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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来在春风楼发现了慕容澈,跟慕幽澈一模一样。她又禁不住要猜。
如今来问二哥,他的回答,慕幽澈好像在他手中,可等她确认,他又不承认,模棱两可。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楚恒静静地凝视着她,将她脸上所有最细微的表情变化都收入眼中,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希望她的失落,是什么,他统统知道。
“慕容家似乎想让朕给他那个外室生的儿子指婚。”
他说的很轻。
楚月却觉得有针刺扎进了自己的神经里。
他随即又道:“你放心,不会杀了慕幽澈,最后我会让人给他解毒,还他自由。”
楚月指甲抠进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在四肢百骸间蔓延。
楚恒幽幽叹息,伸手捉住她的手腕,让尤顺拿药箱来。
看着她血淋淋的掌心,他眸光幽沉,声音有些冷,“月儿,不许伤害自己。”
最难消受美人恩07
看着她血淋淋的掌心,他眸光幽沉,声音有些冷,“月儿,不许伤害自己。”
楚月咬着唇,浑身无力,她几乎忍不住要求他,求他不要再折磨她了。
楚恒拿轻软的丝帕沾了烈酒给她消毒,刺痛的,她想躲,他却紧紧地扣着她的手腕,“不许再伤害自己,二哥不许。”
他说得斩钉截铁,不容拒绝,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怜惜和隐忍的痛楚。
伤害她一分,他必将痛十分。
她自伤一分,他比她还痛。
他无法控制自己,只要她忘不掉慕幽澈,他就无法停止自己。
如今仿佛被什么诅咒了,他被囚禁在偌大的宫殿里,不能进,不能退,她在他眼前来来去去,也许哪一天就会彻底消失不见。
为了让她留下来,他不能,也做不到放手。
所以他只能用尽各种办法,留下她。
就算她会恨他。
都说爱是伟大的,不是占有,而是给予,都是狗屁。
奉劝别人的时候如此,轮到自己也会这样么?
他能大度地说我爱你,我不在乎你爱不爱我,我只要爱你就好,而且还能笑着祝福你和别的男人么?
他定定地凝视着她,心里默默地想着,不,他做不到。
楚月微微低着头,好像柔软的小鸟,收敛了羽翼,栖息着,粉腻雪白的颈线条柔美,勾人心神。
他痴痴地望着,鬼使神差地扣住她的后脑,深深地吻了上去。
楚月浑身一僵,一怔之间,他的舌已经从她微张的唇间探了进来,深深地纠缠,霸道得容不得她躲闪。
她没料到二哥……竟然……竟然真的做出来了。
她本以为,他只是心里默默地,扭曲地,纠结地暗恋着自己的妹妹。
没想到……
她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浑身的血都涌上脑子里,猛地用力推开他,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她和他不同,她来自于文明高度发达的现代,虽然很多东西都不存在乐,很多束缚都被拆散了,但是伦理和血缘,却得到了强化。
亲人就是亲人。
最难消受美人恩08
楚恒怔怔地看着她,表情恍惚,痛苦渐渐蔓延,从心口漫上喉咙,爬上脸颊,嫣然一点粉色,让他的容貌更加艳丽无比。
他目光痴缠,片刻都不能离开她左右,他等得太久了,如果不耍手段,只怕她永远都不会回来的。
月儿,啊,月儿。
他蹙了蹙眉,压下心头的痛意。
她柔润的唇被他吮得肿胀起来,嫣红的,更加诱人。
他眸色深幽,目光深沉,几乎忍不住心中的欲望,好像猛兽一样就要破壳而出,将她扑倒在地,生拆入腹。
楚月侧首躲开他的视线,微微颤抖的声音泄漏了她的痛苦,“二哥,真的要这样么?真的要到无法转圜的余地么?如果到了我无法忍受的地步,不管你是不是掌控了慕幽澈,我都会不顾一切地离开,二哥,你知道,我说到就能做到的。有些事情,我无法妥协,也无法接受。你,你知道的。”
她脸色苍白,唇色黯淡,却给一向倔强强势的她增添了几分柔弱的妩媚之色,让他几乎为之发狂。
“月儿……”他痛苦地开了口,却不知道说什么,他忍,忍了很久,怕吓着她,怕她离开,他想慢慢地引导她,让她习惯自己,可他发现,似乎不行。
在她的心里,慕幽澈似乎根深蒂固的。
如果不用强力,他无法占有她的身心。
不知道熬到何年何月,只怕他死了,也得不到她的一点真心。
他觉得自己等不下去了。
楚月痛得眯起来水灵灵的眼,流露出来的是伤痛,不信任。
楚恒心头一震,她的目光……让他觉得他离她越来越远了。
“……月儿。”他轻唤,“对不起,我……”
他最终还是先妥协了,一旦开了头,心痛的感觉便如蛆附骨,怎么都褪不去的感觉,忍不住要揽她入怀,想细细密密地哄她,宠爱她,让她开心。
忍不住要将满腔的爱意都输送给她。
楚月垂下眼,“二哥,求你告诉我,慕幽澈到底在哪里。”
最难消受美人恩09
楚月垂下眼,“二哥,求你告诉我,慕幽澈到底在哪里。”
楚恒目光蓦地阴森起来,拳头握紧,眸中风雷隐隐,却又尽量地保持着平静,不管内心多么汹涌,到了眼睛都是千年深潭,波澜不惊。
“月儿,二哥说实话,慕幽澈,二哥已经让人将他放走了。二哥不想让他再留在神雀国纠缠,所以将解毒的方子交给他,让他自去寻人解毒。”
他说的时候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任何躲闪,就算楚月精通测谎,也看不出他有半分作假。
楚月眯了眯眼,考量这话的真假。
楚恒继续道:“慕幽澈手下有很多能人,就算蛊毒方面没有沈逸风黑无心厉害,但是知道了解毒方法,自然没有任何差错。”
楚月还是不信,犹豫着。
楚恒冷笑,“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生怕你会抛弃这里去西昌国寻他。如今也不怕告诉你,我有什么必要骗你?如果解毒方子是假的,慕幽澈死了,万方、苏木那些人,哪个是好相与的,难道他们不会来报仇,不会来找你么?”
他继续道:“别忘了,慕幽澈手下的暗卫,是天下最无孔不入的,甚至是最厉害的,就算神雀国的暗卫厉害,我们也不得不承认慕幽澈更胜一筹。难道月儿不相信么?”
楚月将信将疑,她觉得自己能演戏,自己会撒谎,可她觉得楚恒比她厉害,她几乎看不出一点破绽。
而且,如果他真的把慕幽澈遣送回国了,那同时出现的慕容澈是谁?
难道真的只是慕容澈?
那么巧合么?
楚恒道:“慕幽澈的暗卫不能进皇宫和山庄,但是在边境活动很轻松,只要将慕幽澈交给他们,我也不能再抓到他,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楚月微微蹙眉,凝视着他,“二哥,慕容澈真的不是慕幽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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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消受美人恩10
楚恒脸上现出愠怒之色,“月儿,你还要自欺欺人么?慕幽澈回了西昌国,慕容澈是慕容澈,你不是见过他了么?难道不能判断他到底是失忆的慕幽澈还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人?”
楚月心陡然一沉,如果慕容澈不是慕幽澈,那她有什么理由这么牵挂?这么在意?
他去找妙月,他不来赴会,她为何那么难过?
就算现在知道他不是慕幽澈,她还是那么难以释怀?
而且她应该北上去西昌求证才是,为什么心底里反而很想找机会去会会慕容澈?
为什么?
楚恒慢慢地靠近她,触手可及的距离,伸手就能将她揽入怀中,他幽幽道:“如果你想,我可以放你去西昌求证,一旦得知他安全,你,你能立刻回来么?”
他说得紧张无比。
如果慕幽澈没有去西昌,他放她去,那就是无功而返,她就知道了真相。
那只能说明,他确实将慕幽澈遣送回国了。
那么慕容澈……
她咬着唇,缓缓道:“好,请二哥给我一年时间。”
楚恒蹙眉,“月儿,一年太久了。”
楚月看了他一眼,“只要确认他安全,我便立刻返回,绝不耽搁的。大不了你让人跟着我。”
楚恒似笑非笑地瞄着她,“跟着你管用么?三号和四号倒是跟着你,却一门心思跟着你了,根本忘记了我这个大主子。”
这是在向她抱怨和间接证明,那俩人如今完全效忠于她了么?
楚月垂首看着青玉棋盘上的黑白棋子,那样泾渭分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棋盘上呈现出来的是一种厮杀惨烈的境况。
虎狮搏斗,生死一线间。
二哥自己对弈,竟然能到此种境界了吗?
楚月心下一惊,下意识地攒紧了拳头。
从前她低估了他呢。
楚恒感觉她的视线,瞥了一眼棋盘,袍袖一拂,将棋子弄乱了,淡淡道:“走吧,去看看沈逸风。”
最难消受美人恩11
楚恒感觉她的视线,瞥了一眼棋盘,袍袖一拂,将棋子弄乱了,淡淡道:“走吧,去看看沈逸风。”
说着朝楚月伸手,犹如瀑布的墨发垂悬下来,像一匹黑亮的缎子,落在手臂上。
黑白分明。
楚月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纤长的手中,他握紧了,带着她慢慢地走。
偌大的宫殿,没有什么树木,秋天阳光略显单薄,天空蓝得纯粹,远处有风掠过来,拂动了他们的衣摆乌发,如同一幅画,印在奢华高贵的宫殿背景之上。
那样安然美丽。
然而楚月的内心却那样风波不平,却又不能说什么,如今是楚恒掌控全局,她只能被动的跟随。
这种感觉很不好,可她没有办法,自己的弱点被人抓住,就没有资格说什么翻转,必须静待时机。
沈逸风如今还住在皇宫外庭的南三路宫殿群中的一处大院里,如今此处是隐秘的皇帝秘书处,比内阁还要重要,皇帝的很多政令都有此颁发出去,几乎将内阁架空了。
如今沈逸风负责对付南凉王和大公主的一切事宜,包括对于他们行动的分析和对策,以及主动的布局等等,如今皇权受到藩王的威胁,此处便成为重中之重。
行政事务有内阁,秘密事务便是沈逸风。
沈逸风善于谋略,虽然为人看起来清雅端方,但实际阴谋阳谋却都精通,而且就算耍弄阴谋也绝对不会眨眼。
他对付别有用心的藩王们,再恰当不过。
沈逸风正在对着一副沙盘布置着什么,周围几个黑衣暗卫肃然聆听,待他安排好了,他们拱手告退。
见到楚恒和楚月过来,沈逸风上前行礼,楚恒示意他免礼。
楚月想抽回手,却被更紧地握住,袍袖层层叠叠虽然遮住了交握的手,但是那般暧昧的,却无法隐藏。
沈逸风视线在二人交缠的袖笼处一沉,随即移开视线,请二人入座。
楚月非常尴尬,指甲刻进楚恒的手背,他却照旧不肯松开,眉头连皱也不皱。
朕只想要你01
楚月非常尴尬,指甲刻进楚恒的手背,他却照旧不肯松开,眉头连皱也不皱。
楚恒拉着她坐在正位的锦榻上,侧首看了看一旁的沙盘,“如何?”
沈逸风起身,微微躬身,走到沙盘前,用一根细细的银色棒子指点着,给二人讲解。
楚月看得出那是神雀国的地形地貌,尤其是南边南凉王的领地,尤其清楚。
沈逸风指着其中一处小山,笑道:“楚阳的秘密部队如今就驻扎在此处,赵妃仙的消息非常及时。”
楚月起身,楚恒终于松开她的手,她快步走到沈逸风身旁,两手笼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