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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小将领的这副表情,金凌心里觉得好笑,刚想说出自己的名字,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硬是把到了喉咙口的“金凌”两个字给憋了回去。
“箫竹。”金凌丢了一个名字给小将领。
箫为酒奴,竹为东方不败。
在这之前,他一直都在想着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所以这个名字似乎也是顺口而出的。
战败俘虏,杀【07】
在这之前,他一直都在想着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所以这个名字似乎也是顺口而出的。
“箫竹?”小将领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既而一笑:“好名字,我叫铂铂金。”
小将领说完这个名字就直接和自己一起来的两个士兵走了。
金凌还拿着一个馒头怔怔的坐在那里。
啥?
铂铂金?
好奇怪的名字。
想想刚才那小将领的样子,还真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一样。
真有意思。
只不过她金凌早已是有夫之妇。
而且现在还是一个败国俘虏。
要是那小将领真对她有意思的话,那这小将领的口味还真是够独特的。
……
春天的夜晚,依旧很凉。
风上偶尔风吹起,便会有阵阵的凉意传来。
随着夜的深沉,还有白天步行的疲乏,整个驻扎营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围栏里,一群的女人也相互挤在一起取暖。
但金凌却还是一个人坐在一边,靠着那一根木桩,看着天上的星星发着呆。
夜深人静,最容易去思念一些人。
不败,现在在哪里呢?
想着东方不败,想着他仓白的脸,想着他或婉转或忧伤的琴声。
金凌竟然情不自禁的扬起了唇角,一抹幸福的弧度。
这样一个安静却又高傲自负的男人,居然是她金凌的男人。
“参见十四皇子。”
安静之中,突然传来的话声打断了金凌飘远的思绪。
同时也把她微微的吓了一跳。
侧头看过去的时候,宫十四正对两个士兵挥了挥手,示意安静。
这时的宫十四还是白天的那一身盔甲,这样的他看起来比以前沉稳多了。
金凌也说不清楚,宫十四的这种所谓的沉稳,是因为他的那身盔甲,还是因为他那微蹙的眉头。
她只记得以前认识的宫十四,整天都是一副无赖的痞样子。
——
战败俘虏,杀【08】
不过她与宫十四也有快半年的时间没有见过面了,时间可以改变的东西,很多,很多……
宫十四微蹙着眉,背着一双手于身后。
像是晚上睡不着然后随便出来走走的样子。
目光看看那些聚在一起相靠而睡,又或者直接躺在草地上睡觉的士兵。
总之就是一副无聊的样子。
金凌也一直都看着宫十四的身影。
现在自己处于这个还搞不清状态的情况下,她是不打算跟宫十四招呼一声的。
所以当宫十四的目光突然扫向他们这群翼国奴的围栏时,金凌是迅速的低下头埋进自己圈在膝盖上的手臂里。
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宫十四是突然瞄向这边的。
她不知道自己的举动会不会引起宫十四的注意。
果然,金凌听到了脚步靠进的声音。
最后,那脚步声就停在了她的身后。
一个围栏,就是几根木头圈住而已。
现在的情况就是金凌倚靠着木桩而坐,而那脚步声的主人就这样站在木桩的旁边。
金凌可以感觉得到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看。
双臂之下,金凌紧紧的闭着眼睛。
宫十四,不会真的发现是她了吧?
怎么站到了她的身后,又不走,又不说话?
“为什么不跟她们一起坐,那样可以暖和一点。”
金凌还在想着宫十四为什么不说话,宫十四就马上开口了。
听到宫十四的话,金凌咬了咬唇,依旧将头紧紧的埋于又臂之间,就像睡觉了一样。
即使宫十四之前看到了她在偷窥,她还是要装到底。
身后又沉默了。
却没有听到脚步声的离开。
这宫十四搞什么鬼?
……
宫十四站在围栏外,看着这个自己抱着自己缩成一团的瘦小背影,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这么凉的夜晚,大大的一个围栏里,除了她之外,那些女人都挤于一起取暖。
战败俘虏,杀【09】
这么凉的夜晚,大大的一个围栏里,除了她之外,那些女人都挤于一起取暖。
只有她一个人坐于一个角落,缩得不成样子。
不过他刚才感觉到了,感觉到身后的目光。
所以他才会突然的回头,然后就看到了这个瘦小的身影有些慌乱的举动。
这个女人在偷看他?
……
怎么还不走呢?
金凌等了半天还是没有听到宫十四脚步离开的声音,咬牙切齿。
以前宫十四就喜欢缠人,现在不会连一个败国的俘虏也想缠吧?
无耻呀无耻。
金凌在心里暗骂了两句。
而这两句在心底骂宫十四的话似乎还真像是起到了作用一般。
宫十四居然走了。
金凌听到了宫十四脚步声走远了才敢抬起头来。
看着宫十四慢慢消失的背影,金凌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好险。
如让宫十四知道她现在成了他的翼国奴,真不知道宫十四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当然,她也不知道那时自己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因为东方不败,她觉得自己还是和宫十四少打点交道为好。
……
第二天天还没有完全大亮,金凌和一围栏的翼国女奴们就给士兵轰了起来,说是要上路了。
金凌一脸的苦水,她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瞎干嘛。
如果她一个人真想要跑的话,手上脚上的这铁镣子对她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一回事。
可是自己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她也说不清楚,总之就感觉自己好像有一件事情没有做一样。
太子?
金凌不禁直接想到了太子,自己的心里感觉没有做的事情,难道与太子有关?
杀。
又来了。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她一想到太子这个称呼,心底就会冒出一个杀字。
难不成……
金凌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脸上马就布上了一层的阴云,难不成杀太子就是酒奴曾经要自己付出了的其中一个代价?
战败俘虏,杀【10】
金凌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脸上马就布上了一层的阴云,难不成杀太子就是酒奴曾经要自己付出了的其中一个代价?
记得酒奴最开始教她武功时,并没有直接说明要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
而在雪山之间,某天酒奴说他们的约定开始吧。
却没有说到底是什么约定,只是教她拼命的习武。
而那时所学的,并非什么大手脚的大功夫。
而是一些让人防不甚防的小功夫。
一个不防备就可以让对方连死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些手法看似简单,但确是很讲究。
酒奴那时对她有所提醒过,或许会让她去杀某个人。
金凌也说过,只要是杀可杀之人,她就不会犹豫。
难不成现在,是酒奴把她丢到了这里来,然后让她杀太子?
太子?
金凌够汗的。
这太子也就是未来燕川国的君主,要是真的要杀太子的话,那金凌就不由感慨了。
酒奴还真不简单,找了个这么大的人物来让她杀。
真不知道是不是太看得起她金凌了呢?
而且酒奴给她的出场似乎也很损人吧?
什么出场不好,让她充当败国奴。
放眼这大部队的人数,前面看似无头,后面看似无尾,人多得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将她淹死了。
……
金凌一边跟着大部队走着,一边想着事情。
只是突然之间,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目光从身后传来。
金凌皱眉,猛的一回头。
抓个正着。
一转头,刚好就对上了盯着自己看的那双目光。
只不过因为金凌的这突然一转头,倒是把对方给吓倒了。
铂……那个什么,铂铂金?
对,金凌想了一会,终于把这个别扭的名字给想了出来。
在自己身后一直盯着自己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夜里给他们送馒头的那个铂铂金。
战败俘虏,杀【11】
在自己身后一直盯着自己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夜里给他们送馒头的那个铂铂金。
而铂铂金本是一直骑着马跟在后面。
金凌这突然的一回头,还真的让他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像是在偷窥被人抓了个正着一样,慌乱的收回了目光。
金凌莞尔一笑。
不会真让自己猜对了吧?
这个叫铂铂金的小将领对她有意思?
如真是这样的话,那她的魅力似乎也大了一点吧。
自己现在只是一个战败国的俘虏而已。
在接下来的路里,金凌虽然不往后面看,但都可以感觉得到后面那时不时盯着自己的目光。
……
金凌不知道她跟着这大部队现在处于什么地方。
所经之路都是荒原一片。
也不知道还要走多少天才能到达燕川国。
只是她在想,她难不成就这样一直跟着他们这样走吗?
夜里扎营的时候,金凌又是一个人坐在围栏的一边,想着事情。
而铂铂金在晚一点的时候,又跟那两个小士兵拿着一桶馒头过来了。
金凌依旧没有去抢,而铂铂金也如上次一样的拿着个馒头递到金凌面前:“箫竹,为什么你不跟他们一起去吃东西呢?”
每次拿东西来,金凌都不会去跟那群女人一样抢。
就是这样坐在这里。
如不是事先拿着几个馒头做好准备,这女人肯定要挨饿。
“几天不吃东西,还可以忍。”金凌笑笑。
虽然白天要行这么远的路,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怎么感觉饿。
所以,一个馒头的,吃不吃都无所谓。
她也无心去跟那些女人抢。
“呵,箫竹,你跟她们真的不一样。”铂铂金从始至终都对金凌一副笑脸,似乎还有点羞涩的感觉。
这个情窦初开的小男人。
金凌也没有说什么,她本身就跟那些人不一样,因为她根本就不是翼国的人。
战败俘虏,杀【12】
金凌也没有说什么,她本身就跟那些人不一样,因为她根本就不是翼国的人。
她们都经历了败国之痛,而她的,是离别之伤。
她们会害怕这些将她们国家灭亡的士兵,而她却不会。
所以这就是区别。
铂铂金突然解下了自己身上那件薄薄的披风披到了金凌的身上。
金凌惊愕的看着铂铂金。
铂铂金眯着眼睛笑着:“这里晚上风大,别人都挤在一起,你却一个人坐在一边,会着凉的。”
铂铂金的话让金凌心里一阵触动。
难不成这铂铂在晚上的时候也会来这里看她吗?
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金凌刚想说什么,突然就感觉到一抹凌厉的光芒向她扫来。
没有看是谁,但她可以感觉到是谁。
收回准备说的话,微微低下头,侧面的头发马上就盖了下来,从侧面挡住了她的脸。
低头吃馒头,什么也不再说。
铂铂金见金凌不说话了,也不再说什么,淡淡一笑便和其他的两名小士兵出了围栏。
一出围栏,铂铂金就看到了站在围栏外的宫十四,不禁一怔。
“参见十四皇子。”铂铂金赶紧抱拳施礼。
他可没有想到宫十四会突然跑到这里来。
而此时,宫十四就站在围栏不远处的地方,背着双手半眯起眼睛看着坐于木桩边低头吃馒头的金凌。
“她是什么人?”宫十四目光不离金凌的问着铂铂金。
“呃,回禀十四皇子,她只是翼国的一个俘虏而已。”铂铂金心有所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