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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还敢打我。”滑稽的脸狰狞无比。
“你也没说我不准打你。”闲来无事的翎曦耍无赖,依靠在记仇身上,痞气十足。
“你,你,你。”男子显然气的不轻,你个不停。
媚眼轻挑,翎曦笑如春风,为原本就美艳的脸上增添一抹靓丽的光彩,滚动铃儿般的嗓音:“我美吗?”
怒气瞬间消散无踪,三角眼愣愣的看向美人,口水留下三尺长,点头如捣蒜:“美,美······”猥琐的鸡爪再次摸向精致的面容。
男子诚实的回答,翎曦的笑容越发邪恶,活动活动脚腕,继续未完的游戏。
显然,男子没有她想象中的愚蠢,只见他警觉的转了转眼珠,快速后退几步,挥手命令道:“将这个小美人拿下,谁立头功,爷我重重有赏。”
几名大汉淫笑着捏捏拳头,迈着沉重的步子朝翎曦走来。
劲风掠过,修长的身影闪现在中间,噼里啪啦几拳,四名大汉层层摞起,哀嚎声此起彼伏。
瞪大眼睛,翎曦充愣,眼前这个见义勇为的大侠,不会是卫侠的翻版吧,打开折扇挡住抽筋的面容,对这类人表示无奈。
“你是什么人,胆敢管小爷我的闲事。”眼看打手全部败下阵,猥琐男后退两步,怒声问道。
少年不言不语,俊美的面容无丝毫表情,站定在原地动也不动。
子曰连篇的大道理未传进耳膜,翎曦诧异的移开折扇,仅露出一双眼睛瞧热闹,上下扫瞄少年的背影。
“告诉你,我可是城东孙大贾商户的弟弟,看你身手不俗,雇佣你做孙宅的武夫,事前的账咱们就一笔勾销,如何。”顿了一下,猥琐男伸出五个手指:“每个月五十两银子。”
翎曦定眼一瞅,少年身着粗布麻衣,并且缝了几个补丁,的确过的不慎如意,也难怪姓孙的起了这门心思,看来这个猥琐男不笨,有点脑子。
可惜他低估了少年,未退稚嫩的声音中参杂着点点怒气:“滚。”
眼皮一跳,声音怎么这么熟悉,翎曦满脸疑惑。
“野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可是老子地盘,我教训我娈童还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识相的快滚。”男子跳脚,暴怒。
翎曦瀑布汗,虽然她很喜欢男男欢爱,如若功长这副德行,还真是倒胃口。换句话说,她的男人长这副尊容,直接拿刀抹脖,在穿越一次。
少年转过头来,皱起好看的眉毛,看着遮住面容的翎曦:“你是他的娈童?”
“关楠······”瞪大凤眸,翎曦激动的浑身颤抖:“你是关楠······”
少年疑惑,上下打量着激动不已的翎曦。
合上扇子,漂亮的眼中溢满水汽,快步跑到少年面前:“是我啊,关楠,这些年你们跑到哪里去了,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此少年正是赫莲老将军的孙子,赫莲关楠,分别两年之久,没想到他长的这么大了,翎曦拉着长满粗茧的手掌,心里泛起酸水。
欣喜一闪而过,赫莲关楠冷声问道:“你是他的娈童。”
“我喜欢男人没错,如若我的男人长这副德行,我宁愿一头撞死。”话音刚落,翎曦闪身移到猥琐男身前,狠狠捏住干扁的脖子,冷笑:“告诉孙铁,来谪仙楼找我,否则本公子拆了他的铺子。”
甩手,如丢垃圾般,将半死不活的男子丢在地上,大喝:“滚,不然我废掉你两腿间的兄弟。”
“对,我想起来了,这不是谪仙楼的澜老板吗,是澜老板。”人群中,一名男子尖声高喊。
“听说澜老板喜穿红衣,这位俊美男子竟是澜老板。”
“姓孙的还真是不走运,得罪了这么个难缠的主。”
无视人们的惊叹,翎曦快步走向赫莲关楠身边,急声问道:“关楠,绮蓉呢,绮蓉在哪里。”
两年前十几岁的小男孩,如今已长成半大的小伙子,英挺的眉毛,菱角分明的唇,和故去的赫莲融烈极为相似,足足比翎曦高了半头。
翎曦的追问,少年握紧了拳头,不置一语。
“绮蓉呢,告诉我,绮蓉怎么了······”少年不做声,翎曦心里咯噔一跳,抓着少年臂膀的双手不断收紧,声音中掩饰不住的焦急。
“她在西街拐角的德福客栈,我要去给她请大夫。”未退稚嫩的声音中夹带着丝丝苦楚。
“她病了?”松开一口气,翎曦缓声说道。
点点头,不再言语。
家里的巨变,两年前单纯可爱的少年,如今内敛了许多,翎曦心疼的拍了拍结实的臂膀:“带我去,咱们带绮蓉回家。”
‘家’,使少年的面容不再平静,胸腔颤抖起来。
“回家。”拉着长满粗茧的手,翎曦微笑着引路。
第047章 失而得,得而失
拧不过赫莲关楠,翎曦只好先和他去请大夫。
两年间变化如此大的少年,翎曦一颗心跟针扎似得,谁能想到当年名动四国的赫莲家,后裔却流落到这般模样。
“臭小子,你怎么又来了,快走快走,没钱看什么病。”正在扫地的小药童挥着扫把,把赫莲关楠挡在门外,口气蛮横:“欠了一个月的诊费,我师傅好心不要了,你还敢厚着脸皮来。”
“我······”攥紧拳头,少年垂下眼睛,脸色煞白。
翎曦脑袋嗡地一声炸响了,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两个孩子在外漂泊两年过的是什么日子,狗血剧情怎么和电视上一个鸟样,绮蓉病成什么样了。
她无法埋怨嚣张跋扈的小药童,欠了一个月的诊费,没拉去见官不错了,还指望人家继续医你,委实不可能。
缓缓转过头来,赫莲关楠求救似得看着翎曦,菱角分明的唇一张一合。
打开药童手中的扫把,翎曦冷声道:“去把老张头叫出来,一刻钟内出现在我的宅子里,否则本公子拆了他的铺子。”
话音刚落,拉着还在发愣的赫莲关楠快速奔向德福客栈。
同在西街繁华地段开着商铺,小药童认得翎曦,正是近期来名动京城的澜老板,想想那人阴沉的面容,药童浑身一激灵,急忙跑去通知师傅,这个主可得罪不起。
二人同是习武之人,脚程快上许多,片刻工夫便到达了德福客栈。
快步走进厅内,无视热情迎出来的小二,足尖一点,翎曦便跃上了二楼。
“啊——!”少女气虚的惊叫声波整个客栈:“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哥哥呢,我要等哥哥回来。”
“小臭蹄子,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定把你们兄妹二人送去见官,进了大牢,不死也点掉成皮,如今被飘香楼的花妈妈看上,是你祖辈烧了高香,最起码能保得你哥哥的平安,你最好乖乖听话,别惹老娘生气。”尖锐刺耳的女音,字字句句说到了点上,少女的声音在没有传出来。
急着奔向二楼的赫莲关楠脸色一变,飞奔向角落里的小客房:“绮蓉······”
紧抿薄唇,面色一冷,翎曦紧随其后。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单人小客房,粗布帘帐,陈旧的桌子上面摆着个破泥壶,两把椅子还是瘸腿的,却收拾的很干净。
翎曦却无暇顾忌这些,面容阴郁的较比地狱恶鬼,紧盯小屋中间,两名龟奴大力驾着一脸菜色的赫莲绮蓉,原本粉润俏皮可爱的少女,如今干瘦如柴,大大的眼睛没有焦距,唇瓣呈青紫色,裂出了好几道血口。
“你们放开我妹妹,快放开。”狰狞着一张脸,赫莲关楠快速冲过去,想要夺回他唯一的血缘亲人。
几名壮硕衙差闪身一档,戏谑道:“你就是她哥哥,跟我们到衙门走一趟吧。”
被束缚的小女孩一惊,滴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别抓我哥哥,我跟你走,放过我哥哥。”
“哎呦呦,回来了。”肥婆小眼一眯,满脸奸笑:“你也听到你妹妹的话了,识相的快给老娘让开,这么个小臭丫头被飘香楼的花妈妈看上,是你们兄妹二人的福分,否则谁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宁可死,也不进那龌蹉地,放开我妹妹,钱迟早会分文不差的还给你。”捏紧拳头,冷硬的少年无丝毫惧意。
“哥······”少女一阵剧咳,脸色瞬间紫青,小小的身子软弱无力任由龟奴们拉着,大口大口的鲜血喷洒而出:“哥,你为绮蓉做的太多,我不能在拖累哥,哥,哥·······”
“哎呦,快把她拉出去,别死在我这里,竟找晦气。”肥婆跳脚,尖着嗓子大喊。
“绮蓉——!”赫莲关楠的脸色瞬间巨变,惨白如纸。
银色物体飞射而出,钉在木柱上。
鬼魅般的身影眨眼间闪到小屋内,一把抱起轻如鹅毛般的身子,走向门口。
焦急的赫莲关楠紧随其后。
突然的变故,小屋内的众人霎时一愣,紧盯俊美飘逸的翎曦。
肥婆老板娘第一个反映过来,看看木头上的硕大银锭子,在瞅瞅夺人的俊美公子哥,见她身着京城第一绣纺裁制的长衫,天赋贵气与生俱来,小眼一弯,大大的脸挂上讨好的笑容,小跑了几步:“这位公子,请留步。”
凤眸微眯,翎曦冷笑:“怎么,不够吗?”
冷然的气势,肥婆浑身一僵,缩了缩脑袋,笑容越发不自然:“您看上这丫头,是这丫头的福气,可这也点讲究个先来后到不是,我都答应了飘香楼的花妈妈,怎能出尔反尔。”
危险的光芒一闪而过,翎曦怒急:“告诉花鸨子,谪仙楼的大掌柜将妹妹接走了,有什么疑议,来谪仙楼找我。”
肥婆错愕的长开嘴巴:“妹妹,这······”
“再敢多废话,割了你的舌头。”杀气一闪而过,毛骨悚然。
“公子请,请······”颤抖着满身赘肉,肥婆快速后退几步。
“关楠,我们走。”话闭,抱着虚弱的说不出话的绮蓉,飞掠到楼下。
温暖的怀抱,清新的气息,思念了好久的面孔,赫莲绮蓉慢慢的张了张嘴,大大的眼睛再次溢满水汽,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干黄的小手,触碰温热的脸颊,流连忘返,舍不得移开。
凤眸柔的好似能滴出水来,翎曦收紧臂膀,轻轻道:“绮蓉,我来接你们回家了。”
嘴角弯起淡淡的弧度,垂下手臂,小女孩慢慢闭起黑眸,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发丝上。
干爸,我找到您的一双孩儿了,他们过的很不好,很不好。
干爸,对不起,翎儿没有尽到当姑姑的责任,让他们流落街头,饱受欺凌。
快速飞奔在街道了,她定要救回怀中快要消逝掉的生命。
绮蓉,你要活下去。
第048章 医绮蓉,孩儿们
拧着眉毛,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透露出主人的焦躁。
穿着一身翠绿色长衫的小女孩,将茶碗轻轻放在圆桌上:“公子,喝口茶吧。”咬咬唇,继续道:“这位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
端起茶碗,灌了一大口,继续看着正在施针的大夫,随着时间的流逝,翎曦那点可怜的耐性终于被磨没了,猛地站起身,朝着床铺走去。
眼疾手快的小女孩急忙拦住冲向床铺的人,急声说道:“公子,冷静点,大夫正在救治姑娘,您不能过去?”
驻足,翎曦一愣,素手扶上额头,她过去不是给正在施针的老大夫添乱吗,缓缓的转过身躯,僵直的瘫倒在椅子上。
长满粗茧的手掌握住颤抖的素手,赫莲关楠紧盯床上娇弱的身躯:“小妹会没事,她会醒来。”轻轻的声音似安危自己,似安抚焦躁不已的翎曦。
天已渐黑,满身银针的绮蓉呼吸频率逐渐好转,张大夫擦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深呼吸一口气,一颗一颗拔掉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