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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其实我也是故意出“肯”这个字,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
我润了润喉咙:“最后一个,古貌一变,绿荫一片。”
他忽而一笑若春风:“叶。”
当然,这还是我故意的。只是找不到欢这个字的字谜,也就只好将就着用姓作为谜底了。
房内青灯摇曳,投在墙上的灯影渐渐模糊。我打了个哈欠,眺向浣纱格子窗外说道:“欢欢,我困了,还欠几个。”
叶上欢一把把我搂过,压在他胸膛上,撒娇:“肯肯,我也困了。”
“恩?”
“恩?”
“耍赖皮。”我又打了个哈欠,也懒得让他剪脚趾甲,“那留着吧。”
“恩。”
俗话说:百善孝为先,而我百乐睡为大,睡乃人生至高乐趣,达到这种境地那就不愁何时会睡不着了,几乎是忘了我与叶上欢的身份,趴在叶上欢身上觉得不舒服,翻身下来,咕哝了句“好困”,就这么没心没肺睡了一个无肉的一晚上。
若是,我只是在想,若是就这样安逸睡着,没人束缚多好。
------题外话------
强推首推一样?我觉得受骗了~哎哟妈呀~等了那么久的首推竟然是编推~又要扑了~不过既然首推就发两章吧~有人看的留言给个鼓励呗~求留言~
027 假象终究是假象
翌日清晨,早起的鸟儿也才刚叼了几条肥虫回窝享用,阿兰就风风火火推开门唤着我:“姑娘,叶公子一早央人过来接姑娘今日去那平湖畔游玩,你怎么还在睡啊。”
古人都是那么早起早睡方能养身的么,我揉揉惺忪睡眼,默不作声,不是不想说话,只是还抽不出力气。身边空空荡荡,我脑子一个激灵:“叶公子已经打道回府了?”
阿兰哭笑不得:“姑娘真是贪睡,昨儿个深夜,叶公子就被底下的人唤走了,似是府上有些什么要紧事,临走前还吩咐我看紧了点姑娘,以免半夜着凉。”阿兰的表情似是在暗示:姑娘啊,你夜里是不是老是爱踢被子啊,这都教叶公子发现了,亏得叶公子还能惦记着。
只是,这都还未入秋,就老是担忧着受了凉,古时候的女子难怪那么容易患风寒,可见得身子骨是有多弱。
由着阿兰从头到尾伺候好后,她又扶着我送我到了楼外,一路上楼里的公子哥们只是垂涎地盯着我看,敢意淫却不敢动手。楼外已经有一辆马车侯着,赶车的车夫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伯,我想,这年纪的老人,在我那早已要么忙着跟年轻人挤公车,要么忙着摔倒勒索了。
阿兰将我扶上马车后,笑道:“姑娘,阿兰不能陪姑娘一同去了,叶公子说了,是单独约了姑娘,呵呵。”
我觉得阿兰的节操是愈发没下限了,一笑后便不做理会。
马车平缓地沿着街道驾驶,直到一阵清凉的风从帘外灌进来,“吁~”赶车的老伯一声长吟,马车停了下来,车夫老伯才开口说道:“公子,睡莲姑娘送到了。”
车帘被人掀开,那张英俊的脸探了进来,伸出一只手:“肯肯,下来。”
我将手递了过去,由他的搀扶下了马车,忽然就被这开阔视野下的湖泊吸引住了,江山如此多娇,湖上还有几只画舫航驶,河堤边往来的客商在搬运着货物。
远远看见一位面目硬朗的男子从一艘商船那走过来,走到叶上欢跟前这才作揖:“启禀公子,货物都已搬下来,只是出了一些问题,那商家说一定要找您商量。”
叶上欢看了我一眼:“刘虎,先将睡莲姑娘带到画舫上。”说罢便翩然向那艘货船走了过去。
“睡莲姑娘,往这边请。”也没有多看我一眼,只是尽职尽责带着我往那豪华的画舫走去,一路上也没有主动跟我说任何多余的话,不敢作何逾越的动作。这个叫做刘虎的应该是叶上欢的心腹属下,从他的眼神举止来看,是个尽忠有能力的手下。
画舫在湖岸上停着,像一只水莲花,安静地睡着,踩在踏板上,迎着风向那边的商船望去,叶上欢修长的白影立在风中,正在跟一位个子矮小穿着异域服饰的男子商谈,似是感觉到了我在遥遥相望,他侧首望来,先是一愣,尔后浅然一笑。
那一笑,我竟还存着念想:他,会不会是解救我的那个人。我也回以他一笑,低头,看见湖面上晃动的倒影。假象,毕竟是假象,你真是睡糊涂了。
“睡莲姑娘,请进,”刘虎在我前面恭敬地迎着,我点头,跟着走到了画舫舱内,“你先在此候着,公子处理完事情便过来。”
我木然点头,刘虎退了下去。
坐在画舫内,临窗而立,掀起轻纱,目光投去,平湖畔上大小船只往来,皆是些活纨绔子弟勾搭妹纸的场所,桥头有文人墨客吟诗作对,船上有人把酒畅饮,玩着酒令,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看得忘神,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腰肢,我知晓那是叶上欢,在这船上敢如此放肆搂着我的,除了他不会有他人,只是不想他脚步如此轻盈,我竟丝毫未有察觉。我一手抚开湖边风吹散的发,他下巴抵着我那纤瘦的肩:“如何?”
我道:“如何?”
叶上欢松开我的腰,指着岸上络绎不绝的商人:“南国向来是三国之中最富裕的国家,而以燕州为首。那些船多数皆是顾国的商船,南顾两国来往密切,全维系在此。”
我笑道:“欢欢如何要与我说这些,这些事都该跟欢欢的同道之士说。”
028 茫茫人海往哪寻你
叶上欢转过我的身子,英俊的脸在我面前放大:“肯肯是嫌弃我跟你说这些你不中听的?那以后我便不在你面前提了。”
我道:“莲儿是想与欢欢相知相惜,奈何莲儿不懂这些事,楼里的姑娘们也都为自家公子分忧,莲儿什么都不懂,又怎敢妄自讨论。”
他将脸蹭到我的脸上,笑道:“你是嫌我没与你说我的事。”
“莲儿不敢。”
他笑得愈发深,“不敢却苦着一张脸又是为何?”
“莲儿苦的是如今沦落红尘,终不能光明正大为欢欢分担。”我的演技真是越来越破真了,好一副我见尤怜的姿态。欲速则不达,因此不能一门心思扑在如何挖出情报上,早早露出了破绽,要尽可能融入自己身为妓女的身份。
他心疼地搂着我:“肯肯,我将手头上的事办好,便将你赎回去。”
我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眨眼,叶上欢的一番话看似情真意切,可这种有钱人家的贵人,有几个真心把这些话放在心上,若非我看得冷淡些,怕真有些动摇,企图老实从招,最终换得死无葬身之地的悲剧结局。
我从他怀中离开,坐回到榻上,他也跟着赖上来:“肯肯,昨日你在台上表演的很新奇,我还想在看一遍。”
“那个啊。”就是那个坑蒙拐骗的杂耍。
“恩。”叶上欢又不怀好意地搂着我的腰,低低笑道。每次他这么一笑,我就觉得中了媚药一般,全身酥软。幸好呆子反射弧长,软了上半身,下半身还坚挺着呢。
我撇开他那挠着我脖子痒的乌发,道:“忘了。”
他高挺的鼻翼滑过我那细腻如丝的脖子,半带威胁半带诱惑:“忘了?”我还没作答,他又重复问了一句:“真的忘了?”
这该死的蚂蝗,推也推不得:“真的。”
他看着我,眼眸中的水汽粼粼,就似是在说:肯肯,我可以已经给你两次机会了,你要还忘了,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光天化日之下,他还真什么都敢,我识趣开口:“啊,又记得了。”
他细长的眼眨眨,招手:“将那做好的纸牌拿来。”
呵呵,他还早有准备,这是不看誓不罢休的节奏了吧。叶上欢接过家丁递来的纸牌,又从袖中拿出一张我熟悉不过的还画着睡莲的纸牌,冲我笑道:“肯肯,你今儿个可还能找到我混入纸牌里面的这张睡莲?”
我看着他将那张睡莲混入纸牌中,忍不住问道:“欢欢夜里可是一个人独自练习了好久,找不到诀窍。”
叶上欢望过来,我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默默拿过他手中的纸牌,手指轻盈地洗着牌,洗好后递给他:“欢欢,在这几十张的纸牌里,你可否找得出最特别的那一张?”
他注视着我手里伸出来的纸牌,恨不得看出一个窟窿,我道:“欢欢何须如此谨慎,随心所欲便可。”迟疑了片刻,只见他伸手过来,扯出其中一张,我拿过,看也没看:“错了哦。”
我抽出其中的一张,翻开:“是这张。”那朵淡蓝色睡莲赫然出现在我的掌心,我笑:“其实这张牌就如同莲儿,不是谁都能从茫茫人海里将莲儿找出来。”
“肯肯的意思是,我也如此。”
你都找错了,这还用问么。可他既然这么问,就绝不希望我是坦诚回答,只好违心说道:“莲儿从未对欢欢后背以对,你又如何看不到莲儿?”
“倘若有一日肯肯与我背立而行呢。”
怎么感觉越来越话中有话了呢,真头疼,就知道这叶上欢不是个好勾搭的人。他将我搂过去,在我耳畔吹着气:“肯肯教我如何破解这里面的秘密不就好了么,恩?”
里面的秘密,是有关于这副纸牌的疑惑,还是有关我背后的主人?叶上欢啊,你的心思还真是难揣测啊,说话就说话了,为嘛还老是一语双关,让我这呆子情何以堪。
029 闲事随手管管
岸上传来喧哗声,我从叶上欢的怀里抬起头,循声望去,人潮拥挤的河岸上,一位书生正跟一位穿着华丽的大腹便便的肥猪,指手画脚地在台阶上说着什么,旁边还站着一位瑟瑟发抖的小羔羊,时不时扯着书生那洗得泛白的袖子,咬破嘴唇摇着头。
没多久,便见着肥猪身后上来两名壮丁打手,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是往书生鼻子打去,那书生吃了一痛,捂着鼻子踉跄退了两步,很快就见有血从他的指尖缝中渗出来。那女子吓得捂住了嘴,猛地摇头,想要前去拉开那两个人,却被那肥猪肥硕的手拉住,于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被那两个壮丁拳打脚踢趴倒在地上,周围围观的人很多,却纷纷不敢上前阻拦。
叶上欢唤过身后的一个家丁:“那动手打人的是谁?”
家仆朝岸上看去道:“启禀公子,那是陆家二公子。”
“陆家二公子?”叶上欢半眯着细长的眼,思量片刻,吩咐家丁,“叫他过来这画舫。”
我不晓得叶上欢是出自何意要多管这闲事,陆家三公子的死让我明白陆家也是依附于叶家存在。他扶我到了软榻上坐着:“肯肯今日游湖可开心?”
跟着他,我没啥兴致,可还是点头。他笑道:“那便好。”
不一会,那家丁领着肥猪从画舫外走了进来,我深深感觉到船身似乎还下沉了不止一公分。肥猪见着坐在我旁边的叶上欢,双眼一亮,赶紧屈身上前恭敬作揖谄媚,“叶公子唤我来可是有事?”说罢瞥了眼叶上欢旁的我。
叶上欢躺在榻上,一手把玩我垂落背上的发,缓缓说道:“方才你为何动手打了那白面书生。”他的语气极其平缓,不似在质问,只像在唠着家常。
那肥猪一听,发出不屑的哧声,又赶紧恭敬地如实禀告:“也不知哪来的寒酸书生,竟敢要跟我抢女人。”叶上欢抬眸,笑容缱绻,“哦?”
肥猪接着列举罪状:“那妞是城东边那卖烧饼的女儿,长得是如花似玉,呵呵,当然,没有公子身边这位小姐天姿国色,但她能叫我看上,也该是她的福分!我想要将她娶过门,今日特约了她来此游湖,不就想香她一口,那书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