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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镇国公夫人的姑母,当今镇国公乃是她表哥,又是姑母为她内定的相公,谅皇帝也不会为了一个孤女而得罪自己背后的势力!
此刻柳如心若是知道黄怡芳内心的想法,还真不知是该夸她聪明,还是该笑她傻了!说她聪明吧,人家不知道赶紧趁机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说她蠢笨吧,人家倒是很懂得借势,且还能够将事后的结果考虑到如此清楚。
“你们个个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上,莫不是要等着本小姐自己亲自动手不成!”黄怡芳对着身后的人怒喝道。似了解下人们心中的顾忌,继续说道:“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以为有着一双跟丹阳郡主一样的眼睛,然后找人随手打造一根相似的鞭子,便能滥竽充数的充当丹阳郡主了吗?别人或许会被你这贱婢的外表蒙蔽过去,然,想要瞒过我这双火眼却是不行的。”
“哦?是吗?既如此,那本郡就让你见识见识,本郡这根火龙银鞭,可是太后亲赐的那一根?”说时迟,那时快,柳如心长臂轻挥!那火龙银鞭似长了眼睛一般,向黄怡芳的身上招呼了去。
那通体银白的鞭身,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渗人骨髓的冷芒,落在了黄怡芳的身上。顿时,一股撕裂开的疼痛在黄怡芳的身上满眼开来。疼的她面目狰狞。
黄怡芳眸底升起一股血雾,带着股铺天盖地的恨意狠狠的瞪向柳如心,似要剜下她一块肉来方才罢休!
柳如心也不在意,不点而朱的红唇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意,素手轻挥,银鞭又回落手中,却不沾染一丝的血腥。然,黄怡芳却是杀猪似得仰头尖叫起来。只觉身上的肉似被活生生的撕扯了下来,疼得她肝胆俱裂。额头也因此而被一层细密的汗珠覆盖住,那种让她几近窒息的痛意,在她全身蔓延开来。
那边,已有仆妇丫鬟上前将她扶住,一脸担忧的喊道:“小姐,小姐……”却是再也没有一个胆敢上前去捉拿柳如心。
那小二见此,脑袋不由瑟缩了下,他实没想到,丹阳郡主果然如外界传言那般的骄横跋扈,手段狠辣。明明前一刻她还能笑的云淡风轻,然下一刻却能嗜血的挥鞭伤人,且一点也不见她有半分愧疚的样子。
如此想着,不由又向后退去两分,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同时,心里也在祈祷着,希望柳如心在教训完黄家的小姐后,速速离开就好,千万莫要记起他。然,这个世上就是这样,你越是害怕什么,那么,他偏偏就给你来什么!这不,不过眨眼功夫,小二便被柳如心给叫了过去。
“这间房先前是被人预定过的?”柳如心的唇角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似乎,方才出手伤人的不是她一般。
“是!”那小二如实回答。面对强势的柳如心,那小二没胆撒谎。
“可有事先交付定金?”柳如心再问。
“没,没有!”
柳如心笑的越发璀璨起来,只盯着那小二,目不转睛的道:“既如此,便是先来后到,又何来本郡占了她的房间一说?”
“可是,黄小姐之前确实派人过来,让小的帮忙预备一间上房。”小二此刻笑的比哭还要难看。他从不知传说中的丹阳郡主还有如此犀利的一面。她的脸上明明挂着明艳的笑靥,可是却让他的身子发寒,好似置身在冰冷潮湿的地窖里般。
“哦?那本郡就不知道了!本郡只知道这世间万物都遵循着一个先来后到道理,她既没先本郡预付定银,又没本郡先到贵店,又怎能说是被她事先预定了的?我看,分明就是你这小二哥欺软怕硬,误以为本郡孤身一人,便陡然相欺,是也不是?”柳如心那清冽而冷厉的眼眸随着她的话落,陡然射向那店小二。
许是那目光太过骇人,小二被她看的一个趔趄,一下子瘫软的跪倒在地上,小二带着哭音迭声求饶道:“郡主饶命,草民不敢!”
小二终于明白掌柜的是如何有先见之明了。他分明就是知道了柳如心的身份,这才不顾黄怡芳的刁蛮难缠的腻歪劲儿,愣是将包厢让给了柳如心。怕是掌柜是更加不愿意得罪丹阳吧。毕竟,那可是本朝唯一的一名外姓郡主。且还是一个圣宠不衰的外姓郡主。
柳如心发觉,有些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专捡软柿子捏,倘若不是她丹阳郡主的身份,还不定要被这群人怎么作践、蹂躏。
“哪里来的骚蹄子,也敢在这里冒充丹阳郡主!你们几个,还不速速将她拿下,莫不是想等本小姐回府后,家法伺候不成?”黄怡芳咬牙!她是打算先将柳如心彻底毁了再说,这才装无知到底。就算事后,柳如心也不能拿她如何。这样想着,胆子也就大了几分,继续道:“也敢说自己是丹阳郡主,也不怕折了自身的福气。丹阳郡主那通身的威仪、气派,也是你一个贱人能够学的来的?
更何况,丹阳郡主那般高高在上的人儿,哪次出门身边不是仆婢环绕,又岂是你一个连随从丫鬟伺候都没有的人能够冒充的?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要凭借着丹阳郡主的名号,出来招摇撞骗的女骗子!”后面一句,黄怡芳几乎是一字一句的盯着柳如心说道。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能将眼前的人儿挫骨扬灰方才罢休!
众人一想,也确实如此,丹阳郡主那是在尊贵不过的人儿了。哪次出门不是前呼后拥的,又怎会孤身一人出来,也不怕遇险!众人这么想着,看向柳如心眼神也就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又看了眼黄怡芳那阴毒狠戾的模样,想起她往日里的行事作风,那些丫鬟仆妇们身子一颤,也就不管那么多了,全部蜂拥向柳如心扑了过去。
柳如心虽有火龙银鞭在手,然双手难赢四敌,更何况,还不只四敌。那些仆妇们又都是做惯了粗活,才会被黄怡芳带着出来做这些欺街霸市的勾当,显然也是做惯了的,又怎会是柳如心这个养在深闺的女儿家能够比拟的。
“对不起,对不起,走错了地方,呵呵……”就在那些仆妇们即将围上去的时候,门口突然闯进来一人,一下子见到这么些生面孔,连忙迭声道歉起来,然,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忽然看见被围至在人群中央的柳如心时,顿时暴跳如雷的吼了起来!
067 仗势欺人
“你们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们的包厢内?你们围住我大姐姐,是意欲何为?”
柳如烟看见房间里一下子多出这么多的陌生人,本还以为走错了房间,本想道了歉后,赶紧离开,哪知却看见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大姐姐。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瞬间便明白多来了,这些人……统统都是过来找事的!
那么,她也就没有那般客气了!三步并作两步的推开众人,来到柳如心的面前,将她护在身后,冷冷的环视着众人,冷冽的说道:“你们仗着人多势众不成?连当朝郡主也敢胁迫,是都不想活命了吗?”
“哟!连帮手都准备好了!还说不是女骗子!哦呵呵……”黄怡芳掩唇笑了起来。然,那双美目却阴毒的盯向柳如烟,眼看好事就要促成,却被这小蹄子给坏了事儿。心下暗恨:哼!想坏事儿,没那么容易,既然你这般不怕死,那么,本小姐成全你也就是了!这么想着,看向柳如烟就如同看向死人一般,对着那群奴仆厉声喝道:“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速速将我给她拿下!”
那些仆妇们往日里也是了解那黄怡芳的脾性,并不敢拒绝,便蜂拥而上,再次团团将柳如心等人围住,然后扑了上去。柳如心想要挥鞭,然,根本施展不开,何况,柳如烟就在她的前面,一个不好,会伤及了她。她毕竟是二房的嫡女,柳如心心里多了顾忌。
可也不过是瞬间的功夫,柳如心的脸上不知是谁,一拳揍了上去,顿时青紫一片!而柳如烟更惨,被人打的珠环钗乱,面上的面纱也被人扯掉,脸上还多了两道指甲刮伤的血痕,衣衫也被人扯破了几道口子。显得狼狈不堪!黄怡芳唇角扬起一抹得意的浅笑。
柳如烟见自己容颜被毁,那股子隐藏在心底的血性彻底被激发出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茶盏,见人便朝人后脑砸去。也给柳如心制造了机会,趁机躲掉几个人的攻击,来到黄怡芳的面前,素手轻挥,气势如虹,“啪!”的一声,手掌落在了黄怡芳那正得意的脸上。
这一声脆响不仅打的黄怡芳脑晕目眩,就连原本还喧闹的场面也瞬间安静了下来。
黄怡芳不可置信的捂着那发烫的脸颊,双眸赤红的瞪向柳如心,道:“你敢打我!?你竟敢出手打我!”
她自小便仗着有个镇国公夫人的姑母,作威作福惯了,还真没吃过这样的暗亏。一时间,杀了柳如心是心都有了。
这般的动静早就引来了外人的围观,不过是忌惮着两人的身份,这才不敢靠近。可是,好奇乃是人类的天性,又怎会错过这一精彩的一幕。则,包厢的不远处围满了人群。待素白等人抱着大大小小的礼物回来后,见到这一幕,顿时心底一沉,以为是郡主出了事,连忙挤进人群,向那间包厢里挤去。
等好不容易挤进了厢房,刚好看见柳如心那青紫一片的面颊,顿时心惊不已,状似呆傻的愣在那里,待反应过来后,也顾不得手中的物品了,立马飞奔到柳如心的面前,心疼的扶住柳如心,道:“郡主,你有没有怎么样,可有伤到哪里?”
待检查完柳如心的状况后,这才转头看向黄怡芳,厉声喝道:“你们好大的狗胆,竟敢在京都天子脚下动手伤人,还有没有王法了!来人,还不速去报官,光天化日之下,歹人竟敢谋害当朝郡主,那可是罪该当诛的大罪!不想被牵连的还不速速散去!”
自柳如心落水醒来后,人逐渐变得强势了许多,身边的丫鬟们也跟着有样学样,所以,素白一怒,那股由内而外的气势也不容人小嘘。
那些仆妇们见柳如心的帮手都来了,顿时也蔫了下来,就连骄横惯了的黄怡芳,此刻也不敢再说柳如心是那招摇撞骗的骗子了,只瞪着一双大眼,愤恨的盯着柳如心,嘴硬道:“报官就报官,丹阳郡主又怎样,难道你是丹阳郡主就能无法无天的仗势欺人吗?须知,王子犯法与民同罪的道理!就算到了官府,我们也占着一个理字,又何须怕你!”
黄怡芳本还有有些惧了,可是,转念一想,反而又释怀了!暗道:就算你是丹阳郡主又如何,比起后台的强硬,我黄怡芳可是一点也不比柳如心那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差!所以,谁怕谁呀!
黄怡芳比柳如心更加懂得何为官官相护的道理,也将这其中的奥妙运用的惟妙惟肖。她能够横走街头,不正是因为她不仅有一个身为正三品的礼部侍郎的爹,还有一个做镇国公夫人的姑姑,别人才会对她跋扈的举动多加纵容吗!
如此想着,面上也就带了两分傲慢不屑来!这一状,就算告到御前,她也是不怕的,她身上的伤可比柳如心伤的严重多了。更何况,也是那柳如心率先动手伤人。她虽然吩咐奴仆教训于她,那不是没得逞便被她打了吗,所以,不算!
柳如心看着黄怡芳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也不计较,只冷冷的对着素白吩咐道:“去拿本郡的名帖,递到宗人府,就说本郡让人伤了!另外,让人去传黄礗仲,顺便问问他是怎么教养女儿的!光天化日之下,胆敢纵奴行凶,这是遇到本郡,倘若是那无权无势的百姓,还不得被她当场打死!”
“你胡说什么?分明就是你抢了我预定的房间,然后又挥鞭打了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