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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农盛世-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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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舫之又环视四周,瞟了一眼墙角的一堆红布,冷笑,“本来我想先来你这儿,明天娘的面前,也算给你长脸,可你却不知好歹。今夜,就当给你的惩罚,你自个儿好好儿的思过,明日我再来。”

周舫之说完,转身欲走,却听得墨兰一声低喝,“等等。”门边站着的两丫头还真机灵,立时一左一右的拦住他的去路。

周舫之嗤笑一声,转过身来,“兰妹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墨兰回身在桌前坐下,冷着眼看他,“你要去哪儿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我管不着,你欠我的东西,留下来。”

“什么东西?”周舫之先是一愕,继而笑了出声,边往她身边走来,坐下拉过她放在桌上的纤手,“你说的,可是全参?”

墨兰缩回手,“废话,不然你以为我来你家里玩儿来了?”

周舫之挪挪身子,更凑近了她些,伸手想去揽她,最终慑于门口那两个瞪着眼珠的丫头,还是改作伸指划过她的脸,轻笑,“你这么聪明,你想想,我可会这么轻易给你?那可是救命的东西。我家老太爷的手扎上写了,没有这第三片,你家老太爷活不过一年。”

墨兰向他伸掌,“拿来!”

“什么?”周舫之再不顾她的冷脸,嘻笑着起身去揽她,“你要看老太爷的手扎?明日罢?春霄一刻值千金呢,这都这么夜了,先歇了,明日再说。”

“你找死?”墨兰抬起一脚,正踹在他的膝盖上,周舫之“哎哟”了一声,向后退了几步,一边揉腿,一边怒视着她,“姚墨兰,你来真的?”

“不然呢?我刚才的话都叫狗吃了?”

周舫之恨恨的在自己膝上揉了几下,站直了身子,“你的态度,像是在有求于人么?要全参?行!”周舫之转头往冷竹,翠屏身上一瞥,又往床上一努嘴,“让那两丫头滚出去,你脱光了在床上等我,侍候我一晚,全参我明日双手奉上。”

墨兰咬牙,“周舫之,你真无耻。你处处以读书人自居,这话像是个读书人说的么?”

周舫之似是知道自己占了上风,酒劲又上来,说话更加有侍无恐起来,“你是我娶回家的娘子,谁家关起门来不就是那么档子事,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脱光衣服在我面前,任我胡摸乱啃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会子还装什么贞洁?”

饶是墨兰思想开放,听到他这堆污言秽语,也不由气得浑身颤抖,“真不要脸!”

文“要脸不要脸的,我不关心,你脱,还是不脱?”

人“脱。”墨兰咬牙冷笑。

书回答的太过爽快,周舫之却是一愣,眼睛跟着亮起来。“你说真的?”

屋“自然是真的。在这之前,全参拿来。”

周舫之不免有些悻悻的,“你当我三岁孩子么?过完这夜,我自然给你。”

墨兰起身,往门外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么你请便,”说着,墨兰又向外喊了一声,“杜鹃,冷竹!”

两人应声而入。

“杜鹃,你和迎春去替我备马,冷竹去将青草二人喊来,你们四人,陪我出去一趟,这屋里谁敢拦着,给我往死里打。”

杜鹃,冷竹也不多问,应了转身就走。

周舫之怔住,莫名的问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第二百六十章 被打



新年之前上传的一章,顺祝的亲们新年快乐,万事顺意!

…………

‘县衙。‘

‘县衙?‘周舫之更加不明;‘这个时候;又去县衙做什么?‘

‘有件事情;我憋在心里很久;得去找县令大人说说;请他为我主持公道。‘

周舫之蹙紧眉心;探究的目光在她脸上转了许久;墨兰也转眸向他;面色平静的与他对视。

周舫之终于还是沉不住气:‘姚墨兰;县里谁人不知今日你我结亲;你又闹得哪桩?‘

‘我要给县大人看样东西;虽有些晚;但我姚家今时不同往日;且我有理有据;县大人想必不会怪罪。‘

周舫之的语气开始不耐;‘别卖关子了;说吧;是什么,给县大人看什么?‘

墨兰转身;自梳妆台边的匣子里取出一张纸;返身在周舫之面前抖开。

周舫之瞪眼瞧瞧;一声嗤笑;‘休书?姚墨兰;陈年旧事;又不是光彩事儿;抖不出不嫌丢人么你都再入周家了;这休书还有何用?去找县大人做甚?‘

墨兰冷冷一笑;双手将休书举至面前;自顾自念着;‘姚氏墨兰;恭谨贤淑;惜身有隐疾;不能生育;将绝周家后世;无奈忍痛休之;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墨兰一声冷笑;将手中的纸一抖;‘真正狗屁不通。‘

周舫之隐隐的似乎有些感觉;却又不太相信;怀疑的目光向她:‘你……说什么?‘

墨兰将休书折了几折;纳入怀中;抬眸向他;‘我说;你放屁!‘

‘姚墨兰!‘周舫之大喝一声;扭身向外走去;‘我不跟你说;你真疯了;你喜欢;就尽管去丟人吧‘

门外的翠屏闪身将他拦住;冷声道;‘姑爷;小姐的话没说完呢;你还不能离开。‘

‘你什么东西?死开!‘周舫之怒吼;伸手就去推她。

不料;翠屏的身手却是极为灵活;闪手回手再一拉;‘嘭‘的一声;才跨出一步的周舫之便又摔了回去;正跌在墨兰脚下。

墨兰居高临下的看他。

这时;冷竹正巧带了青草几人进来;对墨兰行礼。杜鹃也回来说马匹已备好。

周舫之迷糊了一阵;正想爬起来。墨兰一脚将他又踹翻在地;向冷竹道;‘将他捆了;一同绑去县衙。‘

‘是。‘几个丫头脆生生的齐声应了;上来就将周舫之围在当中;一时找不到绳子;冷竹性子泼赖;索性一伸手;将周舫之的腰带解了;三下两下的将他双手反剪捆在身后。

‘做;做什么‘周舫之将身子扭了几扭;挣脱不开;真正发慌;抬头瞪他;‘你疯了,以为这样我就会给你全参给你?你休想!再不放开;你就等着老太爷一命呜呼吧!‘

墨兰冷眼向他;哼一声:‘老太爷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陪葬!不是;陪葬都太便宜你;我要你一生穷困潦倒;生不如死。‘

周舫之嗤笑:‘凭你?哪来的本事。‘

‘本来是没本事;但有你亲笔休书;加皇上御封从六品;对你;也够了。‘

周舫之停止挣扎;带着怀疑的眼色向她:‘什么意思?‘

‘我朝定律;妇入五年无子;可纳妾;收妾生子为嫡子;十年无子;可出。墨兰入周家;不足两年;侍奉翁姑;恪守妇道;你出妻谋另娶;其罪一;出妻原由;无子绝世;为无中生有;毁墨兰名节;此罪二。‘

墨兰轻蔑的瞥了一眼脸色渐白的周舫之;继续说道;‘若是过去的墨兰;对你或许没办法;可如今;老太爷;我爹爹断没有看我受委屈的道理。我只消将你往县衙一送;再将验身结果并休书一道递上;我就不信;县太爷敢袒护你。

”再不行,长乐公主是我弟妹。湖阳公主是我挚友,任谁,我只求她们替我递状纸,告御状。无子被出的人到如今却还是处子之身。周舫之,且不算你品德败坏道德沦丧,单是违反国法一项。虽不至死,可已经足够你在监牢呆上一段日子,声名尽毁。‘

周舫之愕然向她,“这……兰妹,我的苦衷你是知道的。当初的不得已是你愿意体谅。我答应过你一定将你再迎回来,我没有食言,你却怎么……”

墨兰打断他接过话:“当初什么我不知道。就算我答应过你什么,你口说无凭,我却是有理有据,你说县大人信你还是信我?”

周舫之呆了半晌一脸痛心的表情:”姚墨兰,枉我对你痴心一片。你……怎的变得如此可怕?”

“那是因为看清了你的真面目。周舫之你想好咯,经此一着,你罪责如何,尚不可知,而乡试之后便是县试,你可赶得及?你的秀才身份若不参加县试,根本没资格会试,还谈什么金榜题名?就算你侥幸赶上,你官司缠身。声名狼藉,品性败坏,又有何资格做天子门生?”

见周舫之低眉沉吟,墨兰冲冷竹使个眼色。冷竹一声令下,众婢吆吆喝喝推搡着他就要往外去。

周舫之挣了几下,没能挣脱。只得示弱,“等等,等等。我……正要去取的。自己家中的事情,何需闹上县衙?”

周舫之说着将后背双手往冷竹身上一比,低喝“:真是反了!贱丫头,还不将我放开!不然我如何去取?”

冷竹看向墨兰。

墨兰微点了点头,冷竹便伸手过去将周舫之放开。

周舫之脱了束缚,跨前一步就想去拉门。冷竹却更快他一步,先挡上前将他拦了下来。

周舫之讨不了好,只得转向墨兰,“我并未将全参带在身上,你总得让我出去取来。”

墨兰朝冷竹点头:”你和翠屏随他去取来,他要敢耍滑头,替我打晕了绑来。”

冷竹应了,开门和翠屏一起随周舫之出门。没费多少工夫,周舫之在前,冷竹翠屏在后,即转了回来。

周舫之手中握着块锦帕,展开伸向墨兰,里面果然是一片参一根须。

墨兰正欲伸手去拿;周舫之却又缩了回去;另一手伸向墨兰;‘休书。‘

墨兰取出休书;递过给他;他才将包着参的锦帕又递过来;两人一人抓一样;换了过来。

墨兰再仔细检视一遍参片,参片稍方,与老太爷曾服过的其中一片形状相同,参须亦是与之前的一样,如黄金发丝一般的。她这才面露喜色,裹好收入怀中。

周舫之三下两下的将休书撕成粉碎,扬手撒落,冷笑:“好心你当驴肝肺!让你救了老太爷又如何?你还不是一样困在周家。等我哪朝得势,你就该为今日付出代价。过了今日,再想让我疼你怜你,只怕难上难!”

‘留着你的好心喂狗去吧!当年你若真心怜惜墨兰,又怎舍得她为你受此屈辱?”

“说什么……墨兰?”周舫之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皱紧眉头:“当年的事情你倒底记得多少?冯先生提的法子,你明明是知道的,还说什么愧对于我,为了我的前程,咱们该听冯先生的,退得一步,两年后再圆房,现在你却拿这个来说事儿。姚墨兰,你羞也不羞?”

“什么……冯先生?哪个冯先生?”这种说法墨兰还是第一次听说,不免有些发怔,向杜鹃看了一眼,杜鹃轻轻摇头,表示并不知情。

“你生就煞星的命,我若与你相合,两年内必有大劫,轻则前程尽毁,重则性命不保。唯一破解的法子,即是两年内阴阳不能相合,或能躲过此劫。冯先生说时,你亦在场。我为了你,置前程性命于不顾,以两年为期一试,拼了命也要娶你过门,你当时,哼哼,”

周舫之瞥了一眼墨兰,忿忿然的:”你当时哭得若泪人儿一般,信誓旦旦的说一辈子记得我的好,要用一辈子来报答我,为了我死也愿意。是!我是对不起你,我拗不过我娘,而我也确实大病差点丢了性命,更确信冯先生之说,可休妻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原由也是你同意的,说只要过了冯先生的两年之限,现在的委屈算不得什么。结果呢,姚墨兰,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居然还可笑到拿这事儿来危胁我?”

听周舫之说到这里,墨兰总算明白事情的原委,何以夫妻两年墨兰依旧是处子之身,何以墨兰无故被休,知晓内情却不喊冤,原来这里面还有个冯先生,有个铁口直断,所谓的两年之期。

就在墨兰愣神的工夫,周舫之忽然心有所动,微眯着眼打量她,尔后向她步步逼近。说话的语气开始是试探,继而变得凌厉,“其实……你……并不记得冯先生,你并没有……恢复记忆,也并不记得我们的两年之约。奇怪的是,你居然记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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