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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离去不久,墙上的图画渐渐变浅,最后化作隐形融入了黑暗。
走在路上,她还在思考着刚才的画,画面里的情节让她想到了宫景卿给她讲的故事,会吗?真的会有父母可以如此残忍地对待自己的骨肉?
“你害怕了吗?”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前头传来。
她意外的看向他,却只看到他伟岸的背影,闷声道:“没有,我只是不敢相信。”
“你认为他们很残忍?”
“……”她不知道还怎么说,两个孩子,如果下不了狠手两个都活不了,如果下了手,对其中的一个又是那么的不公平。
她不说话,宫景卿又道:“或许真的是诅咒也不一定……”
诅咒?以她一个现代人的观点,对于这个词语抱着置疑的态度,怎么也不能相信,不过看她现在身处何处,她又不得不信了些,这个世界上不是任何事都能靠科学来解释,就像她的穿越奇遇。
走过通道的一个转角,眼前出现一片宽阔的空地,前面的地上已不是土地,而是一块块灰黑色的板砖,布满了整个空地,少说也得有几百来块。
她吞了吞口水,这一看就知道是陷阱的陷阱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摆在面前,可见要进去就得不可避免的面对了。
在这么低矮的地方,想用轻功过去是不可能的了,地势根本就不允许,宫景卿也注意到了,也没有毅然动手。
看着眼前几百来块的砖头,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和眼前的居然出奇地类似,她努力回想,那是一次教练的讲述,说过这种陷阱,总共720块砖头,每一行其中一块砖头就会布置一道陷阱,从少到多,比如第一行一个,第二行就会有两个,随着越前进,就越危险,到最后就只剩下一个是安全的。
没想到在这个古代里居然也会有人懂得这么精密的设计,她当初听得头昏脑胀的才勉强记住。
她走上前,打算再看仔细点,宫景卿从后面抓住她,“不要轻举妄动,很危险。”
“没事,这个我好像会解。”她冲他微微一笑,挣开他的手。
这种陷阱的危险程度很高,不过在现代却很少会出现这种陷阱,原因在于,没有谁会花费一大片的土地来建造这么大规模的陷阱。
围绕着边缘走了一圈,她已经略微了解了目前的情况,虽然基地里那个教练有说过如何破解这种,她却不确定两个阵型是否是百分之一百的一样。
她拾起一颗石头,以平面投射的方式投了出去,石头跳跃着分别点在了几块砖头上,只听到一声轻响,就像是机械运转的声音。
两边黑漆漆的墙壁冷不丁射出密密麻麻的利箭,小小的箭头,全长大约在十五厘米,地上冒出银色的枪头,银亮的刺眼,慢慢的一地都是,上面不知道从哪里洒下来些粉末,被覆盖住的地方都变成了黑色,发出腐蚀的气味,仔细看了才看得出上面那些细密的小孔洒下的粉末。
看到这些,她的脸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石头只滚到中间而已,后面还有的情况根本就不能探查到。
“你懂得这些?”宫景卿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眼神出奇地幽深,他发现,越和她接触,就会认识更多不一样的她,聪慧的,娇憨的,可爱的……让他又恨又爱。
“我也不确定。”她无奈的摆摆手,道:“这个陷阱很危险,一步错就会失了性命,而且还不是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你还要继续?”
“我向来不喜欢半途而废。”他黑眸注视着她。
“你确定要相信我?”她问,不知道为什么心跳莫名的加快,这也不是什么问题她却……
“可以。”
被信任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好她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回想着脑海里还残留的记忆,道:“你看着我走完,然后你再走。”
“不行。”
“为什么不行?”她挣来眼睛,眼前就是他。
“你以为我会让你一个人上去冒险?”他怒瞪了她一眼。
“那你说要怎么办?”她叹息,她为他着想他还不满意了。
“你只要走一步,我在后面跟着就行了。”终于想到了这个办法,他郑重的宣布。
“好吧!随便你。”她重新闭上眼睛,尽量忆起那些记忆。
宫景卿也不再打扰她,不一会儿,她睁来眼睛,已经记住了个大概。
走到砖头的边缘,刚才被她引发的那些暗器都已经收起,除了地上的箭头,黑色的粉末,其他的不见丝毫痕迹。
宫景卿扯住她,按住她的后脑俯身吻住了她,耳边传来他的呢喃,“我突然后悔了。”
“?”她有些迷糊了。
“我不可以替代你上去?”
她愣了一下,“不行,这个机关变化莫测,你不懂上去了也没用。”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你可以在后面跟我说。”他固执地说,就是不想让她上去冒险。
秦裴依懒得和他说了,这么慎密的工作还是自己做比较靠谱,她直接踩上第一行的其中一块砖头,没有动静。
她无所谓宫景卿倒被她吓出一声冷汗,她突然站了上去,见到这个机关的厉害他的心猛地被提起,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生怕一个不注意她就会没了。
“你疯了吗?”四周没有动静,他松了口气,下一刻立马气得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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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080 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向你证明。”她头也不回,望着前方,“我还不至于沦落到成为累赘的地步。”
“既然相信我了,那就继续相信下去吧!”
“好,小心点。”不消片刻,如愿听到答案,她微微一笑,凝神对付面前的这个机关。
720块砖,分为了58行,每前进一行就会增加一分危险,因为砖头底下的机关会随着前进增加,到最后就只有一个正确的砖头可以给她站,这个机关被他们叫做——死亡考验。
回想着解关的方法,她步伐缓慢地前进,轻轻越到选择的砖头,身后传来响动,她回头,宫景卿已经站在她原来站的位置,目光如炬地盯着她。
不由叹息,真是固执,说不感动那是假的,现在如果她失败了,他们两个就都得死。
回头,她一步步地前进,按照着记忆踩在那些砖头上,都一一平安无事地通过了,她却不敢怠慢,现在已经前进到中间了,就是想退他们也不能退了,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高度紧张的情况下让她的额头都渗出了汗珠,手脚有些发凉。
直起身体,擦掉汗珠,她继续向前走,越走越惊险,有一次脑袋一个混乱,差点就踩错了,吓得她出了一身冷汗,宫景卿在她身后也跟着心儿抖了抖。
终于有惊无险的走到最后,还差一行就过了,她很想松一口气,可惜不行,最后一行却是最危险的。
走到这里她才发现最后一行和她记忆中的那个有些微差,数量上不一样,这个变化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扭头问宫景卿,“你能从这里蹦到对面?”她指着前面距离三四米的安全地带。
他忽略她口中那个让他讨厌的“蹦”,就暂时放过她,“这里施展不了轻功。”
“噢!”她失望地回头,定了定神,闭上眼睛踩住砖头,死就死吧!
……没动静
她睁开眼睛,四周没有变化,她兴奋得想大叫,还没来得及等她的声音出现,一声轻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出。
她表情一僵,哦噢!这下完了,受过训练的本能让她立马就跑,不过有人比她更快,当她陷入那个温暖的怀抱时,宫景卿已经带着她迅速往前跑,眨眼就到了六七米外。
她惊呆了,嘴巴微张都忘了合拢,身后传来轰隆轰隆的声音,她回头,一块块巨石从上面砸下来,石头砸到了那些藏有机关的砖头,又触动另外的那些机关,顿时各种各样的机关齐刷刷的出动,很快整条隧道轰塌,把他们来得路堵得严严实实的。
“滚蛋,你刚才明明可以过来居然骗我说不能。”她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宫景卿算账,丫的,害她虚惊一场,精神损失赔偿一定要给的。
“我没说我不能过,刚想说你就走了下去,我也被你吓了一跳。”宫景卿说得可怜,好像成了她的不是。
她想了一下,刚才他的确没说不能,只说不能用轻功,不过,他那样说明显就是故意要让她误解的,打死她也不信他是无辜的。
“现在要怎么办?路都被堵住了,这么大的动静一会肯定会引来注意。”她泄气了,不和他继续争辩,看后头满是烟尘飘飘,又来这种情况。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继续走了。”宫景卿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她,刚才太匆忙手中的油灯也掉了,现在真的是漆黑一片了。
“啊!”她哀嚎,耍赖道:“我看不见路。”
“我们先休息一下吧!一下子用脑过度累啊!你一点都不温柔。”她软磨硬泡,最后直接指责。
身体突然腾空,她吓了一跳,抬头就看到他幽深的眼眸,“我抱着你你就不会累了。”
刚说他不温柔他就温柔起来了,真上道。
宫景卿冷哼,蓦地想起上次她生病时说胡话,其中还有不温柔这一条,现在旧事重提,她要温柔?他给。
突然一声物体落地的声音响起,他们俩纷纷望去,一颗灿亮的珠子落在地上,滚了几步才停了下来。
她看到珠子,也是一愣,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个……这个好像是她跑出来时……从宫景卿房间里搜出来的……
“呵呵。”她冲他媚笑,心里已经拉起了十二级警报。
宫景卿脸色一沉,这颗夜明珠让他想起来某个耻辱的回忆,比如,大开的门没关,然后让凤邪那个嘴贱的家伙就那么刚好的闯进来,在放肆笑完后居然还得靠他自己解开……
秦裴依越笑越小声,到最后化作干笑,看着宫景卿越来越黑的脸色,她叫苦连连,一颗夜明珠他不会要让她以死谢罪吧?
宫景卿捡起夜明珠,小小的珠子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他说:“现在这个你就可以看到了。”
“喝?”她瞪大了眼睛,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她伸出手想要去探他的额头,看看是不是发烧来着了。
宫景卿直接打开她欲伸来的爪子,捂着被他打开的手,她嘀咕,她是疯了才会觉得他变温柔了,他要是能温柔得起来母猪都能上树了,哼!
打闹只是一阵子,紧绷的心情也放松了些,有了夜明珠的照明,他们又继续前进了,当然,秦裴依就这么理所当然地赖在宫景卿的背上,宫景卿也由着她靠着。
前方渐渐出现一道亮光,看到亮光,他们也加快了脚步,朝着亮处快速走去。
快要接近时,旁边突然刺出一把利箭,距离太近,又要顾虑她,宫景卿虽然快速的闪过,却还是被削落了一缕发丝。
他往后轻轻一跃,瞬间退到了十几米外,刚才走过去时没发现,现在才注意到那里立着两只雕像,很严肃的面孔,手里握着长剑,此刻眼睛散发着绿色的光芒,一点一点地向他们靠近。
宫景卿放下她,缓缓抽出腰间的佩剑,银亮锋利的刀刃闪着寒光,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用剑,很罕见,不过似乎不是什么好事,能让他拔出剑来,眼前这两只就知道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你先退下,神兵你不会是他们的对手。”他朝她喝道,举起剑对上已经追上来的雕像。
雕像拎起手中的长剑,面无表情的朝他砍了下来,速度之快,竟然没有因为它笨重的身体而有丝毫缓慢。
她识相地后退到安全地带,连宫景卿都认为难对付的东西她硬碰硬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