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慕容寒,你是不是有苦衷的?你告诉我好不好?”
“李姑娘多心了,根本没有的事情。”
李落的嘴角泛起了一抹冷冷的笑容,她深深地看着慕容寒。
“你知不知道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是什么?就是比较固执。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真实的原因,那么我就留下来,一直呆在这个地方,一直到我知道了原因为止。”
番外篇:浓情蜜意(39)
不,你怎么能够留下这里,李落,我已经害了你了,我不能够害你一辈子。
“李姑娘,我想自己已经对你说得够清楚了。你一个女孩子家,死乞白赖地呆在这里,对你的名声可不好。”
李落,求你,求你走吧,找一户好人家,然后把自己嫁了。
“慕容寒,现在你考虑我的名声了?早那会儿你做什么去了?”
李落的鼻子一酸,眼泪就要留下来了。
“既然知道我们不能够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将我带过来?慕容寒,耍我是不是很好玩吗?”
“李姑娘,你这话可不对了,这脚是生在你的身上的,太子可没有将你绑过来,那可是你自己跟着过来的。”
李落抬起头,看着慕容寒,看着他听着这句话的无动于衷,看着他那般冷漠的表情,看着他明明就在自己的对面,却宛如相隔天涯。
一颗心已经坠到了谷底,全身都是冰冷的,感觉不到了自己的呼吸。
这是自己听过的世界上最最伤害人的话,李落只觉得自己宛如被当众掴了一巴掌似的,她甚至感觉到了自己的脸在火辣辣地疼痛着。
可是,身上有一个地方比这里更痛,那里面似乎有千百根针在不停地刺痛着自己,她甚至听到了自己心里的血在汩汩地往外流着。
其实,来的路上,她已经有了千百种设想,可是,却没有这样的一种设想,那个曾经说会天长地久地爱着自己的男人,眼看着自己受到了那般的羞辱,却无动于衷。
爱情是什么?爱情到底是什么?
没有了甜蜜,只有深入骨髓的伤害和疼痛。
慕容寒,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一个结局,自己又何必千山万水地跟着过来。
“慕容寒,你难道不打算对我说些什么吗?”
已经不想再留在这个地方了,慕容轩说得也许是对的,这个地方是不适合自己的。
即使留在这里,永远受到的也是耻辱。
其实,自己已经没有了尊严,一个女孩子没有任何要求,没有任何名分地跟着慕容寒,然后又被他赶走,那么就让自己维持一点最后的自尊吧。
自己曾经满怀着希望来,可是,现在却是要带着满身的伤痛离开了。
也好,就走吧,这颗心已经被伤得支离破碎了,自己也许应该找一个地方好好地补一补。
慕容寒抬起头,竭力控制着自己,竭力让自己的眼底不泄露一点一滴的情绪,竭力用平静武装着自己汹涌澎湃的内心。
“李姑娘,我想,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我和你不熟,对于曾经给你造成的伤害,我只能够说一声对不起。”
这三个字彻底激怒了李落。
她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慕容寒,里面是无尽的愤怒。
“慕容寒,对不起有用吗?对不起能够弥补你给我造成的伤害吗?对不起能够挽回曾经的一切吗?对不起能够让时间倒流吗?慕容寒,如果可以,我宁愿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番外篇:浓情蜜意(40)
不争气的眼泪又要流下来了,李落深深呼吸,再深深呼吸。
李落,勇敢一些,坚强一些,不要在这里哭,不能再让这几个人看你的笑话了,绝对不能。
她生生地逼下了自己的眼泪,对着慕容寒露出了一个绝美的笑容。
“慕容寒,那段时间就当是我瞎眼了。从此以后,你便是那个风光无限的太子,而我……”
李落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她已经说不下去了,她抬头,看见了墙上的一把剑,几步上前,一下子拔了出来。
那一刻,慕容寒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没有了,他的脸色是从来没有过的苍白,他一把扑了过去,抓住了李落手上的那把剑,“李落,你要做什么?”
不是害怕,是恐惧,真的是恐惧。
李落看着慕容寒的表情,笑了,她“咯咯咯”地笑着,她笑得花枝乱颤,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慕容寒,你以为我做什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你以为我要自杀吗?慕容寒,你这样的人值得我用自己宝贵的生命来抵吗?”
慕容寒却依然是脸色刷白,“那你把剑给我。”
李落一下子抽出了里面的宝剑,然后一用力割下了衣服上的一块,狠狠地扔给了慕容寒。
脸上的笑容早就已经消失不见,“慕容寒,从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无论咫尺天涯永不相见。”
说完,再也不看慕容寒一眼,转身就走。
慕容寒的手紧紧地握着那块布,刚刚的惊吓还没有完全过去,身上到处都是冷汗,心里却唯有疼痛。
那是她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说出了那样的话?
自己是真的将她伤透了吧。
李落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全身的力气似乎已经被抽干了,没有剩下一点一滴。
回想着前前后后的事情真的宛如是梦一场。
迎面碰上了慕容轩,看见李落失魂落魄地朝着外面走去,他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疑惑,想了想,他还是拦住了她。
“李落,你没事吧?”
李落抬起头,望着慕容轩。
“你说的对,这个地方果真是不适合我的,本来就是,草寇就是草寇,怎么能够变成金凤凰呢。”
她讥笑着,和慕容轩擦肩而过。
“李落。”
慕容轩转身,又挡在了李落的面前。
“你这是要去哪里?李落,慕容寒其实是有苦衷的。”
“什么苦衷?有人拿着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吗?”
李落冷笑着,眼前又闪过了慕容寒那种漠然的脸。
慕容寒,和你在一起那么久了,第一次知道,原来你的脸上竟然有这种表情。
“李落,是真的有苦衷的。”
“好,知道了。”
李落说完,又和慕容轩擦肩而过,这一次,无论慕容轩怎么样在后面呼唤,她再也没有止步。
慕容轩看了看她的背影,想想不对,正好身边走过两个士兵,他一把拉住了他们。
“跟着前面的那个姑娘,千万不能够跟丢,沿途做下标记,想办法让其中的一个回来找我报告位置,做好了,重重有赏。”
番外篇:浓情蜜意(41)
眼看着那两个人领命而去,慕容轩这才大踏步地朝着御书房走去。
偌大的御书房空荡荡的,只有慕容寒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着奏折。
只是慕容轩发现,寒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奏折,那奏折半天却没有翻一页。
“寒,就这样放她走了吗?”
慕容寒这才抬起头,看了慕容轩一眼,眼神却是空洞的。
“你说还能够怎么办?那样纯洁美好的一个女孩子,我根本就不配拥有她,还不如放了她。”
慕容轩冷笑了两声,“寒,我一直以为你是厉害的,就这样将李落带了过来,那需要多大的勇气,当初是怎样做了这样的一个决定?可是,寒,怎么能够轻易地放手,怎么就轻易地放手?”
慕容寒沉默了片刻。
御书房的气氛压抑地有些可怕。
正当慕容轩以为慕容寒不会再回答自己的时候,慕容寒终于开口。
“轩,你以为我下这样的一个决定容易么?那么多天在一起了,我是真的将她当做我这一辈子就要携手走完的人了,你说我怎么舍得放手?李落,李落其实已经就是我身体中的一部分。”
“你说谎。”
慕容轩紧紧盯着慕容寒的眼眸,“寒,你说谎,如果真的已经是你生命中的一部分,你又怎么舍得放手?让她走就等于让了你的命知不知道?”
“知道,命还在,心却已经不在。”
慕容寒低低地说,声音里有深深压抑地痛苦。
“慕容轩,你知不知道,但我自己做下这个决定的时候,我的心已经就不在了,不在了。是我亲自将她带了回来,又是我亲手将她赶走。慕容轩,你知不知道这需要多大的痛苦?你知不知道?”
慕容寒悲鸣着,似乎唯有这样才能够将深藏于自己内心深处的痛苦发泄出来。
可是,没有用的,他的胸口已经被插上了一把利剑,从此以后,永远不会消失。
慕容轩唏嘘着,“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去追回来?”
“然后呢?轩,你告诉我然后怎么办?娶她吗?”
“为什么不可以?”
“太医说母后是绝对不能够受刺激的。轩,这些年,我四处游玩,父皇从来没有说过一个字,反倒劝我,应该出去走走,看看眼界,说等以后坐上了皇位之后,便再也没有时间了。”
“寒。”
慕容轩欲言又止,自己是答应了母后的,不能够说就是不能够说。
“这么多年来,母后一直让我开开心心的,轩,虽然我的压力自小就比你多,但是母后从来没有逼过我。”
这是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吧。
“可是,母后的身体……”
“母后的身体。”
慕容寒转头看着慕容轩,“难道你没有看出来,母后的身体有些蹊跷么?”
慕容轩瞠目结舌,原来,寒都知道?
“轩,我不是傻瓜?你以为有什么病那么古怪?明明前一秒还是好好的,只要我一说去找李落,马上咳嗽,马上要叫太医,如果我不离开,则什么事情也没有。”
番外篇:浓情蜜意(43)
“所以……”
“所以,只是为了母后开心。”
原来寒什么都知道,只是他不说而已。
他将所有的一切全部闷在了自己的心底。
那一刻,慕容轩只觉得自己的心里百味参杂。
“慕容寒,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对于李落是多么地不公平。”
“知道。”
慕容寒低头,眼前闪出了李落那梨花带雨的模样,闪出了李落明明伤心到绝望,却依然装出那般无所谓的模样。
“轩,在这两个女人中间我必须要辜负一个。”
“所以牺牲了李落。”
慕容寒转头不再说话,只是眼神痴痴地看着外面。
慕容轩循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却只看到了几株牡丹。
或许寒是想起了曾经和李落在一起的点滴了吧。
“寒,难不成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么?难不成就不能够做到两全其美么?为什么非要伤害到一个无辜的人?”
慕容寒转过了头,看着慕容轩,眼神中压抑着的痛苦。
“慕容轩,那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真的抛弃了这里的一切么?被千人万人责骂?或者深深伤害父皇与母后?”
慕容轩沉默不语,他没有办法,他想,如果是他遇上了这样的事情,他也会同样纠结,两边都是自己不愿意伤害的人。
不是没有想过其他的办法,可是,按着母后的性格是决计不会让李落过上开心快乐的日子的。
“寒,喝酒吧。”
唯有喝酒了才能够将所有的一切都忘掉。
“不想。”
不想让自己的神经没有任何的知觉,就是要那份疼痛,清醒时才感受到的疼痛,因为唯有那样,自己才能够将那个人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心底,唯有那样,才能够提醒自己,李落所受到的伤害。那样的伤害自己自然是不能够替代的,可是,自己愿意去感受一遍。
“寒。”
慕容轩不解,不是一醉解千愁么,为什么寒反而不要去。
慕容寒却不再看慕容轩一眼,只是在桌边坐了下来,“从现在开始,便要将所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