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糟糠之妻是入不得众位兄弟眼的,麻烦您行个方便。”
“入不入得眼不是你说的算,给爷滚开。”强盗头头一双贼眼在三娘胸前打转:“今夜,老子就要了这个小娘们。”
强盗发出一阵轰鸣的笑声。
第029章 流落外,助恩人
空旷的草原上,阵阵淫秽的笑声分外响亮,听在大汉耳里,却让他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
雨渐渐大了,周围休鼾的百姓们将头埋得低低的,眼睛看着脚尖,不知是庆幸这倒霉的事没轮到自己身上,还是吓的想要将自己化为空气,大概两者都有吧。不怪这粗犷的汉子如此赔笑脸,不怪他们这群躲着的没正义感,谁能挺着一腔热血去和杀人不眨眼的马贼做对,只怕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三娘漂亮的脸惨白惨白的,手紧紧抓住怀里昏迷姑娘的衣衫,躲在汉子身后,企图寻求些安危。
汉子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半晌后依旧笑道,只不过这硬憋出来的笑显得极为狰狞:“这位爷······。”
强盗头头翻身下马,抬脚将那碍事的汉子踢出去,粗大的手掌紧紧抓住挣扎的手腕,丢上马车。淫笑着搓着双手:“小美人,你可真是个美人儿,比那百花楼里的牡丹还要美,今夜爷就让你欲仙欲死,别怕,过来。”
车外,被拉扯之间摔倒在地上的女子微微拧眉,狭长的眼睑轻轻抖动,躺在泥地里的不适感使她:“唔——!”轻哼一声。
车内三娘尖锐喊声传出:“你这个禽兽,你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死在这里。”
粗犷的汉子在也忍不住了:“你们这些伤天害理的禽兽,快把三娘放出来,如若三娘有什么,我,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和你们同归于尽。”
车队的汉子全体暴吼,双目圆瞪,白眼仁因怒极而变的通红,不由分说,朝着护在马车周围手拿长刀的马贼厮打过去。
几名大汉哪里是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的马贼对手,一会儿的功夫便有不少人躺在泥地里,挂了彩。盛怒的马贼长刀架在粗犷大汉脖子上,大汉低头看看卧在泥地上鲜血直流的兄弟们,双眼充满了绝望。
马贼嘿嘿鬼笑着:“打啊,你不能打吗?”话闭,挥起大刀,朝着大汉脖子砍下去。
车厢里絮絮传来脱衣服声,以及布料撕扯声,三娘撕心裂肺的喊声。
汉子闭眼仰天长吼:“啊——!三娘,我李大今生无能保护不了你,就算做了恶鬼,我也要血屠贼人老窝为你报酬。”
三娘愤恨的声音在车内接上李大的话:“大郎,你等等我,三娘随你一起去。”
痛极的喊声揪人心间,雨越下越大。
泥地里沉睡的女子眉头越皱越深,修长白皙的手掌缓缓握成拳。听闻凄厉的喊声,女子瞬间睁开狭长锐利的凤眼,轻巧的身体弹地而起,伴随着刀割肉声,女子稳稳站立在正砍李大脑袋的马贼身后。
马贼眼珠骨碌一转,看着不知何时被夺去刀的手。鲜血顺着脖颈滑下,脑袋骨碌碌滚了下去,身子:“砰——!”地一声倒在泥地里。
一连贯的动作都发生在眨眼间,无人知道此女子何时站在这里,何时夺走马贼手里的长刀,何时割掉马贼的头颅。在反应过来后,数十名马贼接连惊恐的向后退去,看着女子的眼神活像见了恶鬼般,哆嗦个不停。
大雨依旧哗哗的下,雨水参杂着鲜血流成小河。
李大瞪眼仔细一看,此女子正是他们所救之人,顾不得惊讶她及时站起身来:“扑腾——!”跪在地上,满脸希冀的乞求着:“姑娘,求求您,看在三娘照顾了您一路的份上救救三娘,求求姑娘您救救三娘,我李大这辈子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求求您。”
女子睿智的凤眸中闪过一丝了然,殷红的薄唇紧抿。
这时候车帘子撩开,正准备风流的马贼头头露出不耐的大胡子脸,看着车外的一片混乱,吼道:“他妈的,怎么回事,都给老子说清楚,怎么······。”
马贼头头话刚说到一半,便感觉有凉物架在脖子上,长年在刀尖上滚的他立马明白这凉物是什么,滴滴冷汗顺着额角滑下,为了在小弟面前维护他老大的尊严,依旧吼道:“你知道老子是什么人吗,老子可是卧龙山寨的大当家,手下有三百多名小弟,你敢动老子一根毫毛,定死无葬身之地······。”
女子的脸苍白而又阴冷,漂亮的凤眸微微眯起,骇人的气势惊的马贼头头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最后哑音,惊恐的瞪视那索命修罗。
嘴角勾起,对着里面满脸泪水却有着坚定信念的三娘说出了第一句话:“要我杀了他吗?”
三娘漂亮的脸孔闪过一抹狠绝,牙缝里狠狠挤出几个字:“将他的命根子割下来喂狗,在将他五马分尸,丢在草原上喂狼。”
怨毒的话语,惊的女子都浑身颤栗,暗道:“奶奶滴,这娘们比我还狠,又要命,又要割人家命根子,大老爷们这个没了,不是比要他命还残忍。”
听闻三娘的话,马贼头头浑身打着哆嗦,勉强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位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和你无怨无仇,求你放过······!”
马贼头头的话尚未说完,只见眼前的长刀一晃,一大块肉直接飞落在马车下的泥堆里。是男人,都会无比熟悉那快肉是身体哪个部位的,众马贼以及李大几个汉子无不哆嗦下。
马贼颤抖着双手摸向胯间,之前隆起的地方已是血淋淋一大片,后惊后觉的他:“啊——!”一声哀嚎。
马贼头头没想到这女子听风就是雨,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割他的命根子,瞪大圆圆的眼珠子,歇斯底里怒吼:“你这个臭娘们,我杀了你。”
轻蔑的弯起唇角,长刀抵住马贼头头的喉咙上,丝丝血珠顺着喉间滑落。马贼惊恐的向后爬去,女子手握长刀且一步步逼近。
三娘看她真的照自己的话去做,满脸欣喜,连忙擦干泪水,爬到那冷酷女子的脚下,站起身来,夺过女子手中的长刀,朝着马贼头头的喉咙刺去。
马贼头头双眼微凸,牙齿呲着,断了气。
跳下马车,女子汗颜,紧接着眼底闪过丝笑意,不知不觉她有点喜欢这个坚强决绝的女人了。
托三娘一路的精心照顾,加上她真气护体,身体好了很多。
看着纤细修长的手,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一个月前,她保有现代人的思想,在生命面前人人平等,习武只是想当大侠飞檐走壁,劫富济贫,更多是觉着好玩罢了。
可一个月的工夫,她与生命中最重要的伙伴月人,在一批又一批的追杀中失散,而她也虚弱的快要死去。
一个月的时间,她明白了只有杀掉你的敌人,才能活下去的道理。
此女子正是逃亡路上的翎曦。
第030章 坠深崖,得获救
大雨哗哗下着。
混沌的乱石山断崖旁,前面是身着紫色劲装的天靖小王爷,他身后则是黑衣蒙面铁卫,皇家数十名顶尖杀手。反观自己身后的悬崖峭壁,几颗小石子滚落下去,跌落深不见底云雾弥漫的深渊。如若掉下去,绝对不会有生还的希望。
男子嘴角嗜出冷然的笑容:“上官翎曦你以为你跑的掉吗?皇兄想拿的人还没有跑得了的。”
身着男装的翎曦沉默不语,一个月来她与月人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吃一顿饱饭,这小王爷好像长了千里眼般,她走到哪,他就追到哪。经过数次交锋她与月人浑身的刀伤剑伤清晰可见,加上老天还上了点眼药大雨下不停,身上的伤一直不见好,体力也透支。
“将反贼上官翎曦拿下,无论死活。”男子下达最后的命令。
黑衣铁卫如疾风般冲过来,月人再次被刀尖刺穿,虚弱的身体在也支持不住,双眼缓缓闭上如破碎的娃娃般坠落崖下。
她大叫着,哭喊着想要抓住月人,然而那些杀人如麻的黑衣人却不容她喘一口气,刀刀要命,剑剑穿心······月人那如羽毛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迷雾深处······
“月人,月人,月人抓住我,月人不要······。”
“月人······。”
“姑娘,姑娘你醒醒,姑娘你快醒醒,姑娘······。”
猛地坐起身来,翎曦瞪圆双眼,惨白的脸无一丝血色,浑身冷汗打湿了她的衣衫。
“姑娘,是不是梦魇了。”三娘高昂却不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关切道。
“梦魇?”干裂的薄唇轻轻呢喃,漂亮的凤眼没有焦距的到处乱撞,看到身边摸着她额头并且为她擦汗的妇人,翎曦眼底闪过一抹失望,嘴角划过淡淡的惨笑。
她有多么希望那一切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她有多么希望在她梦魇醒来,月人会抱着她痛哭流涕,痛声问道:“小姐,你怎么了。”为她端水端药。可是眼前这一切如此的现实,一切来的那么真实。
“三娘,三娘大夫来了,在让大夫瞧瞧姑娘怎么还没醒。”李大推开房门就往里闯。
一只手连拖带拉着位白胡子老人,老人头戴四方帽,身穿灰布长袍,腰间背着个大药匣子,一进门就:“呼呲呼呲。”喘。布满皱纹的老脸上汗水如雨,上气不接下气:“这位老弟,你慢点慢点,老朽这把老骨头都快被你拽散了,你在拽两次,躺在床上的就是老朽喽。”
李大憨厚的挠挠脑袋:“我这不也是担心我们姑娘吗,她都睡了三天三夜了,这才急着又把您老给请来。”
“老朽都说过多少次了,你们姑娘她没事,只是疲劳过度昏睡过去,过两天就醒了。”
三娘看着刚进门的二人,叱责一笑:“当家的,姑娘可算是醒了,你快点去熬点粥,昏迷了三天三夜姑娘应该饿坏了。”
李大早在三娘说话时,就看到坐在床上的翎曦,一张脸高兴的跟发大财了似得:“哎,好,我这就去,这就去。”边说边往门口走,出了门就吵吵叫嚷道:“兄弟们都给老子出来,姑娘醒了,咱们去给姑娘熬粥去。”
“大夫,您别怪李大,他就是那么个急性子的人,三娘在这里给您陪个不是了。”
“呵呵!不怪不怪,让老朽在给这位姑娘号号脉脉,赶快把这位姑娘治好喽,他也省的折腾我这老骨头了。”说着,老大夫向床头走去。
翎曦第一次仔细看了看这一家子救助于她反而被她所救的人,长时间被追杀而冰冷的心流进一点暖意。
在三娘的搀扶下躺在棉被里,缓缓闭上双眼。脑中在一次回放月人坠落悬崖的场景。
依稀记得怡亲王在数次追杀她失手后,不死心的派人将她与月人堵截在乱石山的断崖旁,身受重伤的月人体力不支顺着断崖摔落下去。而她觉得此生就要终结的时候,两名黑衣蒙面人凌空出现,将她残破流血不止的身体丢在记仇的背上,记仇冒着无数飞来的箭矢带她冲出包围圈,两名黑衣人为她开路,直到她最后意思模糊,昏死过去。
若如她没有记错,这两名黑衣人就是在丞相府后山,救助她与月人的那四名黑衣人的其中两人。翎曦心里闪过一抹酸楚:“干爸,翎儿何德何能,让您如此为翎儿费心,连最后的盾,最后的保命符都是您给翎儿的。”
如果有他们在,坠落悬崖的月人也可能有了一丝生还的希望:“干爸,翎儿在求您一件事,求您保佑月人平平安安度过此劫。”
“记仇,你现在又身在何处?”想到记仇那被箭矢射的血淋淋的身体,翎曦心里闪过一丝抽痛。
五年了,虽然和记仇水火不容,见面就大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