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身后的男子也是英俊非凡,风度翩翩的好男儿,只是与自家主子一对比,就犹如云泥之差,他上前在男子的耳边呢喃,“爷,刚刚过去的马车是段府大少爷三朝回门,段府大少爷所娶的女人就是你所要找的人。”
男子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敲击着桌面,在听闻属下说到他要找的女子那一秒,他的手指慢了几秒,最后还是一下接一下敲击着桌面,丝毫不看不出他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名字。”薄唇突出冰冷简洁的命令,任谁看了都会被迷惑在他的容貌气质之下。
“冷冬儿。”
“调查出冷冬儿所有的资料。”他喜欢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他从来不喜欢轻敌。
“爷,属下调查过了,她六岁以前犹如一张白纸,没有人知道她的事情,传闻,她自己本人也记不清了。”这几日他一直在调查着什么,似有拨开云雾见月明,却又有混沌不知前方何处的感觉。
冷冬儿的事情好似被掩盖了,却又本身就是如此。
“我不想听传闻,给我彻底调查清楚。”对于越模糊不清的事情,他越要弄清楚。
似云点头,“是,爷。”
男子招来身边的侍卫,在耳边低垂,无人知晓他说了什么。
似云微微一怔,最后却还是服从的点点头,抱拳,转身离开。
马车一路太平,在热闹的的繁华街中心,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阻挡了前往的马车,“主子。”
“何事?”
“前面的男子好似是恶霸,正在欺负两家民女,阻挡了街道的流通。”青儿的口气不是很好,她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却也不是一个大发善心的人,像是这样事不关己的事情,她往往能避且避。
“冬儿,我们下车瞧瞧。”
知道他的同情心泛滥,也不好多说,便搀扶着他走下了马车。
“公子,请你饶了奴家吧!小女子只是想谋一份生计,求求你放了我吧!”一张俏丽的小脸哭的凄惨极了,梨花带雨的小脸楚楚可怜。
在场的人只能叹息的摇头,却没有人去帮忙,可想而知世态炎凉。
欺压良民的恶霸是杭州城内无恶不作,鱼肉乡民的恶少,地头蛇,街头小霸王,如果不是家里有个四品巡的爹,还有个做美人的姐姐,如若不是这些光环罩身,想必他出门可谓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看上喜欢的美女,他看对眼上了,那是想怎么抢就怎么抢,平时顶着老爹的名声,到处收取保护费,贪玩的心上来了,连小孩子的东西都抢,令人发指的行为早就让老百姓叹为观止,听闻此人游街,各个吓得都不敢出门了。
家里若是有漂亮的媳妇,姑娘,哪一个不是遮的严严实实的,生怕这个大少爷一时兴起,什么苟且之事都能干的出来。
段别离与冷冬儿下车之后,老百姓早已经将行侠仗义的目光移向了他们,期盼人间还有正道,或者说是还有伸张正义的人。
段别离本就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看到如此天理难容的事情,他自然忿忿不平,“公子,这世间有太多的有所为,有所不为,俗话说的好,男女授受不亲。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你拉着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实在有所不妥。毕竟……”
恶霸怒目圆睁,方要用手狠狠推开段别离,却不想在中途被人紧紧的桎梏,握紧他手腕的是一个清秀婉约的女子,一脸冷漠无情,目光慵懒嫌恶的瞥了他一眼,放佛他是世界上最肮脏的生物,恶霸稍稍动半分,就疼得死去活来的,差点就要哭爹喊娘的。
☆、046 请收留我
恶霸疼的一张还算可以的脸变得狰狞不已,他心中暗衬,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对他动手,抬眸一瞧,居然是一个清秀的女子,向来他的怜香惜玉只会针对那些貌美的女人,对于这些不入流的人,他一向恶言相向。“丑八怪,我告诉你,这是本少爷的事情,你给我滚到一边去。”
冷冬儿眉眼一挑,用力一捏,果然换来了恶霸另外一番求饶的台词,“哎呦,疼,疼死了,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她手一松,恶霸跌坐在了地上,从小在家被人呵护长大,从来没有吃过亏的恶霸不服气,手腕上隐隐传来的作痛,疼得他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身旁的奴才见状连忙扶起自家少爷来,人人恨不得将关切的表情黏在脸上,可惜恶霸不领情,一巴掌挥了过去,将方才的怒气全部发泄在他们的身上,“混账,你们该死,统统该死,等本少爷回家了,我要告诉爹爹,你们这群无用的东西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欺负本少爷,我要让你们全部回家吃自己去。”
少爷是老爷的命根子,可是关键时刻谁能顾得了他这位爷呢?但是一听说少爷让他们全部滚蛋,这群奴才是又跪有求饶的,丝毫没有任何男子汉的气概,更加不懂得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
冷冬儿紧皱眉头,他们喜欢演戏,她还不想看呢?
向黄儿使了个眼神,她立刻接受到,冷着声音说道,“你想惩罚奴才滚到边上去,别在这里挡着我们主子的路。”
恶霸贼眼睛一瞪,瞧瞧这位美人,那眼儿轻轻一挑,就快要将他的魂勾出来了,他笑的非常谄媚,“今天是个好日子,美人全部到齐了,今天全部都跟本少爷回府,让本少爷好好的疼爱你们一番。”这般下流无耻的话说的多么轻松自在,就好似每天吃饭拉屎那么自然简单。
可是只有全城的百姓才知道,他每次做一些天理不容的事情之时,总是会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说词。
黄儿闻言冷冷一笑,在他那只嫌恶的右手触碰自己的前一秒,毫不犹豫的踹出一脚,直接将他踹出了几米之远,可见力气有多大?
众人不禁搓搓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什么?
恶霸狼狈的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最后变得徒劳,反而又是重重的趴在了地上。众仆人这才再也不敢耽误了,连忙跑去扶起自家少爷,本想集体动手将这些不知好歹的人,可是再看见了一个弱的被风就能吹走女人一脚踹出了几米远,他们那点反抗的小心思,真是踏踏实实的落下了,再也抬不起那狗胆子了。
恶霸气血翻滚,喉头一甜,吐出了鲜艳的血来,吓得他脸色那叫一个苍白,就连疼都忘记喊出口了,得到缓解的那一瞬间,他没有想着直接去逃跑,反而嚣张且颤抖的指着冷冬儿,口出狂言,“你可知道本少爷是谁,谁吗?你们简直不,不要命了,敢与本少爷作对?我,我爹一定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的。”
“不知。”
“我爹可是四品巡抚蔡力群。”他洋洋得意的宣告自己的身家背景。
冷冬儿懒洋洋的抬眸,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在寂静万分的气氛下,不屑的回问,“那又如何?”
段别离对冬儿使了个不要逞强的眼神,段家虽然是天下首富,可毕竟有一句话说得好,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有些事情往往是说不清楚的。
可是,在冷冬儿的眼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定百倍还之,没有官富之分。
恶霸见她如此嚣张,居然不把爹爹放在眼里,他指着冷冬儿半天,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他自知今天绝对不是和别人一决高下的好日子,只能很没有骨气的撂下了狠话,“臭三八,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冷冬儿连吭都没吭一身,放佛方才那般狠毒的叫嚣仅仅只是过眼云烟,甚至是一句屁话而已。
段别离微微叹息,心中已经开始琢磨着要准备多少礼钱才能打发那个胃口极大的巡抚,只要她与段家无事,他才能放心。
冬儿怎么会不知道段别离的想法,招来身旁的黄儿,轻声说道,“我回府之前,把蔡力群所有罪状全部调查清楚,一条也不可漏掉。”七彩阁成立不久之后,每一个头戴乌纱帽的官员全部调查清楚,详细程度已经达到年轻时去过几次青楼,可谓是方便了买卖消息的人,哪怕只是个清官也调查的仔仔细细,就是为了方便日后的工作。所以两个时辰的时间绝对不少,有可能连他祖宗是八代都能查的清清楚楚。
黄儿点头,不着痕迹的离开了,就连在身边一直看着他们的段别离,也不知道她是何时离开的。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并没有任何事情耽搁,两人携手走向马车,方才被解救的那位姑娘却跪在地上不肯离去。
段别离瞧着不忍,招来下人拿出了五十两银子,好生安顿那位姑娘。
却不曾想,姑娘看重的不是银子,而是跪在段别离与冷冬儿的面前,一双杏眼都哭红了,柔嫩的小嘴是个男人都想一亲芳泽,她纤细的手儿抹去白皙面颊上的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怪不得会惹得恶霸当街强抢良家妇女。
这女人柔弱的好似一只狂风暴雨下被摧残的小花,摇摇欲坠。
这般模样,就连女人看了都心头一软,更何况是个男人?
“少爷,夫人,我已经没有任何的家人,求求少爷与夫人收留我吧!”女人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眼圈的泪珠就快要坠落,她很美,美的柔柔弱弱,美得让人挪不开双眼。
“姑娘,我再多给你点钱,自己做点小买卖,想必一定可以维持生计。”他在新婚,让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进入段家,总会有人嚼一些难听的是非,或多或少对她并不好。
女人眨着一双泪蒙蒙的眼睛,浑身一震,有着说不清的风情万种。
段别离摆手,让下人再奉上了一百两银子,转身便要进了马车。女人却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嗑的血都流了出来,一群怜香惜玉的男人不由自主的心头一紧,那叫一个心疼啊。
段别离有些为难,心中暗自盘算着该怎样解决此事情。
“少爷,如果你不救我,那个恶霸依然还会找来,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047 何谓俊杰
她说的很对,办法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可是……
他既然娶了冷姑娘,就绝不能让天下人嘲笑她,作为一个男人,应该要保护背后的女人,哪怕她并不需要自己的保护,段别离有些为难。
冷冬儿心细,多多少少能够明白他是为了自己。
女人再次磕头,鲜艳泉涌的血液滑过白皙的面颊,带着惊悚,诡谲。
“求求少爷夫人救救小女子吧!”她期期艾艾的恳求,老百姓将不解的目光看向了段别离二人,谁也不知段家家大业大,怎么收留一个小女子竟然会如此困难呢?
冷冬儿握了握段别离的大手,眼神示意他勿动,由她来处理这件事情。
一抹精光快速飞过,微笑淡定的看向马车前跪地的女子,嘴角荡漾一抹浅浅的笑容,面容和善,华贵雍容,骨子里散发的贵气让所有人折服,本是一场热闹,让太多人替段别离惋惜,怎么娶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女人,但是现在看来并不似传言那般,段家大少奶奶的气质仿若更迷人。
“姑娘,我们段家有很多的布庄,我可以在那里为你寻一件差事,这样可否?”现在很多家庭条件不好的女子出来打工,做一份正经的工作,那么布庄绣房都是很好的地方。
女人一怔,嘴里呢喃着不算小的声音,“我从未出过门,什么都不懂,怎么办怎么办?”
冷冬儿冷笑,眼眸的精光再次闪过,扯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只是笑意未达眼底,她的目光清澈柔和,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笑容越加深几分,女人心头的寒意就越深,甚至连心都在颤抖。
这种压抑,呼吸紧促的气氛,让她除了那个人之外,第一次心头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