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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的空闲还得像神明起誓,求上天给来个响雷,劈得禾木颜永世不得翻身!
自然也没有注意到自身资源的可持续变化,当然那个王八羔子就更没有了。
所以,俩大活人,依旧是你撵狗,我追鸡的状态,钟乙更是那身肥大的绿葱装,头发也就那么随意的一绾,自然瑕就掩着瑜了。
这一造型下来,不玩命的挖掘,愣是都看不出来少女来。
今个。
说来也怪,钟乙难得抽空洗了个热水澡,把自己洗白白了。
以前的时候,她都是随意的用冷水擦擦凑合凑合,不是她找刺激喜欢冷水,更不是为健康追求天然冷水浴,这不都是姓禾的闹腾的!
因为之前……那啥,反正经过那天的一刺激,黄花大闺女钟乙自然而然不甘明目张胆的泡澡了,整天洗澡都跟打游击一样,东边干吧,西边藏。
总之是提心吊胆的让人蛋疼!
不过好在什么事情就怕钻研,一钻研就容易出门路。
几天下来,还是让钟乙找到个禾木颜想不到了个不易被挖掘的地界——就是她以前住的后院。
挺少人烟,起码少爷不回去!
那和地方自打她搬出去之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妇人到厨房帮忙,所以也就暂时搁置了。这下可乐坏钟乙了,所以今晚当禾木颜打着哈欠,慢吞吞的爬上床之后,这边钟乙就跟插了电一样,一路小野驴的狂奔直达后院。
等全部都洗完了,这才觉得浑身舒畅。
就这点,后院不远的荷花池,身体的那点难得少女的细胞都一股脑的跑出来了。她也难得,学着大户千金小姐一样站在桥墩子上,用木梳细细的一遍一遍的梳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小风一吹,发丝那么一舞动,还别说……真美。
不过,丑人乍美,整体不和谐,月光下,多少都有点慎得慌……
所以,等难得骚包的钟乙在夏夜凉风的吹拂下,吹干了头发回来的时候,禾木颜他老人家已经睡着了,也吓住了不少过的下人。
好不容易铺好铺盖卷,人拱了没几下也踏踏实实的睡着了。
只可惜。
谁都没有注意到,两人这越睡越近的趋势,虽然姿势上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纯洁的姿势)。
半夜。
禾木颜微微一翻身,人不知不觉竟已经在床沿边了,嫩嫩的白胳膊从丝绸的被褥下露出的更多,尤其是那一头墨色一般得黑发,已经有两三缕掉下床,樱红的唇,吐气如兰。要不都说,人家长得帅了,他妈的连眼睫毛都随着呼吸,上下呼扇。
钟乙的姿势,怎么看都有点狰狞……
虽然头还是头,腚还是腚,就是四肢有点麻花,嘴边还带着哈喇子……一看就是睡懵了的主儿。
月光啊,缓缓地照进屋子里,轻柔的月光就跟蚕丝一样,柔柔腻腻的倾泻在两个人的身上,蒙蒙的仿佛罩上了一层薄薄的光。这浅浅而均匀的呼吸,还有连绵不断那些细碎的翻身时的响声,都为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些雌雄呼吸若有似无的成就了调剂情、调的最佳良药。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一声“扑通!”突然安静的房里,传来一声闷闷的响声,扰乱了晚上的一池安静的水。
“啊!”
钟乙只觉得身上猛的一沉,噗,快快……压死了,紧闭着眼的脸上陡然露出痛苦的神色,妄想动了动身子。
鬼压床……
小胳膊一哆嗦。
“呲!”
这边禾木颜也微微皱眉。就感觉自己忽然下坠,然后就掉到了一个软软温温的垫子上,说不上什么感觉,虽然不是那么那么舒服,但是……却出奇的不讨厌。
有点好奇。
到底……
是什么?
两人不约而同的这么一奇怪,手本能的就热乎的摸了摸对方。
有弹性、还有的点肉感!
……
这么熟悉又陌生的质感,真紧致!
难道是……是人?!!
蹭然,两人几乎同时瞪大了双眼。
……安静。
暧昧的烛光下,钟乙惊恐的看着几乎和自己脸贴脸的人,私四目相对,甚至连彼此的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更别说落在肌肤上还带着温热的温度。
眨了眨眼睛,睫毛还不是趣的扇出点细微的风……
一秒、两秒。
对面的禾木颜,显然也是如此这般的猥琐动作。
愣够了!
下一刻。
“啊——”一声,不对两声凄厉的声音划破了黑漆漆的夜空。
刚才还跟黏黏胶一样缠绵着的俩人,瞬间蹭~的一下,就分开了,那个速度那力道都快赶上弹簧麻利了!
“你,你干什么?大晚上耍什么流氓?!”钟乙扯了扯自己袒胸露背的衣服,一时慌乱也没护着多少……小身板就知道住往后挪挪,一脸的惊魂未定,眼角还带着眼屎。
禾木颜抬眼,落入眼的全是钟乙欲盖弥彰的妖娆身段,胸口那点白花花看的是若隐若现,引人遐想……还有她两颊微红的小样儿,心里的某处微微骚动。本就涨红的脸,谁知道更红了,都有点跟猴屁股一样红得灿烂,红得颇有技术。
“胡,胡说什么,你……才是!”嘴上还不忘回答。
……
本来,经过洗澡事件……钟乙也已经算是见过世面,一动屁股,正好看见了大床……床上的被褥都快滑下来了,顿时小脑袋瓜转悠的飞快,豁然开朗!
刹那就明白了,好嘛着明显就是王八羔子翻盖的时候,一不小心翻过了就掉下来了,正好砸她身上。
基本上算是一场乌龙的流氓事件。
这么一认识,心里那点狗屁紧张也随即烟消云散了。
轻轻咳了声,本想打算就着这紧张的局势,她也嗷嗷几嗓子,应景的也学学戏里面贞洁烈妇,当面临这么难以抉择的问题时,所应该做出的激烈反应。要么是撕心裂肺的哭泣,要么是上吊自杀抹脖子的愿望,正琢磨着哪个更适合……
可是,她控诉的台词才刚说出口,这味道就变了!
看看,此时他们虐人从不手软的小王爷,整个一脸红得跟煮透的虾,连往日趾高气昂的声音都带着点激动颤抖的味道。
……这一回味,更不会对了!
这反应,哪里是她一妇女被占了便宜,瞎子估计都看的出来,他们少爷比他还羞涩……还激动……
察觉如此,钟乙觉得她的宛如妇女一般的少女心,猛的被打击了!
顿时竟有种,油然而生的失败感。
虽然失败感挫败了刚才高八度的音调,但是嘴上可没闲着:“少爷,你,你……说这丑事,该,怎么办吧……”钟乙一咧嘴,好歹是蹦跶出几声猫哭耗子的哭腔。
禾木颜闻声,也咬着下唇,好不容易才把脑瓜子从钟乙双颊绯红的脸上移开,他有那么一瞬间,竟,竟觉得钟乙挺……美。
好不容易才回过神。
现在看来,哪里还有不同往日的笑里藏刀,竟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怯弱表态。
其实吧……
禾木颜虽然腹黑指数高,但是那个段数却应付不了情商。
要不都说,爱情游戏不是拼智商而是拼经验,经验足了,自然也就得心应手了。那些上当受骗的少女们,不就是因为人生中的头一回,一夜之间就成了少妇。
所以说,爱情啊,就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像禾木颜这熊孩子典型就是,小时候是正太,挺纯洁,遭逢突变,学坏了,就惦记着琢磨人折磨人,完全忘了在少男怀春的课本上补上情窦初开这一节课了。
于是,被落下了。
落后了不是!
新手上路,自然要学的很多。
现在,禾木颜就是这么一个状态了,纵然他又惊世的抖S,那也得在初学的道路上跌跌撞撞。自然而然就只剩下手足无措的脸红心跳了。
抿了抿嘴,耳朵嗡嗡作响!
此情此景此刻,他都不仅自我怀疑,怎么就忽然躺在她……身上了,还,还衣衫凌乱……难道自己个真禽兽了一把……可是,也不能好赖不济,什么都往肚子里塞吧。
虽然,看时间长了,钟乙也……不赖,可是这也不能见肉就啃吧,他的自制力就这么一丁点,太坑人了吧。
禾木颜此时无论出于情商,还是出于智商,有点词穷的味道。
钟乙却暗叫一声“好!”软柿子她不捏谁捏,自己这几天的毒气,可算是有地方出了。
下一刻,自己从戏台子上学的那点贞洁烈妇被恶霸调、戏后的精髓全都一股脑的使出来了!有时候,说道动情处,甚至连主人公的名字都没改,空手套白狼的酒嗷嗷直往外倒。
随着时间的拉长,其实也没有多久。
但是,人嘛,总是有个冷静期。
等到禾木颜羞红的脸冷静下来,这才琢磨出不对味。
怎么说,他也是半个吃亏者啊,怎么就轮到这么个妇女扯着驴嗓子直叫唤了。
果然,冷静下来的禾木颜那点腹黑指数陡然就觉醒了,还蹭蹭上涨,慢慢的那双刚才还带着双目含春的羞涩双眼,慢慢的冷却,又恢复以往的懒洋洋的凤眼。
犀利了。
小爪子顺势也轻轻地揽了揽身上的衣服,香肩遮住了,懒洋洋的坐正了身子。
看着钟乙声情并茂的唾弃自己,止不住的有点微怒了。
心想,老子才舒心几天,这小妇女就又开始接茬扑腾了!这不是纯粹是又死而复生、死灰复燃,纯粹是给他找不自在!他才觉得这妇女老实点,原来一切都是伪装啊。好嘛,他算是明白了,这妇女真是真人不露相,这小嘴利索的唾弃他都不带脏字的!差点真的以为她是个软柿子,半天是装洋蒜。都涂保护层了,他还能手软?!
禾木颜眯了眯眼,他觉得,今晚上非得代表月亮好好教育下这位妇女不可!
“……小乙啊,你过来。”禾木颜淡淡的说道,还不忘冲着声情并茂的钟乙和蔼的一笑,朝着她亲切的摆了摆手。
钟乙此时正唾弃着的语言,顿时就堵塞了。
挤吧挤吧眼,看着脸不红心不跳还带着迷人微笑的禾木颜,浑身那个熟悉的一哆嗦,实在忍不住还打了个激灵。
小身板本能的又往反方向扯了扯。
她觉得,禾木颜,连上线了,有点不祥的感觉呼哧而来。
见状,禾木颜倒是不以为意,就是笑的更开了,后槽牙都能看见了:“我也想通了,既然事情发生了,我想对你负责……过来点。”说着,禾木颜挪了挪身子,酥若无骨的朝着钟乙挪了挪。
猛的,钟乙觉得他的世界有点安静的味道了。
屋子里就剩下蜡烛烧着的时候,噼里啪啦的爆炸出来的声响。
俩人在被褥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颇有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两更~
嘿嘿
23
23、第二十三章 情窦初开 1 。。。
钟乙觉得自个还是道行不够,实在是招架不住禾木颜这只成了仙的老狐狸的蒙娜丽莎式的虎式微笑,谁知道这一笑不当紧,立马就让钟乙忍不住内寒了一把。
禾木颜波澜不惊的撩拨了下自己垂下的乌发,淡淡的说道:“本少爷也不是那种喜欢占人便宜的人,这点你可以放心。”
放心?!
放心你妹啊!
看见禾木颜显然已经从羞涩的边缘重新进屋了外挂全开的鬼、畜境界,她连哭的心都有啊!
随着禾木颜微笑的绽放,钟乙心底刚才那点小人得志,一念之间就……烟消云散了。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背,钟乙端详着禾木颜正挂在嘴边的那一抹淡淡的微笑,怎么看怎么都颤抖的觉得带着杀气。还有那抹目光,可谓是奇冷无比,宛若刺刀,浑身跟仙人掌附身一样充斥着尖锐针尖,默默地扎人于无形。
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