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让宫中其他的娘娘更加疑惑不已,这皇上的心到底是向着谁,要说向着淑妃,可是在淑妃示好认错之后,皇上依旧日日留宿太和殿。要说向着皇后,可依旧没有放下软话,还是那般僵持着。
这下子就连宫外的保持中立的官员也六神无主了,不知到底该投奔谁,一时慌乱了阵脚。
就在此时,一股新生的势力,金科状元出声贫寒,却偏偏得了皇上的眼缘,与各个官员与之交好。
可是偏偏他独善其身,与谁都好,却是与谁都疏离。
但是谁也不知道,新科状元也只是某人的最后一张王牌,此刻京城的局势已经开始风摇欲坠。
穿过繁华的街道,过了萧条的鱼良河,空气中残留着死亡的气息,越来越近,越来越破落,几乎街道两旁杂草不生,只剩下了一路的杂乱的石子,被马车的轮子碾的弹跳了几下,沉淀的寒冽挂着冷冽的风,然后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
这样脏乱的管道他们几乎走了七八天,越往北走,天气越加的寒冷,冷冬儿几人有雄厚的内力护体,所以即使衣服穿得少一些也无妨,可是一路跟随的士兵却是各个冷的脚都木了,脚踩在路上没有任何的知觉。
他们分为两拨路,装满药材的马车还有保卫边境的侍卫走的是宽敞的管道,由凝尘皇子亲自看守镇压。
而冷冬儿四人却担心生死边缘徘徊的老百姓,他们选择危险的山路,先走了一步,希望能够尽快到达,可以确认病情,控制村民的再次发病。
此刻,边疆的其他小国已经有些蠢蠢欲动,各个都看好了赛盟这块大肥肉,毕竟是北国的一个缺口,若是少了它,已经想要再次争夺城池那就简单的多了。
瞭望着很远的赤壁崖,经过了半个月不停歇的赶路,他们终于赶到赛盟境内。
“主子,我们终于到了!”黄儿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些日子马不停蹄,日夜兼程的赶路,真是累坏了他们几个。尤其是姑爷从来不曾出过远门,可是只要一想到无辜受害的百姓,他就算是浑身毫无力气,也能再次爬起来走上好几里路,好在姑爷的轻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可能她都未必是姑爷的对手。
“恩。”冷冬儿轻轻的蹙起了眉头,看着荒野一般的道路,寸草不生,眼前只有一望无际的沙石。
蓝儿柔声的请问,“主子,怎么了?”
冬儿抿着唇,“不知为何?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段别离轻轻的拍拍冬儿的手,“别担心,我相信一切都会好的。”
冬儿点点头,“希望如此。黄儿,凝尘大概还需要多久才能到达赛盟?”
黄儿掐指算算日子,“怎么也要四天以后。”
“恩!”忽略心头的不安,冬儿笑笑,“前方七里以外就是我们的目的地,走吧!”冬儿牵着骏马走在最前头,这马也是在隔壁镇子买的,好在派上用场,若是全部运用轻功而来,他们不累死也会腿断了不可。
段别离走在身后,看着前头瘦弱的身影,他的不知为何,就那么的抽痛了起来,一路上她默默无语,可是手中翻看的医书却已经是数不胜数,他知道冬儿的担心,可是却又觉得冬儿心中还有其他的事情瞒着他。
当然,她不说,而他会选择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他觉得自己知道这个秘密,很有可能会拖累冬儿。
只是,苦了她,明明只想做一个平凡的女子,可是身份却不平凡,只能做一个坚强凛冽的长公主。
黄儿轻声细问,“姑爷,你也觉得主子有心事是吗?”
段别离点点头,“黄儿,什么都别问。”
黄儿虽然不解姑爷为何会这么说,尽管心中有千百万个疑问,可是她依然决定将它们全部藏在心中,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
蓝儿轻叹,“也许主子瞒着我们是好事!”
几人翻身上马,不大一会儿就来到重症区,还未进却已经感觉死亡的味道,有人在疼痛的呻吟,还有人在大喊着他们不想死,更有人已经归西,尸体被士兵抬了出去准备火化,以免瘟疫传染给其他人。
四人被阻拦在村庄之外,冷冬儿亮出令牌,守卫的士兵不大一会儿带出了一位中年男子,一身盔甲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芒。炯炯有神的双眼在冷冬儿的身上定格,眸子闪过惊喜。“你就是雪舞吧!”
熟悉的面容,有几分英姿勃勃倒是随了外公,尤其是浑身散发着那种硬汉的气质更像一个现代的军人。他的眉宇之间尽显柔和,少了几分将军的冷硬,倒是与大舅舅更像兄弟。
“二舅舅。”红唇轻启,安毅爽朗一笑。
“像,真像,你真像年轻时候的妹妹,如出一辙,我刚看第一眼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安毅有着将士一般的爽朗,多了几分洒脱,倒不似大舅舅那般斯文儒雅,可能谁瞧见此兄弟二人都认为他们一个适合文,一个适合武。“你刚回宫不久,爹就给我来信了,信中就说到妹妹找到了长公主,这是一件大喜的事情。可惜二舅舅身职在外,赶不回去,要不咱们舅甥两人一定要好好的聊一聊,难为你一个姑娘家的在外受了苦也没处说去。”
二舅舅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他的话语中充满着对亲人的思念,把她真正当做亲人看待,没有了行礼参见反倒是让她轻松了不少。可能这也是二舅舅粗狂的外表之下带着女人家的心细。
冬儿感动的点点头,“这回雪舞来了,二舅舅可不要嫌雪舞烦。”
安毅哈哈一笑,对于冬儿这般单纯的反应倒是喜欢不已,连忙摇头,“不会,不会……”
“相公,你咱们还能让雪舞在外头站着呢?外面风大,咱们进屋好说话。”女子轻柔的软语响起。
冷冬儿这才把视线移到了二舅舅身后的那名女子,长了一副娇小温婉的模样,一看就是一个温柔和煦,很好相处的女子,虽然面容上已经布满了久经风霜的沧桑感,可是站在二舅舅的身边却有几分小鸟依人,是一个以丈夫为天,懂得持家的女子。
冷冬儿热络的笑道,“想必这就是我素昧蒙面的二舅母吧!我是二舅舅的外甥女北堂雪舞,二舅母以后就叫我雪舞好了。”说罢便微微颔首行过一礼。
安氏一怔,没有想到长公主还是这么平易近人的人,本该是他们该行礼的人,却没有想到让人家孩子先行了礼。她脸色出现一丝惊慌,“万万不可,该是我们行礼的,怎可让长公主给我们行礼呢?”
二舅舅微微一怔之后,快速的恢复了正常,“雪舞,你这不是折煞了我和你二舅母吗?”
冬儿笑着摇摇头,“在这里,你们就是雪舞的长辈,没有什么长公主。”她侧身,段别离来到冬儿的身旁,“为二舅舅和二舅母介绍一下,这位是雪舞的夫君,段别离。”
段别离轻轻颔首,“见过二舅舅,二舅母,日后二舅舅与二舅母唤我离儿即可!”
几人寒暄了几句,进了屋子,一股霉气扑面而来,这里自然条件不好,风大的可以挂起小石头和沙子,晚上的露气自然隐藏在每个角落,这里常年不见几许阳光,但是风却很大,水雾没有被晒干,反而会被吹干,自然会有霉味。
一间小瓦房只有一个卧室和一个客厅,厨房都是在外头搭的小帐篷,这里的环境的确是简陋了一点。
桌子上摆着四万稀粥,几个馒头,仔细一看那馒头还有发霉的地方,桌子上放着两盘咸菜,还炒了几个鸡蛋,可见这是最好的一道菜了。
冷冬儿怎么也没有想到,京城纸醉金迷,可是这里留守保卫边疆的二舅舅过得竟然是这样的日子,他还是一名将军!若是平常的老百姓,冷冬儿真的不敢相信,他们是不是连喝粥都是个问题。
放一进门,就瞧见了此等情景,二舅母的脸色羞红,有些尴尬,“倒是让长公主见笑了。”
冷冬儿摇摇头,“二舅母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人都是吃五谷杂粮的,你甘愿陪二舅舅留在这么艰苦的环境,该是二舅舅的福气,安家娶了你这么好的媳妇才是。”还不曾相见,她就已经得知二舅母其实并不得外公的意,虽然出身书香世家,可毕竟是配不上丞相的的儿子,甚至是皇后的亲哥哥。可是二舅舅的脾气从小就倔强,谁也执拗不过他,想要做的事情可是没有人能够阻止得了的,最后到底是娶了二舅母。
婚后没有多久,二舅舅就被派去镇守边疆,可是二舅母为了能够随身照顾夫君,也一起跟随而来,这一来就是十几年。本该她可以在安家享清福的,可是却跑来这里与夫君同甘共苦,感动了安老丞相,自然也就接受了二舅母。
尤其是在二舅母为二舅舅生下第一个男孩子的时候,安老丞相就不止一次写信,催促着二舅母尽快回京,好好在家养身子,带孩子也有人伺候。
可是二舅母执意要留在赛盟照顾二舅舅,谁的劝也不停,反倒是让安老丞相更加喜欢这个同样脾气倔强的儿媳妇。
冷冬儿的一番话说得安氏面红耳赤,“我那里有长公主说的那么好!”
二舅舅颇有几分与有荣焉,搔搔头笑道,“雪舞,离儿,还有黄儿蓝儿姑娘,你们几个也没有吃饭吧!快坐下来一起吃吧!”
“不了,二舅舅,事态紧急,想必父皇的信中也说了我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所以我想要先看看病人的情况。”
安毅其实也不好意思让她风尘仆仆第一天赶来就劳累,可是老百姓实在等不及了,所以本来打算让冬儿小歇一番,到时候再查看病人的情况。可是现在雪舞这么一说,他自然是高兴不已,可见雪舞这个孩子可怜天下苍生,也不忍心百姓受苦。
“好,好,咱们这就去看看。”
“二舅舅,你为雪舞找出三种人,病情非常严重的人,可以说是濒临死亡的人,还有才被检查出得了瘟疫的人,再来就是身体健康,没有得过瘟疫的人。我想仔细观察他们的情况!”若不是瘟疫,盲目下药可能只会令那些人枉死。她查阅了很多书籍,有一种病最为相似,可是她宁愿不是。
若真的是,那么幕后黑手就真的太可怕了。
心狠到可以令整个部落的人全部死去,若是敌国之人,北国肯定有内应,那么那个人到底是谁?
很快的,二舅舅找来了三个人,她一一为这三个人检查了一番,详细询问了情况,症状虽然和瘟疫很像,可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半夜时分,腹部都会很痛,有时会痛的直接晕厥过去,就连正常人也是如此。
冷冬儿轻轻拧起了眉头,腹部很痛?
她按了按三个人会发痛的地方,他们皆是一脸正常,没有任何痛的感觉,只说是现在不痛了。
冷冬儿将病情最严重的那个人留下,准备死马当做活马医,她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查不出病情来,因为除了腹痛,症状和瘟疫几乎是一模一样。
若不是她当初了解了赛盟之地的天寒地冻,肯定也会和那些御医犯同样的错误,也会把这些症状当做瘟疫蔓延来治疗。
不知她的办法可不可行?
只是这个毒是由何而来的呢?
不可能这么多人都被下毒,有的人还很健康,有的人却已经病怏怏,无药可治了。
“二舅舅,瘟疫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安毅沉思,“大概是两个月以前。”
“你们是如何发现异样的?”
“有人发烧的厉害,半夜难受的大叫,每隔几天之后就有人相继死去,然后越来越多,大家几乎都是咳嗽,发烧,呕吐……我们才发现事态的严重性,找来大夫断定是瘟疫,后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