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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那么多,我会让你好起来的。”宫景卿拥紧了她,这一刻,他觉得怀中的人儿仿佛要就此离去,让他不安,只能抱紧她来证实她依然存在。
“……”秦裴依只是笑,没有再说话,闭上眼睛,她现在只觉得累。
宫景卿担心地看着她,不过望着已然近身的尸蹩,他也不多说,一切等出去后再来想,现在要先解决眼前这些烦人的东西。
毫不犹豫地拔出长剑,身边的陌涵和昊天早已出击,要灭了这些虫子还是需要费些力气,放大版的尸蹩连能力也放大了,居然出奇地能和他们抗衡,俗话说蚁多还能咬死大象,虽然这些虫子没发咬死他们,却还是阻挡住了他们的步伐。
突然,那些个尸蹩一只只开始自爆开来,伴随着液体爆出的还有一股青烟,渐渐的越来越多,有笼罩的趋势。
“不要吸入这些气体。”陌涵的声音。
不管这些气体到底有没有害,他们还是立马就屏住了呼吸,一下子青烟就弥漫到了他们周围,秦裴依其实也没睡着,只是闭着眼睛而已,听到陌涵的声音,她也跟着屏住了呼吸。
那些看似无害的青烟绕过他们朝着旁边站着的一群巫族人如果去,愚蠢而又无知的巫族人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将近,自顾沉浸在失去圣女的悲痛中。
直到身边族人一个个地倒下,他们才蓦然醒悟,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晚了,那些青烟已经侵入了他们的呼吸道,直接进入心脏了结他们的生命,直到全部人都彻底倒下之后,那股青烟仿佛不服般又在他们身边绕了一圈才升上天空化为乌有。
“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这个圣女了,连死都还要拖着自己的族人当垫背……”终于可以呼吸了,乱月一开口就不停了。
这个神祭里的祭奠,所有的巫族人都会到场,现在却没有留下半个幸存者,不得不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巫圣女的预谋了。
陌涵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不予评论。
宫景卿抱着她,打算直接走人,本来想要抓住那些巫族人打听一下那个巫圣女的后人的下落也就此陨落,这个女人真狠,这样的确是让他不能够更快的找到她的后人了。
她真是该死的聪明极了,对自己狠,对敌人更恨,不留一丝后路。
另一边这时却传来的响声,他们立马警惕的望向那个方向。
一块大石头后面,走出一道壮硕的身影,他手中还抱着一个人,定睛一看正是巫圣女。
“苗疆王,你也想来阻挡我们?”宫景卿冷冷的看着他,有幸存者存在他还是意外了一下。不过,任何想要阻挡他的都得死。
“不。”苗疆王神色平静,看不出是悲痛还是什么的,或许是哀莫大于心死,他看向他们,“我想要的只有她。”
宫景卿嗤笑,“留着一具没用的尸体还能让你回忆。”
苗疆王没有因为他话中的嘲讽而生气,淡淡的笑,“等哪天你心爱的女人也成了一具尸体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宫景卿神色一凛,戾气闪过,“你找死。”
苗疆王倒是坦荡,看了一眼他怀中的秦裴依,道:“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找不到丽儿的后人……”
“我会找到的。”宫景卿盯着他,“你所经历过的蠢事,我不会让它重演。”
苗疆王神色微变,最后还是叹了口气,“爱,真是令人难堪。”
第二卷109 心疾?
三日后,帝景王府中。
“嘣……”王府内传来一阵狂躁摔东西的声音。门外的行人纷纷加快了脚步,就怕倒霉被牵连上。
自从数日前王爷突然召集全城的大夫进府,据府内的的人透露,似乎王妃得了一种怪病,爱妻心切的王爷召集了天下名医只为救治王妃,顿时羡煞旁人。
却不知道此刻,王府的气压已经低到临近爆发点,头顶就像盯着一层黑压压的乌云,让人透不过气来。
“嘣。”又一张名贵的红木桌被劈碎。
管家战战兢兢地现在暴怒的王爷旁边,默默的数着,这已经是第几张被王爷毁了的桌子了?他一边盘算着一会让人再去定一张回来,一边把视线瞄向那个惹怒王爷的大胆大夫。
“你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给本王。”冷冷的语气带着一丝压抑。
站在他面前的年轻男子倒是一脸淡定,不被他暴怒的样子所吓,朗朗开口,“王爷,草民说,王妃身上带有心疾,已经有些年头了,这种病症据草民所知还没有活过的,以前也曾有两个病人患过。”
宫景卿脸色发沉,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衣领,眼睛微微眯起带着危险,“你该知道欺骗本王的下场。”
男子轻笑,“王爷认为,王爷有什么需要草民欺骗,最后还要搭上自己的命。”
“宫里的御医都没有诊断出来,你凭什么断定。”宫景卿甩开他,注意到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慌乱。
“御医?一群庸医。”男子眉间露出轻蔑,“王爷既然不相信本人的医术,大可以另请高明。”
说完,男子潇洒地转身就走。
“慢着。”宫景卿喊住了他,见他停下,眯着眼睛附在一个侍卫耳边说了几句,就见那那个侍卫脚步匆忙地走了下去。
宫景卿说完转过头来盯着他,“宫里的御医一会就会来,本王要你们当面对质。”
“可以。”男子闲适地点了点头,自顾自地坐在了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起来。
宫景卿也坐在了一旁,握着茶杯也不喝里边的茶水,只是一味地阴沉着脸。
男子嘴角一直勾着一抹笑意,要不是受某个人的旨意,还以为他会来这个破地方,还不如回去喝他的美酒。
不久,一阵繁杂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越来越近,宫景卿眼里宛若结了一层薄冰,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却让人平生出一股寒意。
“参见王爷!”整齐的请安声响起,宫景卿冷冷地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被叫来的几个老御医就这么尴尬地跪着,王爷没说平身量他们有几个胆也不敢起来,个个都留着冷汗低着头。
“知道本王让你们来有何事?”良久,宫景卿的声音才响起,却不是让他们起来。
几个御医身体齐齐一震,连粗气都不敢喘一声,淅淅沥沥的汗珠滴入眼中引起的辣痛也不敢去擦。
“微臣……不知道。”为首的御医院御医颤着身子道,连带着声音也跟着发颤。
“砰。”宫景卿猛地拍案而起,“还打算骗本王?浅大夫都已经告诉本王了你们还想狡辩?”
“微臣不敢。”御医们集体一颤,心理开始作祟,抬眼瞄向宫景卿说的浅大夫,顿时瞪大了一双苍老的眼睛。
“是你。”其中一个御医惊讶的指着他。
浅大夫微笑的看向那个指着他的御医,“你认识我?”
御医此刻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了,在御医院里,有专门开辟出一个小祠堂,专门供奉着一副画卷,那是只有高层的御医才进的了的祠堂,已经没有人记得为什么要供奉这一幅画,只知道要供奉着,画中的男子潇洒飘逸,宛若乘风而去的仙人。
而令人惊讶的是,眼前的这个浅大夫居然和画中人长得一模一样,连带着气质都是那么的相似。
好巧不巧的,因为宫景卿那天太激动,导致那些为秦裴依看病的御医都是高层的御医,此刻也都认了出来这人和自己供奉的人是如此的相似。
宫景卿眉头一蹙,“要认亲一会滚一边去认,现在回答本王的问题。”
底下的御医又是一颤,却谁也没开口,宫景卿神色冰冷,“不敢说?因为本王说的都是事实。”
“……”
“好,看来本王家里是养了一堆吃里爬外的东西了。”宫景卿是怒极了,老天嫌给他的重创还不够,还有再加上一点,“来人,全部拖下去斩了。”
“是。”王府的守卫上来,把人拖了下去,那些个御医个个都苍白了脸,却没有喊一声求饶,只字不提是谁让他们这么做。
在宫里,有谁可以让这些御医死心塌地地听从?除了高高在上的帝王还有两个人就有这个权利。
……祭祀……钦天监……
当此时,王府的后花园中,一道白色的身影站在花丛中,远远还有侍从跟着,看着娇艳的红花,秦裴依辣手摧花直接扯下,一片一片无聊地扯下花瓣,郁闷闹心。
回来的这三天里,宫景卿不断地找大夫来给她看,又个个都看不出个什么,一直在那里说一大堆文邹邹她听得耳朵都来生茧的话了。
听得她都烦了,宫景卿又不断地在她耳边念叨不可以出去……你身体还没检查好……什么之类的,还严令她留在府中注意,不准出去,她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除了那天她在巫族境内时那一刻的异样之外,之后就在没有发生什么事了,任她什么可怕的想象都无用了,害她提心吊胆了几天,然而皇帝不急太监急,某王爷依旧坚持不懈地给她找大夫。
说到大夫她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今早给她看病的大夫,那个年轻的男人,明明脸上一直都带着可亲的笑容,她却觉得那笑容中仿佛掺和了什么,细看又看不出来怎么了,弄得她也跟着烦心了。
整天呆在房子里她也受不了,本身就不是呆的住的人,想出来走动走动,没想到身后还跟着一大堆跟屁虫,她现在超想捏爆宫景卿,哼,扎他个小人。
长长的裙摆在地上拖地,她也懒得去拽着裙摆,任由它继续拖地,估计她现在是被宫景卿宠坏了,连动都懒得动手了,要是他在,她基本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生活。
唉!莫名地叹了口气,她怔怔地看着眼前花朵竞相争放的样子,突然有些惆怅,她就像这些花朵,终有凋零的时候。
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些,脸上换上灿烂的笑容,她秦裴依是谁?需要在这里这么垂头丧气?
稳定好自己的情绪,她旋身就要离开,眼中却闯入了一抹红,倏地让她刚好起来的心又沉了沉,这个女人是怎样?这么冥顽不灵可是有当幽灵的潜质。
“王妃姐姐,你看,妹妹我听说您生病了,焦急得不得了,特地让下人准备好这上好的人参补药来给姐姐。”热情的声音听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狐疑,这女人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疯了?有话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看慕容媚儿这么个掐媚的笑脸,还真有几分黄鼠狼的架势。
还妹妹呢?别呕死她了,说起年龄她看起来可比她老多了,叫什么姐姐。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事滚蛋。”她很干脆地道,她现在没心情和她周旋,就看她还会不会笨得继续往枪口撞。
慕容媚儿听到她的话脸色有一瞬间地僵硬,不过下一刻立马又恢复了热情的笑脸,“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呢!妹妹我这不是来看看你身体如何,姐姐你真是太客气了。”
秦裴依翻了翻白眼,我真的没有客气,拜托大姐你快走吧!
“有什么话你就说,别拐弯抹角的,我没心情陪你。”速战速决一直是她的宗旨,虽然她知道慕容媚儿来找她肯定没好事。
慕容媚儿这回笑脸终于维持不下去了,阴狠着脸,“我知道你不是丞相之女,一个从哪儿冒出来的臭丫头就想要霸占着王妃正位?”
她这回连白眼都懒得翻了,这个慕容媚儿就那么窥视这个王妃之位?每次和她说话三句不离两句,如果可以,她才不要这么个王妃的位置,闹心的人,想不理都觉得难,她有必要去和宫景卿说说,以后不要让这个女人来才好。
“让给你。”她不耐烦地道,想要尽快甩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