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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怎么说禾王爷人家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愣是义正词严的按捺住,心头的那点不自然的欣喜:“这都什么点了,怎么还睡?”
“……”钟乙觉得这一刻,她真他妈的有点词穷的味道,就是被子下面的小爪子有点想往外晾一晾,挠一挠的感觉。
禾木颜见人不吭声,瞧见钟乙一张崩红的脸,也不好意思太不是个东西:“是不是病了?”
钟乙顽强的吸了吸已经啦啦流下的鼻涕,临了还不忘拿着胳膊肘子横擦了擦:“也没有,就是有点困累乏。”
她怎么可能病?!
不是她吹,她这小身板自打落地生根,就没见有个什么狗屁头疼脑热的,最多就是折胳膊歪脚脖子之类的,可那也是后天自己不争气,上墙爬树掏鸟窝的不良结果。
得病,哼,太矫情了,她从骨子里不屑。
以她顽强的身躯,那都是没影的事!
禾木颜看着钟乙憋得发红的脸,也不知道是因为生病的缘故,还是因为真被憋得,让竟觉得有点……可爱。明明就是一个鸡窝头加上两道来不及擦干的鼻涕,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多出这么个万恶的想法。
可是,这个想法却是不可遏制的夸大,还蔓延了……
总之,禾木颜……非但没有觉得钟乙难看,反倒有点微微心疼的感觉,尤其是钟乙因为生病带着水汽的眼睛,透明透亮跟琉璃一样好看。
“那个……我放你半天假,你就好好休息吧。”
钟乙打了个激灵,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笑得一脸和谐的禾木颜,琢磨着这厮是不是今天是不是吃饱撑住了,要不怎么笑得一脸便秘模样,细看下去甚至都带着惊悚被关怀的和蔼之光笼罩着。
说完,禾木颜也不顾钟乙一脸的追问,便人模狗样的又出了屋。
只不过,这次禾木颜倒是没有去接着巡视府上的花花草草,而是让管家提溜来了大夫。
大夫进屋看病的时候,钟乙基本上已经烧的神志不清了,窝在被子里整个人跟烂泥巴一样,软乎乎的。
人家大夫还挺专业望闻问切一番,最后下了定论是得了风寒。
还挺严重,不过……好治。
大夫说话时九曲十八弯,连带着禾木颜的一张好看的脸也随着忽上忽下,临了来的一句好治,倒是让禾木颜松了口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吓担心个什么劲儿,反正看着钟乙那张几乎沸腾一样的红脸,心里还挺……不是滋味的。
就这样……
忙忙呼呼又是一下午,期间禾木颜还难得亲力亲为的喂混混沌沌的钟乙喝了一大碗药,虽然偶尔那苦不拉几的墨黑的药汁还生生往钟乙鼻子里灌,呛得钟乙差点没咽了气。偏偏,又因为灌不进去汤水,嘴巴里往外咕嘟嘟冒泡,顺着下巴往下横流,一张好生生的脸恨不得鼻子眼全都坑爹的药。
但是,这就是命啊~。
站在一边的金管家,看着暗暗地越发觉得,他们家的禾王爷和这个小丫头片子一定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要不然怎么都病成菜秧子了,他们少爷还绝不手软。
这小黑手下得,挺蹂躏!
忽然,竟还有点同情她了……
可是,人家禾小王爷可不这么认为!
他虽然喂药的技术含量不高,但是他这可是长这么大第一次捧着一个丫鬟的脑瓜子,护在怀里亲切的喂药喝啊,就算他的皇兄皇帝也没这待遇。
他还是太过良善了……
就是效果差了点,明明是出于纯洁无暇的好心,可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是变着法得虐待狂人干的事!
虽然,怎么说,抱着钟乙这丫头的感觉,软乎乎,肉乎乎的……嘿嘿,还不错……要是,平时也这么顺毛,他倒是不介意一直这么搂着。
那啥,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甜蜜蜜的。
25
25、第二十五章 这妇女… 。。。
虽然,人病糊涂,但是意识还顽强的坚、挺着。
钟乙虽然烧得昏天暗地,就跟只大螃蟹口吐白沫似的。可是,她还是偶尔迷离的睁开过双眼,瞧了瞧赫然耸现在眼前,那张笑得跟菊花残一样灿烂的嘴脸。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烧得太厉害,反正钟乙怎么肚皮觉得胃液有那么一翻滚,差点就抑制不住就呕吐了。
谁让画面这么惨烈!
俗话说:眼不见不净。
刚闭上眼,她这边就感觉自己腰板上还多出了个长臂爪子,实在是憋不住拿手推了推,呦嗬!那长臂的爪子还不干了,不但没有抽离反而还不知足的往自己个的身边蔫蔫乎乎又贴了贴,紧得都他妈勒得她肚子疼。
钟乙真渴望跳起来,然后就嗷嗷扯着嗓子连带着唾沫星子直骂娘,声情并茂的质问这熊孩子还有没有一点人性,怎么的天地良心她都弱风扶柳一样孱弱了,这混蛋还混蛋成着奶奶样。
可是。
这世上有种人,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类型。一个活脱脱的病秧子哪有那么大的唾沫星子砸死人,所以她运了半天气,临了也就能推推狼爪子,还他妈的忒孱弱。
于是,横在眼前的问题又出来了。
这边钟乙孱弱的那么推了推,一焦急吧,还把老脸急得更红了……
然后,落入在禾王爷人家眼里,可是完全另一番风景。
……
美滋滋的笑呵呵的露出着小白牙。
明明狼崽子占了便宜,自己个心里还觉得委屈。看吧看吧,人家说女的就喜欢欲拒还迎,这不,怀里抱着的这么的东西不就是真是的写照。尤其是,脸上那一抹可疑的红晕,更风情了。
禾木颜笑得更厉害。
心里忍不住感觉现实思量:莫非……钟乙……对自己有想法……
谁知道这个念头,刚在心里酝酿成,当下就在心底拍板肯定了!
觉得吧,这个妇女还真是歪歪肠子真多,都不想想自己个能不能配上他天下无双的三王爷,就算能配上,这么多年的积怨又怎么消解。别以为就这么一个接着病得发昏投怀送抱他就照单全收。
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
虽然,心里这么狰狞的想着,可是禾木颜的胳膊却压根没有松开的意思,心比刚才还要甜了……
嘿。
禾小王爷的脸,笑得更灿烂了,弯弯的眼睛笑眯眯,跟月亮一样璀璨呐。
就这样。
晚上禾小王爷难得发了善心。抱着钟乙一个妇女上了床(单纯的……),她让钟乙睡里面,自己个还睡外面,都有点准备挡风挡雨的味道了。就是,胳膊肘子不太安分,一直紧紧地搂着钟乙,也不带松手。
挺牢靠的!
浑浑噩噩,一夜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恶劣的过去了。
清晨的小阳光,透过窗子,飘飘洒洒的照进了屋子。
钟乙除了一身的汗,身子也轻了不少。
醒了……
睁开眼,眨巴眨巴,觉得肚子上勒得快喘不过气了,乱腾腾的脑瓜子扭转着看了看爪子的主人。
毛啊?!
顿时就跟雷劈一样,钟乙觉得自己头发丝都他妈的发颤。
看着躺在身边的禾木颜,这哪里是禾木颜,这分明就是弥勒佛他老人家再世为人啊!先摒弃恶俗的男女授受不亲。
就说怎么一晚上得时间,禾木颜这厮混蛋就蜕变了啊……现在正对着自己笑啊,乐开怀啊,那一口森森白牙看的钟乙只觉得这也太他妈的惊悚了!
钟乙小妇女这才发现,就算是帅哥,笑得太突兀也让人又粉身碎骨肝颤的力量。
“醒了?”禾木颜满意的看着钟乙目光迷蒙的模样。
以前不觉得,今天看起来更觉得……可爱了。
于是,狼爪子又搂了搂不舍得松开。他觉得自己就是太仁慈,看在钟乙刚病好的份上,难得放下儿女的私人恩怨。
“……”
钟乙惊悚的看了看,莫名却有种泪流的冲动,这带着光一样的微笑晃得她算的泪流,刺刀一样金灿灿。
“……难道还没好?”禾王爷难得撇开爪子抹了抹钟乙的脑瓜子。
“咔嚓!!”钟乙突然觉得耳边平地又是一声雷,都有种肝肠寸断的感觉!不怕敌人拼刺刀,就怕敌人莫名对你笑。
她有点想哭。
是不是自己病得太离谱,都他妈产生幻觉了……
“这也不烧了,怎么眼神还这么楞?”禾王爷有点琢磨不开。
“少,少爷……”钟乙好不容易才找到声音力量的源泉,那是攥了有攥才发出呛:“要是小的昨晚有什么逾越的,那,那都是潜意识,您一定要担待。”
潜意识……
看吧,看吧,禾木颜啊禾木颜他就知道钟乙这个妇女对你有不规矩的想法,现在的妇女,就是开放……这算不算变相表白……
说实在,要是真的,他还是有点苦恼。
懵然。
想起昨晚钟乙在自己怀里脸上的那两抹绯红,一抬头偶然对上此时这双清丽丽的眼眸,一秒,两秒……
陡然~
禾木颜竟觉得……
他的心跳,怎么,怎么这么快,不夸张的点都快蹦出来了。
钟乙见禾木颜没什么波澜壮阔的反应,就是脸部表情越发的严峻。
心想:奶奶的,标准完蛋了!
没准是她昨晚没有把持住内心的罪恶……莫不是,一个不小心烧糊涂了,就干了潜意识里的事儿,莫不是她真的拿着裤腰带往禾木颜的脖子上勒……想到着,钟乙举得更加怯弱了。
苍天啊,她以后,还得在这厮混蛋的魔爪之下生存,这要是暴露了还让不让她活了!
不会的,一定不会,她一直都是腹诽来着,就算再怎么想宰了这厮那也是心里的事儿,不会付之于行动的。钟乙就这么反反复复的告诉自己,仿佛为了证明一样,钟乙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得更加投入了。
禾木颜本就觉得心跳不正常的萌动,被钟乙“暧昧不明”的眼光这么一看,心跳更剧烈了。
心里琢磨着,这妇女怎么这样,就算再怎么对自己有意思,也止不住这么看……生平第一次,禾木颜有种腮帮子微红的情愫。
“少爷……”钟乙都快带着哭腔了。
她伺候这混蛋这么久,都没见过这混蛋气得脸发红,跟扑胭脂一样,娇艳欲滴!
……
禾木颜觉得心,跳的更颤动了。
他好歹也是一个王爷吧,好歹也是公子哥吧,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吧,好歹也是男的吧,怎么能因为一个妇女这么含情脉脉的眼神就失了身份。
不行!
好不容易,禾木颜这才算是压下自己的脸红心跳。
收回了放在钟乙额头上的爪子收了回来,还煞有介事的淡淡说道:“那个……你既然好了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钟乙眼瞪得浑圆,这厮这么轻易就放了自己?!
来不及深邃的思考,就抬脚开溜……
人紧忙的点头哈腰滚下床,飞快的折了折被褥,撒丫子就走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只可惜动作太过流水线,没看见,她背影后的禾王爷,正看着她撒丫子的背影,笑不露齿的嘴脸。
人家禾王爷,一羞涩,还在心里琢磨,其实……他觉得吧,这个妇女,也不是那么的惹人厌……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更了吧,更了吧……
求表扬,求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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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 主仆关系 。。。
自从钟乙病了之后,禾王爷虽然没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但是起码绝对有九十度的笑意横生。
虽然。
虐根深重的禾王爷,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抽离对虐待钟乙的痴迷,但是明显那双黑爪已经下得轻了很多。
起码不会再半夜穷折腾,睡觉的时候,时不时的还你一言我一语的这么交流一下。
对此,禾木颜微此还特意抽出宝贵的时间,给自己下了个说辞,很是冠冕堂皇的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