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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公主被他们抓走了么?还是……
她扫了一眼崖下,三水风一样冲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燕子咬破了唇,“主子……”
他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若是楚月死了,他们也没得活了。以陛下的霸道和狠毒,只怕连好死都不会赐给他们。
楚月被慕容澈抱着离开几十里之后,突然想起来,“燕子和三水怎么办?楚恒肯定会折磨死他们的。”
慕容澈蹙眉,“放心,他们不会的。来抓你的人虽然见你掉崖,却会假装你被抓去。说不定还会弄两个假的我们,到时候南凉王会以此来威胁楚恒,让他退兵的。”
楚月点点头,这样的话,燕子和三水尚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两人很快到了一处山林,很是幽静,坐下歇脚。
楚月关切地看着他,“你的毒需要赶紧逼出来。”
慕容澈握紧她的手,“这点毒没什么厉害的,不过是当时起作用,等我内力恢复,很快就会无事。倒是先喂饱你吧。”
楚月脸一下子红了,嗔道:“真是不正经。”
慕容澈扬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听见你肚子骨碌碌地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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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么多人就一个亲觉得不对劲吗?复制的时候漏掉了一小节啊。啊啊啊啊。
王者归来08
楚月这下子脸更红了,一下子将他扑倒在地,骑在他身上,扳着他的头就咬下去。
刚经历过生死,心底里有一种欲望,如火一样想要宣泄,慕容澈一下子被她撩拨得浑身滚烫,欲望嚣张起来,抵着她。
他尚保持几分清醒,怕自己现在太过急切会弄伤她,“小妖精,你惹了火要自己负责。”
楚月兀自嘴硬,“你放心,我不怕的。”
这句话无疑是对他的唆使,脊背上的疼痛,体内的毒,似乎都比不过这轻轻地一句话,他一翻身,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用力地吻住她的唇,像自己无数次幻想过的那样。
他掌心的薄茧一如从前,拂过她的肌肤,带着微微的痛意,随即是令人销魂的酥麻。
“月儿……”他动情不已,柔柔地呼唤,仿佛百炼钢终于化作绕指柔。
这一刻他满心深情,宁愿相信,他真的就是她说的那个慕幽澈。
否则,他为什么那么无法自抑地就一定要爱她?
美丽的女人很多,刁蛮的,温柔的,很多。
可他都不动心,只是她,就算是女扮男装,那一双盈盈秋波,就如同一箭,射进他的心房。
他甚至嫉妒,嫉妒那个自己没想起来的自己。
有恐惧,害怕自己并不是慕幽澈,不过是她弄错了。
百般滋味,都化作劫后余生的庆祝,用彼此的身体,还温暖心里的惶恐。
他滚烫的唇,落在她泛着诱人粉色的肌肤上,吻遍每一处,让她娇喘连连。
洁白美丽的躯体,展现在他的眼前,让他头晕目眩,将头埋在她胸口,小心而又急切地捧起她,将她紧紧地压向自己,结合的那一刻,仿佛灵魂完成了最终的统一。
他的脑海里,似乎有什么快速地划过。
快感袭上脑海的时候,胸口似乎落下一记重锤,几乎让他魂飞魄散。
楚月抱紧了他,想起从前的日日夜夜,点点滴滴,他那样爱她,迷恋他。
王者归来09
楚月抱紧了他,想起从前的日日夜夜,点点滴滴,他那样爱她,迷恋他。
那个可恶的楚恒,都是他,从此,终于摆脱了他,她再也不欠他什么了。
现在身体是自己的,永远是自己的,跟从前再无半点瓜葛。
她在爱人的怀里,纵情欢爱,他给她极致的欢愉。
伴随着她腰身的起伏,他只觉得人世间最极端的痛和最极致的欢乐,那样不可思议地融合在一起。
在她伏在他肩头忍不住战栗的时候,他将一口血吐进了自己袖笼中。
虽然痛得恨不能死去,他却不愿意就此放弃,只是紧紧地抱着她。虽然没有完全恢复记忆,可他却如此熟悉她的身体和气息,知道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再次轻易地将她撩拨起来,一次次让她达到极致。
他的内力在恢复,他能明确地感觉到,经脉中内力流淌,但是随之而来的也是钻心蚀骨的痛,似乎内力是被什么封住的,内力破壳而出,那东西也随之在他血脉中游走。
楚月终于忍不住,再极度欢愉中昏了过去,像只小鸟一样栖息在他怀里,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
慕容澈死死地将她抱在怀里,虽然痛到极处却也不肯撒手。
这一刻不需要证明,他也确信,他是她说的那个人。
因为她就是他的鸩酒,饮鸩止渴,也是他的真正毒发的引子,与她欢爱,让他痛不欲生,这应该是楚恒的阴谋,想尽千方百计,只是不肯让他们在一起。
他只觉得浑身内力逆流,几乎要经脉寸断,他忙放开她,压下心头的情欲,帮她仔细地穿好衣衫,将她放在一片青草地上,然后慢慢地远离她,痛在一点点地消失。
果然,在一个安全距离之后,不再痛。
他想用自己的无上内力,将里面的蛊虫融化,却总是捕捉不到,它已经融入他的血脉一样自然亲密,又得意洋洋。
似乎能看到楚恒勾起的唇角,冷冽的眼神。
王者归来10
却不是自己夜以继日积累起来的情感。
清晰,但是没有多少感触。
他遥遥地看着沉睡中的她,她那么美丽,那样坚强,倔强,不肯屈服,想起自己伤害她的,他的心就越发痛起来。
一定要想一个办法才行。
谁能解这种毒?
天底下,沈国师的后人,才能解最麻烦的蛊毒。
沈国师的后人,徒弟是黑无心,儿子是沈逸风,还有一个妙月!
慕容澈心下一动,即刻起身,在附近抓了几只野鸡,然后以内力生火,又把野鸡拔毛洗吧干净,架在火上烤。
夜幕四合的时候,肉香四溢。
楚月饥肠辘辘地醒来,看着火光里的男人,乌发如墨,身子如松,那样俊美得不像真的。
她勾起唇角,笑得很是餍足,“真的饿了呢。”
她嫣然浅笑,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从没这样舒心笑过。
慕容澈抬头,与火光中与她对望,她肌肤如玉,黑眸晶亮,绝色的容颜上是调皮的笑意,那样幸福,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他心口绞痛,她到底受了多少苦?
在楚恒那条毒蛇身边,要怎么委屈自己?
他眼眶酸痛,垂眼,将烤好的野鸡一条条地撕开,不顾手烫,那样仔细认真,将鸡肉放在干净没有什么异味的树叶上。
楚月凑到他身边,将头靠在他肩上。
感觉到幸福的时候,也感觉到剜心的痛。
蛊虫又在啃咬他的心脉了。
他微微蹙眉,抓着鸡肉的手一下子握紧,额头有汗珠滚落下来,却舍不得推开她。
他把鸡肉喂进她嘴里,她灵巧的舌头卷着鸡肉的时候,在他指尖轻轻地吮过,他只觉得整条手臂都麻了,痛意更加肆虐。
楚月终于感觉到他不对劲,关切道:“你真的不要紧吗?会不会是毒药太厉害?”
慕容澈摇摇头,“没什么要紧的,要不了命。来,再吃一点。”
他手艺不错,烤得外焦里嫩的,滋滋地泛着油,让楚月食指大动,一口气吃了大半只。
王者归来11
欲望有多深,痛就有多重。
“月儿……”他深情的唤她。
那声音,那表情,与从前两人相爱的时候一般无二。
楚月心下一动,欢喜地盯着他,“澈,澈,你有想起我么?”
慕容澈抱紧了她,吻着她的耳底,压抑地道:“就算想不起,我也会比从前更爱你。”
听出他话音中的醋意,楚月咯咯笑起来,“小气鬼,连自己的醋都吃。我爱的是你。不管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你。”
她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她的温柔便是对他的折磨和处罚,这是楚恒的报复。
他却不想妥协,不想辜负她,她要他,他又何尝不想要她。
他不想知道她到底是谁,虽然她占据了楚月的身体,没有关系,他爱的本来就是着身体里那抹狡黠俏皮,让人心动的灵魂。
就算她去了别人的身体里,他还是能找到她。
就凭她看他的那一眼。
足够。
他喘息着,“你不会再换身体了吧。”
楚月被他吻得浑身发酥发痒,娇笑道:“哪里像你说的那么轻松。我是前世死了,这一世就恰好附在了这身体上。再死了,可就没有机会了。”她咬着他的耳朵,柔声道:“澈,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与你生死白头的呢。你,你可喜欢?”
慕容澈忍住了百般地剧痛,抱紧了她,进入她的身体合二为一,颤声道:“喜欢,喜欢的要死了。”
紫宸宫离,灯火通明,楚恒坐在楚月的床上,摸着她用过的物事,眼底寒意阴鸷,他转眼看着单膝点地跪在跟前的燕子和三水,“真的被南凉王抓走了?”
三水点头,“陛下,是的,我们多方打听,南凉王做困兽之争,派出大批高手要刺杀陛下。但是没有机会成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公主对陛下非常重要。他们便退而求其次,把公主抓走了。”
楚恒蓦地握紧了手,“慕容澈呢?也被抓走了?!”
王者归来12
三水犹豫了一下,“这个不清楚,没有打探出来。消息说,他可能死了,也可能被抓走了。”
楚恒阴沉地哼了一声,“必须救回公主,不惜一切代价。”
他手上用力,手上的瓷枕一下子化为齑粉。
三水一惊,陛下的功力似乎更进一层了。
等他们退下去,楚恒却怎么都安静不下来,虽然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是脑子里却一直在思考。
从前他以为慕幽澈封住了月儿的记忆,强迫她将从前忘记然后来对付神雀国。没想到竟然是换了一个灵魂,这种还魂之术乃是禁术,施展此类法术的人要遭天谴,活一人死一人,而且施法的人也要死。
慕幽澈!
他握着碎裂的瓷片,深深地割进掌心。
他从来不敢去想,月儿当日是怎么被他折磨致死,他又是怎么说服了得道高僧替他换魂。
据说换魂之术痛苦难当,新的灵魂要取代救的灵魂,而旧的魂魄不甘被取代,比如要发生一系列地争夺。
他们处心积虑地对付月儿,她自然不是对手。
想象她的魂魄被一点点地逼退,蚕食,楚恒便痛楚难当,将身子蜷缩起来,缩在床上,几乎能深切地感受当日楚月所受的痛苦。
他瑟缩着,抱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汲取她的温暖。
手抓在虚空处,想象着抓到了她,将她拥进怀里,缠绵不休。
“月儿,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报仇,我会想办法让你还魂的。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他感觉心力交瘁,终于昏了过去。
尤顺叹息了一声,上前收拾一下,给他盖上被褥。
窗外一条人影非闪而过,向来安静的尤顺突然雄鹰一样飞扑而出,轻斥道:“什么人!”
楚月从没有过得这样轻松舒心过,和慕容澈躲在树林中,他们搭了一间简单的草棚子,每天都腻在一起,他的伤好得很快,可她都不想离开,只想在这里与他长相厮守。
王者归来13
而且人生百年,短暂即过,他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了去对付别人,经历了那么多,她只想跟他归隐山林,做快乐情侣。
隐居也好,行侠仗义也好,经商也好,四处游历也好。
总之,两个人在一起,不离不弃。
但是她发现慕容澈在迅速消瘦,瘦削颀长的身体越发单薄起来,脸色也没有原来红润,只有一双眸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