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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他们很满意,而一时间一直可谓默默无闻的云堂一下子跻身凤凰城的八卦中,可是八卦纷云中,人们还是不会忘了弑父的家主,蓝子。
……。
刑司堂里。
“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大长老声音洪亮十足,此时对着蓝子道。
蓝子抬起头看着这位大长老,平日里对她说话恭敬有加,万事以她为首,此时此刻,不是所谓的树倒狐狲散,而是真正的所谓的蓝家人。
只有蓝家人才会如此凉薄无情,比之天家更为冷情无血。
“说什么?我没做过的事就不会承认,不过,我相信,真相总是会浮出水面的,那洛言你们如此信他,就不怕到时人家将蓝家翻了你们都无处哭去。”蓝子对着平日里自己即使作为家主便对其依旧言辞恭顺恭敬的长老们语气尽是嘲讽。
蓝惊风怒气冲冲上前,“不说别的,大伯还是相信你不会做出弑父之事,可是你又要如何解释你爹是死在你的独创之术上,还有贤儿,你又如何解释?”蓝惊风说到自己的儿子里面色一暗一痛。
才智双绝的儿子就这样被人从茂密荆棘林里拖出来,他…。
蓝子眼神闪烁片刻,最后禁言。
“二叔知道,你自小心仪京中璃王,而璃王与蓝家的关系…。当年之事,你也该是明白,如今我们蓝家虽要踏入红尘,可是与璃王终归…。你若是为了男女私情而偏听他言,做出此等事情,我们…。”
“大长老,你看着蓝子长大,你认为蓝子当真是这种弃蓝家于不顾的人吗,蓝子自幼禀呈蓝家教仪,知晓肩负着蓝家兴盛繁华,继承家主那日对天所发血誓,难道当真不怕报应。”蓝子语声凿凿,清音有力。
“如今无论如何,家主之位你已不适合,我们商量过了,决定由蓝夜暂代家主之位,你之事,待此次节使之事谈妥,我们再谈。”大长老话落与几位长老堂主对视一眼转身离开。
蓝子突然眸光沉淀如山风散去,“你们不是想让我嫁给洛言吗?好,我同意。”
蓝惊云走在最后,最先回头看向蓝子,那眸光深浅不明里烟云变幻。
而长老们闻听此言,方才满意一点头,“确乃蓝氏子孙,但是你爹之事总得给蓝家交待,所以你先在此呆上几日。”话落,当真离开。
蓝子看着那背影,面上突然浮起一丝冷笑,不就是想要她手上的东西吗,呵呵。
“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做了,希望你也不会令我失望。”蓝子对着刑司堂虚无的空气道。
“这刑司堂本也关不住你,你想做什么,只要不违反协议,我不会插手,但有一点,洛言不能杀。”暗中人话落,声音便不再传来。
蓝子闻言蹙眉,又是洛言,这男子到底有何魅力,还有新来的节使大人。
……
“死老头,我告诉你,这蓝家的事你别掺和。”一处院子里,寒霜看着百毒老人恶狠狠的警告。
百毒老人似正在思考着什么,闻言,眯着眼看着寒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丫头最近与那叫洛言的眉来眼去,告诉你…。”百毒老人一摸胡须,“我就掺和。”四个字还故意咬得字腔声圆。
话落看着寒霜,原以为会看到对方怒极的表情,可是对方不怒,反而笑了,笑得露出两颗白森森的牙齿,“你掺和?你确定?”
百素老人摸不准寒霜心绪,心内暗道,这小丫头怎么愈发跟她娘一般奸诈了,可是嘴上依旧肯定道,“我确定。”
“那就算了。”寒霜突然对天一声长叹,“每日被你以蛊所控,没点人身自由,活着也没意思,原以为想着,你说我是你孙女,可是如今……哎…。”
“……”百毒老人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是笨人,自然知道这丫头又要出什么鬼主意了。
“哎…。只望我那京城久病的小姐不要太为我的死伤心,我就…。”
百毒老人一下子跳起来,“你说什么?不许。”
寒霜微低头,眼底闪过一抹算计的得意,而后抬起头,又是一幅哀戚之态,“那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能走远,连这么芝麻大小丁点要求你都…。”寒霜边说边举起手指比划着“芝麻大丁点要求”。
看得百毒老人眼里,突然觉得自己当真有这么恶毒?
有啊,有啊,寒霜拼命点头。
“那,行吧,反正我看那洛言与那红衣小子也不是很对卯,我也不喜欢那红衣小子,对了,你离那红衣小子远点。”
“行,行,没问题。”得到百毒老人肯定答复的寒霜立马翻脸式的一步上前,笑嘻嘻道,“臭老头儿,你前日里新发明的那什么可以暖化身体…。嘿嘿,拿来,给我用用。”
百毒老人立马捂住胸口,“不行,你一个未嫁人的大闺女要来做什么,这东西体寒的男女食过有用,你身体好得很,没得虚不受补,得不偿失。”
寒霜挑眉,虚不受补?你那么宝贝作什么,话落,不管不顾的,直接去对方怀里掏。
百毒老人狐疑的看着寒霜,这丫头莫非有心上人了?就这一犹豫,寒霜得逞,立马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直接塞进怀里,转身,走人。
……。
蓝家雨堂。
“堂主,已经这许多日了,都未找到小姐,这…。”大堂里,蓝惊雨来回走动着,蓝沁自那日圣堂被炸当晚便失了踪,他去圣堂查过,可是圣堂里面早已乱成一片,根本无从查找。
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
七月末的天气似乎与平日一样,又不太一样,风有些柔,有些缱绻,有些暖,而不冷,此时月上中天,明月如拱,星点如眸,映得整个院内景致亭亭玉立,不得不说这蓝惊云也是一个雅人,这满院百花的,海裳玉兰随风飘摆,微风袭来,更是带进屋内一室花香。
蓝惊风的确是个“识时务”的,当真暗中送来两名美人,一个进了节使大人的屋子,一个进了冷言诺屋。
照样的,冷言诺点了人家睡穴丢给了暗中接手之人。
冷言诺锁好门,左右墙壁看了眼,她可不担心节使大人那边的女子,轻叹一声,但愿今晚无事发生。
屋内未点灯,更是门窗紧闭,一切都透着些许暗韵,冷言诺转回身,越过帘蔓走向床边,刚走到床边,眸光一凝,就要退开,谁知床榻上不知何时进来的人那手中动作竟比冷言诺还快,直接一手将冷言诺给捞上了床榻。
冷言诺心中大怒,竟有人无声无息闯了进来,还如此嚣张,脑袋里转眼想着,另一手却也如闪电般直接锁向对人喉结,那人似乎料到此招,反手一转,冷言诺此时已被带至床上,没有支撑点力,手势一顿,然而,腿却极不客气的呈万钧之势直接踢向对方下档部位。
对方也不是傻子,双腿直接一夹,将冷言诺一条腿给夹住,身子再一凑进,一股熟悉的淡香直接飘进冷言诺鼻尖。
冷言诺定神,另一条腿以不可思异的折度,直接以膝盖当拳踢向对方后背,叫你丫的欺负我。
此时,压在身上之人却身子一让,低低笑出声来,“谋杀亲夫啊。”
得到松制的冷言诺这才借着屋内极淡月色看向压在身上之人,然后傲娇的一扭头,“青天朗朗,这位小哥是要与在下同床共秀山河吗?”
男子闻言眼光变幻一刻,而后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造型,无奈一笑,手一掀,那身青衣随从袍与面上的人皮面具,不知怎么动作的就给扔出了床榻。
“原来诺儿不喜欢为夫穿这青衣小袍,没事为夫已经脱了。”慕容晟睿笑得极为暧昧低迷。
冷言诺却只觉眼前一花,再一睁眼,虽然门窗紧闭,可是月色还是溜进几许,这一看不得了。
这厮,竟然就穿着个白色中衣了,眼神往下,白色里裤,再一看这姿势,男上女下,不好,冷言诺脑中电光一起,就想溜下床。
慕容晟睿似乎早在冷言诺动眼珠子之时,就已经料到冷言诺有此动作,直接身子一倾,二人身体顿时严丝合缝,冷言诺暗暗叫天,这厮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这男人啊。
刚还没喟叹完,夹着如雪似花气息的吻便倾然而落。
冷言诺极度保持着镇静啊,不能啊,不能啊,主权很重要,这种受人宰割的感觉着实不好,于是,那一刻,动起内力,一个翻身,猝不及防的慕容晟睿的唇离开一丝,眼眸泛着迷蒙的带着笑意的色彩,看着身上那娇小的人儿,此时,她嘴唇微微在黑暗中透着点点刚才饱经滋润所带的光亮,眼眸亮晶晶的盯着自己,一幅咬牙切齿又颇为得逞的模样…。
慕容晟睿眼光一晃,手一把捉住面前的小脑袋,微一按,直接映上那娇嫩欲滴又让人沉论至深的唇瓣。
冷言诺刚在想着从哪下手,就被这样一按,被吻得天花乱坠糊里糊涂的,下意识的,手中一动,直接去摸对方的腰带。
我要把你扒了,叫你高大上。
嗯…。冷言诺不动了,身下人动作似乎一顿,也不动了,不是真摸到了腰带拉开了腰带,早已只穿中衣,哪来的的腰带,而是……冷言诺瞬间脸红如血,她手下摸到的……。被她这一摸,似乎转瞬间又变大……再不知晓这是什么,冷言诺就当真是猪。
感觉到身上之人的僵硬,慕容晟睿突然一笑,“你要摸,就摸好了。”话落,身子似乎放软,一副任君采撷求君怜异之态。
你要摸就摸好了。
多么大方又宽容的对白。
“慕容晟睿你混蛋。”冷言诺一拳给慕容晟睿挥去。
“洛公子,月色如此好,不知可否一叙。”门外一道旖沉的华丽的声音打断了那带着呼呼声的拳头落向某人如九天贵子般的玉颜。
冷言诺刹间焉了气儿,此时,她坐在压在慕容晟睿身上,眼光却滴溜溜的看向门口,在再三确定自己门锁好,对楚浴染的为人再三衡量,他不会突然闯进来之后,这才看向身下的慕容晟睿,她怎么有种,有种——被捉奸的感觉。
那眸光亮若星子,在黑暗中闪着光辉,慕容晟睿见此,直接又是一个翻身,吻,接踵而至。
冷言诺心肝扑啊扑啊扑,这不同于上次啊,大哥,有人就在门外啊,你让我怎么去见人啊。
“洛公子安睡如此之早?”门外声音再度响起。
冷言诺那叫一个憋屈呀,几经控诉的一捏某色狼的腰,似乎吃痛,身上人动作一松,冷言诺松将得口说话。
刚要开口,想到什么,于是道,“嗯,在睡呢。”话一出口,这是什么话,随即慕容晟睿的唇又再度压了上来,而且甚至弄出些许衣衫交杂的声响。
大哥,这是楚浴染啊,他知道我是女子啊,他不会相信今晚真会有女子我这床榻上呈欢的,这声音,这声响,到底是要闹哪样。
冷言诺此时尴尬,郁闷,无奈…。等等情绪交织着。
“哦,美人当真比过这月夜之景,洛公子可要小心身体些。”门外楚浴染的声音再度响起,只是话里带着些试探之意。
慕容晟睿动作一停,冷言诺立即大声,又小声的喘着气,然后怒瞪着慕容晟睿,让他知道你在此处,麻烦大。
慕容晟睿不置可否,看着早已香肩裸露而不自知的冷言诺,面上浮过一丝得意与倾倒众生的笑意,然后低声凑进冷言诺的耳边,“你不发声,他就不知道了。”话落,直接吻向冷言诺的耳垂,脖子,以及那山岚起伏。
冷言诺一阵羞脑,两手连忙捂住重要地点,又要全力凝神抵抗着不被这家伙导至情动出声。
“纵欲过度可不是好事啊。”门口楚浴染似乎就这样倚门欣赏起了月色,又似自言自语。
而因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