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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那些人是怎么死的她也不说。
“你不要在这里混淆视听,刚才你进去之后叫瑞王无论如何都不许进去,如果你心里没鬼,平白无故的怎么会叫他不要靠近?分明就是你从一开始就有了杀人的打算,怕误伤瑞王才叫他不要进去的,你还想狡辩吗?”那个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一句话中都像是带着深仇大恨般愤怒。
安颜终于把目光放到那个女子身上,年纪在十六、七岁左右,一身红色衣裙很是夺目,五官也长得很艳丽,只是眉眼间的凌厉却给人一种跋扈难惹的感觉,让人望而生畏。安颜默默的看向另一个穿红衣的人,花非雾,眉毛跳了几下,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可以直接拜堂了吧?
安颜收回心思,她总觉得这个女人针对她不仅仅是因为她口中的大哥死掉那么简单,因为她从她眼中看不出多少伤心,只有对她的敌意。
脑子快速的运转了一遍,安颜始终没找到有见过这个女子,便也不多想了,把她的针对放到之前她为墨千瑞抱不平时讥讽他们的事之上。
微微敛眉,安颜淡淡的说道:“我还是那句话,请拿出证据来,如果没有证据,你们谁指控我我也怀疑谁做贼心虚想害我和文艺国的声誉,刚才事发之前看着我的眼睛比谁都多,我有没有做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反而你们这群人没人注意,想做什么方便得很,而且,我似乎听过一条规矩,有人在解棋局的时候不许任何人踏入圈内,刚才那几人要
接近我的目的真的是为了救我吗?在文艺国的地盘我轮得到他们救吗?”
“可是刚才你看着那些人突然莫名其妙的死掉一点也不害怕,也不意外,遇到这种奇怪的事即使胆子大不害怕,但都难免感到惊讶,就连瑞王刚才也有一瞬的惊讶,除非发生的事是你意料之中的事,所以你才一点也不意外。”红衣女子丝毫不畏惧安颜的指控,傲然的扬起尖俏的下巴,不管她有没有证据,但她的哥哥的确死在里面了,死在了冲向安颜的途中,所以尽管他们谁也没看见安颜动手,但她仍然是头号怀疑对象。
安颜只是预料到地下有机关暗器,也想到会有人冲出去,所以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加上她向来处事不惊,故而尽管对于机关精密感到震撼但也没露出多余的表情。
安颜突然一愣,红衣女子刚才提到了墨千瑞,那种时候她还有心情注意墨千瑞的反应,她似乎有些明白红衣女子对她的愤怒来自哪里了,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老公太优秀果然是个大麻烦。
安颜动了动嘴角,讥讽的说道:“这位小姐,我们国家指控别人是要有真凭实据的,而不是靠无理取闹的诬陷,这里不是供你乱来的地方,还请慎言,诬蔑别人虽然罪不至死,但掌嘴警告也是可以的。”
“你……你不要太嚣张了,解释不了就威胁,这就是文艺国的作风吗?”红衣女子气得脸色涨红,眼睛更是红得快要喷出火来,以前别人和她起争执都说不过她,今日还是头一次被人堵得一肚子火,更让她气的是自己气得半死,可对方却依然平淡无波,她感觉自己就像跳梁小丑一样,心里又羞又恼。
安颜无语的摇头,如果能听得进别人的话那就不叫无理取闹了,试图以言语说服那女子她也是脑抽了,这种人根本不该和她废话。
“文艺国的作风如何暂且不提,但黎国的作风倒是让本太子见识了,以后见到黎国的女人本太子一定绕道而行,本太子在此多谢姑娘提醒了。”南宫意突然开口,嘴角勾起一个斜斜的弧度,眼神似笑非笑的看向红衣女子,语气倒是挺真诚,但配上他这副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嘲笑。
红衣女子的脸更红了,就连脖子都涨红了,不过这是气的不是害羞,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愤怒的瞪向南宫意,他这么明显的讥讽她当然听得出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男人说敬而远之的话,即使对那儿男人不感兴趣也会气愤难忍。
突然,红衣女子冷笑道:“原来是北威的太子啊,难不成北威太子和瑞王妃有私交,不然怎么会帮着她说话呢?我说刚才为什么北威国的人为什么都一言不发,原来是因为北威太子和瑞王妃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啊!想不到瑞王妃竟是这种不知检点的女人,都嫁人了还到处勾三搭四,真是毫无妇德可言,瑞王娶到你这样的女人真是倒霉,我真替瑞王感到不值。”
安颜嘴角抽了抽,她敢保证,这女人要不是疯了,就是有幻想症。
南宫意眼神一凝,眯起眼睛含着杀意的看向红衣女子。
墨千瑞脸色黑得快要滴出墨来,浑身散发着令人胆颤的冷气,眸光阴冷的射向红衣女子,身形迅速一闪,眨眼间便来到女子身前,修长的腿合着劲力狠狠的踹向红衣女子的腹部,红衣女子的身体立刻像离弦之箭一般向上射出,而后重重的掉落到数十米外的地面上,身体撞击地面发出沉重的闷响声,似乎还夹杂着骨骼碎裂的声音,但这些声音都被尖叫声覆盖,只有少数几人听见。
红衣女子尖叫着飞出,落地后吐了几口鲜血,而后身体抽搐了几下便躺在地上不动,没人知道她是昏迷了还是死了。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了一跳,胆战心惊的看着墨千瑞,一些离他近的人不由自主的移得远一些,这个男人一直都是危险的,尤其是此刻浑身冰冷的气息,更是让人看着都觉得害怕。
“来人,那位姑娘身体不适,送她下去休息。”墨千瑞看都不安那些人,只是冷冷的下达命令。
很快就有人把红衣女子抬下去,地上的鲜血也很快被处理干净,墨千瑞这才满意的松开眉头,举步走回前排的位置。
尽管他知道这么做不理智,不管是处于什么原因传出去后都会引起不满,但是听见那个女人侮辱安颜,他就忍不住想要让她闭嘴,虽然手段过激了一些。
黎国的其他使者脸色一阵扭曲,墨千瑞的做法无疑是狠狠的打了他们一个耳光,让他们难堪,那红衣女子虽然有些无理取闹,但她左不过是动动口而已,墨千瑞却把她打得生死不明,实在太过分了!
“瑞王,你……”
墨千瑞听到声音停了下来,毫无温度的目光像冰锥一样射向说话那人,不等他说完就冷冷的问道:“你也想身体不适吗?”
“……”使者打了一个冷战,缩了缩脖子向后退了几步,讨公道什么的还是算了,小命要紧。
墨千瑞满意的收回目光,继续走回原来的位置,目光温柔的看向安颜,仿佛刚刚把一个人踹得生死不明的人不是他似的。
安颜
回以一笑,看着沉默得有些诧异的气氛,觉得自己有必要说些什么,想了想,声音轻柔的说道:“以后别这么冲动了,伤了人事小,脏了鞋就不好了。”
“好。”
众人:“……”
“呵呵,有点意思。”和花非雾站在一起的那个严肃的男人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弧度,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如深潭般幽深的闪现一抹趣味的波光,但很快又消失不见,又恢复严肃冷峻的威严状态。
尽管只是很小的变化,但却没逃过和他一起的十多人的眼睛,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个个脸色纠结得像见了鬼似的,他们已经忘了多少年没看到他除了严肃脸意外的表情了,以前他们一直以各种方式想看看他其他的表情,现在算是梦想成真了,按理说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
看向让他感兴趣的那人,众人觉得他还是继续保持严肃吧,人妻什么的太讨厌了。
花非雾撇了撇嘴,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安颜,耸拉着一张脸,慵懒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无力:“注意自己的身份,别盯着有夫之妇眼睛冒光。”
☆、第169章 脱险,不高兴
这次终于彻底的没人敢再不要命的刷存在感,安颜重新把目光放到眼前的东西上,伸手去拿盒子里的东西,悄悄的把‘日盒’勾入袖中,有盒子和衣袖的遮掩,加上她动作利落小心,没有人发现她藏了东西,随后她才拿起纸张摊开。
那张纸折叠起来不显大,可摊开之后却有一张地图那么大,上面文字配图的写满了整张纸,安颜一眼扫过去,瞳孔猛地一缩,快速的从头到尾浏览了一遍,心中惊讶,而后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口气,然后……默不作声的从身上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把纸张点燃。
这种东西还是不要让她存在的好,至少现在这个时代还不需要那些东西,一切还是让它顺其自然吧,跨时代的东西可以成为征服天下的工具,也可以成为毁灭世界的武器。
想要征服天下就表示天下要乱,要经历战争才能天下大合,一旦发生战争受苦的将是黎明百姓,所以她一点也不希望这个东西临世。
纸张很快就被烧成灰烬,一阵风吹过,灰烬随风飘散,很快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众人虽然不知道那张纸上写着什么,但从安颜看到上面的内容时露出的惊讶表情来猜测,那纸上的内容肯定不简单,可惜他们都无缘看到纸张上的内容。
从盒子里出来的东西大家都充满了兴趣,恨不得安颜能大方的给他们传看,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不过看到她把那东西烧了,虽然觉得遗憾,但却也松了一口气,至少文艺国的人也没看到不是吗?安颜只是随便的瞟了一眼就烧了,就算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也绝不可能那么快看完,对于他们来说毁了是最好的结果。
别国的人松了一口气,但文艺国的大部分人却心生不满,从那个盒子里拿出来的东西肯定非比寻常,安颜居然应该把东西献给皇上而不是烧了,她真是……太不知所谓了。
文艺国的人很想阻止安颜,很想教育她一番,但侧眼看向一边的墨千瑞,他都没有开口,其余人更不敢开口了。
文艺国的人比其他国家的人更加忌讳墨千瑞,其他国家的人得罪墨千瑞以后也不用天天面对他,但他们不同,他们若是惹墨千瑞不高兴,以后都会活得心惊胆战。
对于安颜的此番举动墨千瑞倒是没意见,东西是她得到的,她爱怎么处理都是她的事,他对于征服天下没多大兴趣,如果是以前他倒是会想想,但现在,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安颜更重要,只要安颜平安无事,其余的东西他才不在乎。
其实东西毁了也好,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东西都毁了,以后就不会有人为了“宝物”去找安颜麻烦了。
安颜没时间去理会那些人的想法,她现在正被一个问题困扰着,她不知道怎么出去!
地上的纹路淡得几乎看不见,需要非常认真的看才能看出一两米之内的纹路,而要看清楚阵法的布局这样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她没办法找到出路。
安颜郁闷不已,犹豫了一会儿,她拿起大理石上的盒子丢出去,盒子飘到半空突然碎成好几块掉到地上,安颜看到几根银色的线从地上快速的射出,盒子就是被那些银线弄碎的,之前的几个人也是被银线弄死的,刚才那些人中走在地上的几个都是被银线从脚底直接穿透到头顶,所以才会照成头部飙血的现象,至于飞着的两个她也不知道机关是怎么感应到的。
有了棋子能把人打飞的先例,安颜也不奇怪细长的银线能把人切割。
把两个盒子盒盖都丢完,安颜叹了一口气,满脸郁色的看向墨千瑞,幽幽的道:“墨千瑞,我出不去了。”
那个布下棋局的人留下的那张纸,如果把上面的东西做出来或许真的能得到天下,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