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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长公主,能够与皇上一同打理朝政,这天下都是她的,我还能躲到哪里去?”说到这里,她勉强撑起的笑容都是那般的楚楚可怜。
“可是郡主,小莲绝对不能让你受伤……”她握着付清流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付清流苦涩的扯开一丝弧度,“小莲,你知道吗?天大地大我哪里也不想躲,我只想留在段公子的身边,让我就这样的看着他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小莲一怔,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付清流话中有话。“郡主,难道你不想离开这里吗?”
她很诚实的点点头,真实的表达自己的想法,“我的确不想离开段家。”更加准确的说,她不想离开段别离的身边。
“可是郡主,现在冷冬儿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她玩死我们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
“我知道。”
“知道?郡主,你疯了吗?知道还这样做?”
“是呀,我疯了,喜欢一个人变得疯狂,连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可是只要他喜欢我一点点也好,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可是呢?他从来就没有说过喜欢自己,哪怕只是一个关怀的眼神也好,什么都没有,他看着自己的时候永远是那般的平静,仿若一潭死水,再也激不起任何的涟漪。
每每看去,她都会犹如死过一回似的。
“好,郡主想要留在段府,那么小莲也要陪着郡主。”
付清流抬起一双水眸,“谢谢,谢谢你小莲,谢谢最后还有你留在我的身边。”
蓦地,外头吵闹不已,小莲安抚付清流,踏出房门外,指着一群吵闹搬着箱子的奴仆凶狠的说道。“你们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吵闹郡主的清净。”
奴仆一怔,不由得被小莲气势汹汹的模样震慑到,不过转念一想,刚刚传开的事实,他们的大少奶奶可是当今的长公主,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意识到这一点,各个都挺起了腰板,看着小莲也是趾高气昂的,“我们是搬回长公主的东西,我看现在是你们吵闹了长公主才是。”一个小丫鬟就这么的嚣张,真是让人看不过去。
小莲指着他们,怒气冲天,“你们好大的胆子,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胆敢对郡主不敬?”毕竟是皇亲国戚家的小丫鬟,喊起来的架势可比这么狗仗人势的仆人还要入木三分,立刻就把眼前的几位奴仆吓得一愣一愣,根本就忘记了,他们背后的靠山可是长公主,长公主可比郡主高出一大截来呢?
“怎么了?现在都做木头了不成?”一抹冷飕飕的女音在耳边响起,众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这不是长公主身边蓝儿姑娘的声音吗?这人可比那冰窟还要冷,尽管已是五月温暖的春天,他们依然觉得仿若置身冰天雪地一般。
刚刚被吓唬到的奴仆连忙告状,蓝儿只是挑挑眉头,看向了小莲,连一抹勉强的笑容都懒得施舍,“是我们主子要求的?郡主还打算占着不走吗?”
“你……”这话没有半个脏字,可是听起来浑身都难受。
“既然这样,我们也准备好了客房,还劳烦你们自己搬过去。”她挥一挥手,“门我已经开好了,你们讲东西全部搬进房间。”她又接着指了指两个小丫头,“你们将行李都收拾好。”
大少奶奶的身份曝光,她身边的丫鬟都是他们这些无名小卒争相巴结的对象,自然不敢有所怠慢,一个个干活比谁都卖力。“是,蓝儿姑娘。”
小莲气呼呼的回到了房间,将自己的不平等待遇对郡主一顿反应,付清流没有了以往的好斗,反而是沉默不已。小莲担心的问道,“郡主,你是不是太生气了?”
付清流摇摇头,苦笑的说道,“没关系,她让咱们搬到哪里去,咱们就搬到哪里去?其实长公主已经很仁慈了。”
“仁慈?郡主,她这是对我们赶尽杀绝,这哪里叫仁慈啊?”小莲愤愤不平的说道。
付清流想起了那日,她将冷冬儿赶出雪落轩,她对自己说过的话,终有一天,她会求着冷冬儿回到雪落轩,当时她不信,现在想来,冷冬儿不用自己去求她,她都肯搬回来,难道这不算是仁慈吗?
蓝儿敲敲房门,直接走了进来,淡漠的说道,“郡主还要赖在这里不走吗?”
付清流心中已是凄楚一片,听到她这般说,以前一定会气的脑袋都要炸开,可是现在,她的心中已经没有了那些可笑的争斗,斗来斗去,最终还是输了那个人,所以她不甘心,真的非常不甘心。“蓝儿姑娘,我想见你们家姑爷?”付清流依旧不肯死心,她想要他亲口的一句话,让她死了心的话,仅此而已,别无他求。
蓝儿挑挑眉,最终还是点点头,“我会帮你传达。”
☆、216 拜长公主
夜里,冷冬儿枕着段别离的大腿上,他小心的为冬儿揉着发疼的太阳穴,一下接着一下,不耐其烦,“你的头总是疼,要不咱们请医生来看看好了,到底是什么毛病?”至少这样,他也可以放心点。
冷冬儿笑了笑,“你忘了吗?我也是一个医者,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呢?只是最近真的是太累了,忽略了自己的身体。”
段别离闻言,心中涌上了无限的自卑,“冬儿,都怪我毫无用处,才会让你这么劳累。”
“你怎么说起这个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说这些破坏我们之间感情的话,你为我做的都是心甘情愿,怎么到了我为你做的,都变成了你的不好?”
段别离抿着唇,“我想为你撑起一片天。”
冷冬儿摸着他的一起一伏的胸口,“你在这里为我撑起了一片天,没有别的人让我如此心动。”
“原来我还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啊!”他璀璨的眸子弯成了一道月牙。
“那是,在我的眼里心里,你都是真正的男人。”
段别离发现他自己偶尔会很小心眼儿,就好比这一刻,“其他男人呢?”
冷冬儿挑挑眉,亲亲他柔软的红唇,带着一股沁人的馨香,“自然都是太监。”只是……
段别离禁不住的扬起了嘴角,依然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我记住了你说的话。”
冷冬儿再次挑挑眉,“只是,离,你是不是忘记了?我的身边好像没有男人,一直都是你身边有很多女人围绕着你转。”
段别离一怔,仔细这么一想来,好像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她顽皮的再亲亲段别离的唇瓣,带着亲昵的撒娇,“需要我为你点点吗?叫什么名字我可都是记着呢?”
蓦地,段别离觉得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其他女人在我眼里,自然是过往的路人。”
冷冬儿撇撇小嘴,好吧,她白白期待了一把,还以为这人会说那些都是尼姑,却没有想到这般文绉绉的。她可以不纠结在这件事情,但是有件事情,她必须要弄清楚。
耍着小女孩的脾气,用力的掐了掐段别离腰间上嫩肉,“快说,你为什么要我原谅付清流,她可是鼓动柳若梅和段皓腾,给我们儿子下毒的人。”调查出这件事情的事实时,她恨不得直接杀了这个女人,可是想到那么容易就让她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了她,可是还没来得及打击报复,离就不允许她做这个做那个。莫不是……她加了力度,即使很痛,段别离依旧平淡如斯,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容,气的冷冬儿差一点就要抓狂了,“快说,你是不是真的对付清流动心动情了?”想到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她心中深处某一块伪装的坚硬就要塌陷了,隐隐伴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疼痛。
段别离握住冷冬儿掐着自己的小手,宠溺的说道,“你瞎说什么?”
“不是瞎说?那你给我一个理由。”她坐在了身子,掐着腰看着段别离浅笑的俊彦,若是注意力太集中,真的有可能失了魂魄。
他的眼角有藏不住的笑意,看着冬儿那张气鼓鼓的小脸,心情放佛格外的好。
冷冬儿看着他这般表情,不紧不慢,甚至还带着继续揶揄,足以攻破她最强硬的城墙,没有人可以挑战她的底线,因为那些人不是她最重要的人,对于她来说不过是陌生人,可是这个男人不一样,是她深深爱着的人,所以只要他的一个迟钝,就会令她伤心不已。
“你笑什么?”冷冬儿真的就快要抓狂了。
段别离摇摇头,“我没有笑。”
“你有。”明明笑的那般得逞,好似得到了什么宝物似的。
“好吧,我承认。”这个时候的冬儿很像一个小孩子,所以他倒是玩儿心大起,不想那么快结束她不依不饶的表情。
“你这是什么回答?”冷冬儿差一点就要失声的惊叫了。可是想到此时已经是深夜,不能随便大叫,否则会被人误会,很是及时的压低了声音,“快说,你今天晚上不把话说明白,说清楚,我肯定不能让你睡觉的。”
段别离耸耸肩,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好大的威胁,如果现在晚上,他不被人手脚缠住,真是睡不着了。所以……
他决定坦白事实,本来他想最后告诉她,可是现在事情有变动,所以只能把他的理由事前说出来。“其实我没有别的理由,当我知道她是下毒想害死我们儿子的人,我也动过杀心,可是……”
“可是什么?”冷冬儿有些急了。
“我想告诉你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母后的初恋情人其实是十王爷付流云,他们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冷冬儿睁大着双眸,看着段别离不解的问道,“即使这样那又如何?”这样的理由还不足以打动她,甚至是放弃报复。
“将来母后会与付流云在一起。”
冷冬儿眨了眨双眸,张口说道,“你疯了吧?”
“是……”她立刻捂住了段别离的嘴,惊恐的说道,“你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现在父皇可是健在呢?若是这样的话被传了出去,父皇一定会大发雷霆的,被自己的女婿戴上绿帽子,怎么可能轻饶了离呢?
他拉下了冷冬儿的小手,“不会的,这是父皇对我说的。”
“父皇说的?”冷冬儿不可置信的问道。
段别离点点头,“是的,是父皇说的。”
“父皇为何没有和我说?”冷冬儿不是怀疑,而是觉得奇怪,这样的事情没有对自己说,只对离一个人说,父皇到底是何用意呢?她为什么越来越摸不透父皇心中所想的。
“冬儿,我答应父皇,绝对不说出去,所以你莫要再问了,你父皇已经决定好你母后未来的路,我想自然有他的用意,你该知道,你母后的性子太倔,若是她不想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逼迫她的。”所以当时父皇找她秘密谈话时,他也曾有过怀疑,可是父皇告诉他不必担忧,皇后必定会答应的。那时他便明白了,天下间看的最明白的莫不过就是皇上,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冷冬儿抿着唇,“所以你认准了父皇所说的?”在她的眼里看来,母后若不是爱父皇,又怎么会选择当年抛弃了十王爷,跟在父皇的身边呢?
段别离挽过她鬓角的发丝,别在耳后,“别想那么多了,其实父皇看的比我们谁都清楚。”其实父皇对他说的更多,听在她的耳朵里,好似是交代什么身后事一样,让他不忍全部都告诉冬儿,生怕她真的伤心。
虽然冬儿占用了雪舞的身体,可是她也接受了她的家人,当做自己的亲人一样的去爱。
“所以,你让我原谅付清流,也是为了母后?”
“恩。”
“没有别的心思?”
段别离一怔,很是迷惘的问道,“什么心思?”
“自然是怜香惜玉的心思。”她噘着小嘴不满的示意。
“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