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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皮肤这般好,真是…。冷言诺心中吸上一口冷气,手下动作继续游游。
“诺儿,你这样会着火,璃王府现在住的谁?以你之聪明自然猜到,连天机之言都被你给看透,我…。”慕容晟睿面容中已经浮起一丝浅淡的粉红,“我,你也可以一点点翻开来看的…”
“是吗。”冷言诺突然将手停在衣衫内某一处,那细小凭想象就可知是如何的精致红艳的一点上轻轻一按,终于满意的看到某人瞬间倒抽气却眸光轻晃迷蒙的样子,在慕容晟睿以为冷言诺会继续下去之时,轻然,抽身。
身子在空中一个旋转,落地,然后,两手一拍,“手感不错,今日心情欠佳,改日临幸。”话落,足尖一点,在空气中犹如一道绽丽紫色魅影悄然飘去。
只留某冰清玉洁,不染诟物,天之神子衣衫宽解的坐在马上,满是失落与无奈。
慕容晟睿眸光轻转半响,似乎一向运筹帷幄,掌智天下的心第一次出现了失神,从来他都信手在握,却出现一个独她的变数,如今…。他是被调戏了?可是心却甘之如饴。
阳光终于温暖的照射大地,地上青草水露慢慢化去,露出生机绿然,春不肯留下脚步,绿叶沿着脉络寻找河流,此时此刻,某人的心高山远属,终落凡间,雪山上的青松,终于挽上一丝粉薄轻纱,乱这一世平稳之心。
爱,极尽宠溺。
许久,慕容晟睿动了动手,看着自己在微风中轻拂的衣襟,仰视那天际一半明日一笑,手势一招,轻轻一个动作,腰带束身,衣裳完整,驾马,追上某个他永不愿放弃的脚步。
……。
冷言诺一路急行不过半柱香时间,便看到前方花千尧等人驾马停在一旁树下,正各自或坐或站在一旁休息。
一见冷言诺落下,寒霜上前瞅了瞅冷言诺身后,然后狐疑的道,“小姐,王爷他…。”
“啊,冷言诺,你不会把我们晟睿给…。”花千尧夸张的上前一步,一张花光妖冶的桃花瞳中满是难以启口与晦暗莫明,又带暧昧好戏三分。
冷言诺朝一旁干净的地面上一坐,“嗯,你可以去看看他现在好不好。”说话间面上没什么表情,可是最靠近冷言诺的寒霜,却从冷言诺耳根处看到一抹微红,疑惑的眨眨眼,然后放松心。
“嘿嘿,王妃,你放心,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你让我上刀山我绝不下油锅,你让我下油锅,我绝不泡温泉…。”
“清二…。”一旁暗二开口。
“别打扰我,让我继续说,王妃,从今以后我就是你最忠实的小仆,得罪你的事儿一定不干,我一定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想要知道王爷什么……。”
“清二…。”一旁花千尧也开口似想要阻止清二正对着冷言诺一幅大意崇拜的模样。
清二摇摇头,继续对冷言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王妃,王爷是不是被你…。”
冷言诺眸光一飘,“看来这些年你受了不少压迫,王爷刚刚…。”清二满心期待,这么大一个八卦,一定要……
“本王倒是不知,一直自诩我最忠诚的护卫何时变成忠实的小仆了,对本王倒也是难得关心。”清二身后一句悠悠语气不明的话响起。
清二浑身一个激灵灵,刚才还意光十色的面容一僵,很是不甘的看了眼暗二与花千尧,然后很是讨好的一回头,“王爷哪里话,属下定然是关心您的,属下正向王妃打听,你去了哪里,属下等人好去寻你。”
“寻我?不是想要看笑话?”慕容晟睿语调微微提高,面容上却看不清是何情绪。
清二头却越来越低,“属下从没这么想过。”
“嗯。”
清二抬起头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王爷,王爷这么好说话,还是,细究其面上表情,似乎有那么一丝丝一丢丢的不一样呢。
……。
当然了,接下来一行中所有杂事,诸如喂马,寻找客栈等杂事全交由清二,虽然打杂,可是清二却难得的高兴,拒说,这是王爷心情好,不然,他的下场一定惨极。
如何个惨极话冷言诺不知道,也不太想知道。
此时距离回谷岭,快马加鞭两日内能赶到,但是慕容晟睿却意外的在众人以为一定是急马而行与李若风会合时,偏偏开始慢光晃悠。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暗二与清二瞪大个眼看着一直高大上的主子对王妃百般献殷勤。
吃饭。
慕容晟睿笑意盈盈为冷言诺夹菜,“这块汁多,不油腻,挺好。”
王妃偏头,“我喜欢油腻汁少…”
“我也比较油腻…。”
“我说的是猪肉。”
……。
入住客栈。
慕容晟睿笑意幽深说此间风水不好,一行六人五间最为上策。
六人五间房,其意自然懂的。
冷言诺不解的蹙眉,“王爷今晚想睡茅房?”
众人黑线跌落一大把,寒霜捂嘴欲笑不能,她本以为自己之前对着“管家王爷”一通教训,回头一定苦不堪言,没曾想遇上这等变数,心里乐极忧极还是乐极多一些。
王爷总是太不识人间烟火了,永远那么飘若云端的感觉,该落入凡间看看。
当然,最后六人六间房。
在冷言诺与慕容晟睿离开之后,顺国登基大典安然举行,楚浴染也的确借用冷言诺之计,不过几句话便让失火视为不祥之事的旧臣一下子幡然明白,天降大火,确有神迹之说。
而至于登基同立后,这无后,如何立,楚浴染直接触类旁通,夜寐深梦,天降大火,国之帝子,后位暂空,不得早立,则,顺国昌。
于是关于顺国立后之事,传闻也未曾有多大变数。
自此,四国鼎立,天下格局当真四分。
天慕与顺国之间气氛尴尬,彼此不过相问,
南国近段时间突然传出南国皇上病重,太子南木宸监国,而在顺帝登基当日,南国发诏,荣贺顺帝登基,愿同励精而治。
远在苍澜尽头神秘的烈国却依旧无动风声,若不是有遥远一片大地为其主宰,甚至让人怀疑,是不是有烈国这一国的存在。
月色星光点缀,苍穹悠然如洗。
冷言诺看着立在自己屋内始终磨蹭不肯离开的慕容晟睿,心底好笑,原来这么个宛如九天神祉的男子献起殷勤来,也是萌得可爱。
“其实我虽隐隐猜到却一直没有说,关于天机之言……”房间灯光晃然,冷言诺如玉容颜一半沉淀在夜色里,一半飘忽在屋内光影中,如夜中精灵般散发层层清晕。
“天机之言是真,但是万事总有变数。”慕容晟睿此时坐在床榻上,声音在夜中徐徐轻缓,似字字音符柔柔的刮过冷言诺有脸颊,那眸光此时也似粘在冷言诺面上般,拔离不开。
冷言诺偏头,一丝微风吹过来,吹起发丝飞舞,下一刻,冷言诺落入一个如雪似兰的怀抱,带着点夜的微凉,覆着沁人心脾的淡香,如青海长浪刮起那一抹水中清凉气息,又如万束花开,倒映岸边,满是旖旎涟漪波涌。
冷言诺不避不躲,任那怀抱将自己抱得越来越紧,“冷言诺,冷言诺,冷言诺……”一声声低喃自头顶而下,明明是轻呢而语,却更像是自心间蔓延而出的汩汩呐喊。
见怀中人儿没有拒绝,慕容晟睿就势就将冷言诺翻过身,面对自己,盯着那卷翘浓密如覆山峦的羽睫半响,头一低,印向那长久思念的,久违的散着幽香的柔软唇瓣。
“咦……。”下一瞬慕容晟睿唇瓣微离,然后低头,看着腰间那把抵着自己下腹的精巧匕首,再抬头,看着正言笑晏宴看着自己的冷言诺,清润的眸光一刹那浮云意暖退至眼角,甚至有些幽怨的看着冷言诺,“这是……”
冷言诺勾唇一笑,“咱们今天玩点新鲜的。”
慕容晟睿永远温和平缓没有太大直线起伏的面上瞬间升起一抹欣喜,“你临幸我?”
冷言诺轻嗤一声,眉峰一皱,这厮真是慕容晟睿,哪里来的这般天马行空的想像力,是现代穿越来的吧。
“没关系,大婚许久,有些事情的确是拖得久了些。”慕容晟睿说话间将腰间的匕首轻轻用指尖推开。
冷言诺就势将匕首退开,然后身子上前,“好啊,今晚我们就研究研究姿势问题。”说话间,冷言诺向前一步,慕容晟睿直接抱起冷言诺一个悬空落于床榻。
吻,倾然而下,细细密密如雨滋润润那久违的倦念的大地青悠。
那些极力压抑住的思念倾刻狂涌而出,急速而温柔的似要经过唇齿间的磨合来给于久涸的心以慰藉。
二人早已吻过,对彼此的辰舌花海可谓驾轻就熟,不消半刻,慕容晟睿的手已经滑至冷言诺腰际,手刚一动,却突然被冷言诺按住。
离开唇瓣一丝,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小脸,那如秋叶拂海般的睫毛唰唰轻刮过心底某处最温暖的心,涤荡而深远。
原本清润的眸光因为吻深而动情绵润,此时却更似涂上一层晕韵花色,眸光中一片情意如小泉般轻轻游动,他们早已大婚,既已情动,有些事早该完成,可是……局势如此,虽然远离云谷郡,却难保在小县城没有楚浴染及某些暗中觊觎势力的存在,无论从哪种情况都不允许此刻他……他一向自制清冷,于万事而不岿动,绸缪于未然,此时看着身下如粉霞丝缎编制的人儿,自遇她以来的落落种种全部映入眼前,喜欢?爱…那些尊重她而独自徘徊在夜夜没有她的日子,那些总是突然怔神,身旁某种宁静又鲜动的气息…。可是此时此刻,慕容晟睿眸光转换半响,身子猛的向下……
突然天地旋转,慕容晟睿措不及防的身姿陡然一换,回过神,看着身上的冷言诺,明明对方没什么动作,可是身体某处却似有隐动,比之刚才躁热温情的心来得更加急迫。
冷言诺坐慕容晟睿身上,月光溜进的间隙中,极尽诱惑的勾唇一笑,然后,身子向前一倾,如同慕容晟睿吻她那般,笨拙而认真的撬开慕容晟睿的唇,慕容晟睿刹那间心起云涌,一种从未有过的欣喜自心间狂乱,如同高山上突放的烟花不再寂寞,犹如满天月色中星光璀璨,并了光华,更哪苍苍枯地上突起的青苗,随风拔长,片刻盎然。
慕容晟睿手抓紧冷言诺的腰,面容沉浸在月光倾照下的一室清华里,刚要有所动作。
“啪”两指相击一声脆响。
慕容晟睿猛然睁开眼,眸光迷蒙而情意流动的看着将他吻得魂癫梦萦,欲于深陷的冷言诺此时轻吹手指,刚才的响动自然来自于她如纤指而珠白的指尖。
“啪”两指相击,在空气中又是一个轻微声响。
“嗯,你的味道也不过如此。”
……。
“你说什么?”第二日一早,客栈楼底传来的一声震惊不可置信,伤心又夹杂难过的声音瞬间将还依旧懒床的人给唤了起来,这其中就包括冷言诺。
冷言诺一翻身,抬手揉揉耳朵,这声音太熟悉了,随即又听到楼下传来另一声分贝明显要低但是内容很是故意,“我说他,死了,死了。”
“怎么会……真死了,你还这般开心,哇哇,这个人是谁,啊,你移情别恋,红杏出墙……”紧接着最先那震惊之声再度传来,听上去多了几分咬牙切齿。
“出个屁墙。”楼下,云落瞥了眼面前张牙舞爪的月流年,双手环胸。
“啊啊啊,你。”月流年一指一旁正低头吃着早膳的寒霜,“你家主子死了,死了诶,你竟还还吃得下。”
寒霜怒然抬头看着云落,你才死了,我家小姐活得好好的,你问的是谁,直到现在进来,我都没听说过正名啊,所以我没说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