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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吼!在北丹、御央等国分裂独立之前,只有一个神崆国。若论先祖,无论是北丹国人还是御央国人,先祖都是神崆国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如果大白兔继续拿瞳观之战说事儿,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喽!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钟允星决意助巴木魂一把,为防被人认出,刻意学了鲁公公的声音道,“逝者已矣,理当尊重,相信经历过战乱之人都渴望和平,相信无论是精老将军还是燕老将军,都希望自己的后人过得好,不是吗?历代的和亲之盟都是为两国百姓安宁幸福,不知燕将军屡屡咄咄逼人究竟有何企图,莫非不顾百姓安危,要破坏两国和平之盟吗?!”
(允星:欧来欧来欧来!本姑奶奶真是太tmd牛了!一大段古文居然能大气不喘地喷出来,真是太佩服俺自己了啦!
莲雨:额……好吧,自从你穿越以来,就这段话说的最霸气最着调最合我意!
允星:那必须滴!啊咧,等下,你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钟允星一上来就给大白兔扣了一个破坏同盟的叛国罪名,让大白兔恼羞成怒,跳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一个小太监居然敢妄论两国政事,如果燕某没记错,太监涉政在北丹国可是死罪!北丹皇,你准备如何处置他!”
钟允星暗骂:靠,这只坏兔子居然拿笨蛋国的法令来堵我?当我是软柿子啊?不好意思,本姑奶奶当辩手当习惯了,想在我这里占上风?找阎王爷重新投个胎先!
“嘭”地一声,钟允星走到大殿中央突然直直地跪了下来,脊背挺直,秀气的脸上满是悲伤。
1、2、3,流泪!
啊咧,咋就哭不出来捏?要有泪流满面的效果才动人呀!唉,算了,到底不是演员的啦!
“奴才不才,没啥学识,更不敢妄论国事。方才出言,纯粹因为我家也有人因战乱死掉,作为百姓,最希望的就是国泰民安、安居乐业。所以一时有感而发,并非存心涉政!”钟允星道,“如果皇上怪罪,尽管砍了奴才吧,奴才绝无怨言!”
“妄论两国之事,确实当砍!”巴木魂冷冷地道,唇角隐含怒气。
啊咧?钟允星一惊,不是吧?这暴君抽风吗,真要砍她?她盯着巴木魂,满眼的不可思议。她明明是在帮他呀!惨了啦,看他那阴鸷得犹如暴风雨来临之前的表情,他不会是玩真的吧?!
149、因为爱情?
“妄论政事,确实当砍!”巴木魂阴鸷地道。
“此人所言,却有道理!”钟海风温润依旧,“北丹皇与朕于此相会,正是为两国百姓安宁和乐,两国齐心共进。再有出言不训者,朕绝不轻饶!”他瞥了大白兔一眼,语带警告。大白兔知道多说无益,便傲慢地冷哼了一声,大跨步返回自己的座位。
丞相见状,赶紧道:“既是同为两国安宁,不如举杯同饮,祭奠为两国安宁牺牲生命的将士们吧!”
大殿上的所有人都举起酒杯,朝东方鞠了个躬,随即将酒液倾倒在地上,算是完成了一个仪式,也是给方才的不安定插曲画一个句号。
but,钟允星还跪在殿中央唉!她咬着牙,紧盯着巴木魂,心里一个劲儿地骂:该死的暴君,等回去以后,本姑奶奶不把你耳朵要下来就不姓本!
(莲雨:你本来就不姓本。
允星:滚!)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太丢人了!
钟海风见她依然跪着,便微微一笑,道:“平身!”
谁知钟允星不领情,直挺挺地跪着:“多谢御央帝陛下!但奴才是北丹国的奴才,若北丹皇不饶恕奴才,奴才就在殿中长跪不起!”她一点面子都不给钟海风留。御央国大臣们一听,颇有不满之色。不过这小太监所言亦合情合理,只得隐忍未发。
她心想:巴木魂,你要是敢不让我起来,我就让已经安定下来的筵席再次剑拔弩张!本狗仔。啊呸,本娱记有的是本事!你试试看!
巴木魂沉吟片刻,忽而唇角微勾:“既然御央帝为你求情,朕没有不饶恕之理。平身!”
呵。这个狡猾的家伙,平白无故让钟海风欠了他一个人情,又让允星欠了他和钟海风一人一个人情。最终的受益者,全是他。
钟允星走上殿,立在他身后,盯着他的背影。满肚子怨气。钟海风安排的歌舞开始了,在美妙的舞乐掩盖下,她逮着他的胳膊,用吃奶的力气狠扭了一把!
“唔……”巴木魂没料到她会突然袭击,着实吃了一惊。若非多年来养成了极佳的反应力和忍耐力,被她这么一扭,非大叫着跳起来不可。
钟允星跟没事儿人一样,装模作样地欣赏歌舞,心里却道:这还只是开场而已,哼!
歌舞宴饮结束后。钟海风带巴木魂参观皇宫,允星本想私下里跟巴木魂商量商量,自己先去找悠扬去。哪知道,她压根儿没机会跟他说话。怎么办,她是来找悠扬的,可不是来当他的小跟班儿的!
正当她死劲儿想着咋找机会落跑。巴木魂竟然主动提及悠扬了。
“不知舍妹现在身在何处,为何没有出席方才宴饮?”巴木魂道。
“璃幽公主近日身体略有不适,正在襄理宫休养,北丹皇可同朕一起过去看望。”
“如此甚好。”巴木魂道,“舍妹是朕最重视之人,为她,朕就算是将半壁江山奉上亦可。只是,璃幽自幼体弱多病,甚少离开皇宫,日后还要有劳御央帝照顾。”一句话。把璃幽公主的身份抬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让钟海风想不对她好都不行。
钟允星心中冷哼:切,说瞎话说得可真溜!不过,还记得找悠扬,算你还有点儿良心!哼!
两位皇帝并肩来到襄理宫。身后跟着一大票大臣、侍卫、宫女还有太监,场面相当之浩大。襄理宫的管事太监知道今日会有大人物过来,一早就备好了招待用的瓜果酒饮摆放在襄理宫中的角亭里。
璃幽公主躺在床上,面上依旧蒙着白纱,双眉微蹙,看起来十分娇弱。龙姑随侍一旁,悉心照料。见俩皇帝来了,璃幽勉强起身道:“不知皇上、皇兄驾到,璃幽有失远迎,还请恕罪。”说着,轻咳了两声。
钟海风上前,坐在床沿,轻扶她的肩膀道:“你身子不适,就别起来了。”哗,这皇帝真是个情种,说起温存话来,脸上流露的柔情简直能把万千女性迷死!
巴木魂心中冷笑,知道钟海风这样的温存只是做给自己看罢了,不过也好,一切都在计划之内。
“幽儿,皇兄怎么会怪你呢!”巴木魂柔声道,“看到御央帝对你这么好,皇兄就放心了。”
段悠扬低着头,听到他说话,小心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个人长相十分英俊,但英俊中透着五分霸气、三分贵气、两分邪气。她从来没见过这个人,不免有些心慌。但从方才的话语,还有他身上的墨蓝龙袍可以判断出,这个人就是北丹国皇帝,是允星的丈夫,是会保护允星一辈子的人。于是,她压制住对他的恐惧道:“多谢皇兄关心,皇上对璃幽很好,皇兄无需挂心。”
“那就好!”巴木魂道,“璃幽在这襄理宫住得可还习惯?”
“尚可。”悠扬小心翼翼地对答。
“那可不成!”巴木魂突然转头对钟海风道,“璃幽自小对于居住环境十分敏感,若是稍有不慎,便可能旧疾复发。不知御央帝可否带朕参观襄理宫,朕希望可以亲自查看宫中是否有不适宜璃幽养身体所需的东西。”
钟海风原本想说,让太监去检查,但巴木魂特别强调“亲自”。他也只好亲自陪巴木魂查看襄理宫了。俩皇帝一出去,带着一大波人马全都离开房间了。最后只剩下段悠扬、钟允星和龙姑三人。
原来,方才巴木魂刚说完,便用背在身后的手指了指地面。钟允星当下了然,他在给自己创造和悠扬单独见面的机会,只要他们一出去,她留下便可。
龙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说话注意分寸!”便也出去了。啊咧,钟允星有些纳闷儿,自己招她惹她了啊?算了,不管了,能重新见到悠扬真好!
“悠扬!我想死你了!”钟允星一下子扑到床上,把段悠扬抱了个满怀。
“你,你认错……”
唰!钟允星一把扯下段悠扬的面纱,撇嘴道:“你个坏蛋!为毛要……”
“嘘~~”段悠扬知道再隐瞒也无济于事,便不再躲避,只是隔墙有耳,还是小心些为好。她起身,小心地将门窗关好,又到书桌旁取了纸墨,写道:“宫中不宁,小心为上。”
钟允星了然,接过毛笔写道:“为什么要假冒璃幽公主跑来和亲?咱们不是说好了,以后一起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吗?!”
段悠扬心中难过,眼角闪着泪光,写道:“我自幼便无自由,如今不过是重入牢笼,习惯便好,不妨事的。”
“你也知道这是牢笼!?”钟允星瞪着她,继续写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进宫?是巴木魂逼你的吗?你跟我说实话,我去给你讨公道去!”
“不,不是这样的!”见允星如此激动,段悠扬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跟她说实话。如果允星知道自己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一定会非常自责。因着这份自责,允星就算是拼了命也一定把自己救出去的。这里不是凤寒山庄,而是御央国的皇宫啊!层层守备极度森严不说,就算真的逃了出去,那两国和亲怎么办,允星的处境将更加危险。可如果不说,以允星的倔脾气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绝对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允星,你别问了好吗?我是自愿的,与别人无关。”悠扬蹙了蹙眉头,低着头不敢看她,生怕被她看出端倪。
“自愿个头啊你!”允星一听,丢了毛笔,忍不住骂道,“进皇宫唉,神马概念哦,以后要跟一堆女人争一个男人,一辈子呼吸不到自由的空气,这样的日子对女人来说是最大的摧残!你怎么还自己往里面跳啊?!”
她想到了《甄嬛传》《金枝欲孽》《宫心计》等等宫斗片,里面那些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也太可悲了,万一悠扬以后被人当成了眼中钉,自己又不能在她身边保护她,那悠扬不是就跟那盘子里的嫩牛排一样任人宰割?!
“嘘~~小声点儿。”段悠扬瞥见窗户上龙姑的身影,知道是龙姑在为她们把风,以防有宫里的人偷听。可是,有些话,她不希望宫里的人听见,更不希望龙姑听见。
“吼,我受够了!”钟允星气得直跳脚,把头发抓得乱糟糟的,抓起毛笔写道,“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你老是跟我讲,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比自由还重要?!亲情、爱情还是友情?还是说,被人逼的?你再不说,我就直接把你扛出去,才不管什么鬼和亲呢!”
“我……”悠扬答不出来,心里像火在煎烤一样。亲情?她是北丹国人,在这里没有亲人。爱情?她的爱情在宫外。友情?如果选择友情,允星就什么都知道了。
她咬了咬贝齿,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爱情”。允星是个敢说“爱”的人,选择这个,她最容易接受。
“不是吧?你喜欢钟海风?!”
150、该往哪儿藏
“不是吧?你喜欢钟海风?!”钟允星脑海中响了一声闷雷,“你才见过那皇帝几次啊?总不会是……一见钟情?”
“我,我……”悠扬虽然选了“爱情”,可是内向羞涩的她对于谈论男女情爱,还是不太适应。 她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钟允星急得抓耳挠腮,“你喜欢谁不好啊,非得喜欢当皇帝的,你这么单纯,进了宫门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