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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你不是老想躲开我吗?现在就是机会,滚。”
还没等严若涵开口,一道白光寻衅而来,尹孤魂承接了那股力量,两把剑尖锋芒相对,倏地,周围散开来一股暖流纵横交替,猛的他轻身一跃,凌驾于半空,天边一道火光乍起,四周的暖流开始缓慢灼热了起来。
同时,尹孤魂的剑刃之上也烧起了点点火光,白罗面色一惊,两把剑尖锋芒对立,似乎是因为自己的剑被尹孤魂的剑给吸住了所致,似乎明白了什么,他道:“你、你竟然……”;
白罗一个翻身,金蝉脱壳,竟又从怀中掏出一把匕朝着舞宁直刺而去,尹孤魂几乎来不及收力,体内灼热之气将两把剑瞬间化为乌有,即刻一掌拍了出去,成功的击在白罗后背之上,顷刻间他吐了一大口鲜血出来;
然则在白罗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个奸诈诡异的笑容,因为尹孤魂没有想到,他的目的就是要他来不及收力——
随后半空中瞬间凝集出了一团火球,伴随着尹孤魂痛苦的呻吟声,急跌落……
长安之乱 第五十九章 蝶舞暗月(3)
单膝跪地,尹孤魂隐忍着那股焚烧的火焰,在他周围,那些葱郁树林瞬间点燃了火光,整个林子也被烧了起来。
白罗见他这般反映,抿嘴呵道“玄火!没想到少堡主你竟然在修炼这等邪门内功。”他撇了一眼舞宁“看来这丫头对你狠重要。”
“杂碎,别碰她。”
可怕的低吼,吓退了白罗?当然没,他三两步过去趁着舞宁只呆愣的望着尹孤魂的瞬间擒住她,匕的锋锐刺进了她的咽喉:“你大概忘了天竺门了吧,你当初杀了萧广玉的儿子让他饱尝丧子之痛,而后又灭了整个天竺门,今天,也该轮到你尝尝这滋味了。”
“杂碎,本大爷从来不为做过的事后悔。你敢动她试试看。”倏地,他一声低吼,强行压制住体内正 四处流窜的真气,顷刻间火焰顺着一股气流从内而外的迸而出,继而连四周之火也瞬间熄灭“卑鄙鼠辈 ,你以为我暗月堡少堡主是浪得虚名的吗。”
他一个箭步飞身而过,犹如急行之风,一瞬间眼睛竟染上绯红之色,那是何等耀眼的诡异之色。
白罗来不及收手,便立即感觉被人从背后捏住了脖颈,双手失力放开了舞宁;
随即,林中一阵沙沙响动,这响声尹孤魂自然再熟悉不过。
转身对着舞宁道:“你赶快离开这。”
他话音刚落下,白罗神色变幻间,一出手,一把暗箭射向严若涵的同时,人已经闪身来到了舞宁身边!
尹孤魂被树林的响声扰得焦急,看白罗已到舞宁身边,不禁大吃一惊,反手掷出石子挡开暗箭。来不得犹豫,危机已然向她迫近了!
“严若涵你别过来!走远点!”
这笨蛋,千万别过去——
严若涵就像是一个外人一样被无视在火光之外,原来,尹孤魂这么在乎舞宁。心底似乎抽搐的痛了 一下,不管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何他都不能在勉强了,啸龙说过这种功夫会要了他的命。
——赤翼,我们过去,要死就死在一起。
她赌,这个人并不认识她。
一匹快马踱步而来挡在尹孤魂与白罗之间,当然,她不会武功,那就不能救人了吗?她不能否认她的心在颤动,如果不去的话,尹孤魂会不会真的成为舞宁的……在这样危急的时刻,她竟然还能想这些事,她连自己都忍不住自嘲。胸前的衣襟被握得皱,她不能隐瞒,在她的心底,非常的吃醋呢。
“姓白的,你别忘了,还有我。”严若涵此时此刻竟散着一股强而有力的气势,尽量为尹孤魂争取更多的时间逃走,也是希望他不要再用玄火,“你现在已经身负重伤,如何能够以一敌三?”
白罗眉头蹙起,细细打量了一番来人,果不其然的不认识;“臭丫头,你是谁?”他仔细端倪了眼前丫头一番,还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莫非身怀了什么必杀的绝技?
严若涵眉宇间没有半点迟疑,正确的说是她不敢露出迟疑之色,也不能让白罗察觉到她有丝毫的不安。“用不着尹孤魂和舞宁动手,你恐怕连我这一关也过不了。现在还要逞强?你根本没有胜算!”
“你又怎么知道我绝对没有胜算?”白罗忽然盯着严若涵阴森森地笑起来,而且越笑越张狂。
严若涵不禁毛骨倒悚,难道白罗看出了她不会武功?她明明已经摆出了像武侠片里的侠女一样的姿势,不开打的话,他怎么可能看出来。“你肯定没有!”她固执地道。真想让他快点认输离开这里。
然而她的美梦没有实现,白罗一语中的——“你没杀过人吧?”
不需要回答,严若涵颤抖的手已经替她答了。
还不单单如此,白罗的笑意愈加浓重,进一步刺激着严若涵的恐惧感,“你又怎么知道,尹孤魂在用玄火打你一掌你能平安无事?”
长安之乱 第六十章 蝶舞暗月(4)
尹孤魂脚下一个箭步身轻一跃上了马,双臂环住她,一双时刻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握紧了缰绳,“笨蛋。”他啐她;
正如有了他做后盾严若涵来了底气,“想把我一个人踢出去,你最好想都不要想。”
“那么,你是否想跟我同生共死?”他无力的将头搭上她的肩膀,说着;
“同生共死?明明是同生共死的时候你却让我一个走,还是把这个机会留给舞宁好了。”或许说严若涵是个习惯对任何事物产生抗性的体制,对于尹孤魂这样的性格也早就有了免疫系统,时不时的跟他抖一抖嘴,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姓白的,你现在看到了,如果你再受尹孤魂一掌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运气?趁着我们不想杀你,滚。”严若涵声音清澈,无畏无惧的说着;
尹孤魂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远的笑意:故意说这些让敌人畏惧,不动一丝一毫也能智退敌人——严若涵,是我太小看你了。
白罗往后退了一步,两只眼睛在框子中滴溜溜的来回转了半圈,竟也得好好思索下方敢走下一步,毕竟这丫头如此举动着实叫人担心;
尹孤魂自知体内真气大乱,如今似乎正有几把火沿着血脉在身体里流窜,他也只是能撑一时便是一时。心下必须要白罗认栽离开;
倏地,他一声厉喝道:“老子改变主意了,杀了这混账东西也不过是为人除害。”
此话一出,白罗双掌将舞宁从自己身边推出老远,自己则滚入草丛之中,灰溜溜的抱头鼠窜。
舞宁望着骑在马上的二人,心下又醋意大生,却也不动声色移步到二人身前,如今不是动气的时候,她跟严若涵之间的纠缠如今才刚刚开始;
一阵风将树林吹得沙沙作响,这初秋的树林仍旧是葱郁之色不减半分,谁又能料到就在刚刚还经力过一场激斗。
“严,若,涵……你为什么老是想要……躲开我……”话还没说完,身后的声音似乎断了;
严若涵只觉得身后一轻,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马上滑了下去,咚的一声,竟然是她心脏的狂跳之声。
“尹,孤魂……”
舞宁跟严若涵异口同声道;
尹孤魂终于坚持不住的睡了下去,就在落马的同时,他也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那股黑暗的力量渐渐吞噬他所有的理智,那是疯狂的**,是杀戮之心……那是魔……
是生了根了芽的障……
记忆被那股邪气扯了出来,可笑的挣扎却是为了能换的她的一颦一笑,严若涵……严若涵……
他唤着,挣扎着,可没有她,他似乎在永无止境的黑暗中追踪着什么。
眼看就要追到了,却永远只是井中月水中花,一切都会消失,消失的无影无踪。
纠结在心底的那份懵懂情感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他的心会这么痛?
严若涵,你为什么总是喜欢躲开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缠着你,喜欢你看着我时候的模样啊。
长安之乱 第六十一章 蝶舞暗月(5)
“啊魂,你睁开眼睛啊。你不能死,我不许你死。”舞宁扑在尹孤魂的身边一遍遍的叫着,喊着,摇晃着;
他不是不喜欢她,他都肯为自己送命了,拜托老天爷让他醒一醒,不要,不要他死;
严若涵站在遥远的地方,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多余;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希望平时那个在她耳边大吵大闹的尹孤魂回来,他现在就平静的躺在那里,他会消失,她突然间好怕,直到这一刻,她才现自己多么在意他,她早就喜欢上他了,只是不愿意承认。
天哪,求求你不要夺走他的生命。
一思及此,泪水便狂涌的奔出了眼睛。
“到底生了何事?怎么会这样?”
舞刑不解的快步走过来,他不明白到底生了何事。
“哥,救救他,救救他啊,他快死了,啊魂快要死了。”
什么?
严若涵不相信,她一个字也不信,心像被撕裂了那般,痛到无法呼吸,原来世界上最痛的伤口是没有血的啊。
眼前一黑,她整个人跟着垮了下去,不知是谁关切的温度将她抱入怀中,是尹孤魂吗?不,他快要死了,他快要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不要——不要——不要——
如果能对换的话,她真的情愿自己一辈子也不要醒过来,把这个机会留给尹孤魂吧。老天爷求求你不要夺走他啊。
“严姑娘——丫头。”舞刑试着叫醒怀中的女子,可是她没有半点反映啊“该死,到底生了什么事啊?”
“你刚离开半刻不到的功夫,我们就遇到白罗的攻击,啊魂他——他为了救我走火入魔了。”
“白罗,你说的可是论卑鄙出了名的那个白罗?”
“就是他。啊魂,要是有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该死,快把他们扶上马车。”
马车起步,快奔回蝶舞山庄。
与此同时,绮罗堂——
‘哗啦’一声,尹啸龙手中的茶杯毫无征兆的从手中滑落,心绪间一刹那混乱无比,似乎有什么事情要生。
远在天边的暗月堡——
“玉簪断了,夫人。”馨儿怔在替温双儿梳理髻,可手中玉簪竟然平白无故的断了。
骊山——
无心站在苍峰之顶,一览群山之余掐指一算,竟从嘴角涌出:“命数如此,此乃应劫之兆啊。”至阳之火籍曰:玄火乃至阳之气,修炼之久,人体内血脉便会多出一份灼热游走全身,此火可说为生命之火,自修炼之日起,生生不灭。但虽说如此却不适合体制阴寒者修炼,因寒者根本无法将体内之火引燃。
切忌之一:不可借力而不收,否则玄火之内力将燃在体内;此之便是走火入魔。
切忌之二:不可与体制阴寒之女子交合,否然内火尽丧;
切忌之三:修炼时不可与人接触,遭人打扰,心绪不宁者必然沦为魔道;
切忌以上种种,方为后人得以修炼,否然必将引火烧身,后患无穷——
长安之乱 第六十二章 蝶舞暗月(6)
蝶舞山庄——
秋处露秋寒霜降,这般天气蝶舞山庄之内早已没了蝴蝶的踪影,院落中琳琳洒洒的只有菊花还在盛开。
虽说是琳琅满目的花圃却是有着一种萧瑟的残败之像,这般景象映照之下的豁然门庭之内,就连下人们也显得有些寂寥。
房间之内——
帷帐之中,
舞刑试着将真气输入尹孤魂的体内,只是每当关键时刻,他体内像是有股力量故意排斥他一般将他弹开。
照例说,他不应受此重伤才对,他这般高手不该轻易如此的;想不通,想不通的事还很多;
挡挡挡
门外响起敲门之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