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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振振有词:
“皇上您快放小的下来,一会儿被药人追上,属下无论怎么样都是小事,您贵为天子,金身要紧,快逃吧。”
“皇上,您金体尊贵,让天下人知道您背着个粗鄙小兵,污了您的金身,属下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您快放下吧。”
“皇上,属下求您了······。”
“皇上······。”
储烬寒终于发现,小东西口是心非的本事也不比宫里那帮人差,分明就是要远远的逃离他,却说出了一堆堆不可信的大道理,但他却不讨厌,喜欢的紧,好想蹂躏蹂躏她。
“褚烬寒,臭皇帝,你快放我下来,我才不要跟你进那个狗屁皇宫,放我下来啊——!”哀求不好使,小东西终于爆发出了本性,破口大骂。
储烬寒一愣,虽然喜欢她张牙舞爪,喜欢她讲大实话,前提是别让他听到骂人话。
“给朕一个不杀你的理由。”他真的不想杀她,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克制这双手。
“你自己天天呆在那能闷死人的皇宫不算完,还想在拉个垫背的。”这是她的回答。
身躯一震,储烬寒有些失落,他真的希望小东西提出一些过份条件,让身为帝王的自己满足她的私欲,仅能给的东西,人家不屑,自尊心大大受挫,他喜欢的不就是小东西的这一点吗,为什么听她表明了心迹,如此的失落?
是因为自己无法用东西留住她吗?
然而小东西接下来的话,让他眼睛一亮,想到办法让她留下来。
她说:“这么对待一个小兵,我真怀疑皇帝您老人家是不是断袖。”
封她为妃,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这样她生是自己的人,死也要入皇陵,小东西永远是自己的,直到他腻味。
他向来是个放纵的人,只要想到就会去做,回去就让小东西做他的人。
不出意料,小东西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坚决不要做他的妃子,但这不是她可以反驳得了的,任何人在权利面前都要服从。
清晨,树下。
触手如丝绸般细滑的肌肤,根本就不是一个粗鄙小兵该有的,凝视面前略有些眼熟的面容,储烬寒心里一紧。
不由得想起了十几年前,皇宫内,一名倔强的小女孩对还是太子的自己说:“我叫翎儿,要当你的妃子。”
这回他想应承当年的话,封她为妃,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皇贵妃’,小东西昨夜是口是心非,还是真的不愿意在当他的妃子了?
十天前,下属回报,瀑布前遇到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上官翎曦,也是怀里安睡的女子。
大手摩擦着滑嫩面颊,储烬寒心情复而杂。
不仅仅是因为她救了自己,现在的她变了,变得太多,无处不吸引着雄性的目光,他是在意她的,瀑布下就已经将她的背影刻入了脑海。
无知觉的,他笑了。
回宫里,定要好好惩罚这个女人,胆敢骂他,踢他,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没准就要上房揭瓦了。
打了只山鸡,用黄泥包起来放在火堆中间。
在外常年奔波,野外露餐,手艺练的不错。
小东西流口水的样子,他意外的幸福,仅仅看着她吃,就饱了,被幸福填饱了。鬼使神差的道:“跟朕回去,陪在朕身边,朕不在追究你的过往。”
没有命令,没有了之前的强硬,软下的语气中夹带着丝丝期盼。贵为天子的他不知道心底深处那一丝的悸动是什么,为何会出现,只知道他想留住她。
想法一有,他暗自恼悔,对方是上官翎曦,怎么可以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还好一场浩劫打破了他短暂的尴尬。
大力将没有丝毫反映的女子抱在怀里,跃到参天大树上,储烬寒面色铁青的看着原来坐立之处。
数百只银色细针没入地面,周边的草叶焦黑成一片。
朝着他来也就算了,怀里人那个男人也不打算放过吗?
现在的储烬寒只想杀人,将要伤害他怀里人儿的男人碎尸万段
那个追杀他一路的男人正是赫莲融烈。
他双目通红、满面泪痕、神色痛彻心扉,凄厉狠绝的声音透骨的恨:“狗皇帝,我赫莲一家满门忠烈,亲家军为朝廷浴血杀敌开疆扩土,如若你想夺回赫莲亲军兵权,我赫莲融烈拱手相送,绝不眨一下眼睛,可你这个暴君,百万雄师如今化为百万枯骨。今日我栽倒在你手里,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但是倘若我们兄弟中有一人逃出生天,碧落黄泉,定于你不死不休!”
赫莲家没错,却不得不除,赫莲融烈目前是没什么雄心壮志,难保以后,因为他不像师傅那般无欲无求,留着他早晚是个祸害。
上官丞相就是赫莲融烈以后的翻版,他太了解他了。
他灭了赫莲家也没有没错,他来找身为帝王的自己报仇没错。
错的是他太弱,不够强大。
这个世道就是弱肉强食,不强大的人早晚会成为他人腹中的食物。
远处的小东西呆愣愣的看着发生的一切,浑身僵直,险些晕过去。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吓到了她,不过这也是一个好的例子,告诉那爱撒泼的小野猫,适当的违背他可以,如若过头了,她的下场将会和赫莲家一样。
小东西也敏感的察觉到了,竟然脚底抹油——溜了!
没腻的人,储烬寒怎么可能让她逃掉。
勾起刚硬的唇角,游戏现在才开始!
番外,储烬寒(五)
西桦宫,六年前凝贵妃居所。
自从凝贵妃逃离天靖后,皇贵妃曾住过的屋子就一直空着,所有人望眼欲穿的极力往上爬,今天他将这个宫殿送给了翎曦。
无意外,这个女人一入宫就在他的推波助澜下成为了箭靶子,恨不得杀了她泄愤,他的芯儿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静心养胎。
凭什么,凭什么一个山村野姑入住西桦宫,享受贵妃的待遇,这么多年她们仍原地踏步,淑妃在也忍不住了,叫了两个要好的姐妹冲入西桦宫,决定给那个不知死活的丫头点教训,告诉她谁是后宫的主子,别以为‘得宠’就可以耀武扬威了。
一切都在储烬寒的预料中,乐的坐在旁边看热闹。
西桦宫内早已安排了无数的眼线,她的一举一动他了如指掌。
消息接二连三的传入御书房。
没想到的是,她应付的游刃有余,讨的淑妃找不到茬,心高气傲的女人只能干憋着,发不出脾气。
身着淡绿色宫装的小宫女瑟瑟发抖的跪在储烬寒脚下,喏喏道:“澜小主请皇上移驾西桦宫。”
勾了勾唇角,他笑了,笑上官翎曦终于忍不住请他帮忙。
有戏看,他当然不建议插一脚,兴冲冲的走到西桦宫。
所有的兴致都被水中那抹浮浮沉沉的红衣身影打破了,储烬寒的心霎时凉了半截,想也没想快速飞掠过去,捞出浑身冰凉宛如一具死尸的女子。
活了二十多年,储烬寒终于知道什么叫害怕,看着那过于苍白毫无生气的小脸,他颤抖着手摸上脖颈的脉搏,虽然很微弱,还在跳动中,悄悄的松下一口气,怒气冲天的看着淑妃。
当时的他被焦急扰乱了心智,加上淑妃坦率的承认是自己推她下水,储烬寒信以为真。
撇下所有人,心急火燎的抱着身体越来越凉的人儿回了寝宫。
床上的人只是受了点风寒,聪明如储烬寒,越想当时的情况越不对,疑点太大。
翎曦的武功他是知道的,淑妃可不是什么练家子,真真正正养在闺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怎么可能会将世间少有的高手推入池塘,简直匪夷所思。
将自己支过来,目的就是让他看到落水的那一幕?
储烬寒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床上熟睡的人儿一盆水泼醒,问问她是怎么想的。
识相的,最好别对他说谎,否则就让她尝尝刑部大牢的滋味。
她缓缓的闭上双眼,在睁开:“皇上,你应该知道,事实并不是淑妃将我推入池塘,而是我自己跳下去的。”顿了一下,心悸有余继续说道:“没想到池塘里的水刺骨的凉,下次可不跳了。”
承认的到痛快,没有一丝犹豫,难道自己不救她,她准备溺死在水里?
想到这,储烬寒在次暴怒:“为什么跳下去。”
明眸带着几许幽怨,声音清幽:“我知道淑妃今日为什么会出现在西桦宫,也知道今日淑妃会来,明日德妃和惠妃也会来,所以,只能这么做。”讽刺的勾了勾唇角:“怎么,皇上心疼了?你最疼爱,最贤惠秀中的淑妃娘娘被陷害,被当枪靶子使。”
心中一震,储烬寒无言以对。
这个女人一早就不愿意待在宫墙中,是他强迫她来的,逼迫她为怀有龙嗣的芯儿挡风挡雨。
目前发生的一切,她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在这人吃人的后宫求得生存。
“淑妃由正一品降至正二品庄妃,禁足三个月。”
想也没想,他直接说道。其实他当时根本就没有惩治淑妃,说出这句话只是想安慰她,安危她的无奈,身不由己。鬼使神差的吻上略微泛白的唇,扭头走出了西桦宫。
淑妃的事,他现在就去办,不希望翎曦有一丝怀疑,疑惑。
西桦宫也被下了禁足令,储烬寒的乳娘亲自来教导翎曦宫里的规矩,这么做有两个原因。
一,是因为他真的想保护现在无封衔的她。二,这样芯儿会彻底被遗忘在角落。
对翎曦只是有些好感罢了,对芯儿,是爱着的。
一切都按着他指引的方向发展,她理所当然的坐上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成为了后宫中目前最尊贵的女人。
不否认,他小瞧了这个女人。
行事果断决绝,即辣又狠,睿智头脑总是能游刃有余的应对接下来的危险,化解一次又一次的危机。
每每夜间留宿西桦宫,却不曾碰过她,储烬寒可以感觉到她的抵触,热脸哪有贴人冷屁股之理,二更一过他便去找芯儿,在心爱的女人那里获得温纯。
萱君止爱着芯儿的,储烬寒知道,是芯儿执意嫁到靖宫。
夜里,那个男人来访,今夜是杀了他的最佳时机。只要杀了他,兆国必定会乱上一阵,也是减弱大兆雄厚基业的最佳时机。
只要杀了他,芯儿永远都是自己的了。
顺着血迹追到了西桦宫,他暗自期盼着翎曦会将受重伤的萱君止拿下,想要的结果没等到,入目的却是鲜血淋淋的一幕。
昔日华贵妖娆的女子苍白着脸倒在血泊之中,胳臂上狰狞的伤口鲜血如流水般喷洒而出,她气息不稳,忽强忽弱,仅存的生命好似随时会消逝掉。
最终还是被萱君止逃了。
鉴于翎曦的聪明狡诈,他曾暗自怀疑她是不是又在施什么苦肉计,故意放走了萱君止,苦于没有证据,而且胳臂上的伤口太过狰狞可怕,如果救治不及时,决会流血流死,实在不像自残。
事情不了了之。
但是,她这段时间太过嚣张跋扈,储烬寒决定下个圈圈让她往里跳,杀杀她的锐气。
于是,偌大的后宫再起风波。
皇贵妃有孕。
(正文+番外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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