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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你去和玉香她们一起,这里就不用看着了。”
郁琏城微微张开眼睛,冲暖玉说,让她到外室去和玉香芸檀铃儿一同玩闹去。
穆以晟拿起匣子,仔细的看上一遍,并未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感觉里面的东西是活物,且还散发着微热的热量,微微一骇,知道了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了。
“赤哨子,西部一种毒蛇,因头部长得像哨子,背部赤红而得名。”
郁琏城稍稍坐正身子,取过穆以晟手中的匣子,不惊不慌的解释着。
“你要这种东西来做什么?”
穆以晟似乎听说过这种毒蛇,剑眉微蹙,不解的望着郁琏城问道。
“解毒。赤哨子的毒与紫湘体内的毒正好是相生相克的,只需让赤哨子放在手臂上,注射入赤哨子的毒液,与体内的毒相抗产生抗体,便可解毒且日后再也不怕毒液侵体。只是。。。。。。在注射这种毒液后,需要静待上一个时辰,切不可急躁伤神,否则将会造成抗体形成失败,最终被毒液反噬。”
郁琏城慢慢的解释着,稍稍的犹豫一下,接着说道。
这也是她为什么肯让穆以晟跟着来浣溪苑的原因,有穆以晟在一旁看着,紫湘在解毒的过程中端是不会有什么差池的。
“琏城、”
紫湘听完,凝眸望着郁琏城,原来她一直都惦记着自己,明媚的眼眸中泛起了层层薄雾。
“换做是我,你也一定会这样做的,对吗?”
郁琏城对紫湘莞尔一笑,银眸中闪动着盈盈笑意,声音温婉柔和,疑问的话却用肯定的语气说了出来。
“来,我帮你解毒。”
紫湘盈盈一笑,与郁琏城相视,无可置否的点了点头。郁琏城收到紫湘的心意,便笑得更加的深沉,着手就帮紫湘解毒。牵过紫湘的手,打开匣子取出赤哨子,用眼神给紫湘给予鼓励,便将赤哨子缠绕在玉藕上。
三双眼睛定定的盯着玉藕上的赤哨子,红色的信子轻吐而出,柔柔软软的冰冷物体并没有紧紧缠住,赤哨子微微蠕动着身子,信子嗤嗤的探出来感受热度。
不少片刻,似已确认完毕,赤哨子张开獠牙,头部一沉,獠牙陷入玉藕中,毒液迅速的蔓延开去。紫湘觉得体内的毒素隐隐作动,呼之欲出与赤哨子的蔓延开去的毒液相遇,脸色亦变得奇怪,时而青时而紫,随后便一脸沉静。
郁琏城将紫湘平躺在炕上,取过桌椅行的匣子,打开匣子将赤哨子引入,待赤哨子绻身入匣子后,在轻轻一合并扣上锁子。
“紫湘,你就好好的小憩上一个时辰,待醒来便会无事了。”
郁琏城转身去取来一张毛毯,轻拢慢捻的覆盖在紫湘的身上,柔声宽慰着紫湘。见紫湘宽心了些,轻轻的点了点头,瞌上眼睑静静的躺着,这才走至一旁去。
“城儿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平常的女子一见到赤哨子这样的毒物,莫说要放在手上,就是瞧上一眼都会吓得花颜失色。”
穆以晟静坐着,看着郁琏城帮紫湘解毒,见她坐在一旁端起茶来喝,桃花眼中盛着笑意,对郁琏城笑着说道。
“可惜,我不是个平常的女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套我的话,你就省省。”
郁琏城轻呼出一口气,抬眸望去,迎着穆以晟邪魅的笑脸,毫不客气的说道。
“嘻嘻、、”
穆以晟红了脸,嘻嘻的笑了起来。
沉冬玉碎 陌上花开
沉冬玉碎陌上花开文/姚玉嬛
“你娘、还在生你的气?”
郁琏城微微一顿,有些犹豫的开口问着穆以晟,二夫人是恨她入骨的了,就是穆以晟夹在中间真真是为难他了。
“小事而已,城儿无需担忧,不过我还是很开心的,难得城儿这样关心我。”
穆以晟笑得如同阳光一般灿烂,美滋滋的冲郁琏城说道。
“呵呵、、到底是亲生儿子,再如何煞气也不会要了你的命,也真是有你的。猸”
郁琏城掩嘴轻笑,无视穆以晟的笑脸,打趣着道。
“城儿,你这是在认可我吗?”
穆以晟桃花眼一勾,唇角噙着一抹魅笑,端起一杯茶抿了起来。至于他那娘,精明细算的就懂得算计他人,这些年来都不知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若不是她是自个的娘,他早就不在这里受这份罪了檀。
“随你怎么想,还有一些时辰就到新年了,我出去走走,你仔细看着紫湘,要是出了什么差池,我定不饶你。”
郁琏城将目光望向窗棂,一时心血来潮,便起身走至衣架上取了件貂裘,望了望闭目小憩的紫湘,吩咐穆以晟一句后,便起步离去。
郁琏城随意的游散在穆家,毫无目的的行走着,从浣溪苑内出来许久,身上的热量早就消失殆尽,唯独残留一丝丝冷风,腐蚀着她的身心。
行走在冬日的游廊上,微弱的烛光洒在青砖石砌的路上,映得她的脸颊泛着昏暗的光晕,紧抿着的唇形成一条细线,葱白般的细手一一拂过廊柱,银眸低垂,平静的脸上似暴风雨前的宁静。
“嘀嗒、嘀嗒嘀、嘀嗒”
轻灵冷清的声音,渐渐的弥漫在空寂的游廊上,不成曲调的小曲中有着说不清的悲凉,孤清的人影漫无目的游走于游廊内,紫色的貂裘宛如一个鬼魅。
哼着断断续续地小调,郁琏城就这样走在游廊上,不知今夕是何年,似与这满地的白雪一般,了无颜色的如同一张白纸,浑浑噩噩的不知周围的事。
倏地,涧水银眸微微一动,蹴足瞭望,隔着一个庭院,在游廊的对面的游廊上,穆以琛负手而立,冷冽的眼眸深深的望着她。
郁琏城紧了紧手中握着的香囊,毫不退避的对上那双冷冽的眸子,微微一笑,银眸中盛着别样的情愫,与穆以琛就这样相互对视。
穆以琛眼底有着不解,自从上次两人经一劫难后,心中总感觉有些东西在顷刻间生长,细密繁琐的将整颗心给束住,没有多余的空隙十分的充实。
迎面而来的笑容,仿佛冬日里最灿烂的花朵,一点儿都不觉处于寒冬深处,没有冬日的冰冷。
“快要鸣炮了,新年也即将来临,听说新年守岁是对父母的孝道,能够保佑父母长命安康。”
郁琏城与穆以琛并肩气走,一步一步走在雪地上,银眸直直地望着前方,淡淡的声音像空气一样轻飘飘,却没有空气中的寒凉。
“是啊,新年来了。”
穆以琛眺望前方,不知郁琏城为何这样,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良久才幽幽的应了一句。
“从来没想过会这样心平静和的与你一同散步浅谈以前每次见面都是拔剑弩弓的,弄得好似仇人一般如今这番情形,倒让我想起了一句话,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经历过生死后,对一切都比较看得开呢。包括,对待自个儿的昔日仇人,也有着不同以往的心态。”
郁琏城蹴足凝望,唇角微勾,轻轻一笑的说。
穆以琛亦停下步子,侧目深深地望着郁琏城,温婉纯净的笑容,好似一股暖流般温暖着他的心。
抄手游廊内,柳眉儿待着丫鬟春香蹴足而望,妩媚的眼眸中盛满了怒火,美丽精致的面部因嫉妒愤怒而变得扭曲起来,狰狞得叫人害怕。
新岁之夜,穆以琛本该是留在馨香苑陪她一块守岁,却不知为何找了个借口推脱了离去,柳眉儿满是光彩的瓜子脸上顿时黯然失色,尾随其后的跟着,想要看看穆以琛去那里。
一路走来,跟着穆以琛在穆家里闲晃,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料刚要离去就看见郁琏城来了,两人还温温和和的没有一点儿摩挲的走在一起散步。
霎时,柳眉儿如落冰窖一般的冷,那股寒冷由脚底直直地往上窜,渐渐地蔓延满整个身子,明明已经穿了好多衣裳,仍是抵挡不住这样的寒冷。
春香立于柳眉儿的一侧,深深地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心寒至极,用在此刻是在恰当不过。
“浣溪苑内紫湘正在解毒,二爷在哪儿守着,若不出什么岔子,不要动了气还有一刻钟便可解完毒。”
倏地,一道清爽的声音由门廊的另一边传来,一字一字的落在了柳眉儿的耳朵里,旁敲着她的心。
柳眉儿咬了咬牙,手中死死的绞着丝绢,望着庭院内两人的目光变得阴狠毒辣起来,心下一横,忿恨的甩袖转身就离去。
浣溪苑,本是有着些喜气的,却被一阵喊门声给打破了。
“来了,大喜的日子到底是谁有事?”
听到有人敲门,芸檀放下手中的纸花,跑去掀开帷帘,见到的却是一个穿棉袄的丫鬟,有些面熟,好像是馨香苑的丫鬟,芸檀便没好气的问着。
“我家主子让我来带句话,说少夫人和少主在庭院内杠起来了,让你们去瞧瞧。”
丫鬟脸色沉重,不似在开玩笑的说道。
“你说什么,城儿和三弟杠上了?!”
穆以晟闻声而来,听得丫鬟的话,便刻意压低声音,内室里紫湘还在解毒,不敢太大声。
“琏城?!”
紫湘迷迷糊糊地醒来,幽幽的走至穆以晟的身后,前者的话刚落,她就惊呼起来,一时燥气涌上心头,哇的一声吐出一滩血水,眼前一黑就没了感觉。
“郁琏城你真是个奇怪的女子!”
穆以琛微微回神,冷凛的眼眸仍旧望着郁琏城,唇角微勾,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自己的都没有察觉的笑意,顿了顿才说道。“奇怪吗,我也只不过活得比你们简单一点而已,没有太多的顾虑与羁绊不过,现在似乎也不可能了。”
郁琏城轻轻一笑,比起天上飘落的雪花还要白上几分,映着苍白清瘦的脸庞,虽有几许冬天的寒气,却依旧觉得那样的灿烂,银眸中流转着别样的光彩。
“什么?”
穆以琛没有听清郁琏城越来越小的声音,奇怪的问了一声。
“没什么,她还好吧,没有了孩子对一个女人来是件非常痛苦的事。”
郁琏城摇摇头,启声问着穆以琛。到底哪个还没来得及出生的孩子,是穆以琛的骨肉,且还是因着她的因素而没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眉儿变成现在不是你最想要的吗?”
穆以琛心头一痛,毕竟那是他还未出生的孩子,冷冽的目光一冷,有些怨念的说着。
“呵呵、、、你认为是我那就是我吧。”
郁琏城望着穆以琛忽然冷下来的脸,银眸划过一丝伤痛,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她还是太过高估自己了。
穆以琛微微出声的望着郁琏城,见她眼底有着落寞,心中甚是觉得有些压抑,仿佛是他扔了一块大石,重重地压得喘不过气来。
“可是,有些话我还是想要跟你说的。”
郁琏城晃了晃神,倏地抬起头来,银眸直直地对上穆以琛的眼眸,带着几许严肃认真的说。
正在穆以琛凝神注视着郁琏城,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在郁琏城张口之际,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彻云天,穆以琛一个晃神,根本就听不到郁琏城在说些什么。
而郁琏城则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依旧在说着自己想要说的话,似乎是看准了时机才说的,一番话下来,响彻天际的天空的鞭炮声也停了下来。
“你刚才说些什么,炮竹声太过响了没听清。”
穆以琛剑眉微蹙,又是好奇又是不解的望着郁琏城,开口说着。
“听不见就算了,那些话我是不会说第二次的,你自个琢磨吧。”
郁琏城莞尔一笑,轻描淡述的说过,随后似乎放下了心头大石一般,有些开心的转身离去,留下穆以琛一个人疑惑的站在原地。
“暖玉,你小心点,急着去那里。”
郁琏城刚回到浣溪苑外,就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