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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幽澈立刻识时务地闭嘴。
沈逸风笑了笑,“黑无心的蛊毒自己有了发挥,比之前更加厉害,如果不是武穆王内力深厚,只怕早就发作了。”
楚月紧张道:“蛊毒发作会如何?”
她知道一些毒药会让人发狂,发疯,七窍流血,浑身青紫之类的。
沈逸风看了慕幽澈一眼,又对楚月道:“王爷中的蛊毒,跟从从前一种秘密蛊毒很像,但是黑无心是这方面的天才,他加以改良,会更加毒辣。如果没估计错,毒发的时候,蛊虫会在血脉中苏醒,吸取宿主的血液,然后往脊柱和心脏行走,有的会咬破血管爬入五脏六腑,到最后……”
他没说下去,只是定定地凝视着楚月。
她脸颊白得吓人,睫毛快速地颤动着,瞳孔放大又骤然缩小。
沈逸风继续道:“如果治疗太晚的话,就算找到我本族的堂兄,也是无药可救的。”
他下了重锤。
楚月心突的一跳,“那现在为何不彻底根治。”
沈逸风看了慕幽澈一眼,接受他警告的眼神,却不理睬,“这就要麻烦公主回去问问令兄了。”
楚月心下一动,他这是提醒她,楚恒其实是想间接杀死慕幽澈吗?
表面要给他疗伤,背地里却不许治好,但是这蛊毒又不能太过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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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好雅兴04
她扭头看向慕幽澈,他表情淡然,没有一丝恐惧害怕,朝她笑了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楚月胸口发胀,发闷,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慕幽澈不顾沈逸风在旁,凑近她一点,笑着抬起她的下颌,柔声道:“没有他说的那么恐怖,不要哭鼻子被他看热闹。”
楚月咬着唇,怎么都忍不住,眼泪渗出来。
水汽迷蒙的眸子,倾国倾城的容貌。
慕幽澈眸光一沉,深深地叹息,低低道:“你若再如此,我便吻你了。”
她心一颤,抽出手,别开头,眨了眨眼,将眼里的水汽驱散。
她收敛心神,看向沈逸风,“要如何才能解毒。”
沈逸风微微摇头,“难说。”
楚月眸子一眯,立刻意识到什么,沈逸风在跟她谈条件,他在威胁她。
他想要什么。
看样子当着慕幽澈的面他不会说了,她垂下眼,喝了一口茶,笑道:“吃饭,都饿了。”
她吃的很慢,心里想事情,不时地偷眼看看沈逸风,每一次都能对上他望过来的视线。
看来他也知道她的心思了?
饭后沈逸风让人上了茶点,又请人来奏乐,楚月根本没有心思听。
她看了慕幽澈一眼,他没有一点担心的样子,反而谈笑风声,一切如常。
再看沈逸风,他温文尔雅,气度雍容。
一顿饭吃的没有什么滋味,敷衍了几句,楚月对慕幽澈道:“我有些乏了,要回去小憩。”
慕幽澈便要陪她,她却不肯。
看了沈逸风一眼,她带着丫鬟离开。
信步走到偏僻的地方,楚月在假山上坐下,银娟几个远远地跟着。
过了一会人,银娟通报沈庄主往这边来了。
楚月唇角勾了勾,果然是聪明人。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不累。
她挥了挥手,让她们不要管。
沈逸风似乎没料到会碰到她,诧异道:“夫人不是回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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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风似乎没料到会碰到她,诧异道:“夫人不是回去了么。”
楚月不无讥讽地看着他,轻哼道:“你不是约我出来要谈事情么?”
沈逸风呵呵一笑,“与聪明人打交道向来省事,夫人之心思机敏,就算逸风是男子也不免要佩服万分了。”
楚月淡淡道:“沈庄主就不必惺惺作态了。”
虽然他看起来是个清雅端方的男人,可做起事情来一点都不含糊。
他一定是有所图谋,要用慕幽澈来逼迫她了。
这样也好,她不必再费心思来打探他的真实意图。
他会亲口告诉她。
沈逸风指了指前方的一片竹林,“不如里面坐吧,我让人送茶点过来。”
楚月摇摇头,“算了,沈庄主还是说正事吧。”
她率先走过去,沈逸风跟在她后面,竹林清幽,阴凉,地上青草带着丰富的水汽,隐约的有泥土青草香
沈逸风拿出帕子擦了擦一旁的石凳,笑着请楚月坐。
她也不谦让,坐下,然后看着他。
沈逸风深深一礼,随即道:“在下也绝非要威胁公主什么,只不过是想请公主帮个忙。”
楚月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有事,但说无妨。”
沈逸风却不着急,只道:“武穆王的毒不是不能解,但是有点棘手。一是需要一种珍贵的配药,而是需要一位肯奉献自己的医者。假如公主愿意帮忙,逸风愿意耗尽一身的内力为王爷解毒,不知道公主可愿意否。”
楚月面沉如水,“你说。”
沈逸风一撩袍子,竟然双膝跪地,楚月一惊忙起身扶他,“你这是作甚。”
沈逸风一揖到底,“逸风是代替家父和冤死的兄长叔叔们跪请公主陛下主持公道的。”
楚月侧开一点,蹙眉,“我要知道真相。”
沈逸风跪得笔直,表情微有动容,将自己的事情娓娓道来。
楚月听得暗自心惊,没想到沈逸风家族竟然有这样一桩事情。而她对沈逸风的猜测倒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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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听得暗自心惊,没想到沈逸风家族竟然有这样一桩事情。
而她对沈逸风的猜测倒是错了。
原来沈逸风确实是先国师的儿子,但是却不是沙园的神医,其实世界上本没有神医沈一楠那个人,不过是他编出来遮掩世人视线的一个的幌子而已。
沈逸风继承了国师的所有绝学,包括蛊毒医术剑术等,多年来他们以罪臣的名分活着,替皇家做一些见不得光的工作,而且一直有生命危险。
一个不慎,就可以被再度灭族。
而沈家原本是神雀国第一大族,担任历代国师职位,到了上任皇帝时候,却发生了君臣不睦的事情。
几经争斗,皇帝和沈家各有损伤。
皇帝身负重伤,国师一家被灭了满门,他是因为一个堂叔用自己的儿子换下来,所以才得以苟活。
这些年来,他们活得战战兢兢,隐在帝王幕后,替他们做危险而又残忍的工作。
他斗胆请求,公主能够为沈家说句话,还一个公道。
他们不求闻达,只求能够像普通人那样生活。
而不是作为一群禁脔,躲在一座幽深的山庄内。
楚月敏锐地抓到了问题关键,“你没有跟新帝请求么?他如何说?”
沈逸风既然跟二哥有旧交,那该直接找他才是。
既然沈家没有谋反意图,不再威胁皇权,二哥自然也不会太顾及,还他们正常的生活也不是不可能。
何以要跟她这个公主说?
沈逸风略有些为难,犹豫了一下,“在下跟陛下提及,但是……陛下闪烁其词,只说肯定会还沈家公道,让我等做回正常人,但是,陛下没有给予准确时间,一直含糊其辞,所以在下揣测,只怕……多有变故。”
楚月立刻想到,沈逸风如此厉害,被皇帝掌控,那就是一支秘密力量,没有人会舍得放弃。
光明正大的事情让朝廷去做,见不得光的就让他们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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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正大的事情让朝廷去做,见不得光的就让他们来做。
皇帝只从中谋利,笑看风云。
这本就是帝王权谋之术,无可指摘,她也不能批评二哥什么。
而且,她不觉得二哥会答应。
犹豫了一下,她道:“沈庄主能先起来么?”
他向来是清华高雅之人,这般跪在地上,只怕也是逼不得已,倒是让她不再好意思难为他。
沈逸风恭恭敬敬地磕了两个头,站起来。
楚月道:“我有个问题,你要据实回答我。”
沈逸风道:“公主但问无妨。”
楚月问道:“关着的院子里到底有什么。”
沈逸风呵呵一笑,“公主定然早就注意那里。若是有疑问,不妨也一并问陛下吧。”
二哥?楚月心下狐疑,想想也对,既然沈家是皇帝的秘密后卫,自然受皇帝指挥。
她岔开话题,“那慕幽澈的毒,你有几分把握。”
沈逸风道:“公主放心,在下绝对不会吝啬这一身内力。只要为沈家谋得重新见光的机会。在下就算为武穆王身死,也绝对不皱眉头的。”
他只说能救,却不说如何救。
楚月倒不是怀疑他,知道他还是不信她。
可她知道黑无心的手段,通过跟二哥的相处,知道黑无心的厉害,也知道二哥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他让黑无心出手,就肯定用的是最毒辣的蛊毒,连黑无心自己都无解。
既然这样他却又把慕幽澈带来让沈逸风治病。
这么说肯定不是真心的,而是让他活着暂时不死,到底活多久,可能也要看他的利用价值了。
楚月叹了口气,二哥,真的要这样么?
她对沈逸风道:“沈庄主,你放心,我这就回宫,很快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沈逸风长身一礼,“多谢公主深明大义,逸风代沈家三百五十六口人感谢公主仁德。”
楚月挥了挥手不想跟他说没用的,既然把话说清楚,问明白了沈逸风的真实目的,她也不多耽搁,该回宫给二哥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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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挥了挥手不想跟他说没用的,既然把话说清楚,问明白了沈逸风的真实目的,她也不多耽搁,该回宫给二哥交代了。
她带着丫鬟们回去,让银娟收拾行李的时候,慕幽澈出现在门口,目光复杂的看着她。
“你一定要回去吗?”
他问。
楚月回头笑了笑,“我不回去,怎么救你。”
“我不要你救。”他说得很平淡,“我不会死。就这么个毒,还难不倒我。大不了不要双腿了,也不要你受制于人。”
楚月眉头一紧,斥责道:“就知道说混账话。”
慕幽澈凝视着她,“除非你嫌弃我是个瘸子。”
楚月气得把包袱扔在他头上,“你瘸了才好。”
她气呼呼地往外走,却被他一下子捞进怀里,他紧紧地搂住她,将下颌埋在她颈中。
柔声道:“月儿,不要回去,不要再离开我。我不想你求他,不想你受制于人和人。我想让你自由。”
楚月哼道:“这么说,你就是给我自由么?我现在的自由就是回宫,你拦着我,也不是给我自由。”
慕幽澈无奈地看着她,硬着心肠咬了她一口,“你便如此,坏女人。我不会让你回去的。不会让你跟他妥协,不会让你向他求情。我不怕死。就算会毒发,也要过十几年。”
楚月气得几乎要哭了,捶着他的胸口,“笨蛋,傻瓜,我要的是你一辈子,不是十年二十年。”
慕幽澈心神一荡,抱紧了她,吻着她眼底的泪,“月儿,不要哭,不要哭,我答应你,陪你一辈子,不会死。一定陪着你变成老太婆,跟你去看夕阳,看落日,我答应你……”
她还是哭,哭声更大。
他慌了手脚,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不知道如何应付哭泣的女人。
他手忙脚乱地给她拭泪,“月儿,求你了,不要哭了,我的心……真的要碎了。”
听他说这么肉麻的话,楚月扑哧又笑起来,嗔了他一眼,“你倒是有闲心说笑。”
他举手发誓,“谁说笑天打雷劈。”
楚月用自己的唇堵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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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抵着他的额头,浅浅地笑。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