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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么惨啊!”赵惜儿原本以为还有什么八卦可听,没想到竟是这么个惨案。
不对啊……赵惜儿又想起刚才那个问题,这匕首怎么会到她爷爷手上?难道是:“这匕首是被当年行凶之人盗走?饶君轩追查到了我爷爷?”好吧,赵惜儿才不愿意把前身,现在的自己爷爷想成行凶的反派之人。不过,当然她这样的说法就连她自己都知道可信度不高。
“差不多……”凌千绝突然不想说下去了,若是以前的赵惜儿,他不会担心她要复仇。可是现在的赵惜儿,似乎是睚呲必报……
“啊……呵呵还真是啊?”赵惜儿淡淡一笑:“凌公子讲这个故事给俺听,是想做什么?”还差不多,骗鬼,鬼都不会信吧。难道在他眼里,她赵惜儿就是么一个蠢的?
“明天饶君轩会和京城的任三少过来。”任三少是快中午是进入香花镇,他的招摇注定不可能无声无息。
“任三少?他是谁?”赵惜儿非常讨厌这种猜谜的游戏,可她自从穿来了过来,便是不停的猜谜了。
至到现在,她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那个周志远突然失踪?
为什么周志远要对她前身这个发妻下毒?
现在不但那把宝贵的匕首也是谜,还又添了一什么京城任三少。
这关系能再乱点不?
这谜底太特多了,她干脆一个不管,随他们玩去。
“任三少是东楚任相国的第三子,也是任相国培养的接班人。任家在东楚就连东楚皇帝都要礼让三分。”凌千绝突然想让赵惜儿多知道一点,外边的情况。也许以她现在的聪慧,以后可以自保一二。就算不能自保,万一有什么意外,她也有对应一二。
“哇……这么牛叉。那这个什么任三少,可真是名副其实闪闪发光钻石王老五,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高富帅了。”赵惜儿下意识的便是没有压制自己,把自己脑子里正想着的,顺嘴说了出来。
“什么?”钻石王老五是?高富帅?凌千绝又仔细将脑中关于任三少的信息,搜了一遍,可没有关于这些身份的信息啊。惜儿是在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瞎说的,你可以选择当没听到。”赵惜儿想敲自己脑袋二下,她对别人可都是很警觉的。怎么对这个来历不明,身份不明,目的不明的男人,竟然是这么的放心?
难道是因为昨晚?所谓的女人交出了身,便是交出了心。想到这,赵惜儿觉着,她连自己都恶心到了:“恶……”她在瞎想什么?怎么越扯越远去了。
凌千绝看到赵惜儿竟是越来越奇怪的动作,冷眸中闪过关心:“你怎么了?”
赵惜儿坐直了身子,强迫自己不能再乱走神了。笑着说道:“你继续,你讲了故事给俺听,还有什么后续没有?”依她对这个冰块不多的了解,他应该是不会没事坐这儿给她讲故事,逗她解闷这么好。
“明天,周香儿会过来。”凌千绝仍旧担心赵惜儿是否哪里不舒服,毕竟谁知道那个疯婆除了下媚药,还会不会下点别的。她那些蛇可是条条毒性不同。
“周香儿?呵呵……你好像都挺熟的?她明天过来不过来?你这会儿就知道了?”赵惜儿脸上依旧笑着,可是心底却是拉响了警钟,这个凌千绝不但对周志远熟悉,对这整个桃花村好像都很熟悉。而且他的身份好像还挺见不得人的,那么他暗中关注这些,他的目的是什么?
“是我设计她来的?”为什么?“赵惜儿听到凌千绝竟然说是他让周香儿来的,这倒真引起她的兴趣了。这家伙再玩什么?
”任三少便是饶君轩身后之人,饶君轩接近你应该也是任三少的意思。那么……他的目的应该是你那把匕首。明天我会拿一把假的匕首给你,到时候周香儿过来了,她会说她们周家曾给过你信物,介时你便把假匕首还给她就行了。明天任三少和饶君轩也会来,这匕首你若是当着他们面还给周香儿,效果会更好些。“凌千绝眉头皱了皱,这次是他对不起香儿。
好在,依现下看来,任三少让饶君轩娶赵惜儿,那便是他的计划需要,应该不会伤害香儿。
”你不是东楚人。“赵惜儿没有接凌千绝的话,却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话落,赵惜儿也懒的给凌千绝解释的机会,接着说道:”你刚才说的是东楚先皇,不是先皇。“
赵惜儿直接戳破,她现下不想再慢慢猜下去了。刚才,那个故事……按她的猜测分析……至多半真半假。
”是,我是北燕人。“那疯婆子是说过他父亲是北燕的先太子,那么他自然不是东楚人。而疯婆子是南昭人,所以他们都和这东楚没关系。
赵惜儿沉默了,原本他听到凌千绝提那把匕首时,心中似乎瞬间明白了过来。也许……这些另有所图的人,全是冲着她的匕首来的。
她刚才甚至也怀疑,眼前这个昨天晚上和她肌肤相亲的男人,也是为了她那把匕首。可是又想到昨天她昏迷之明,若他是为了匕首,便有许多机会拿走。这便又扣除他拿匕首的嫌疑。
而现在,她几乎可以肯定,那饶君轩也好,那任三少也罢。不过都是冲着拥有匕首的主人罢了。也就是说拥有那把匕首的人,会是什么特殊的身份?
至于刚才她随口乱说行凶之人线索,自然是不可能。若真是行凶线索,这会儿直接把她抓走,关牢房……说不定还砍头去了呢?
那么前身的身份会是什么?是否还有什么其它的可疑信物?
血玉?赵惜儿猛然想起她胸前一直挂着那块玉,那血玉之前她也有仔细瞧过,里面有一只像鸟的深影。
之前她没有想到是什么?
可是刚才听凌千绝说燕王,她再仔细的一回忆,那只鸟形,可不正像是一只展翅的燕子。
想通透了,赵惜儿嘴角浮上一抹冷笑:”为什么骗我?“
”嗯?“凌千绝在一旁看着赵惜儿的脸色变了又变,刚想问她是不是不同意他的提议,却是得到了赵惜儿突然这么一句质问。
”燕王和我什么关系?“赵惜儿最讨厌和别人打哑谜,浪费时间,所以利索的直接问了出口。
”你说什么?“凌千绝心中一惊,她怎么想到的?
”你若不说实话,那明天我便不会配合你演戏。赵惜儿声音坚决,虽然她觉着凌千绝八成是为她好,可是不管什么原因,她都不愿意做蒙在鼓里那个人。
“你怎么断定燕王和你有关系?”凌千绝觉得,他有必要再试一下赵惜儿的聪慧。
“我有一块血玉。”赵惜儿声音平淡。凌千绝脑中瞬间转过昨夜,那山峰间一根红绳子系着的一块血玉。可是,他摸过那块血玉:“那上面什么也没有?”一块空的血玉,能说明什么?
赵惜儿点了点头:“是没字没画,可是它内里有一只张翅燕形鸟影。那块血玉是爷爷最宝贵的,他个万次叮嘱我一定不能遗失。那么,它可能是燕王府的什么重要信物,依此推测,我必定和燕王府有所关连。”可是前身一个行脚倒卖粮食的小贩之人,怎么还会扯到燕王这么高大上的人物上去了呢?
凌千绝心中暗暗点头,也罢,也许告诉她,能让她更好的防备:“你猜的没错,你是燕王的女儿。”
“什么?”这下换赵惜儿惊讶了,燕王的女儿?她是有猜测自己和燕王有所关系?可是怎么竟是燕王的女儿?
当年……天啊……那场血案,不对……赵惜儿脸色骤变:“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这些?”
“凌千绝,受人之托”
“谁托你?”赵惜儿心中将前身和自己认识的人都过了一遍,怀疑是周志远,可周志远都对她下毒了,哪还会再托人关照她。
“你相公”凌千绝声音有些别扭。
“哈哈……你开什么玩笑?”虽然赵惜儿刚才也有猜周志远,可是她想到周志远对她用毒,便是将是他的可能划的一干二净了。撇撇嘴不屑道:“他都对我用剧毒了,还会托人照顾我?”
“那毒,他不知道。”凌千绝平淡的声音也染上一抹苦涩。
“不知道?你是说……他不知道……是误会?”赵惜儿虽心下暗自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他,可是下意识的却是想听他说下去。
“他为什么假死?你若还想说不知道……那你就走吧?”赵惜儿这会儿觉着心情倍爽,这样威胁人的感觉真好。本来她把这男人勾下山,就是为了打听周志远和山里秘密,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她当然不能放过了。
“他……他为你寻解药去了。”凌千绝自从昨天听到赵惜儿愤恨的骂周志远,心中便是一直觉着不舒服。现下赵惜儿既然想知道,那么告诉她也无妨。
说不定……说不定昨天晚上,她已然有孕,今夜子时十日香便无效了,那么半月后为她渡血解毒之人便会是他。他不想她一辈子恨他。
“嗯……?”赵惜儿浑身突然有些发软,坐在椅子上的身子晃了晃。他心底一直紧拉的那根铉猛然挣断,是……是这样的吗?她恨错了……她怨错人了?
“你……没事吧?”凌千绝张口想说什么,却是张了口不知道能说什么。
“他……去哪里找解药?他在后山吗?”赵惜儿心底一直的恨意轰然倒坍,一时竟是有些无所适从。
“他去了南昭,南昭多毒,他可能回不来了。”若是她怀胎了,那么他便亲自为她渡血解毒,以后他便真的回不来了。
若是没怀上,那么她若今晚找别人,那解毒之人便不会是他。一个月后,他便随那疯婆子去北燕,大约也是不会回来了。
想到这儿,凌千绝突然察觉得自己的心不一样了。
他最初知道解毒之法时,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亲自为她解毒,也是因为他没感觉的女子,根本无法行阴阳之事。
可昨夜,她拉着他不放,而他发现了她中了青燃之毒,无论是银针还是运功都没有办法逼出她身上的媚毒。昨夜他又对赵惜儿有感觉,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
可是……他现在竟是非常希望,昨夜让赵惜儿已经怀上胎了,这样她今夜子时便不会再毒发,不会再找别人了。
现在的他只要想到她会去找别人,做昨天晚上他们二人所做的事,他便是有种想发狂的暴怒。
“后山?你为什么待在后山?”赵惜儿觉着她的心空了一大片,怎么会这样?
可是似乎又有些庆幸,幸好她已经要了休书了,。否则他万一回来了,那她岂不是还要做他的媳妇。嗯……好吧,人家舍命去为她找解药,而她还这样想,似乎有些忘恩负义了。
“传说挑花村后山有一种万香草,我来这儿已有段时间了,皆是遍寻而不得。”凌千绝见她神情恢复了些,心中也放了些心。
“所以你认识了周志远?”周志远那家伙好像是常去后山,赵惜儿这么一想,觉着心中谜团总算是解开了。
虽然她对于这个凌千绝的话依旧保持部分怀疑,可是现下一时也找不出他的漏洞来。
对了……她的毒,想到那什么十日香,赵惜儿就脸上发烫。可她也不得不强撑着问道:“那个,那个……什么十日香……真的要十日,每夜子时?有没有……什么法子可解?那个……除了那个,其它的别的法子?”
“没有。”凌千绝看到一张小脸越来越红的赵惜儿,下意识的便伸手摸向赵惜儿的脸颊。
“啊……”赵惜儿因为提到那么个话题,内心比较紧张。突然感觉到有只大手伸了过来,侧脸想避。可是可能是避的太急了些,一个不稳整个人向地上摔去:“啊……”
凌千绝大手一伸,将正要和大地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