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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姐姐怀的可是爷的嫡长子呢。”
楚月冷哼,才两个月呢,就知道是男孩子?也太火眼金睛了吧。
“我们回去吧,每次走这里我都不舒服,总觉得脏脏的……爷说,到时候让我搬去豫华园,那是府里最漂亮的宅子……”
楚月扯着嘴角,突然,她眼前一亮,办法有了。
王妃奇招01
她立刻回房,将秋香几个丫头叫来,精心打扮了一番,脸上的蜡黄是去不掉了。
她对着镜子哭了一番,拂袖把胭脂水粉的都打散。
反正这些都是公中的,不花她的钱。
“笨手笨脚,连妆也化不好,本妃有这么丑吗?”
几个丫头吓得立刻跪地求饶。
楚月挨个骂了她们一顿,让她们滚出去。
她相信不出盏茶功夫,大家都会知道王妃变得奇丑无比,天天以泪洗面,寻死觅活呢。
之前她还怀疑怎么没有传出去,竟然是慕幽澈这厮严令保守秘密。
呸,她要他装大尾巴狼吗?
她就是故意易容成那样,让人知道她奇丑无比了呢。
坏了他王妃的声誉,自己一走了之,也算报了那一压之恨。
她可是有仇必报,有冤必平的新女性。
很快,外面有人鬼鬼祟祟的出现,来打探消息的。
楚月立刻下令,“把门都给我关严了,谁敢随便跟外人说一个字,本妃撕烂她的嘴。”
做恶人的滋味原来也蛮特别的。
她心里暗暗笑着。
转眼四月下旬,估计把外头那些女人的胃口吊得高高的了,她将绿香几个唤进来。
几人胆战心惊的,唯恐王妃突然发怒,拿她们撒气。
楚月扫了她们一眼,她们齐齐打了个激灵。
王妃的眼睛,怎么这样亮,眼神像刀子。
楚月笑了笑,“我知道你们都恨我,恨不得我赶紧死。”
“奴婢不敢,奴婢从无此心。”几个丫头吓得面如土色,抖如筛糠。
一个个磕头如捣蒜。
绿香道:“王妃,奴婢们都是从南边跟来的,若是有一点对王妃不住的心思,那就五雷轰顶,让我等不得好死。”
公主自从嫁来武穆王府,就让她们改口叫王妃,虽然不是很习惯,她们也照做了。
楚月微微颔首,“我知道你们忠心,不过是逗你们玩儿呢。”
绿香道:“王妃,这些日子我们关着门也好,省得那些苍蝇蚊子的来烦人。”
楚月微微一笑,“不,我们要打开门,让她们进来了。”
王妃奇招02
四个丫头不明白,疑惑地看着她。
她拨弄着自己精致的指甲,有点长,走之前一定要剪掉的。
楚月笑道:“你们现在出去卖消息,她们问什么,都说一句留三句。”
“王妃,这是为何?”秋香有点不懂。
秋香却道:“王妃吩咐怎么做就怎么做,哪里那么多为什么呢。”
楚月笑道,“正是呢,本妃让你们去就去,记得多收钱,回头咱们三七分。”
绿香彻底愣住了,面面相觑,不知道王妃突然哪根筋抽了。
王妃缺钱吗?
她可是神雀国最尊重的公主,是西昌国最强大的武穆王的王妃。
武穆王虽然只是王爷,在天下人的眼中,他是比皇帝还耀眼的存在。
武穆王妃,怎么,怎么能这么穷?
她有数不尽地珠宝黄金白银,她……
楚月看她们惊呆的样子,嘟起嘴吧,“你们做不做?不做我找别人。”
几个丫头立刻抢着道:“谨遵王妃吩咐。”
一连几日,楚月吊足大家胃口,结果实打实地收了许多的白银以及其他首饰。
绿香一一汇报:“茗兰最得意了,明明才两个多月就挺着肚子在那里幸灾乐祸,奴婢打发小丫头假意出去卖消息,她充大方,赏了二十两银子,还说如果我们混不下去就去她那里。还说什么爷最喜欢孩子……呸,我怎么没听过。”
楚月毫不在意,只笑着数银子。竟然有三百多两银子,那些首饰,也要有个五六百两银子。
楚月暗笑,羊毛出在羊身上,所有的都是慕幽澈的。
秋香道:“爷宠爱茗兰也太过分了,都到了宠妾灭妻的地步了。太不把我们王妃放眼里了。”
几个丫头也愤愤不平。
王妃不得宠,她们也被那些女人看轻,在府里没有什么地位。
楚月笑道:“这可难说。”
像慕幽澈那样的男人,会真心对一个女人好么?她看着悬。
不过她感觉到几个丫头对原王妃还是很忠心的,毕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王妃奇招03
绿香道:“两位侧妃倒是还好,就那个茗兰,自以为怀了孩子,鼻子都要蹭到头顶上了。”
楚月可不觉得关她什么事儿。
绿香又道:“那个女人天天在那里说王妃的坏话,仗着王爷……”
“好了,”楚月大打断她,这些天,她们私下里叽叽喳喳她早知道了,不就是慕幽澈宠爱那个舞姬茗兰,对她这个正妻不待见么。
和亲的公主有几个受待见的?
她把那些金银首饰地分了分,然后唰得一声抽出刀,嗖嗖嗖几下,切碎,然后在分堆。
自然是她七她们三。
四个丫头只觉得寒气袭人,眼前刀光闪闪,头一晕,趴在桌上。
楚月笑了笑,拍了拍桌子,“喂,别装了,拿钱。”
苏夜盘算了一下,自己如今有大约千把两银子,要想一气远离京城,只怕没那么容易。
需要再捞一笔。
她想了想,有了主意,又把丫头们叫了合演了一出戏。
然后等着鱼儿上钩。
别忘了,之前这府里两位东西侧妃,几位美人妾室,十几位皇帝赏赐的歌姬,可个个都恨死王妃了
她们虎狼一样盯着那个王爷。
也个个爬过他的床,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直面羞辱她的机会。
她阔袖一拂,下了命令,“谁也不见。”
越是见不到,她们就越是着急,越是着急就越是想要。
她自己画了几幅画,反正是改良过的,也不是自己。
让几个丫头卖出去,真是一画值千金啊。
她估摸着那些女人买了去是扎小人了。
反正不痛不痒,金银才是真的。
楚月又大入一笔。
为了安抚王妃受创的心,王爷照旧给很多绸缎赏赐。
都是世间最好的妆花、缂丝、宋锦、云锦……应有尽有。
可惜不当钱,至少对于楚月来说是的。
这日,她病歪歪地去花园逛了一圈,听着门外叽叽喳喳的,后院墙外也是。
她故意哼了一声,对绿香道:“那些个贱人,以为我病来,便不来请安,王爷真是惯坏她们了。”
侧妃觐见
这话,墙外肯定会听见,明日就热闹了。
夜里,楚月让人把那些上好的绸缎都搬出来,以便就近交易。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便有人通报,李侧妃和方侧妃来了。
李侧妃是宫里李贵妃娘家的侄女,方侧妃是杨德妃的甥女。
两位娘娘是皇帝身边最受宠的妃嫔,分别育有皇子,是夺嫡的热门人选。
而武穆王慕幽澈最受皇帝器重,手握重兵,对西昌国有着说一不二的影响力。
所以,那两位宫里人才这么费力拉拢吧。
看两位侧妃,两人是结伴来的,倒是谁也占不到便宜,一个赛一个的华贵端庄,妩媚妖娆。
眉不描而翠,唇不点而朱,身段风流,模样俊俏。
端的是来看热闹的,想必为了拉拢武穆王,家里也下了大本钱吧,银子……
楚月捂着胸口用力咳嗽了两声,捶胸顿足地咳,惊天动地。
似乎要把肺子都咳嗽出来的架势。
两侧妃上前行礼,袅袅地就是不拜下去。
楚月假装没看见,问绿香,“她们怎么还不来给本妃请安啊。”
两位侧妃膝盖一软,跪了下去,“给姐姐请安。”
楚月笑了笑,“还是两位侧妃妹妹知情达理,知道规矩。赐座。”
然后又是一通咳嗽。
两位侧妃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假装关切道:“姐姐可要保重,到底是什么病,怎么不请郎中看看。”
看她那张蜡黄的脸,哪里还是从前倾国倾城的人物,真是恶心极了。
两位侧妃几乎看不下去了,心里幸灾乐祸的笑。
楚月摇了摇头,“别提了,哎,我可能也没什么盼头了。”
两位侧妃一喜,难道这就要死了?竟没想到这么快,可还有件事没让她做呢。
楚月扫了她们一眼,心里暗笑,面上却悲痛欲绝,“我不放心王爷,若是我去了,谁来照顾他。”
两位侧妃急切地看着她,恨不得剖胸表白心是红的,可以代替她照顾王爷。
侧妃上钩
楚月继续捂着嘴含糊道,“家不可一日无主,后院更是如此,没有当家主母,咳咳咳。”
两位侧妃急不可耐地道:“姐姐放心,我等自当好好伺候王爷。”
楚月冷笑,表面却更加悲伤,“哎呀,可惜我也没有一男半女的。要是去了,都没人给送终。”
两位侧妃恨不得能做孝子摔盆子了。
平日她们谨遵家里吩咐,不敢有对王妃不敬的,毕竟她是武穆王妃,尊敬她就是对王爷的尊敬。
妾室爬到正室头上,传扬出去总么都不好看,只有茗兰那种贱货才会那么不识大体,整天跟王妃叫板。
两人一边诅咒着怀孕的茗兰,一边又盼着王妃早点归西,然后互相之间有互相憎恶,盼着自己早点坐上王妃的位子。
楚月焉能看不透她们那点伎俩,她垂下眼睫,眼去满眼的讥诮,摆摆手,“哎,不说这个了。”
她指着桌上几匹上好的缎子,“这都是王爷给的,历来也只有正妻才能用的大红色,可我呢,也无福消受了。”
两位侧妃心猛地揪紧,这么说她要在两人中挑一个?
楚月道:“你们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拿去吧。”
两位侧妃忽得抢过去,都奔着最尊贵的使劲。
楚月咳嗽了一声,不管她们,让丫头也不要理睬。
看着两个平日装模作样假正经的女人,此时为了争那几块布料,当然,她们争的不是布料,而是属于女人的一份荣耀。
她顾自道:“我生来没福气,不像两位妹妹有王爷疼爱。我也没有儿女,总想着,死了是不是拿银子灌对金童玉女,到时候陪着我。”
那两人随口道:“姐姐,这样好啊,亲生的儿女不如金银的好。”
楚月叹了口气,“可惜,我没什么积蓄傍身。王爷……哎。”
两位侧妃抢着道:“姐姐说这样的话可让妹妹伤心了,姐姐要钱,跟妹妹开口就是了。就是吩咐一声的事儿。”
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为了王妃的位子,拼了!
演技一流
看她们一副笃定自己要死的样子,楚月笑得故意凄楚,看在别人眼里,就当她真的要死了一样。
秋香猛地跪下,哭泣道:“王妃,求您别说了,我们回去歇着吧,不要劳心了。”
两侧妃一见秋香这样动情,知道八九不离十。
忙上前安慰楚月。
楚月叹了口气,“你们与我不同,来,挑挑喜欢的,拿回去,我给的,别人没的说什么的。我有点累了,要去歇息了。哎,也不知道爷肯不肯来看看我。还请两位妹妹,跟爷说一声。”
她演得像,两位侧妃早不疑有他,哪里肯帮她说,不落井下石就好了。
“姐姐放心,我等一定带到。”
待她们拿着缎子走了,楚月让人关了大门,在屋里哈哈大笑。
几个丫头收集了一下两位侧妃给的谢礼,合不拢嘴。
秋香抹着眼泪,“王妃演的那么像,把奴婢都弄哭了。几乎要当真了。”
几个丫头纷纷称是。
楚月却是真的有点忧伤的,因为这副身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