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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老太虽然嘴上这么说了,可是心里可真是不敢抱太多希望,张杏儿会为了赵惜儿逆了李氏的意。毕竟这婆婆要整儿媳妇那门可多了。当年她进门时,可也没少受婆婆的气呢。
张杏儿抬眼望向赵惜儿,原以为赵惜儿定是惶惶不安的。可是望过去,看到的是赵惜儿虽脸上带泪,有伤心绝望,可是却没有半分不安之色。难道这事惜儿她有办法解决?还是说惜儿她已是绝望后一心求死?
“杏儿是什么你快说啊,在那想什么呢?”周有金觉着这是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啊,看就看到了,说一说看到了什么。没看到,就没看到,说没看到就行了,怎么这么麻烦呢?
只不过一瞬间,张杏儿的心中纠结过来纠结过去,终是一狠心。罢了,惜儿她也许另有法子。抬头望向周有金“俺,俺……俺那天和惜儿一起去的镇上,有看到惜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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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娘继续脸皮厚的求收,求评。各种求啊,呵呵
☆、第二十五章 李家妇管多啦
“瞧,是真的呢!这新媳妇小寡妇不安省呢。”大牛媳妇一直屏着气听张杏儿的回话,这下听到她意料之中的,便又是蔑视的看了一眼赵惜儿。
“哼,刚过门时就妖里妖气的像个妖精,能安省得了吗?”足有快二百斤的二牛媳妇虽然觉得眼下的赵惜儿脸色腊黄,已经不是三个月前那个水灵灵的俏媳妇了,可是那张脸和那身段看看就是堵心。
“哎……。”高坐上的三老太轻叹了一声,眼中闪过失望,也不知是对赵惜儿还是对张杏儿。
周有金听到自家一向老实的儿媳妇也这么说,便是气得胀红着脸的看向赵惜儿大声喝斥道“赵……。”
“可是那个男的只是粥铺的伙计。”张杏儿的后半句本就卡在嗓子里,怎么都不能把诬陷的话说出口。又听到人群中的议论,看到周有金怒到几乎喷火的眼。终是再狠不下心和她们一起害赵惜儿。
“好啊,小贱人,你竟是和一个粥铺的伙计鬼混上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你不得好死,你……”一直被周福儿交待过不能乱说话的周香儿,现下再也忍不住了。一向子丢了王氏的胳膊。冲上前几步指着赵惜儿的鼻子骂了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张杏儿见众人还是误会了她的话,忙连连摇头,又急急接着说道“那天,俺和惜儿一起去镇上,惜儿怀着身子,前些日子一直害喜,后来远儿兄弟又没了。心情不好,也体虚的利害。那天俺们到了镇上,惜儿就头昏心慌来着。俺就扶惜儿去了街角的一个粥铺,惜儿只是和那小伙计说要一碗粥。”
“什么?张杏儿你不想……,杏儿你糊说什么?”李氏本就和王氏一样的,平日骂人那张口就来。原本她还担心儿媳妇不听话,刚才听了张杏儿的话,还觉着这儿媳妇还算听话,可是现下她竟然敢反口?简直是不想活了。看老娘不整死你。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让脸上尽量温和些慢了声道“杏儿,你怎么又这么说?那天你可不是这样和娘说的。”
张杏儿强压下心头对李氏的恐惧,抬脸看向李氏“娘,对不起。怪俺那天的话没说清楚,竟然害您误会儿。那天俺刚说一半,甜甜就哭了,所以儿媳忙着哄她去了。所以这话没说清楚,害的娘会错了意。娘,都是俺的错。”张杏儿越说声越低的低了头。
赵惜儿对于张杏儿会这么说是有些意外的,她以为她们加上前身,也就三个月不到的交情,应该是不够她得罪婆婆的。她心内也在构思等会儿怎么解困?
可没想到……呵呵,不错啊,虽然没有家人,没有亲人,不过,还好啊!有一个张杏儿,一个善良的朋友。不过,张杏儿的反口,周福儿是否有猜到?是否另有后招?
赵惜儿这么一想,便抬眼向周福儿脸上看去。周福儿脸上很平静,双眼也只是微有不满。看样子,她对张杏儿的反口虽不满,可倒也没气极败坏。
“你,张杏儿你说话能不能一次说完。”周香儿不满的直呼张杏的名,连大嫂也不叫了。
“周香儿,张杏儿是你的大嫂。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远儿媳妇可是你的亲嫂子,注意你一个没有出嫁的大姑娘说出口的话。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吗?”三老太后来听到张杏的话,是有些意外的。现在对于一向嚣张的周香儿自然便更是不满。
“要你管,你算什么,一个孤老婆子,又不是……。”周香儿向来被惯着,对于一个堂姥姥这么不客气的当着村里,这么多人的面骂她很是不满,开口便要顶嘴还回去。
“香儿,闭嘴。你三姥姥说话,不准顶嘴不敬。”一直很安静的周有财,突然开口呵斥了周香儿。
被训斥了的周香儿不满的看向周有财,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帮着外人?那个老太婆和她们家又没什么关系。
对眼前这纷争很是头痛的周有金狠狠的瞪了一眼堂弟周有财,心里暗恨,他的脑子是糊了吗?这种家仇还好意思闹的这么大?今儿这事儿都怪他。又看向王氏和周福儿“今天这事,看来是闹岔了的。你们回去后,可别再闹了,远儿刚走,安省些吧。别让远儿走的不安宁。”他现在只想把眼前这事给结了。
“不行”
周福儿和赵惜儿在周有金话落之时,两人异口同声的反对。
“嗯”周有金不满的看向齐声反对的二人,心中满是厌烦,这么丢人的事,她们怎么就这么没完没了呢。
三老太闭上昏花浑浊的双眸,对于两人异口同声的反对,并没有多少的意外。周福儿对赵惜儿的恶意很明显。而赵惜儿,毕竟女子贞洁清白是多么重要啊,如果就这么断了,事后的风言风语可是要戳断人的脊梁骨了。
赵福儿瞥了一眼赵惜儿“大伯,赵惜儿偷人,她肚里的孩子不是咱赵家的种,咱赵家不能认。”怎么相公还不回来?难道出了岔子?
“大伯,俺清清白白,对相公更是……,俺不愿背这脏污名,请大伯帮俺揪出造谣之人。”今日,她既然将事情已经闹大,自然是不能再回那个周家了。否则她势单力薄的,怎么知道那虎狼一般的周有财和王氏怎么欺负她。她今儿可是打定了主意要脱离周家,自立门户的。
周有金为难死了,这事无证又无凭的,他怎么断?
赵惜儿一脸委屈的看向周福儿,语气委屈“大姐,咱们是一家人,为什么你非要泼脏水给俺?”不知道她准备的那个奸夫是谁?
周福儿听到赵惜儿这么一说,觉着她是向自己求饶了。哼,既然开始了,又怎么能松手。何况她可拿了那人十两银子的定金了。“你都做了对不起远儿的事,污了俺周家的门风,还好意思这么问?”
“周家?”赵惜儿脸上的委屈更甚“俗话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大姐现已嫁做李家妇,怎么和俺们周家又有何关系呢?何况今儿这事,有三姥姥和大伯,还有爹娘,这俺们周家的事,李家似乎……管的太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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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伤感中!
☆、第二十六章 有奸夫有证据
“你……牙尖嘴利。啍好,娘这事您怎么说?”周福儿脸上猛然涨起的怒气,很快便消散了去,侧脸看向同样脸上满是气愤瞪着赵惜儿的王氏。
王氏早就对赵惜儿这样挤兑自己的大女儿很不满,怒火更是蹭蹭的往上升。现下听到周福儿递过来的话头,刚想张口斥责赵惜儿。可周福儿扶着她胳膊的手稍稍的动了动,让王氏找回了些理智,王氏稍平平心头的火看向三姥姥和周有金“今个这事,证据虽没了,可奸夫还是找得到的。所以,不能完。”
三老太强自抚下,因想起往事,心头生起的揪痛,睁开昏花的双眸“今儿之事,既然你们都不愿到此为止,而且你们还找到了那男人,那便请上来吧。”
“捉奸捉双,既然这小贱人是偷情,那自然是有奸夫的。今天上午俺和福儿发现那方帕子之时,便让同福儿一起回来的大姑爷去镇上查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想来再等一会儿,姑爷回来也定能带了奸夫回来。”
三老太对于王氏实在厌烦的很,却也不好在这么多村里乡亲的面前落他的面子,便冷哼了一声“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说话还是注意些吧!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你要大伙儿陪你等到何时?”
王氏对于三老太心里也是恨的不行,这死老婆子真是个搅事的,若是今天没有她在场,那周有金一人那多好糊弄啊。不过,大姑爷也不知道到哪了?想到李庆,王氏侧眸看向周福儿。
“娘……。”周福儿刚想着让王氏开口拖延一会儿。正低头俏声想教王氏几句话呢,便看到院门口那行色匆匆渐渐走近的两抹身影,眼底一抹淡笑“娘,他带人回来啦。”哼,哪怕她赵惜儿今个能巧舌说出花儿来,这偷情的脏名声她能背定了。
王氏看向院门口,已经踏进院子可不就是李庆,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看向三老太和周有金,声音扬高了些“大姑爷回来了。”
三老太和周有金也看到了走进来院门了的李庆,和他身后带着的男人。那男人长的粉头白面的,原本模样长的也挺好的,可是脸上偏生生的带着一股子邪气。
李庆进了院子,先是向周有金和三老太打了招呼“三姥姥,大伯。”又转脸看向周有财和王氏,开口唤了了两声“爹,娘。”
周有金看向他身后的二十几岁的年轻男人“他是谁?”
“他便是今天去镇上的镇东福来客栈和弟媳约好的人。今天俺陪福儿回来看望爹娘,恰好娘和福儿在弟媳房中发现了一方帕子,娘一看之下气的当场瘫倒在地,回过神来,便让俺前去福来客栈找一个姓孙的男人。这不,俺去了,找到他,可他不愿来。幸好俺身体壮,将他绑了拉回来。”李庆将事先同福儿教的原话搬着说了一遍。
那年轻男人双手被绑在身后,现下嘴里被塞东西。正气的吱吱唔唔的叫着。
周有金觉着自个的头越来越大了,这都是什么事啊。“把他嘴里的东西拿掉。”
李庆听了周有金的话,上前依言将男子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你最好别想着闹事,睁大你的狗眼看仔细了,这院中多少老少爷们。你能逃的了吗?好好的回话,说不定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被取下嘴里东西的男人正要破口大骂,听到李庆的话,转头将院中的众人扫了一圈,倒是乖乖的闭上了嘴,耷拉着脑袋。
周有金刚想开口问话,便看到三老太的手在椅子上轻拍了下,便歇了声。
“你是哪儿的人?可认识俺们村的人?”三老太坐的远了些,她眼神又下好,看不清那年轻男人长的什么样,可内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她是真不相信赵惜儿真的会偷人。
“是什么俺说了,就能放俺离开?”男子开口讨价还价道。
“你说了能不能走,还不知道。可是你不说就一定不能走。”三老太活了七八十岁,那也不是好糊弄的。
“俺是溢州城里的,来你们镇上没几天。你们村的人不认识。”年轻男子扬起头,清了清嗓子便高声的气愤的说了。完了还又不满的责问“你们这样无缘无故的把俺绑了来,告到县老爷那儿,可是要坐牢吃板子的。”
李庆却是一脚踢了过去,将那年轻男子踢了个仰八叉。“你还糊说,那这儿是什么?”说着,便将手中的一张卷着的画啪的扔在了地上。
赵惜儿看到地上的画,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