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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轩点点头,昨天的买路钱的事情,今天晚上的事情,都给了他很好的提醒,看来自己回去之后要和慕容寒好好地说说这些事情,然后想一个法子出来。
“那些家丁眼看着主人这样,全部拥了上去,我自然也是不顾自己的性命了。可是,我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也不到一枝香的功夫,地上都是尸体,我想着这里曾经是那么欢笑阵阵,可是,”
刘香儿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眼泪更是不停地往下流,那泪水打湿了纸,明明是那么清晰的字一个个全部模糊不见。
冷采荷伸出手,想要把这个可怜的姑娘拥入自己的怀里,终究还是深深叹息。
“那时,我真的想要一死了之,可是,那个恶魔甚至连死的机会都不肯给我,他只是不停地折磨着我。我脸上的这些疤痕,我的眼睛,我的喉咙,全部拜那个恶魔所赐。”
“后来你怎么样逃脱了他的魔爪?”
“当初造这房子的时候,曾经留有一个暗室,除了家人,没有一个人会知道。”
刘香儿说完,起身,冲着冷采荷和慕容轩招了招手,两个人跟着前往。
刘香儿一直走进了最最里面的那个房间,那个房价的格局也跟冷采荷她们现在睡着的那个差不多,最中间是床,边上是柜子。
刘香儿走到了床边,伸出手去,在床下面摸了一下,然后床缓缓地移开,现出了地板,刘香儿走过去,在其中的一块板上踩了一下,然后退了开去,那板移开,就这出现了一个洞。
冷采荷朝着下面往下了一下,看见了可以容纳几个人的地方,靠着洞口放着一架梯子。
“好吧,你继续去写下面的事情。”
冷采荷带头走了出去,如此隐秘的地方,自己想破了脑袋也是想不出来了的。
刘香儿和慕容轩也紧跟了其后,刘香儿依然在桌子旁边坐了下来,接着往下写。
“后来我开始生病,病怏怏的一个,听说那个马岸有了新欢,也厌烦了我,便不再过来,但是依然有几个人守着我。有一天,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生活,假装睡觉,然后那些出出去偷懒,我便躲进了那个洞里。后来,我听到了外面翻天覆地的声音,甚至有马岸的咆哮声,说是不如把这个房子烧了,我躲在了洞里,心里想着,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也就随便他了,至少我也可以去地下和我的父母亲会合。可是,他最终还是没有那么做,大概是身边什么人在劝他。”
夜探马府(1)
“这样闹了几天,这房子终究安静,我却不敢出去,生怕他继续过来,只是在晚上的时候偷偷地出去一下,找一下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其实,因为当初这里住的人比较多,所以那些吃的东西足可以维持一段时间。虽然后来马岸没有派人过来,但是我是真的害怕,不敢出来,于是,我开始日夜颠倒,一直到那天这里重新开始热闹。”
刘香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红着眼睛抬眼望着冷采荷。
“可怜的女孩。”
冷采荷叹息着。
“我听说是王爷过来,一颗死去的心立刻活了过来,可是,还是不敢贸然出来,虽然曾经听父亲说过庆王爷是一个好王爷,但是我毕竟还是有些害怕。我只有每晚在你们的房间门口徘徊,叹息,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今天,我实在忍不住了。”
冷采荷点点头。
“香儿,你放心,你的冤屈我肯定会帮你申的,我一定会帮你。”
刘香儿离开站起来,然后在冷采荷的面前跪了下来,不停地磕头。
冷采荷连忙把她扶了起来,“你快起来,现在你告诉我那个马岸到底是怎样的人?”
刘香儿点点头,继续坐下来往下写。
“说是当家宰相的小舅子。”
冷采荷转头看着慕容轩。
“宰相是谁?”
慕容轩苦笑,想起了李水银的事情。
“劳苦功高,慕容寒也不敢将他怎么样。说起来,你也应该知道,他便是李水银的父亲。冷采荷,你应该还记得李水银。”
李水银?
冷采荷的嘴角微微上扬,这个世界可真是小,不是吗?
“那个畜生大概也仗势着这样,在这里恶横一霸,不知道有多少人吃他的苦,却都是敢怒不敢言。”
冷采荷突然想到了昨天下午碰上的事情,然后说:“香儿,不知道那个马岸是不是住在这个附近呢?昨天下午我也碰到一个人,霸道的不得了,只是从他家门口走过,便是要朝着我们收买路钱。”
刘香儿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她猛地拉住了冷采荷的手,然后不停地点头。
“是他?原来竟然是他?”
这可真是冤家路窄,自己还想着什么时候去好好收拾一下那个家伙,好了,现在看来是可以两件事情并成一块儿了。
“原来竟然就是那个畜生。”
慕容轩的情绪也非常激动,他猛地起来。
“冷采荷,我们现在就去。”
冷采荷看了他一样。
“王爷,稍安勿躁啊,这个人是怎么样呢?我们还没有接触过,也没有了解过,怎么可以就这样贸贸然地就过去?”
慕容轩点点头,“我是实在怒火攻心。”
冷采荷眯了一下眼睛,怒火攻心?自己也是如此啊。可是,如果真的要抓鱼,就得把网撒得很大,让那鱼全部进了那网才对。
“香儿,从今天开始起,不要再住那里里,这里仍旧是你的房子,我们住一段时间后,便要离去了的。”
“不,不,娘娘如果喜欢这里,可以一直住下去。反正刘家也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夜探马府(2)
“不,不,娘娘如果喜欢这里,可以一直住下去。反正刘家也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刘香儿急急地写着。
“傻香儿,我们终究是在那里的,终究还是要回去的。你放心,这件事情便交给我了。从明天开始,不今天了,呵呵,原来不知不觉天色竟然已经大亮了,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你看,你长期住在那里,连头发都白了。”
刘香儿只是低下头了轻声啜泣。
“睡觉去吧,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把这件事情处理好。我也有些累了,先睡觉去。”
冷采荷说完,便将刘香儿劝进了房间,好的是这里的房间多的很,她只要将原先在下来用的东西拿上来。
冷采荷闻着那些东西发出的霉味,真的难以相信刘香儿是怎样在那下面过的日子,她又想到了马岸,牙齿气得“咯咯咯”直响,只是想着这件事情也是急不得的,必须要从长计议。
她走进了房间,把门闩上,然后告诉慕容轩。
“从今天我白天睡觉,然后晚上去探探马岸的地方。”
“好,我也一起去。”
“嗯。”
冷采荷点点头,从刚才刘香儿的口里,她也大致能够了解了,这个马岸也许只是一个借着那个宰相的名头作威作福的人,说不定也是不学无术的人,但是一切都必须看过了才知道呢。
当天晚上,慕容轩和冷采荷一身夜行衣打扮,朝着马府走去。
夜晚的马府静悄悄的,只有偶尔几个房间有着亮光。
两个人绕到了马府的后门,也不知道那墙头上会不会有什么机关,冷采荷先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然后扔了进去。
很快,便是一片狗吠声,接着是纷乱的脚步声。
冷采荷拉着慕容轩便走,天哪,这个马岸的防范意识会不会太好啊?
两个人躲进了旁边的树丛里,然后等着那边的声音逐渐消失,才从树丛后面走了出来。
幸亏当时没有立刻翻入墙头,否则是不是成了那些恶狗的肚中物?
“现在怎么办?”
慕容轩在冷采荷的耳边问。
冷采荷蹙着眉头,是啊,现在该怎么办,想要进入马府,是不是应该先把那些狗解决掉?
暂时弄晕?
是不是有些困难?
她拉着慕容轩往回走。
“怎么回去了?”
“你说呢?”
慕容轩不说话,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方法是不是?
“我想起上次从车娜身上搜出过一些药,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试一试?”
“蒙汗药?”
“让狗暂时晕倒?”
“是。”
“好,可以有不?”
“可以。”
他一个王爷弄一些蒙汗药总是可以的吧,那是最最简单的药。
当下回到住处,去找李前。
反正两个人的宁静的生活也被打破,索性让李前带着的那些人全部住了进来。
李前则出去弄蒙汗药。
晌午时分,李前便弄了那些药过来,顺便拿了一些解药过来。
冷采荷吩咐将那些药全部做进了肉包子里面,为了让香气更加浓郁,还放进了一些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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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天晚上,两个人又出发,依然夜行衣,预防万一,两个人还弄成了蒙面,只露出了眼睛,依然是马府的后门。
将肉包子偷偷地扔了进去,然后是细碎的脚步声。
冷采荷悄悄地爬上了墙头,看见了一只狗,在那包子旁边绕了一个圈,又用鼻子闻了闻,然后便一口咬了下去。
冷采荷赶紧将手中的包子继续扔了一些下去,然后是越来越多的狗,那些狗大口地吃着这些肉包子。
冷采荷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些狗,然后便见着那些狗一只一只地倒了下去。
两个人这才往下跳了下去。
沿着墙边往前面走。
里面是真的大,假山亭子溪水潺潺,小路曲曲折折的,似乎永远有走不完的路。
终于见着有亮光的地方了,一排房子里,冷采荷一眼望见了那个特别亮的那个房间。
她对着慕容轩做了一个手势,两个跳上了屋顶,在那个房间的上面趴了下来,揭了瓦片,然后往下望去。
这一望,两个人都差点晕倒。
好吧,他们是见到了马公子的庐山真面目,那样尖嘴猴腮的一个人。
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是那么喷血的一个场面。
赤,身,裸,体的两个人正翻滚在一起。
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娇,吟声,那样旖,旎的场面本来就已经够让人无语了,没有想到旁边竟然还有一个瑟瑟发抖的人。
是一个女孩子,看上去年龄不不大,可重要的是全身上下不着寸缕。
那般可怜兮兮的目光,努力别过头,想要不看□□的两个人。
只是那马岸人在床,上,眼睛却不时地瞄着旁边的那个人。
“宝贝,看着。”
“宝贝,等会儿也要这样伺候本大爷的知不知道?”
“宝贝,难受了吧,本大爷等会儿会让你爽,死。”
“宝贝,快点过来。”
原来是床,上的两个人已经翻滚结束,马岸让原先的那个女子去休息,然后朝着旁边的女孩子招手。
“不要。”
那女孩子梨花带雨的,只是紧张地往后退着。
“宝贝,不要逃了。”
马岸说完,便下床,冲着那个女孩子走了过去。
冷采荷的手已经放到了尖刀上面,只是恨不得对着那个畜生的命根子,就那样飞过去。
慕容轩赶紧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冲着她摇摇头。
冷采荷自然也知道,今天自己的尖刀如果下去,那就是打草惊蛇了,下次想要再进来,便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了。
底下那个女孩子已经嘤嘤哭泣,马岸却将她紧紧地搂住,一张嘴便要凑了过去。
女孩子四处躲闪着,马岸终于生气,对着那个女孩子的脸便是一巴掌。
“臭,婊,子,本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要推三阻四,你信不信,本公子立刻便可以杀了你。”
女孩子却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惊恐地睁大了一双大眼睛,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