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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这该不是荥阳郑氏那群老头子做下的手脚,以他们那本事,还不能在洛阳闹市做下这般手笔,
虽然自己的悠然农家香的生意不错,也有可能是同行嫉妒,可洛阳这边的铺面打的可是许兆宁的招牌,谁也不知道这幕后还有她的存在。再说就算那些同行知道是她的铺子,也不敢这般与许二公子对着干,就为了眼红悠然农家香生意好,光天化日之下派人将她掳走?不可能,绝不会是他们做下的事。
思前想后,郑香盈觉得可能性只有一个,那根子便出在豫王府,唯独豫王府才会有这么多听命的人手,也才会这般肆无忌惮的在洛阳街头下手。郑香盈想到了许兆安曾经街头踏马,将小翠撞伤的事儿来,莫非此次又是他的杰作?只是她与这位许大公子无冤无仇,而且他跟自己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上回他撞了小翠,那可是明目张胆,毫无顾忌,也没有隐讳自己的身份,今日这事应该与他没有干系。
费力的转了转眼珠子,很不习惯前方的黑暗,郑香盈心中愤恨不已,究竟是谁要这样来对付她?豫王与豫王妃?玥湄郡主?她心中不住的轮着这些人,重点落在了玥湄郡主身上。一个人做事情总会有自己的目的性,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去做一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郑香盈不觉得自己重要到豫王与豫王妃都要出手的地步,自己实在没有什么可值得让他们出手的东西。归真园?也不过是那几个眼皮子浅的才会惦记着罢。
玥湄郡主与她的爹娘相比,可疑性就大得多了,她与自己是情敌,玥湄郡主看杨之恒的那眼神是丝毫不加掩饰的,任凭是谁都能从她眼中瞧出喜爱来。莫非是杨之恒进府来找焦大的时候透露了与自己订亲的消息,玥湄郡主出于嫉妒将她抓了起来,想要虐待她来泄恨?
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郑香盈忽然想起了前世里看过的电视剧里各种拷打的镜头,炮烙、针刺手指尖、夹板、刀山油锅,这些画面从她眼前一一浮现起来,仿佛变得很清晰,在那片乌黑的底色上有着阴森森的光。
不管怎么样,自己得先将这幕后策划之人找出来,好好与她交涉一番才行。郑香盈定了定心神,镇静的坐在那里,这时就听着门外忽然有人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郑香盈拿不准是那传信的丫鬟回来了还是另外的一个看守。只不过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机会,她要好好把握住,指不定这人还能被她说服,替她传个信出去。
“你们郡主究竟想要做什么?为何不直接来找我,一定要拐弯抹角的来这一套?”郑香盈决定开口套话,若真是玥湄郡主做下的事情,她身边的人都是些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丫鬟婆子,指不定会被她套出真相来:“我想不久二公子和杨公子便会寻到这里来了,你这个替玥湄郡主做帮凶的,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你……怎么知道是我们家郡主将你抓了过来?”门外的声音细细的,有一丝颤抖:“二公子和杨公子会寻了过来?”
“我根本就没仇家,在洛阳也只认识豫王府的几个人,想来想去也只有你们家郡主有这个嫌疑了。”郑香盈轻轻一笑:“她是不是看到我与杨公子订亲了,气坏了头脑,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门外的丫鬟没有回答她的话,心里边却一个劲儿在点头称是,郡主是昏了头脑,王妃而已是跟着发昏,将郑小姐捉到这里来又能如何?即便将她杀了,杨公子不喜欢郡主,以后还是不会派媒人来求娶。她站在门口打量了下里边的郑香盈,心中实在替她惋惜,这么聪明伶俐的小姐,却无端端的要受这般罪过!
“你别打量我,也别替我惋惜。”就如能见着她的举止一般,郑香盈开口说话了:“你若是同情我,便将我这手上的绳子解松一点点,这么反着捆到一处实在是有些不舒服”
那丫鬟迟疑的看了郑香盈一眼,慢慢的向前走了一步,又停下了脚步,摇了摇头:“不行,郡主若是知道了,定然会骂我。”
“你瞧瞧我可是有缚鸡之力的模样?其实即便就算不捆住我,我也没办法逃脱,只求你将我的绳子松掉些,也好让我动弹动弹。”郑香盈见那丫鬟似乎有松动之意,心中微微有几分高兴,慢慢的劝说着她:“你见着我头上的这支簪子没有?那可要值几百两银子的,你替我将绳子松了些,我便将这簪子送给你。”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便不相信这么大手笔的馈赠不能打动这个小丫鬟。郑香盈静静的坐在那里,就等着那丫鬟开口说话,果然,过了不久那丫鬟便小声开口了:“你是说真的吗?”
“我从不说假话。”郑香盈吸了一口气:“我手腕这里真的很疼,你便帮我一把罢。”
那丫鬟停了半日这才又继续往前走了几步,郑香盈能感觉到她走到了自己的身边,一种温热的气息扑在自己的脸上:“你先将簪子取下来,再替我松绑。”
感觉到有一只手抖抖索索的在她头顶上移动,簪子带着几根发丝被扯了出来,郑香盈咬紧牙关没有喊痛,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等着那丫鬟给她将绳子解开些。那丫鬟倒也实诚,将簪子拿在手里,半跪在地上替她将绳子松开了些,一边还小声说:“郑小姐,你试试看,这样的程度够不够松。”
郑香盈试了试,只觉那绳子十分松活,等着那丫鬟走开,自己便能想法子从绳子里头将手给挪出来。她点了点头道:“这样轻松多了,香盈感激不尽。”
那丫鬟看来不是个做粗活的,手上没有半分力气,郑香盈能感觉到她将绳子打结时,根本便没有手腕吃力的感觉,心里感激上苍,玥湄郡主派来看守她的丫鬟实在是容易上当受骗又极其适合被利用。
“你若是还想赚些银子,我还可以给你指条明路。”郑香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可声音又大得足够让那丫鬟停住了脚步:“什么路子?”
“过会你们家郡主肯定会来跟我谈条件,你悄悄的给我去送个信儿给二公子与杨公子,让他们知道我在哪里,他们肯定会打赏你的。”郑香盈笑了笑,脸上没有一丝惊恐:“我是杨公子未过门的妻子,他又深得豫王与二公子的青睐,若是在这里出了事,你可以想想后果。豫王追究起来,你们家郡主是不会有事情的,但你们这样做丫鬟的,定然就是替罪羊。”
那丫鬟似乎在沉思,郑香盈能听见她细细的呼吸之声,好半日,才听到她细弱蚊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郑小姐,我知道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出去以后会让杨公子再重重给你一笔奖赏的。”郑香盈现在没有别的法子好用,只能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一招了,她便不相信,这个见着簪子都动心的丫鬟不会对这几分奖赏动心。
“我叫鸣杏。”那丫鬟细声回答,同时也叹了一口气:“郑小姐,你也别怪我们家郡主,她只是一时有些想不开而已。”
“我知道,我没怪她,等她来了我会与她好好说话的。”郑香盈笑嘻嘻的点了点头:“你先到外头去守着罢,总怕他们也快来了。”
外边的走廊里有着杂沓的脚步声,鸣杏的脸色一变,赶紧快步走到了门口,双脚站在门槛上边,探头一看,玥湄郡主带着几个丫鬟婆子正在往这边走了过来。
第一百九十二章我叫谁碰谁倒霉
“听说你要见我?”玥湄郡主走进屋子里边,见着被捆得结实的郑香盈,嘴唇边上露出了一丝甜蜜蜜的笑容,捏着嗓子问道:“你猜我是谁?”
郑香盈哈哈一笑:“我还用猜吗?你不就是豫王府的郡主?闺名唤作玥湄的,你还去我归真园玩过好几回呢。”
玥湄郡主惊讶的撇了撇嘴:“真是不好玩。”她朝身边的婆子吩咐了一声:“去将她眼睛上蒙着的黑布取下来。”
总算是重见光明,郑香盈微微眯了眯眼睛,还不大适应忽如其来的光线,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见着玥湄郡主打扮得花枝招展般站在自己面前,一张脸收拾得格外精致,涂脂抹粉的真如画里的人儿一般,只是那眼皮却有些浮肿,似乎是哭过了一回。
“郡主,你这样大张旗鼓的将我请进了豫王府,欲意何为?”郑香盈朝玥湄郡主笑了笑:“你便是十分想念我,也该是去封书信将我邀了过来,怎么能用这样的方式呢?”
玥湄郡主瞪着眼睛望了郑香盈,见她没有一丝恐惧的神色,言笑晏晏,就如在与自己拉家常一般,不由得有几分惊诧:“郑香盈,你为何不害怕?”
“我为何要害怕?郡主将我请到这里,难道不是想与我叙旧的?”郑香盈望了望玥湄郡主,笑着点了点头:“郡主,你该让人将我松绑才是,这不是豫王府的待客之道罢?”郑香盈决定要将与玥湄郡主的谈话延长些,也好让那个叫鸣杏的丫鬟去外边给自己搬救兵。
“真是稀奇,你还想要我怎么对待你?”玥湄郡主偏了偏头打量了下郑香盈,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我就爱将你捆起来,你又能奈我几何?我是郡主,你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姑娘,我爱怎么做便怎么做,你都只能忍着。”
“那香盈自然要感谢郡主的青眼相加了,能被这么捆着来郡主这里做客的,我一定是头一个。”郑香盈望着玥湄郡主,眼神清澄如水:“郡主,咱们聊些什么才好?谈天气?谈花草?谈新鲜果子?香盈才疏学浅,也只会聊这些东西了。”
“谁要与你聊这些!”玥湄郡主有些烦躁,跺了跺脚,双手叉腰望着郑香盈:“我只想和你谈一件事儿,你快快答应了便是。”
“郡主还有求于我?这真是让香盈受宠若惊啊!”郑香盈挑了挑眉毛,做出一番惊奇的神色来,身后的双手正在努力的从那绳套里往外钻。鸣杏那丫鬟的绳结打得十分松活,她已经靠着墙慢慢的将那绳结解开了一半,只需再花点功夫便能解开了。
“少说废话!”玥湄郡主踏上前一步,郑香盈心中一紧,背后解绳结的动作却丝毫不敢停下来,继续慢慢的解着绳结,又要防备玥湄郡主发现自己背后的举动,一双手上全是汗涔涔的一片,用力在身后的衣裳上抹了几下才将那汗水擦干净。
“我只要你让出一样东西给我,你答应了我便立刻放你走。”玥湄郡主伸出手来指着郑香盈道:“你是什么东西,竟然也敢答应杨之恒的亲事!你虽说出身荥阳郑氏,可却只是弱支七房里边的孤女,父母双亡,还想赖着要嫁给杨之恒不成?”
“郡主,并不是我赖着要嫁给杨之恒,是之恒亲自去我舅父府上登门求娶。”郑香盈平静的笑了笑,望着玥湄郡主愤愤不平的脸道:“之恒也是父母双亡,我也只是一个孤女,我们俩的身世相仿,难道不是门当户对?郡主,那你说说看,究竟要什么样的人才能与杨之恒相配?若是郡主说得有理,香盈相让也未可而知。”
“与杨之恒相配的人自然只能是我,你难道还看不出来?”玥湄郡主凶巴巴的皱起了一对眉毛,恶狠狠的盯着郑香盈的脸,一只手在她的脸上轻轻的划着,郑香盈能感觉到玥湄郡主修剪得圆润无比的指甲盖在自己的肌肤上滑行,可她却没有半分畏惧,一双眼睛望向了那张跟自己越贴越近的脸,淡淡一笑:“郡主,你金尊玉贵,之恒只是一介草民,如何能配得上郡主?郡主难道不是要嫁给世子爷准备做王妃的?”
“可我就不爱做王妃,我就想做杨之恒的夫人。”玥湄郡主将手放了下来,一张脸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