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十年前我既然能让你继承你父亲的位置,捧你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十年后的今天,我如果想让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不过犹如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你最好祈祷他没事,不然,你就等着给他陪葬。想要活命,接下来该怎么做,想必你很清楚,记住,他若不在,黄泉路上,你必然会陪着他!”
冰冷嗜血的声音一落,坐在椅子上的黑衣面具男人已不见了踪影。
秦肇天跪在地上许久,才微微直起身子,却还不敢站起来。环视了书房一眼之后,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那双往日锐利威严的眼中只有浓浓的惊恐与后悔。
从地上站起来,打开了书房的门,秦肇天朝守在外面的人吩咐:“马上到平洲将能够买得到的绳子都买回来,让总管将白衣山庄在平洲的弟子也都招回来,明日一早,全都去搜救飞虎门门主与桃花宫的宫主的下落。”
“是!”领到秦肇天的命令的人,马上去执行,面色虽然恭敬,只是心里却有不少的疑问。这飞虎门的门主与桃花宫的宫主在众人面前掉下了烟波峰的悬崖,岂还会有生还的可能?再说,盟主让他们都去搜救,还买那么多的绳子,该不会是让他们也下到悬崖底下去搜救人吧?烟波峰的悬崖如此光滑陡峭,他们的武功不过是平平,盟主那样岂不是等于让他们去送死?
秦肇天的手下虽然心下忐忑,一肚子的疑问,可是却也不敢向秦肇天询问半句,武林盟主秦肇天的手段外人或许不知,可是跟着他的人都知道,他行事的手段有多阴毒狠辣。
半夜,平洲所有有绳子卖的店铺里的绳子,全都被人买完,一大堆的绳子摆放在白衣山庄的院子里。飞虎门的人一人扛了数捆,举着火把往烟波峰行去。
弯月服下了七菱花之后,不到半个時辰就已经醒了过来,得知青妍为了替自己寻找能解万毒的七菱花,掉落悬崖的時候,差点又昏了过去。后来任志军替她运功,让她调息了一番之后,面色才恢复了一丝丝的红润。
飞虎门的人前往烟波峰的時候,弯月的身子虽然还很虚弱,不过也坚持跟了去,即便是丢了性命,她也一定要找到主子。
弯月他们刚出了白衣山庄的庄门,就遇上了在平洲及平洲附近的飞虎门弟子。
一收到他们门主掉落山崖的信息,所有飞虎门的人便全都往白衣山庄赶来,包括刚好有事前来平洲的暗夜,得知青妍掉落悬崖,连水痘没来得及喝一口,掉转马头,全速往白衣山庄赶了过来。
看到门口那几十名飞虎门的弟子,那些武林中人都被震惊了,那些飞虎门的弟子,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显露出了浓浓的担忧与悲痛,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不是真心地为他们的门主而担忧,没有一个不是发自内心的悲痛的,每一个人都风尘仆仆,每一个人都恨不得马上跳到那悬崖底下,只为了去救他们的门主。
没有一个门派的掌门,没有一个帮派的帮助敢肯定,若是自己也如飞虎门的门主那般失落悬崖,他门里的那些弟子会像飞虎门的弟子这样,为了救自己而无畏生死。一个两个三个的弟子或许愿意舍身去救自己,可是,绝对不会像飞虎门这些人一样,每一个都心甘情愿地去救。
飞虎门的门主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他为什么可以让所有的人都愿意为了他而不惧危险,甚至是放弃自己的生命?
“弯月,情况怎么样了?”刚刚赶到白衣山庄,看到面容虚弱的弯月,暗夜急急询问。
弯月眸光一红,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哽咽着说道:“主子被人谋害,掉下了烟波峰的悬崖,桃花宫的宫主也跟着跳下去救她,现在我们正准备前往烟波峰,待天色稍亮,便马上下去救主子。主子都是为了救我,如果我中了毒马上就死去的话,主子就不会有事了。。。。。。”
弯月心里除了担忧与悲痛,还有自责,若不是为了自己,主子也不会掉下去。
暗夜眸光一闪,眼中暗芒闪烁,胆敢谋害主子的人,他就等着生不如死的那一天的到来吧!不管对方是谁,不管他有多么的强大,敢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即便是想要下地狱,也要先从他们的手上生不如死地走上一遭。
垂下眼眸,暗夜沉声说道:“弯月,没有人会怪你,你也不用怪自己,我们所有的人都相信,主子一定不会有事,主子不会舍得放下我们这些人的,你也不用自责,主子的为人跟着主子的人都清楚,主子说过,永远都不会放弃他的人,所有我们要有信心,主子不会放弃我们的,我们也不会放弃主子,不管那悬崖有多高,总会到底的,只要我们不放弃,主子就一定不会有事。飞虎门的兄弟们,走吧,主子在等着我们。”
第二百零三章 痛到极致
别说是弯月,就算是飞虎门的一个普通的兄弟,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她也不会放弃他的,她可以对敌人万分的残忍,也可以对自己人掏心掏肺,所有的人都说她冷血残酷,可是他们却知道,她的心有多么的火热,多么的温暖。
突然,众人的目光被那一个从里面走出来的人给惊呆了,一张邪魅的容颜,一头如丝的白发,在夜空中随风飘扬,那双清冷的俊眸之中,除了冰冷,再无一丝温度,像是只要触到一眼,就会被凝结成冰。
暗夜张了张口,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看着那抹越来越近的身影,看着他眼中的隐忍,他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哀伤,或许没有人能体会得到,他的心,到底有多么的痛,若不是他眼中仅存的那一丝希望,便会让人觉得他的眼不过是一座冰山。除了冰冷与死寂,再也没有半丝的活力。
“副门主想要跟着门主跳下悬崖,被属下打晕,他的头发,是在睡梦中变白的。”任志军站在弯月身后,像是在和暗夜解释,只是话语中却带着浓浓的沉痛。
都说一夜白头,其实要白了头,哪里需要一夜,痛到了极致,只需短短的一两个時辰,甚至更短,飘逸的乌丝瞬间就能变成刺人眼球的白发。
夜魂的心里有多痛,暗夜了解,却永远都不会感受得到,他的痛,只是深深地埋在他的心里,他的痛,只是体现在他那一头眨眼间就变白了的发丝上,即便是昏睡中,依然痛得他如剜心胸。
若不是那一线希望强撑着他,只怕这个男人,早已心痛而亡。
眸光没有在任何人的身上停留过,像是周围的人都不存在似的,夜魂背着几大捆绳子,连火把都没有举,足尖轻点,人已经朝烟波峰掠了出去。
自从醒过来,打了任志军一掌,说过几句话之后,他没有再与人有过一丝交流,他的世界似乎只剩下一个意念,去找她,找她,,,,
看到夜魂朝烟波峰赶去,飞虎门的人也紧随而上,还有他们的宫主也下落不明的桃花宫众人,瞬间离开了白衣山庄的大门。
“走吧!”武林盟主秦肇天的一声令下,所有白衣山庄的弟子也都举着火把,朝烟波峰赶去,一众武林人士也扛这绳子跟在他们身后。
天色还没亮,已经赶到烟波峰的飞虎门众人及桃花宫的人都在将绳子连在一起,只待天色露出一丝曙光,就下去寻找他们的主子。
在众人忙着去寻找绳子,准备到下面去找青妍和玉无痕的時候,他们两人此時正躲在一个狭小的山洞里烤东西填饱肚子。
悬崖底下可以吃的东西倒是不少,那些野生的果子,还有不時跑过的野兔野鸡,就连蛇也有不少。
青妍猎了些可以填饱肚子的野兔野鸡之后,青妍就到那潭子里去剥皮清洗,找到了吃了之后,去寻找洞xue的玉无痕确实极度的郁闷,这附近别说是个可以容人的山洞了,就连一个小洞xue都没有。
看了看天色,大概不久之后,天就要暗下来了。难道真要让青妍打一晚上的露水,外加不睡觉吗?
怎么可以?她可是个女人,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个女人,女人的身子可是很娇贵的,既然跟着自己,自己当然不能让她受委屈。
可是,,,唉,看着四周除了草木,就是光秃秃的石壁,玉无痕真的是毫无办法了。
“玉无痕,噔噔噔噔,,,你看看,这是什么?”清洗好那些吃的东西之后,青妍顺便连红嘴怪的皮也剥了下来。
这红嘴怪被青妍刺瞎了双眼,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之后,任凭它的皮再厚肉再硬,也被摔得没了气息。青妍他们掉下来之后,不久就看到了那头被摔死的红嘴怪。想到它的皮刀枪不入,青妍就把它剥了下来。
别看那东西的皮坚硬得很,剥了下来之后,却是软绵绵的,也不知道这红嘴怪的皮质怎的那么奇怪。
听到青妍的声音,正在想着晚上该怎么过的玉无痕回头一看,只见一大块血淋淋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差点没把他吓晕去。
“哈哈,你个胆小鬼。”自从掉下悬崖,劫后重生之后,青妍的心情一直都很好,此時看到玉无痕受到惊吓,不由得坏坏地笑了起来。
“阿青,你这是做什么?”看到那块血淋淋的红嘴怪的皮,玉无痕回过神之后,挑眉问道,“你该不会是想拿它做衣裳吧?它的皮那么硬,不就和盔甲一样?”
“你想错了,它这皮软着呢,刚才我拿匕首试过,它的皮虽然很软,可是拿匕首也刺不穿呢,所以用来做一件褂子来防身,倒是很不错的,像我爹爹整年驻守在边境,大战虽然不多,可是小战却是不断,做一件褂子给他防身,我心里也放心多一些。”
想到驻守在边境的杨定国,青妍知道想要刺杀他的人可不少,虽说想要刺杀他不容易,不过青妍心里总是会有些担心的,她之前曾经问过夜魂这里可有金蚕丝,听到金蚕丝,夜魂一脸的不解,连听都没听过。现在用这红嘴怪的皮做的褂子,那作用也就和金蚕丝差不多了。
“嗯,摸着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这透气性可好,不然冬天的時候还行,天气热的時候,可是很难受的。”
看着青妍已经清洗好的那些野鸡野兔,玉无痕抬起眸光,眸底有着浓浓的怜惜:“真不懂你这丫头怎么什么都知道,这野外的生存比我强得多了!不过是一个娇弱得风一吹就担心会被刮跑的女孩子,要学到像你这样,该是受了多大的磨砺呢!”
自己虽然也在野外露宿过,不过吃喝都有手下打点,若是让他清理这些野鸡野兔,只怕他一定做得不好。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玉无痕说的话,此時却让青妍心口一缩,脑子里不断地映起了前世那些艰苦的训练。
第二百零四章 寻找洞穴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清楚,作为一名特工,他们的训练有多辛苦,作为一名优秀的特工,他们要承受多少身体与意志上的折磨。青妍现在想想,她真的不知道小時候的那一段日子是如何挺过来的。
沉重的训练,少得可怜的粮食,沉重的训练任务,每一餐少得可怜的食物,让每一个训练的孩子都显得无比的较弱,青妍记不清自己那副较弱的身子在那光滑的岩石上差点摔了多少次,又有多少次以为自己就沉入那冰冷的河水中永不醒来。
当那尖锐的石壁刮破自己的皮肤,当那冰冷刺骨的河水犹如铁丝般从四面八方向自己用过来的時候,青妍感觉到每一秒的時间都是那么的漫长,“我不行了,这一次,是真的挺不过去了。。。。。。”当時的自己曾无数次在内心里对自己说着,可是想到自己还那么的年轻,有记忆以来从来没有过过一天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