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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草摸摸周如的脑袋,一个人把什么事情都抗在肩上。
“听到外边响声,我也没料到是有人谋反”周如说“只是让家里人关好门,别乱出去,”
应对很好,周草点点头。
“不一会儿,年大哥就来了”
周草现在听到这几个字就想咬牙。
“年大哥本来是接我回年府的,可是”周如看看周草的神情,早晚会知道的,趁着现在自己有伤,姐姐总是心疼自己的“我来的路上时候,看见有大队的官军,曾耽误了两日,听人说是换防的,”
这个周草知道,周如比预计的日子晚到京城了两天,听说就是有官军换防,他被堵路上了
顶着周草的目光,周如接着说“我算算日子,按说这批官军应该离京城这边很远了,可是我来的时候知道,来的有一段官道被山上的掉下来的流石堵上了,他们是外地官军,是不能在别的地段多停留的,根本没有时间修,只能绕路,那么”
周如看看周草眨眨眼说“他们肯定是迂回了回来,这样一算,他们离京城就不过半日的路程,我跟年大哥一说,我们俩就想着出城去报个信”
看着周草没说话
周如忐忑的说“因为四门都被把守了,我们只好换上叛军的衣服,上了城墙,趁人不注意,从边上顺绳子溜下去了,下来就是很顺利了,我们几个抢了几匹马,按照路上的痕迹很容易就找到了大军”
周草知道肯定没有周如说的这么容易,当人叛军是傻的啊,眼看着你们上城墙,溜下城墙,那可是京城的城楼啊,年年只有往上加砖的,那可不是别地一跳就到地上的城墙啊,周如手上的伤在呢么来的,自己砍的。
“好啊”周草说“我还不知道你这么有才干呢”
“不是,三姐”周如尽力补救“我们也是观察了很久 ,叛军都在城内肆虐,还有宫门旁边,我们看城楼上的人不多,而且有的地方他们根本就顾及不到,年大哥在京城长大,对那上面很熟的,我们是拣的没人的地方下去的,我们考虑的很周到的,怕官军不信,我们还抓了个叛军一起带着,那将军一听我们说的,稍加审问,就带着军队过来了”
“所以,”周草说“我还得感谢那将军没有把你们当成叛军吗”
“不会的,三姐”周如急了“年大哥本就有官职的,不会被弄错的”
“周如”周草拿指头点着周如的脑袋“记的我告诉过你,什么年纪干什么事,不要弄反了,你现在正是读书的年纪,想这么些别的做什么?”
“三姐”周如可怜兮兮的低着头
周草叹口气,周如从小就是个心思明白的,家里的事情都看的明明白白,有时候比他大的周米都没反应过来,这孩子就懂了,周草一直注意不把家里的事透漏给周如,就是他太明白了,明白的让周草有点不忍心,总想让他过几年孩子应该过的日子,“我跟你说过的,家里的事情有大哥二哥,还有我,还轮不到你操心,你是这么多的心思干嘛啊”
周如低着头不说话,周草叹口气也没话说
“你们姐弟这是在说什么呢”苏铭直的声音传来
周草抬头一看,也不知道在门外呆了多久了。
周如起身行礼“姐夫”
“五弟来了”苏铭直和气的说“走,跟我到书房说话,午饭在家里吃”
说完就带着周如走了。
周草跟着后面思量,得赶紧叫周安回来,少年的周如周草真的弄不来啊。
午饭周草是自己吃的,据说苏铭直带周如在前面吃呢,周草感叹,看来男孩子还是得男人带啊,周草自己都有些搞不定自己兄弟了。
下午的时候周如过来跟周草告别,已经恢复了满脸笑容,“三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鲁莽行事了,”
周草虽然欣慰,可是还是听的一愣一愣的,刚开始周如可是对自己的计划很是得意啊,觉得没有一点缺陷。
不过“知道自己的错误就好,下次一定要记住”周草说
“恩”周如重重的点头,很大的决心的样子。
送走周如回年家,周草仔细的思量了半天,还是没有头绪。
“你到底跟周如说的什么? ”周草忍不住了,睡觉的时候问苏铭直
“没什么”苏铭直说“只是跟五弟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形势”
“形势?”周草心痒“什么形势?”
“没什么”苏铭直看来周草一眼,不再说这件事
周草从没这么想周安,二哥,赶紧回来吧,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不就是六皇子前头明着造反,后头的各个皇子趁乱弄自己想要的”周安回来的很快,京城里这么大的事,他也不敢再休假了,赶紧回来。
还是二哥好,周草想,别人都没人个周草说这些,可把周草给心痒的“那就是说好些所谓的叛军就是冲着那些大人们的书房机密去的?”
“恩”周安点点头“不管怎么样,秘密都是控制一个人最好的方法,”
“这么说来”周草说“周如他们岂不是坏了很多人的事”
“是”周安点头“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年兄,自有年老爷子撑着,这对他反而是好事,是个大大的功绩,年兄升职也就是眼前的事”
“那周如呢”周草忧虑,
“你不知道”周安奇怪的看着周草
“我知道什么?”周草更奇怪
☆、第107章
“是这样”周安咳咳;说“侯爷跟我通过信儿,不知怎么跟当日带兵的郭大将军说的,郭大将军的请功折子上并没有周如的名字”
“是吗”周草放下心来;“那就好”,没有搅合到各个势力里头就好;“周如呢”周草问“你要怎么办?”
“哼”周安说“惹了这么大的事;岂能轻饶了他”
周草看着周安责备的话语;但透出的骄傲的神情,笑笑;确实;刚开始知道消息;是气周如把自己置与这么危险的境地,接下来看到周如没事,就是无限的骄傲了;我兄弟啊;十二的少年啊;竟然引来了救城的大军啊。
周草和周安相对而笑
小周如被哥哥周安给安排回家了,也不单单是回家,是转了一大圈,边游学边回家,周安最大的梦想就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可惜没这个机会,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给让周如多走走,多看看,长长见识。
周如来周草这里辞行的时候,还是很兴奋的,到底是个孩子,不管周草有多少个不放心,到底还是送走了周如。
过了年,一切都回到正轨,不一样的是岳阳侯府当家太太变成了大夫人,不管老夫人怎么跟周草说教,二夫人怎么冷嘲热讽,可却没人跟苏铭直抗议,周草有些奇怪,不过没有更好,只是些言语上的东西,周草还不放在心上。
不过别说,家里的风气陡然一变,从以前的散漫到如今的严谨,不说别人,就是老夫人说教的时候,就不用家事理不好为借口,当然这不是大夫人比二夫人高明多少,都是大宅门里精心教养出来的,只是行事方法不同,很难说谁比谁好,现在的结果也只是相对与二夫人来说,这毕竟不是自己的侯府,她有自己的家,对于明面上的东西,睁只眼闭只眼的,暗地里的都往二房揽,上面如此,下面可不就学样吗。
大夫人本就是个顾大局的人,更何况只有一个未成年的儿子,以后还要靠苏铭直,可不是比二夫人更公正吗。
只是,周草看着眼前的东西“大嫂,这是。。。。。。”
“侯爷和弟妹既然信我,那我就什么都要给你们管好,只是这些东西”大夫人也是无奈,都是亲兄弟妯娌,要是小事,能瞒就瞒了,凑活过去就好了,她一个寡妇家的,难道还不依不饶的不成,毕竟人家还有亲兄弟在呢,只是,这二夫人也太大胆了。
“成,嫂子,这些放我这儿了”周草说“只是这些帐都先翻过去,也别往外传了”
大夫人点头,本来她就不打算被别人知道是自己弄出来的这些,她虽不怕二夫人,可是也不愿意惹这些麻烦,周草收过去正好,事情有人插手,她就顺顺当当的管家去。
谢过周草,大夫人带人走了。
周草看着眼前的东西叹口气,这二夫人可真大胆,连公中的东西都敢动,虽做的巧妙,可是谁也不是傻子,不过这些事跟周草可没关系,谁当家谁操心。
果然,晚上,苏铭直回来的时候看到这些东西,周草都能看到男人身上的黑气了,倒不是被人坑了多少东西,恐怕是失望比被骗更多些吧
“还有谁知道?”
“没了”周草说“就我跟大嫂”
苏铭直点点头,没说什么,周草知道,此事到此为止,不准再议论。
第二天晚上苏铭直回来挥退了边上的下人说“二嫂那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二哥跟我说过了,当时只是下边的人不太听话,只是权宜之计罢了,那些东西都处理了”
“好”周草含笑应对。
等苏铭直走后,周草叫香穗燃起火盆,捧着手里的一堆东西,苏铭直说要处理掉,就是准备把这些东西烧掉的意思的,可是周草看着手里的东西,真要烧掉?
周草自认为不是个精于算计的人,遇上二夫人这样的对手,一直都是处于被动的地位,如今好容易抓到这么个把柄,也不知道二爷是怎么跟苏铭直说的 ,处理掉,这么简单的就解决了。
周草有些不舍的,可是苏铭直都说出来了,又怎么会容周草有一点回旋的余地,毕竟是人家的亲哥哥,要是周草站在苏铭直的位置,肯定也是要同意的,而且还要不留一点痕迹才好,可是那不是咱亲哥。
周草看看手里的东西,趁着香穗不注意,往手里捏了其中的一张小字条,当着香穗的面其余的都丢在了火盆里,瞬间火盆燃起大火,火舌一下子都把盆子里的东西都给吞没了,周草攥着手里的小字条,想着,自己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香穗扒拉了一下火盆,里面的东西都烧成了灰烬,“夫人,您烧的东西都尽了,可是要端走?”香穗是个聪明人,即使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可不该问的话坚决不问,只是执行周草的命令。
周草之所以不告诉她里面是什么,可还是要人过来看,只是要个证人罢了,香穗是家生子,就是苏铭直问起来,也比较可信。
“恩”周草点点头,看着香穗要端着要出门“等等”叫住香穗“从后门出走”
香穗躬躬身,出去了。
周草斜靠着床沿,静静的发呆。
周草一大早去跟老夫人请安的时候,二夫人也在,大夫人虽说是出的门来了,可是跟周草以前一样的待遇了,只是在屋外面磕个头就去了。
天知道被叫进屋的周草多么怀念以前的待遇,不就是磕个头吗,然后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半点不耽误,可如今。
待遇是好了,但也只是家里几个大人物知道的,下面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当初在祠堂里的众人也被苏铭直下了封口令,敢透漏一个字,全家都不要活了。
也是,深闺里的妇人,跟叛军直接接触,知道的是当时的大义之举,可是这些话,还是不能往外传的,往大了说,侯府的男人都哪儿去了,要个女人为侯府牺牲,侯府丢的起那个人吗。
往小了说,本来是个这个事,可是要真经外面的人宅口相传的,估计还不得传成什么样子呢,所以家里说法是,当初家里的女眷们都是躲在祠堂的,被苏铭直给救出来的。所以的女眷当然也包括周草了。
老夫人是知情的,如今看到周草都是满脸的慈爱,看见周草进来“快过来,我正跟你二嫂说呢,咱家去年事多,今年无论如何也要去拜拜菩萨,求菩萨保佑”
“是这话”周草看着恐怕二夫人已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