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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若在援兵未到来之前,赛盟若是被攻下,那你们就是不配做我们北国的将士,宁可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保卫我们的祖国。”
将士听到援兵,双眸顿时闪过求生的欲望,有活着的希望,那么谁又想死掉呢?所以各个兴奋的将长枪举过头顶,“宁可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保全我们的祖国。”
各个欢呼,却没有注意到冷冬儿始终紧锁的眉头,弄得始终化不开。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到底是否有援兵,现在黄儿一点讯息也没有,所以她也拿捏不准离是否借到兵了,更深处她已经不敢想象了,什么讯息都没有,他是否已经……
压抑住内心的担忧与恐惧,她能做的就是将游弋赶出去,甚至是收服游弋整个部落,如今他们欺压到了头上,她冷冬儿也绝对不是好欺负的人,所以任人宰割。
雪舞知道,安毅自然也知道,他忧心忡忡,只怕没有援兵。
冷冬儿轻轻拍了拍二舅舅的手,自然知道他担心为何?“人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要好,二舅舅放心吧!有雪舞在。”她这话心绪的很,有她在又能怎么样呢?还能改变了事实不成?可是她却知道,在孤独没有依靠的时候,哪怕是来自一个弱者说有我在,一个人漂浮的心也会安定。
所以,安毅自然是没有说什么,只能不断的为将士打气。
赛盟死守城门,游弋却是选择攻城。
冷冬儿拉扯着乌云走上了城墙,只消一眼,她便看见了身在前方的爹爹,心中一颤,哭天抹泪的大喊道,“爹,救我,快救救乌云……爹,我好害怕!”
冷冬儿一把将她拉了回来,直接推倒在身后。
“乌力吉,看清楚了,你的女儿就在本宫手上,你们游弋若是敢靠前一步,我就砍断你的女儿一根手指头,靠前两步两根手指头,直到脚趾头也没得砍了,没关系,本宫就卸了她的四肢。没关系,不是自己的女儿,砍起来不会有舍不得感觉。”她轻袅的嗓音透着一丝冷凝,甚至让乌力吉感觉到那股子阴冷,贯穿了整个身体。
远处的乌力吉急的头发都白了,他将目光移向了身旁的女子,清透无瑕,婉约之中带着几分秀气,几分秀气之中带着令人不言而喻的阴寒,她如炬一般的目光始终紧锁冷冬儿,放佛要看出一个洞来。
眸光闪过了几许不甘,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她将手覆在了腰间别着的一只白色的玉箫,握的紧紧地。
乌力吉急眼了,“你们算什么英雄好汉,拿一个弱女子来威胁我们游弋,简直就是太卑鄙了。”
冷冬儿冷冷一笑,将目光从乌力吉那名女子身上移了开,再看向乌力吉的时候,眼神中透着冰冷,“要论卑鄙无耻,哪里抵得上你们游弋,不是退兵三十里吗?此刻怎么又欺到别人的城下了?”
乌力吉老脸通红,他真的只想保住自己的女儿,可是……可是身旁的似念姑娘却执意前进,说这是真主的命令,他能怎么办?出了绝对服从,他也想乖乖的退兵保住女儿的姓名。
“似念姑娘,你可要救救我的女儿,这些年你跟在她的身边,多多少少会有些感情才是,她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她……”乌力吉唠唠叨叨的痛哭流涕。
冷冬儿的耳朵动了动,自然听到似念的名字,她不可思议的看向了似念,凄凉绝望一笑。“你竟然是他的人?”她不是没有猜出来幕后之人是谁?可是她总想着那么薄弱的亲情会令他有所改变,现如今她才知,那男人竟然希望她死。
似念眉头轻蹙,“攻城。”
乌力吉惊愕,茫然的看向似念,直摇头呢喃,“不,我不信,我不信真主会这么做,那是我的女儿……”
似念再次蹙眉,严厉的看向了乌力吉,质问道,“难道你敢质疑真主的命令?”
乌力吉赶忙摇摇头,“不,不,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可是我的乌云该怎么办?”
似念眼中划过一抹狠绝,“你放心好了!乌云公主绝对不会有事情的,真主已经派人前去就她了。”
乌力吉心中一喜,“真的?”
他吩咐好将士,准备一举攻下赛盟,为自己的女儿出气。
可是大军才踏前一步,就有一块丝巾包裹成一个团,朝着乌力吉飞来,他下意识的接住,一打开便看见了一跟小拇指,当下便吓得脸色发白,不可置信的看向似念,“你骗我,竟然敢骗我?”
似念不耐,“你长点脑子,他们用随便一个手指头你都信?”似念的怒吼令乌力吉一怔,脑子已然是一片空白,现在他什么也不想做,只想看见自己完好无损的女儿。“还不下达命令,让我们送他们最后一程,以后赛盟就是你的地盘了,你的宝贝公主已经救了出来。”似念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乌力吉此刻早已经是心绪紊乱,哪里还有什么判断的意识。只能是似念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冷冬儿看着前进而来的大军,顿时心中压上了一块大石头,久久的喘不过气来,看向完全傻眼的乌云,冷冷一笑,“原来你在你爹的心中也并不是有多么的重要。”
乌云忍着痛,惊声否认,“不,不会的,爹不会置我于死地的,他会救我,会救我的,你这个妖女,是你,是你说这些话来破坏我和我爹的感情,是你……”
冷冬儿侧目,“再砍下一根指头,让我们看看乌力吉的爱女程度到底如何?”虽然不远的地方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可是冷冬儿偏就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颇有几分临危不乱。
似念的某种终于闪过一丝了然,这般冰冷的性子,这般泰山压顶的姿态,她与爷实在是太像了。想到某一刻,似念会觉得那立于城墙之上的人不是北堂雪舞,而是北堂烈,他们的爷。
紧接着再飞来一根包裹着手指的丝帕,乌力吉再也无法承受心中的压力,直喊着要退兵,除非他的女儿活生生的来到了他的面前,他可以举兵前进。
现在仅仅只是两根手指头,就足以震慑到乌力吉。
似念大有恨铁不成钢,明明就可以将她……就算是不死,她也没有任何的颜面存活于世上,更加配不上爷。
可是偏偏就差那么一步,她就可以成功了,这个时候她绝对不允许有任何的差错。
眼中闪过一丝狠毒,执起挂在腰间的玉箫,立刻谱起了一连串的气势浩瀚的曲子,犹如扑面而来的巨浪,冷冬儿蹙眉听着耳边的曲子,她顿感不祥之兆。
果不其然,后方有将士来报。
“启禀长公主,安将军,城中被点了穴道的村民不知怎么被解了穴,还有被捆绑的人也像发疯了一样,绳子全被挣开了,此刻村民下手各个狠毒。我们该怎么办?已经有很多阻拦的将士受了伤。”
冷冬儿凝眉,果然是她的箫声。
此刻两面夹击,四面楚歌,八方来敌的紧张局面,就连冷冬儿也开始愁眉不展。
而现如今,她只有一个方法。
“我前去杀了那个女人,阻止她的箫声继续祸害百姓,扰乱他们的心智。你们拼劲最后一口气抵抗他们的攻城,直到救兵赶来。”
安毅想都没想,“不行。”这可是必死的一条路。
冷冬儿轻柔一笑。“二舅舅没有时间了。”再拖下去对谁都不好。百姓受伤,将士灭亡,整个赛盟都会是游弋的,不,该说是北堂烈的才对。
“二舅舅,帮我告诉离,好好活着!”说罢,她拉起了跌坐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乌云,以她做挡箭牌。轻盈的身子已经翩然而飞,安毅触手已经抓不到她了。
好好活着,这代表了什么?
代表着她其实也会死对不对?
☆、141 大势已去
清晨,段别离和安杰率领叁万大军,走在回程的官道之上。
段别离面色苍白的坐在骏马之上,还好来的时候带了冬儿原先为他准备的药丸,治疗的品种很多,所以他受了伤之后上了药,吃下药才会没事,伤口复原虽然需要一点时间,可是他此刻已经好多了。所以顾不了那么多,他带着伤前进,必须在冬儿遇到危险之前赶回去。
不知怎么地,他的心中隐隐透着不安,总觉得好像会发生什么大事情,冬儿会出事的念头在她脑海里划过,就不曾掉落,让他的心突突的跳,本就苍白的绝世之姿,此刻更加毫无血色。
他握着马匹的缰绳紧了又紧,眸光快速的闪过一抹阴霾,“表弟,前去看看,有人来。”
安杰虽然没有感觉到人和陌生人的气息,哪怕是脚步声,但是他相信表姐夫所说的,他拥有那么高森可怕的功夫,他说的话准保没错。他驾着马飞奔而去。
半响,他就回来了,身后还带着一名身着黄色衣着的女子,一身轻便却是风尘仆仆,那焦急的目光触及到段别离的身影,她不由得心中松了一大口气。
“黄儿?”
“姑爷,好在你没事!”主子应该也会放心了。
“你怎么来这里?怎么没有陪在冬儿的身边。”
众将士看着陌生的女子,虽然不晓得此人是谁,可是认识他们驸马爷,想必也不是什么坏人,自然没有举长枪制止的地步。黄儿调转了马头,并没有下马,而是与段别离并肩而行。
“还不是主子担心姑爷,你临走的时候说一定会借到兵,主子猜你借不到兵,一定会想出一些偏激的做法,她担心你会有危险,让我来帮你。”
“那你来了,冬儿怎么办?”对于自己的伤势,段别离绝口不提,可是他却十分担心冬儿,哪怕她拥有一身的绝世武功,以少胜多的例子向来很少。
“姑爷,你放心吧!不是还有蓝儿吗?她一定会保护好主子的,难道你还不相信蓝儿的实力吗?她一定比……姑爷,你受伤了?”黄儿不禁惊呼。
段别离一怔,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发现他受伤的。
黄儿指着段别离肩膀上白衫透着血迹,惊慌的说道,“姑爷,主子一定会很伤心的,你居然受了伤,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敢如此嚣张,连你也敢动?”
一说起这个,安杰就气愤不已。“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躲在暗处暗算我们,好像就是为了阻止我们借兵,都怪我,若不是表姐夫为了救我,依他的功夫肯定不会受伤的。”
段别离笑笑,“不要自责,若我有了危险你一定会来救我的对不对?”
安杰用力点头,“那是当然,我怎么可能让表姐夫受伤,表姐一定会伤心死的。可是我答应了表姐,要好好的保护表姐夫,现如今你还受了伤,我真是该死!”他还是有几分孩子气,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以此来惩罚自己的愚笨,脑袋不好使,就连功夫也技不如人。
“别责怪自己,你若是受伤了,你表姐也一定会很伤心难过。重要的使我们此刻都没有事!”段别离虽然说出这番话很虚弱,可是却令人很心安。
安杰搔搔头,“看来日后,我还真的需要好好的锻炼才是。”以前,他还觉得自己的功夫不错,可如今见到真正的高手之后,他可就不敢这么想了。
黄儿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姑爷,这个药丸你吃下吧!会提炼你的内力大增,所以你的伤口就不值得一提了。”
段别离轻咳了几声,摆摆手,“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我不用。”
“姑爷,你就吃下吧!这些药丸都是主子练得,我们先下该解决燃眉之急,人活着日后什么都有可能,你不是还要保护主子吗?”
黄儿的最后一句话,完全打动了段别离,他也没有再推辞,直接接过药丸吞下,顿时间,一股陌生的热流流向身体的四肢百骸,竟然不运功,这药丸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