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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明天永远都是未知的,皇宫中永远都有很多的无可奈何和孤独,寂寞,一个已经无法脱身,他却还可以脱身,
至少,他希望亲情不会因为时间,名誉,权利,而从此埋没深谷。
世人皆知道,南轩王朝的帝君英明神武,勤政爱民,实乃一明君;其弟,轩辕王爷,虽无功勋,却温文儒雅,其貌初尘如仙,识百草,懂医理,被江湖之人妙赞为“百草医仙”。
其实,他又未尝不想如他弟弟一般,身无旁骛,自由自在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只是,谁让他是哥哥,母后的托付,冀望,让他不得不束缚自己,担起这些沉重的担子。
跪拜在地的大臣们没有得到许可,就这么硬生生的跪着,听着在这屋子里最有威严的两名男子之间对话,心里就像装着一个打鼓,咚咚咚的,被震得不知作何是好,
然,就在此时,一个声音,适时的插了进来,“皇上,王爷,雨颜可否说句话!”
“公主请说!”
出于礼貌,开口回话的轩辕佟阳客气的回应,而轩辕傅尧却只是用自己那双血色眼眸看着面前的娇艳女子,大手更是下意识性的握紧了抱着自己的人的皓腕,似乎是在保护自己的宝贝不受野兽的伤害一般。
一直以低姿态处之的慕雨颜,一脸的坦然之色,深情无悔的美眸望着自己心仪的那个男子,
看着两人那视若无人的亲昵动作,心里有不甘,有难过,隐忍的泪水流转在眼眶,俨然一副宽容,容忍的贤妻模样,弄得像八爪章鱼贴在轩辕傅尧身上夏青妍呆愣不已。
不是吧,这个女人还没玩够,之前是一副委曲求全的可怜相,现在竟然变成一副对丈夫出轨的宽容妻子样,她到底想怎么样嘛!烦不烦啊!
一场戏,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不一样的体现,于皇帝而言,是颇有心计;于众大臣而言,此女秀外慧中,美艳不失端庄,识大体;
于轩辕傅尧而言,有的却只剩下了烦感,厌恶,以及全身心的戒备;于夏青妍而言,当然是猛翻白眼,八个字归总………死缠烂打,纠缠不休!
“皇上,公主乃是番邦的使节,而王爷又在宾宴上答应过娶公主为妻,而今却出尔反尔,于情于理都是我南轩王朝不对在先,老臣恳请皇上让公主和郡主两人谈一谈,
毕竟,今天发生的这些事,公主也有说话的权利,皇上和王爷,以及老臣这些人在场说不定只会让事态僵直不前,不如在屋外等候。”
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只要找一个契机,让公主把关在石牢中的两人告诉那个出言讥讽过他的丫头,就不信那个丫头不乖乖就范,哼!心里如是这般想法,嘴上却依旧义正言辞尹老太师字字扣入轩辕佟阳的心中。
“皇弟,与为兄去屋外等候!”身为明君,他必须以国家的考虑为优先,纵使他再怎么厌恶眼前的这个太师,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不无道理,因为,事实是他们理亏。
看着率先起身走向屋外的轩辕佟阳,似有不愿的轩辕傅尧担忧的看了眼那张饱含安抚性质的可爱笑容,一把抓起缠绕在自己颈上的皓腕,全然不顾在场的所有人,顺势将一个吻烙印在那只白嫩的手掌心中,
“不准跑,我在外面!”
随即,起身,离开了这间满是喜气的屋子。
呃,她家爹爹咋变得的这么开放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一个深情之吻,还有,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不是应该说个什么“不怕,有我在”之类的安抚话语吗,
为什么她家爹爹会冒出这么句一加一不等于二的话来,好像她是只野猴子,只要一个不注意就会跑的不见踪影似得。
“看你这个贱人满面红光的样子,想必这几天,和我哥纠缠的很是激烈吧,竟然还有体力跑来这里闹我的婚宴。”当身后的门扉紧闭的同时,脱下假象的慕雨颜,娇媚的面容立马变得狰狞狠绝,讽刺的话语说的更是如家常便饭一般平常。
哇靠,这女人变脸简直比遇见妖魔鬼怪还要恐怖,难道就不怕肌肉抽筋吗?“呵呵,只要是个人,睡得好,吃得饱,不红光满面都不行啊!”
“你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低贱庶民,看看,只要你在王爷身边,随之而来都是一些尽损王爷名誉之事,而你,竟然还能这么不要脸的当众开口说些让人两难的话,低贱,这两个字根本就无法形容你的所作所为有多么的不耻,想来,只要是个有点理性的人估计都会对你避之如蛇蝎吧!”说完,露出一抹鄙夷的讽刺嗤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不定就是为这个女人发明的,不过,貌似,她夏青妍看起来很挫,很好欺负吗?
莫不是来到古代后,脸皮子长了一副小受的模样!?
“呐,我说公主大人啊,你把我整的死去活来能得到什么,我家爹爹有哪里吸引你啊,竟然可以让你执迷不悟的有五年之久?”说实话,她是真的很好奇,但凡第一眼见到她家爹爹的人,多数是被那张绝色容颜所虏获,当然她也沾了点点的边,可是,眼前的这个公主对她家爹爹的其他事情应该是不甚了解的,为何能痴迷成这样,快跟个疯子没两样了!
“我记得……”不予以回应的娇媚容颜疑惑的皱起眉头,刻意性的拉长音,顿了顿,接着说道:“那个黑布隆冬的牢房里,应该还有两位公子被关在里面呢吧,都过去三天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呢!是不是,郡主!”
“你威胁我要干嘛?”面色敛起,眉头深锁的夏青妍连弯儿都懒得拐,径自问道。
“郡主,您这话要从何说起啊,这里是南轩王朝,是天子莅临的繁华之地,也是郡主您的地方,只要有那么丁点的风吹草动,可都是会丢掉一条小命的,慕雨颜来到这里,代表的是西域国,再笨,也不会做出这等有损国体的愚蠢之事,再说,澹台公子怎么说也是郡主的哥哥啊!”娇媚一笑,艳丽夺目的丽颜有着无法遮掩的胜利之色,特别是那加重语调的天子和哥哥称呼,似有一种交换筹码的味道在里面。
“你想让我做什么,说出来听听!”连装都懒得装的夏青妍,挑眉轻笑,直接问出其目的。
“这根名叫追魂的黑玉簪乃是我西域皇室的至宝之一,本是要呈献给南轩帝君的,慕雨颜却一直见不到帝君本人,看帝君挺喜欢郡主,稍后不知道可否请郡主代为呈上呢!”言词委婉间,葱白玉指从衣袖内取出一个红色锦盒,将其盒盖打开,里面赫然摆放着一根通体漆黑,色泽圆润的玉簪,简约不失贵气。
天哪,跟筷子没什么差别啊,不,应该说一根是叫簪子,如果再配上一根,那么就是一双材质高级,名字响亮的筷子了!心里如是这么想的夏青妍,将锦盒里的玉簪窥视了个遍,总的将其归结进了筷子的行列里,“追魂,不会还有一个叫夺魄吧!”
“只要郡主帮忙把这个宝物呈献给当今的帝君,两日后的晌午,郡主亲自来城外的一间破庙里,自然能够见到想见的人。”合上盖子,将手中的锦盒放到桌上,悠然起身的慕雨颜礼貌性的福了个身,“而王爷和慕雨颜的婚事也就此作罢,郡主觉得如何?”
“好!没问题!”连想都不想,就这么爽快的应下此事的夏青妍,笑的单纯可爱,漆黑的眸子闪着光亮,犹如绽放的烟火,绚丽夺目,却让人忽视了那熄灭后的烟火尘埃,犹如一张密集的蜘蛛网,等待着撞上来的美味餐点。
第二卷 红尘篇 第107章
待慕雨颜率先走出屋子后,连头都懒得抬起来的某人,一把将放在桌上的锦盒捧在手中,左敲敲,右敲敲,嘴里还不时的嘀咕着,
“古装电视里演的时候,似乎像这种锦盒里面会有个暗格啊,毒烟啊,毒物之类的东西,会不会我一打开就蹭的一下冒出来了啊!”
嘴里嘀咕的话语堪比小生怕怕,可是,那双黑眼珠却与其相反,贼亮贼亮的,那凝神专注的样子就连有人进来了也没有发觉,甚至更过火的冒出一句,
“西域穷的叮当响了吗,送‘筷子’不送一双,就送一根,还起名叫什么追魂,真不好听,要是再弄来一根白玉筷子,凑在一块儿,嘿嘿,黑白无常,多么贴切的啊!”
“青儿,自己一个人在摆弄什么呢,竟然这么专注啊!”看着坐在椅子上,手里摆弄着锦盒的可爱女子,唇角微微勾起的轩辕傅尧,长臂一伸,将窝在椅子上的娇软身体揽进自己的怀抱中,亲昵的呓语着。
纤腰蓦地被揽住,身体被腾空抱进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耳边传来的轻声呓语仿若催眠曲一般,使得那具娇软的躯体无意识性的偎进几分,做以回应,不过,心思却依旧放在手中的锦盒上。
“这个锦盒是从哪里来的?”轩辕傅尧问道。
“那个公主说,这个东西是西域呈献给皇上伯伯的至宝,名字叫什么来着,啊,黑无常,不,说错了,是追魂!”
左看看,又看看,滴溜溜的眼珠子打量着手中的锦盒,怎么看都不觉的这里面的东西和“宝物”两个字沾得上边,心里不免泛起无数个好奇泡泡。
“追魂!?”只是两个字,却让那双血色眸子染上了肃冷之意,就连问话的语气也带着威严之色,“可是一根通体纯黑,看似普通却隐约带着香气的玉簪!”
不是带着疑惑的询问,而是毋庸置疑的笃定,这让专心在手中锦盒的夏青妍蓦地抬起头,以无比崇拜的眼神凝视着抱着自己的人,“咦?爹爹,你简直就个半仙啊,竟然连这根玉簪带着香气都知道耶!”她看了半天都没闻到,难不成嗅觉失灵了?
反正有爹爹在,中毒也不怕!打定主意的夏青妍,二话不说,将手中的锦盒打开,将里面的黑玉簪靠近鼻子下方,嗅了嗅,“哪里有什么香味儿啊?”
“小笨蛋,这根黑玉簪的原石本就是西域难得一寻的东西,据说此玉不沾纤尘,晶莹润泽,烈阳下更是香气久而不散,不过……”搂住怀中人腰肢的大手将那个红色锦盒移开一些,血眸看了眼里面的东西,莞尔一笑,“也是个不起眼的‘勾魂使者’呢!青儿千万不要让它靠近自己这一头如瀑布般的黑发哦!”
“为什么!?”勾魂使者?爹爹比喻的也太夸张了吧。
“当这根黑玉簪别在发间之时,青儿可就会变成一个任人宰割,毫无反抗力的‘小羔羊’了哦!”仿若哄孩童般的话语,温柔的让人沉醉,却也让人生起无数的鸡皮疙瘩。
“爹爹骗人!”撅着嘴,猛个劲儿瞧那根黑玉簪的夏青妍,出人意表的露出一张可爱无比的笑脸,拿起簪子便往站在旁边的轩辕佟阳的发间送去,“皇上伯伯,听说是贡献给您的宝物,青儿给您戴上,看看是不是真像爹爹说的那样,遇发而香!”
动作比嘴巴快一步的小手,只差那一公分的距离,便要与头发接触上,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完全的包覆住,“不可胡闹!”
若是一般人,他轩辕佟阳或许会一剑封喉,让此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过,眼前的这个可爱女子却是一个例外,除了感情外,这个女子是第一个只把他当成一个普通人对待的人,没有阿谀奉承,谄媚的虚假参杂,纯粹的随性,随意,或许,这就是他被吸引的原因吧!
“可是皇上伯伯不戴上这根‘筷子’,摊牌哥哥就回不来了啊!”身体被牢牢锁在温暖的怀抱,手又被束缚住,唯一灵活的小脑袋摆起单纯样,话是说的理所当然,只是那双黑眼睛却像星星般眨啊眨,调皮之意甚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