。

紫翎等人跟在后面。

姚淑媛原本没敢做声,可当发现他行走的方向是沁梅院,不禁想做最后努力:“侯爷,天色晚了,丫鬟们都将东西准备好了,侯爷休息吧?”

“我与侯夫人有事要谈,今晚就不过去了。”卫肆沨说着停下,又望向邱婉蓉,明显是警告:“二夫人做事越来越不慎重,即便真有贼,真有证据,也该不动声色的查了。今天是三夫人的生日,你却带着人将府里搅成这样,成何体统?都去歇着吧!”

邱婉蓉不敢置语,一直送他进了沁梅院。

没了侯爷,姚淑媛的脸色撑不住了,直接朝她冷哼:“二夫人这出戏唱得真精彩,比戏台上演的精彩多了,真教人佩服!”

“你这是什么意思?”邱婉蓉岂会不知她为何恼怒,然而自己心里也正上火,想找发泄。

“明人不说暗话!”姚淑媛甩下一句就走了。

邱婉蓉气的不轻,特别是发现琉璃一副幸灾乐祸,更是怒火直扬:“玉姨娘这么高兴?白天酒喝多了吗?如今侯爷只见新人笑,何曾念旧人,你还有什么好得意?我劝你谨言慎行,否则、等着卷铺盖在庙里念一辈子经吧!”

琉璃不敢接话。

直等邱婉蓉走远,琉璃这才低声咒骂两句,瞥了眼梅梓桐,鼻子一哼,扭身先走。

“姨娘,咱们回去吧。”秀竹见她站着半天不动,觉得奇怪:“姨娘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梅梓桐摇摇头,心里并不是想着闹贼的事,而是邱姚两人的矛盾。

这两人积怨已久,彼此谁也不服谁。上一回邱婉蓉在花厅请侯爷被搅,似乎怪在姚淑媛与琉璃身上,今天姚淑媛请侯爷又被邱婉蓉搅了,使得彼此怒气彻底爆发。接下来肯定会出事。

她不想参与她们之间的争斗,却焦急于公子的叮嘱,似乎、侯夫人是唯一的途径了。

沁梅院里,紫翎从相思手中接了茶递过去,明显闻到他身上散发的酒味。这次似乎是被中途打断,他并未喝醉,神情也很正常。

卫肆沨接茶喝了两口,摆手令她坐:“听说丢了枚扳指,大概就是扳指没找到,对不对?”

“是。”从他如此平静的反应来看,她更坚信一开始的分析与怀疑。

“罢了,闹来闹去,闹心!扳指查不到就不查了,谅他以后也不敢再偷。其他的事儿,都按规矩办了,严办!”卫肆沨突然看着她笑:“翎儿千万别仁慈,你仁慈,他们会再三再四的犯,你就得一而再再而三的罚。若你严厉一次,惩戒给所有人看,他们心里存了畏惧,就不敢了。”

“侯爷今晚不去新月院吗?到底是三夫人生日。”

“你在劝我离开?”尽管是笑,但眼神已经变了,不是生气,而是另一种更为迫人的东西。

紫翎不敢对视他这种眼神,扭头避开,淡淡的挑起笑:“我是不希望侯爷去,却又想保持个贤惠名声,心里很为难呢。”

“翎儿知道这侯府谁最大?”卫肆沨总是很喜欢看她娇嗔玩笑,似真似假,浅浅淡淡,有一种格外不同于她人的魅力。他会生出很好的耐心与兴趣,带着点儿狎昵或恶劣,逗一逗她。

“自然是侯爷最大。”

“那你管别人做什么?我说你好,你就好。”虽是玩笑,却是实情。

“那我好吗?”她转回头,嘴角挂着那么一丝似有若无的笑,眼神十分认真的望着他。或许是他的眼睛太深邃太专注,她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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