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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小山坡,河边方向便传来一阵幽怨的琴音。
看来,这女子也不是那么的肤浅,就是不知是前主留下的,还是后天学习的。
不过,听着琴音也不似很娴熟的模样,估计是后天学的吧!
闲逛了一会儿,采了一些野菜,没想到青鸾却跑来道:“大哥,嫂子,景琛小侯爷来了。”
“什么?他怎么来了?”岑晗玉一时有些微楞,诧异的问道。
“好,知道了,我们这就回去。”司徒衍那深幽如寒潭般的冰眸中,闪过一丝涟漪。
该来的还是来了,既然连景琛都亲自来了,定是事态严重了。
冰眸看向爱妻,丝丝温柔散出,朝她一笑:“娘子,我们的平静日子,怕要结束了,为夫很是抱歉。”
摇了摇头,温柔一笑,道:“我们还年轻,时间多的是,以后等平复这一切后,再来此处又有何妨?”
“多谢娘子体谅,我们这便回去吧!”
牵着爱妻的手,往家方向走去。
在河边弹琴的李络芷,见两人回程,刚才瞧见青鸾过来,便知道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不,她已然收拾妥当,就等着二人过来了。
“夜大夫,夜公子这是要回了么?正好,一起吧!”
夫妻二人瞄了她一眼,淡淡点头,再次往家走去。
李络芷虽气,却还是快步上前,走到司徒衍的左边。
不知情的人,还道司徒衍正在享受齐人之福呢!这李络芷也真够可以的,竟在在了左边。
可惜,她并不是司徒衍的正妻,不然还真的会很惹人猜测。
踏进院子,便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小鹭儿,你还是如往常一般可爱,许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听到这声熟悉的笑声,两人皆是相视一笑。
跟随在旁的李络芷见两人的互动,不由有些好奇,探首向东院瞧去。
只见一个身穿月牙白锦缎长袍的男子,正随意的坐在院内的石凳上。
一头乌发随意由丝带束住,腰间束着银白腰带,长袍上绣着一些银光连连的傲竹。
听到门前传来脚步声,转首过来。
李络芷那双漂亮的眸子,不由缩了缩。
好一个俊逸非凡,风流倜傥的俊美男子。
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嘴角噙着痞性的坏笑,一副玩世不恭、浪荡公子的模样。
“哈哈哈……衍大哥,嫂子,别来无恙啊?你们家这两个小家伙太好玩了,这才一会儿,就把我最爱的玉佩给骗去了。”说着还朝岑很与挤了挤眉。
“是许久不见,景琛,你可还好?莫要说骗这么难听,你也是俩孩子的叔叔,怎么就只给一个玉佩呢?宝贝们对不对?”岑晗玉温婉一笑,与他打完招呼,又朝两个孩子笑呵呵的挤挤眼道。
李络芷见岑晗玉夫妻俩向院子走去,她又不好跟随,只能暗自着急。
回到西苑,看到墙上那些镂空的墙花,有了主意。
找到一处隐蔽之处,偷偷往东院看去。
“拖嫂子的福,一切安好。好吧!做叔叔的却是不能小气,这个玉坠儿便送给点儿玩耍罢!要说真有哪里不好,便是吃不到白鹭丫头所作的食物,让我想得紧了。”景琛爽朗一笑,从脖间取下一块色泽圆润的玉坠,递到盯着他直望的点儿手中。
之后,又朝白鹭投去一抹别有深意的目光后道。
岑晗玉想到当初的想法,于是笑道:“即使如此,便将她送与你做娘子便是,这样,不就可以日日享受品尝到白鹭亲手所做的美食了?”
“嫂子这个主意正和我意。”景琛点了点头,半开着玩笑半认真道。
“景公子莫要胡说,白鹭怎么担当得起。”脸上闪过一丝红晕,随后又想到自己的身份,有些微黯然的道。
不等大家再次开口,她便带着两个孩子回房去了。
“呵呵呵,小丫头还害羞了。”景琛看着她的背影,乐呵呵的一笑道。
“女孩子家脸皮薄些,嫂子在此多谢景琛的慷慨了。”岑晗玉指的是那两件好玉。
“嫂子莫要如此客气,不就是两件身外物么!”
“那我便不客气了。”
“那是当然。”
“我们进屋说话吧!”司徒衍见他们交流完,无意间的瞥了墙角一眼。
李络芷顿时低下头去,三人看着她的头顶,皆是翻了翻白眼。
“夫君,你们去好好叙旧吧!我让白鹭去准备晚膳,也好一偿景琛心愿。”有些事情不是一些人能够知道的。
“嗯。”司徒衍点点头,邀请景琛往堂屋走去。
“包子,你跟着进去,最好设一道隔音结界。”看了看在院子内晒着太阳的包子大人,岑晗玉与包子说道。
包子晃了晃肥硕的身体,灵活的窜进屋内去了。
“白鹭,你带着孩子们出来吧!”岑晗玉朝屋内喊道,又转身对青鸾道:“你去将流潋叫回来,今日上课就到这里吧!”
“好的。”
青鸾刚走,白鹭带着两个已经能借住大人力量走路的孩子走出。
“白鹭,去准备些拿手菜吧!得空跟我谈谈。”牵过点儿和逸辰的手,对白鹭道。
“是。”白鹭看了主子一眼,往厨房走去。
“娘娘,卷卷?”点儿看了看,以前一直跟着娘亲的春卷怎么不在?
“春卷?在那里晒太阳呢!要不要跟春卷玩?”眸子扫到躲在角落里睡觉的春卷,笑问道。
“要。”两个孩子清楚的回道。
“好,我们去跟卷卷玩咯!”
那边见听不到东西了,李络芷只能走回房间,让尖荷去烧茶。
等尖荷离开后,朝花露问道:“花露,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你对这家人的感觉是什么?”
“回小姐话,这家人给人一股神秘莫测的感觉,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刚才那个俊美男子,一身华贵气息,看来也是不简单,更彰显了这家的不凡。”
“嗯,你说的不错,那个青儿白鹭,还有那个流潋对他们夫妻的态度。给人一种好似夜公子和那个贱人,是主子的感觉。”李络芷赞同的道。
不管夜公子是什么人,都是她的囊中之物。
一个和煦的下午很快便过去了,用过晚膳,安顿好景琛后。
岑晗玉夫妻俩回到房中,沐浴完,躺在床上,司徒衍将景琛带来的消息告知了岑晗玉。
“什么?那女人竟做出这样的事情?”岑晗玉眸中迸射出宛若利箭般的眼神,愤怒不已。
陶妖妇竟为了让夫君回不去,而编出那样的谎言来。
“嗯,看来她真的很希望我死呢!”司徒衍同样脸色不是很好。
以前,他一直弄不明白,那妖妇为什么要在自己儿子登基后,还要残害其他皇嗣。
直至几个月前,胭脂姑姑派来的暗卫才解惑了他的疑问。
原来,那个稳坐皇位的好大哥,竟然不是父皇的子嗣,而是一个野种。
他也终于明白了妖妇的打算,皇嗣一一去世,她的儿子才没有威胁。
哼,如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就残害他那么多兄弟。
妖妇真的该千刀万剐,现在又故技重施,找来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便要说是他么?
然后在派来杀手,真正将他击杀。
那么,她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夫君,我们回去吧!她想要高枕无忧,我便要她夜夜难眠,露出真正的狐狸尾巴。”岑晗玉突然从司徒衍的怀中抬起头道。
“好,为夫答应你,以后一定会陪你再次来到此处隐居。”摸了摸爱妻的发,柔声承诺道。
岑很与笑眯眯的点点头,没有再说其他。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享受着,剩下的平静日子。
翌日午后
为李络芷施针完毕后,岑晗玉看了看天色,还是决定不去赴清荷的约会了。
将白鹭叫出,带着她往河边走去。
景琛见两人出了门,也想知道她们会谈什么便跟着去了。
青鸾则明白他们这样的平静生活即将不复存在,便与流潋道:“流潋,今日放孩子们半天假吧!我们去欣赏这周围的春日景观。”
“好。”看着青鸾那明媚的模样,流潋想都没想,便应下了。
两人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来到岑晗玉他们房间前,敲了敲门。
“进来。”司徒衍正坐在小书房,看着岑晗玉的记录的医学笔记。
“大哥,还请你帮忙看下点儿他们。我想跟流潋去看看周围的风景,以后怕是要许久才能见到了。”青鸾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去吧!孩子我看着就好。”露出一抹温文尔雅的笑,温和点头道。
青鸾二人对视一笑,将两个孩子留在了房内。
人都走了,整座大院,只剩下司徒衍和两个孩子,还有西苑的主仆三人在家了。
包子大人带着它的小妹妹春卷儿去红寰内玩耍去了。
李络芷得到岑晗玉等人出门的消息后,立刻让花露偷偷去了药房一趟,她则精心打扮了一番。
穿着一件水蓝色抹胸长裙,配上一件软烟罗的外袍。
接过花露准备好的丝帕,扭着纤细的腰肢来到东院岑晗玉的房前,敲了敲门。
司徒衍微微有些疑惑,难道青儿他们还有什么事情吗?“进来。”
看了看床边上,正自己玩的开心的两个孩子,他再次投入到娘子所写的笔记中去。
一阵轻柔的脚步声,缓缓走至,一阵香风袭来。
这是一股甜腻的香气,与自家娘子身上那股淡雅的药香味不同。
蹙眉抬起眸子,却见那李络芷站在书桌前。
有些讶异的站起身,问道:“李姑娘有什么事情吗?”
不见她带着那两个丫鬟,看来她是想趁着娘子不在家,想做些什么。
且看看她到底想要如何再说。
“公子,今日阳光明媚,夜大夫他们都出门了,公子独自呆在家中,你还问我有什么事情吗?络芷知道,公子这是在暗示络芷的,不是吗?”说着,便往司徒衍身上靠去。
“李姑娘还请你自重,如果有什么话说,我们还是去院中说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姑娘名声清誉都不好。”司徒衍暗中蹙眉,微微移动身子,没让她靠近。
李络芷却魅惑一笑,柔弱道:“公子,你我都是聪慧之人,不要告诉络芷,你不知道络芷对你的想法。络芷明白,你碍于夜大夫,所以不敢多看络芷一眼。络芷虽比不得夜大夫那般动人睿智。但络芷所有的温柔也是夜大夫所没有的,我一定会让公子看到我的好,公子,就给络芷一个机会伺候你吧!”
微甩手中的帕子,一道粉色的粉末自帕子上飘散在空气中。
鼻尖问道一股熟悉的香甜味道,司徒衍第一时间屏住气息。
快步走去窗前,将窗子打开,回头怒视着已是满脸红晕的李络芷:“你竟敢偷拿娘子研制的‘惑情’!”
吸入大量‘惑情’的李络芷因体内燃烧的火焰,开始浑身难耐。
睁着迷蒙的眸子,往司徒衍怀里钻去。
司徒衍却闪了开,李络芷一时没有了重心,狠狠的摔在地上。
快步走到在床边玩耍的两个孩子身前,将他们抱去了白鹭她们屋中。
叮嘱他们不要出来,爹爹等下就回来。
两个孩子乖巧的不哭不闹,司徒衍带上门,快步往外走去,走到房间时,却见那女人正在剥离自己身上的衣服了。
大步走进,一把将她拖起,李络芷已然失去了理智,想要往司徒衍怀里钻。
无奈,司徒衍却始终不让她碰触。
将她扔在堂屋中,听到院外传来一道嘀嘀咕咕,哼着不着调的歌曲的男声,冷漠的看了一眼已经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的女人。
走出院子,瞧见正是住在西头的一个光棍汉——强子,三十岁了还未娶亲,只因长得丑陋又有些脑子不清楚的缘故。
走上前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