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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轩的脸色阴沉地可怕,这个女人难道听不懂自己的话吗?这个女人非要逼着自己动手么?
他承认一个要打女人的男人绝对不会是一个好男人,可是他忍无可忍,,一扬手,清脆的“啪”声在静夜中显得那么地可怕。
秦翠霜已经呆住,她捂住了自己的脸,似乎感觉嘴角尝到了腥味。
“你又打我?”
她喃喃地说,刚才的那一脚还在疼痛,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打自己的嘴巴。
慕容轩冷笑着。
“秦翠霜,你让我厌恶,深深地厌恶知不知道?”
“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你说我是你的宝贝,你说我的霜儿,慕容轩,其实你一直在利用我是不是?你一直控制着我,就是希望我不带兵过来是不是?”
慕容轩不说话,却依然是冷笑。
“你真是傻,一直等着自己的老窝被人端翻了才醒悟。”
“秦翠霜,我想你错了,一直我都不知道你有什么兵,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老窝,我只是厌烦了和你在一起,真的厌烦了。你缠的那么紧,缠的我几乎都无法呼吸了知不知道?”
秦翠霜仰头大笑,笑得眼泪都滑落下来。
“慕容轩,这算什么借口,这是世界上最烂的借口,你知不知道?可是,慕容轩,怎么办呢?明明是讨厌你的,我是那么那么地讨厌你,可是,为什么还是想要和你再一起。”
她望着他,眼神中是心碎。
他却只是轻轻地扭过了头,然后缓缓举步。
秦翠霜不死心,真的不死心,那么多年的感情难道真的就这样算了。
你爱的是我的身份
秦翠霜不死心,真的不死心,那么多年的感情难道真的就这样算了。
她扑过去,紧紧地缠住了慕容轩。
他不动,任后着她将她的口水涂得他满脸都是,然后在她稍稍开心的时候,又用力甩掉了她。
秦翠霜跌坐了在地上,她呜咽着,抬头望着慕容轩。
她多么希望他能够伸出手,然后将她拉起来,拥入她的怀里,可是,她也知道这一切如今都已经是奢望了。
“慕容轩,是不是因为冷采荷,因为她对不对?”
她终于嚎啕大哭,她知道这样的声音会传出很远很远,说不定冷采荷便躲在哪个地方偷偷地笑呢,可是,她不管了,面子有什么用?当她都没有办法生存下去的时候,面子还有什么用呢?
“秦翠霜,你不要像一只疯狗一般地乱咬人好不好?”
他的语气终于不耐,“一会儿什么兵什么的,一会儿冷采荷什么的,我告诉你我不要你,跟任何人都没有一点关系,你懂不懂?我只是烦你了,只是不喜欢你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
“不,我知道就是因为冷采荷,就是那个贱女人。”
“秦翠霜,你不要逼着我再动手。”
“你不是已经打过了么?慕容轩,一次和两次又有什么区别呢?慕容轩,我就差点要将我的心剖出来给你了,我是那么地爱你,我甚至愿意做牛做马来服侍你。慕容轩,这一辈子你找的到像我这样的女人吗?我真的想象不出你是怎么狠心打下了那么一巴掌。”
慕容轩冷笑着。
“秦翠霜,你爱我?你爱的是我的身份吧?如果有一日我慕容轩什么也不是了,你还会如此死心塌地?”
“会的,一定会的。”
秦翠霜忙不迭地点头。
慕容轩又笑:“秦翠霜,我本以为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也许你的下场不会那么惨。”
最少不会不闻不问。
“可是,你知道吗?秦翠霜,这个世界上已经找不出像你这样心狠手辣的人了。莲香那么可爱的一个丫鬟,我真的想不出你是怎样生生地把抹了毒的尖刀刺下去的?就是为了诬陷冷采荷,你取了那样无辜的一个性命,那样心甘情愿为你做一切的性命。秦翠霜,你难道没有夜夜噩梦缠身?”
已经不想再说,关于她的劣迹自己真的不想一一再数。
“不,不,是她先惹了我,轩,如果不是她先惹我,我是决计不会动手的。”
“是吗?我怎么听说是你先上了人家的门,被人家骂了,然后又找宝露过去,想要冷采荷的命呢?”
慕容轩的眼神突然凌厉,那里面似乎有两簇火在不停地跳动着。
宝露,那个女人竟然敢动手去伤害冷采荷,她真的是活腻了,所以自己昨天晚上出去的时候,首先找到的是那个女人,然后吩咐下去五马分尸。
秦翠霜,如果不是看在将军的面子上,此刻,你哪里还能够站在这里说话?
我会让你痛苦一辈子
秦翠霜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他全部知道,所有的事情,他只是不说,一直冷冷地在旁边看着,一句话也不说。
“原来你都知道?”
“你以为呢?秦翠霜,这个世界上不是你最聪明的,不要耍别人。”
“我……我……”
她匍匐到了地上,“慕容轩,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难道这也有错吗?”
“有,和我在一起用的是光明正大的手段,秦翠霜,如果按照你这样,本王以后如果娶几个侧妃,估计庆王府里天天出人命吧。”
虽然自己没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这样的一个女子自己是决计不能够再留着的。
“所以,秦翠霜能够让你留在将军府已经是对你最后的优待,你应该庆幸你是冷将军的女儿,否则此刻你必定是尸骨无存了。”
最后的几个字他说得是那般的森然,秦翠霜不由恐惧。
他说自己心狠手辣,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是?
所以,她和他才是同类,才是应该在一起的两个人,才是应该相互温暖的两个人。
“慕容轩,你知道吧,这一辈子只有我才是懂你的,只有我才是和你一样的人。”
甚至可悲到深爱的那个人不喜欢自己都是一样的。
慕容轩却终于冷然。
这个女人自己连看一眼都觉得是厌恶,却为什么要在这里浪费口舌?
他终于不再理睬秦翠霜,管自己大踏步地朝着自己的临时住处走去。
秦翠霜已经欲哭无泪。
他就这样走了,就是把她抛弃了是不是?从今以后,他和她便是陌路人了是不是?
真的没有办法接受,真的接受不了。
都是冷采荷这个贱人,慕容轩虽然说不是因为她,可是,秦翠霜知道如果不是冷采荷的突然出现,那么她秦翠霜此刻该是有多么的幸福。
冷采荷,冷采荷,我虽然杀不了你,但是我可以让你痛苦,做让你痛苦一辈子的事情。
她惨笑了一声,脑中却已经有了主意,缓缓地起身,冷采荷,明晚你等着我送给你的礼物吧。
一晚转眼便过去,太阳还没有跳出地平面,冷府已经热闹非凡。
早就有人打听到了消息,说是国都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已经在将军府住了两个晚上了。
还有人绘声绘色地描绘了那晚慕容王爷是如何痴绵地陪着庆王妃进入冷府。
所谓一人得宠鸡犬升天,庆王妃如此受着庆王爷的宠爱,那将军不是要受重用了?
于是,认识的,不认识的,统统地借着这个机会前来贺寿了。
更有的甚至只是借着这样的机会认识一下王爷,亲近一下王爷,希望自己也能够攀附上他。
冷盛一早便候在了将军府门口,他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整整一天,将军府鼓乐喧天,人声鼎沸。
冷采荷没有出去,一直躲在房间里,只是在寿宴开始的时候,和慕容轩一起捧着礼物说了几句祝贺的话,之后,她便又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会发生什么事
倒也不无聊,因为这个房间里有不少线装书,冷采荷便一本一本地看了过去。
也不知道那些宾客是什么时候走的,等真正安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二更天了。
冷采荷倒一直没有睡觉,不知道是不是多想了,总觉得今天晚上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她打发了春花和秋桃去外面看了看,,也去看了冷夫人。
两个人回来说外面自然有下人在收拾,冷夫人早就已经睡下了,倒是冷将军今天显然是醉了,一个人坐在花园。
冷采荷皱了一下眉头。
“后花园更深露重的,父亲喝了那么多酒,会染上寒气的,你们怎么不劝劝父亲?”
“小姐,奴婢说了,可是,冷将军根本就不听,听冷夫人身边的丫鬟说,冷将军已经连着好几个晚上一个人坐在花园了。”
“为什么?”
“小姐难道你忘记了?二夫人就是在这样的时间里没有的呀。”
春花压低了声音。
“哦。”
冷采荷轻声应着,原来还有一个二夫人?哦,对,是秦翠霜的母亲吧?怎么会死?
其实,脑中一直有疑团,秦翠霜称呼自己为姐姐,那么就是和她同父异母的了?只是为什么她姓秦,难不成跟了她母亲的姓?
难道古代的理念也这么先进?
却不好开口问,只好起身,“我去看看吧。”
“小姐。”
春花急忙拦住了她。
“怎么?”
“小姐难道忘记了将军那样的时候,绝对不允许人去打扰的,甚至连夫人也不可以?不是有一次,夫人劝他去休息,被他狠狠地骂了一顿吗?”
“哦。”
冷采荷微微点头,他很疼爱他的二夫人?他的二夫人是怎样去的?
“我还是去看看吧。”
为什么眼皮还是一直跳个不停?是不是今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不管了,还是去看看吧,放心一些。
“小姐。”
春花还要再劝,却被秋桃拉住了,既然小姐执意要去,那么就去吧,或许现在小姐的身份不同了,将军会听小姐的话呢。
“我自有分寸,要不,你们也一起去?”
听春花刚才所说,将军还有固定的地方,那么就让她在前面引路。
“是,小姐,夜也深了,让奴婢走到前面来。”
春花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前面。
冷采荷微微点头,然后三个人朝前而去。
夜是真的深了,夜风中竟然带着一丝寒意。
秋桃生怕冷采荷着凉,让她暂时等一下,折回去替冷采荷拿了一件披风重新再走。
后来,冷采荷无数次地想起了这个夜晚,想着如果不是停留了这一段时间,那么所有的一切会不会有所不同?
将军府的后花园真的是有些大,春花引着走了曲曲折折的一段路,似乎已经到了后花园的角落中。
冷采荷的眼中闪过疑惑,可是,看着春花脚步不停,向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然后春花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然后迅速转身,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怎么了?”
冷采荷狐疑地问。
天哪,要疯了
“小姐,有……有……”
春花羞红了脸,却已经说不下去了。
“春花,怎么了?”
秋桃想要上前,一把被春花扯住,然后“嘘”的一声。
冷采荷眼光闪了闪,缓步上前,终于明白了春花为什么会脸色羞红。
静静的夜中,那边传来的声音是那般的突兀。
“啊,盛,轻一些,轻一些,你弄疼我了,盛,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那样腻得发颤的声音除了秦翠霜还有谁?
她和冷盛一起?她和他不是父女?
天,冷采荷捂住了自己的嘴,脑中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样混乱的场面,秦翠霜竟然和自己的父亲,冷盛竟然和自己的亲身女儿?
这一切到底是自己的眼睛花了还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媚娘,媚娘,你终于回来了,为夫苦苦守候了你这么多年,你终于回来了。”
冷盛喘息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