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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歌-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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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腾,所谓在背上纵横的黑色梵文,本来是我不需要的,可是,我却背负着它。需要为它承受罪过。

凤天君静静地坐在地上,她在等我实现我的诺言,她要我死才肯救耶奉,那么我死了就好了。我知道这种话任性的不行,可是我没有办法,不是吗。人总要面对这样的选择,总会出现两难的局面,我知道自己还有许多事情未完成,可是,这已经来不及了。那些都太遥远,只有耶奉,是我目前就可以救活的人。

我爬在地上喘气,现在的我别说是杀人,连自杀都成了问题。无法动弹。根本没法使力,人在危机的时候可以爆发蕴藏在体内的能量,刚才我可以,因为有滔天的杀意和想救耶奉的强烈欲望。所以我可以在自己几乎已经是骨头碎裂的情况下还爬起来,置凤天君于死地,现在我不能,因为我没有了那股信念。

“还不死么。”凤天君冷嘲,“你后悔了。”她将白皙的,渗着血丝的脖子扬起来,“我现在还没有复原过来,你来啊,咬断我的脖子。”

我苦笑,“您让我喘口气成不,我就算是自杀,也得有这个能力啊。”感觉凤天君的目光游移到我身上,不,这哪能叫做身体呢,连死于战乱的尸体都不如啊。

我几乎是浑身都成不可思议的弧度扭曲,比瑜伽还可怕,因为骨头是碎的,我根本就直不起身体。软趴趴的,跟蛇一样。我之前还一直以为,凭我这怎么也死不了的身体,再怎么样,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可是,我还是忽视了一点,凤天君,可是阴阳家的领袖人物,她的幻术有多强我就不好解释了。

于是有了现在这个局面,我和她,两败俱伤。

时间在指尖游走,慢慢的,我的腿骨复原民一些,凤天君也可以缓慢的挪动身躯。我朝她靠过去,她身形一凛,“你想做什么。”

血污将她白雪一样,在午夜灵异鬼魅的白衣染了大片,我笑了笑,继续在她身上摸索。“别担心,我只是找刀。”

“我知道你身上有刀。”我刚说完,手掌就摸到一个匕首样的东西。用牙齿将它位开,扔给凤天君,“开始吧,我知道,你需要这层皮。当然,我也知道,你观在有这个力气取走它。”

凤天君闻言,白净的手握住了刀柄,感觉衣服被划开,我连颤抖都已经不会。整个过程用了多久呢,我只知道啊,我倒地的时候,凤天君已经满头满身都是我的血,黑色的,带毒的血。我听到那些血液腐蚀的声音,凤天君慌忙将皮扔到地上。白色的烟从上面升腾,过了一会,就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团黑灰。

我不清楚凤天君的感觉如何,但我知道这是悲哀的,追逐了那么久的东西,在得到的那一刻发觉是个幻象,我想那种被剥离呼吸的苦楚叫灾难。

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我看的风天君发疯似的呵呵笑着,几个纵跃就离开,消失不见。我想张嘴呼喊她,叫她停下,去救等我的耶奉,可是,所有的努力都是做无用功。我张不开嘴,甚至找不到自己的心跳,或者存在感。

我缓慢的坠落下来,依稀听到有人呼喝走水的声音。原来,我能看到的红色,和炙热温暖的感觉,不是骗人的,真的是存在的啊。我被火海包围着,无数火焰张牙舞爪的向我朴过来。我沉默,不想放抗。直到慢慢隐入其中,我才发觉,火,才是我最好的归宿。

我一定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幻觉。我看不清眼前,但我知道自己在消亡。背上

火辣辣的刺痛,又会出现温润的感觉,泉水一样的洗涤着身体,我很难想象,很难去判断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什么样的异变。但,夏初正在死去,这一点是无需争议的。

好像有谁出现在我眼前,好像是谁,轻蔑地笑着,拨动我已经冰冷的尸体。好像是谁,冷嘲的声音,直达心底,让我发寒。连梦都变得诧异,我无法呼吸,任由他将我托起,任由自己贴在他背上,任由他带我去无法想象的地方。

为什么就算是死,我还要受那么多罪?老天对我,何其残忍。

梦里是花开的地方,一片望不到边的红色花海,我徜徉其中。不知去何方,不知作何归宿。

这里连天空都是明蓝色,透彻,看不出深浅。

“你真是乐天啊。”身后一道声音响起,我回头,一个红衣的女人,抱着胸看着我。“你是?”

我刚问她,她就上前给了我一个爆栗,“你是傻子啊,我是夏初啊!”

“你是夏初?”我指着她一脸的不相信,“少来了,你要是夏初,我是谁?”

她睨着我,半天才说:“夏青衣。”“少来了!”我打断她,“不要糊弄我,谁不知道夏青衣和夏初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她也被我弄的火气大的不行,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自己说说,夏青衣和夏初是一个人么!夏初会有夏青衣那么狠么,会把所有人都当做利用的工具么,会对她挚爱的蒙恬三番两次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么,会变成妖怪么,成为那种冷血的怪物么!”

我浑身一震,朝后退了一步,想解释,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说起,只是一遍一遍的重复,“不,我是被逼的,夏初是被他们逼成夏青衣这个模样的,不是她故意的,她是为了阿政的江山才那么做的。”

“少找借口,夏初早就死了,你根本就是不死不灭,冷血无情的夏青衣,根本不是为了什么阿政,你一直在用自己的私欲在泄恨,你爱过谁啊,耶奉为你死了一次又一次,你爱过谁?爱的是阿政么,别说啊,我觉得恶心!”

“啪!”我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我打了夏初,打了我自己。原来,我也怕被人拆穿心里的隐秘啊。我也在害怕,害怕面对暴露地阳光底下的阴暗。我嗫嚅着,“对不起。”她冷哼一声,“夏青衣,你根本就是是魔鬼。”

我垂下头不敢看她的脸,想起某些熟悉的画面,我才恍然,原来,她真的是夏初。其实我是姬婉。我用的是姬婉的脸,姬婉的身子,而这个红衣的女人,真是我没穿越过来之前的样子,我赫然。到底是谁冒充了谁?

夏初,暂且称她为夏初,她说:“夏青衣,你已经死了,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是尘埃了,忘了那些过去,和我融为一体,回去吧。”

眼泪触不及防的落下来,我察觉到心底蔓延的哀凉,只能无声以对。她上前抓住我的手,我一惊,挥开她。

结果她一倒地,就变成红色的飞烟消散在花海中。我喉头一阵腥甜,吐了一大口血。又是个幻象么。

面前的虚空扭曲起来,活生生的被撕裂,我茫然无措的看着突发状况,那个真正破空而来的女人,骄傲的,如同女王一样的出现在我眼前。她说:“你就是我的继承者么。”

有了上次的教训,我不敢太相信这些东西,想来,幻术定是有人操控才对。

“没人操控,你的精神世界,反了你的内心。”她一语道破我心中所想,我瞠目结舌。

“事实上,我就是在你梦中的舞者,在神坛上狂舞,然后幻化成蛇的女人。”她一说完,我就忍不住的上下打量她。她也不做作,直视着我,继续说,“你会看见夏初和夏青衣两个人出现,说明你的内心在挣扎,你在害怕,同时也在渴望谁能出现制止你的疯狂。你似乎察觉到自己日益频繁的异变。你怕自己最后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

她上前了一步,这个时候,我连她日光下晶莹的毛细血管都看得清晰。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说的就是她这样的洛神一样的女人。我肯定在哪里看到过,某个石室的一瞥,我吃惊的看着她,然后说:  “你是女娲神族的第一任圣女么?!”

她点头,“我叫哀。”

我一定是疯了,怎么会在梦中看到这样在画里的人物出现,而且看情况,我好像和她拉扯不清。她笑了笑,“你不用吃惊的,很多次梦中不是看到过我么。”

记忆铺天盖地的翻涌过来,我稳住心神询问她,“那这次呢,出现是怎么回事?”

她自顾自的在我面前起舞,“要修复你,实在太耗精气了,我要消失了,你找个时机,将女娲族接手吧。看着我,学会这段舞。”

她的身形越来越淡,我听见她在消失前说:“有人想要封印你,暂时,你就将所有都忘记吧。切记,时机一到,你会想起来的,别强求。”

我刚一点头,脑袋就是一件剧痛,我眼前一黑,陷入昏睡。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一章 物是人非

我醒来的时候,那个男人正坐在我面前的木桌边。他端着茶杯,脸上的表情无比闲适。我活动了下手脚,发现浑身上下缠满了白布,可能连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像刀片在砂纸上面。沙哑晦涩。

“你醒了?”他放下杯子,询问我。我呵呵的笑,感觉熟悉,可是又不从想起。我说:“你谁啊?”

他清秀的眉眼,略有所思的看着我说:“不记得了?我是项少龙。”

“哦——”我拖长了声音,故作为难的说:“不认识啊。”然后闷声笑起来,“你小子,装什么装,咱们那么多年的朋友了。你也是会演啊!”

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定定的看着我:“你叫什么?”“嘁——”我冲他嚷嚷,“尉缭啊,傻啊,以前和你出生入死的尉缭啊。我逗逗你,你就真装的忘记了我?这不好啊,我可是替你挨得刀,把自己弄成这样,你太不应该了。”

我没心没肺的埋怨,项少龙皱皱眉头,低喃,“给你装的记忆是这个样子么。真有趣,我们成了朋友。”

“你说什么?”我疑惑的抬起头,项少龙微微一笑,“没什么,好好养伤,养好伤,我们继续之前的行动。”

“什么行动?”我感觉自己某段期间的记忆都是空白的,好像丢失了什么,但是想找回来,又觉得不可能。拼命忽略心里的不安感觉,听关于项少龙的什么计划,或者说,是我丢失的某些东西。

“刺杀秦王政。”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眉头紧皱着,半天才吱唔,“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脑海深处某些记忆涌出来的时候,是大片大片的负面情绪,阴暗,暴虐,血腥。隐隐约约中间尖锐的女声一遍一遍刺穿我的耳膜,提醒我,要杀了秦王政,替项少龙夺了江山。

项少龙坐下来,严肃的表达他未说完的意思,“尉缭,目前还不能轻易说要不要杀了秦王政

你要先让他信任你,在他不防备的情况下,杀了他。”

“我用什么身份接近?”我疑惑不解的问他,杀人是没问题啊,我记得我以前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杀个国君什么的,挺刺激的。“你以前是秦营的军师。”他一说完,我就觉得自己心脏一阵停跳。“诶,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我问他,一种很无助的感觉在我心头萦绕,或许,我真觉得我少了什么,可是无论怎么拼凑,碎片也不能趋于完整。

项少龙又是笑开,好似略带愧疚的对我说:“哎,你会忘记都是因为救我,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很痛心。”

我连忙摆手,“没事,没事,都是兄弟嘛,怎么能计较这些呢,我不是还没有死绝么。”项少龙哀伤的垂下头,我还以为他是愧疚至极,于是连忙安慰他,可是在我安慰他的时候,错过了他整张扭曲的脸上,渲染的算计和阴狠。

项少龙一走,深身被组装过的骨骼身体发出牙酸的,咯嘣咯嘣的声音,听的我是心有戚戚。到底是谁这么恨我啊,差不多把我整个人都拆了,艰难地撩开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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