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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当不辱使命。”
皇上将桌上的一道圣旨放到小太监的手上,再由小太监交到了十八王爷手上,自然是小心翼翼的递到他的面前,能在皇上身边混的那么久的小太监,又怎么会看不出来皇上对这个没有实权的王爷格外偏爱。
“烈儿,记住皇兄的一句话,万事不可强求,若真是你的,皇兄也愿意看见你们安好!”
北堂烈下场的眸子闪过一道冷冽之光,皇上是在提醒他,那个龙椅的位置是不可强求的吗?不过他北堂烈看上的东西,哪里有放弃的道理。
“谢皇兄的良言。”他拿着圣旨退出了御书房。
皇上看着他倔强的背影,始终坚持不弯曲半分,那固执的劲儿和当年的皇爷爷几乎是一个模样,他不喜欢看到自相残杀的画面,所以希望烈儿可以想得通。
☆、219 强盗风范
这一日阳光明媚,是个温暖宜人的好天气,扫去了以往的阴霾,段府有恢复了平静,只不过在平静的外表之下,还隐藏着蠢蠢欲动的不安。
柳若梅和段文姝绝对是被逼的,他们不能不来,不来就是大逆不道。
“民妇柳氏段文姝,(民女柳若梅)参见长公主,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花厅跪着两个女人,头始终低垂着,自然看不出他们眼中的愤恨。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看不上眼的冷冬儿竟然是当今皇上的长公主,还不是一个普通的公主,可以掌管天下的女人,是北国的一半天。原来前一阵子外界的传言,长公主平定游弋部落,将它化作北国的领土,可想而知她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想着他们这阵子做的傻事,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竟然惹到此等煞星,段文姝不由得在暗暗的恨起了自家的大哥,这冷冬儿是长公主的事情,怎么就不提前通知自己一声,也好日后见着了就躲着她。
真是越想越不甘心,他们需要日日来雪落轩给一个小辈请安。仅仅是一夕之间,冷冬儿的身份就和鲤鱼跃龙门一样的戏剧化,他们现在想跑都不知道该跑到哪里去?因为他们把柳家的财产全部败光了,现在除了段家还真的没有地方去了。
冷冬儿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令人看不出她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每每看到这样的笑容,总会让人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冷冬儿好似背地里算计着什么?
当真是可怕极了,原来怎么就没有脑子往前冲呢?
现在每每想起来,肠子都要悔青了。
冷冬儿不紧不慢的端起了茶杯,优雅的用茶杯盖拂去茶水面上泡开的茶叶,轻轻的吹了一口茶叶,漾出了清澈的茶水,轻甲一口甘甜的茶水,那动作,那姿态,雍荣华贵,令人不敢直视,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压迫感。
这样华贵高傲的人儿,那份独有的皇家气息,他们怎么就瞎了眼睛没有辨别出来呢?
“今日姑姑和表妹前来,冬儿是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们的,希望你们可以行善积德,造福百姓。”
段文姝频频拭去额头上的细小的汗珠,这帽子未免戴的也太高了吧?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行善积德,造福百姓?
这八个大字压得他们心头重重的,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
段文姝一听这话立马就笑了,“长公主找我们娘俩做好事,那可是找对人了,我……哦,不,不是,是民妇定当竭尽所能,全力以赴。”她丝毫不考虑后果,直接把话说的满满的。
倒是柳若梅还长了点脑子,连忙拉拉自家娘亲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因为她感觉这件事情不简单,尤其是冷冬儿此刻的笑容,那可比外面的阳光还要灿烂,肯定是想着什么事情算计他们?想到她此刻身份大的可以压人,她就已经感觉喘不过气来了。
冷冬儿挑了挑狭长的眼儿,柳若梅倒是变得聪明了,知道她今日必定有事情。“怎么?表妹不愿意帮助本宫吗?”
柳若梅咽了咽口水,很想点头,可是‘本宫’二字出口时,她所有的话都不敢随意出口了。
她连忙摇摇头,以此表达自己的心意。“不,不,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帮忙?”
冷冬儿柔柔一笑,笑容中盛满了算计,“没关系,本宫会指点你们一二。”
段文姝摆出一张讨好的笑脸,“长公主只要你说的出来,我们娘俩绝对可以办得到?”
冷冬儿故作哦了一声,好似是不大相信才会这样。
“长公主,你可以放心,民妇说的话绝对都是真的,只是长公主希望我们娘俩做些什么呢?”
说起这件事情,冷冬儿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得意,笑着说道,“其实只是一间小事情罢了。过几日便是宸儿和净儿一周岁的生日了,本来不想那么麻烦,可是前几日来了一些官员和富商,说这些子宝物是要捐给受苦受难中的百姓。本宫转念一想,何不如让大家把自己的宝物都捐出来,然后进行一场拍卖,把所得的捐款全部用之于民,本宫相信,父皇也会很高兴的。但是现在所得的宝物少之又少,所以本宫就厚着脸皮,想着要去爹娘,还有各位姨娘那里要一样宝贝,这样林林总总的加起来,少说也有不少了,总该够用了。”
段文姝一怔,此刻才算是明白,长公主到底意欲为何?
可是她哪里有宝贝啊?
就算是有,她也舍不得拿出来啊!
所以,她只能尴尬的笑了笑,那笑容要多勉强就有多勉强。
柳若梅抿着唇,跪在一旁也是不说话。
倒是冷冬儿笑了,“莫不是姑姑没有宝贝?”她的疑问很轻,轻的几乎听不见,可是却犹如警钟一般击打在他们的心房。
段文姝嘴角一扯,眼睛一闭,干脆落下,“长公主你也晓得我们为什么会回到段家,实在是被逼无奈,家底都没有了。所以,现在哪里来的宝贝?”
“是吗?”看似不在意的反问,却让段文姝和柳若梅的魂都要吓没了。
“瞧瞧,瞧瞧本宫这记性,竟然没有想到姑姑和表妹还跪着呢?”她抬起白嫩的小手,虚扶段文姝和柳若梅母女,“姑姑和表情快快请起。”
许是跪在地上太久了,两人都感觉腿有些麻酥酥的,不听使唤了。
摇摇晃晃着,准备站起身来,谁能想到,他们竟然听到冷冬儿清冷的嗓音说着了梦魇一般的事情。“听闻,姑姑曾经嫁入柳家之时,段家将一把清透的玉石折扇送给了姑姑当做嫁妆,那玉石折扇姑姑好像喜欢到爱不释手。”
段文姝听闻此话,脸儿一白,腿儿打晃,直接又跪在了地上。
柳若梅连忙拉住自家娘亲的胳膊,生怕她摔出了好歹。
“长,长公主,怎么知晓?”她声音颤抖的问道。
冷冬儿轻笑了几声,捂着小嘴,那笑声清脆悦耳,几乎穿透了房间,飘散到九霄云外去了。
段文姝和柳若梅也跟着牵扯嘴角,呵呵的傻笑,可是却没有感觉什么可笑的。
仅一瞬间,冬儿立刻拉下了脸色,正经危坐的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真当本宫什么也不知晓?”
这长公主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才一会儿工夫,竟然就沉下脸色,简直就是太可怕了。
段文姝连忙摆摆手说道,“是,是长公主说的是!”
柳若梅也不理额头上的细汗,反而是陪着自家娘亲跪在地上,向长公主求饶。
“那行善积德,造福百姓的事情,你们要做吗?”
段文姝和柳若梅连连点头,“做,做,我们要做。”
冷冬儿满意的笑了,“本宫在此多谢姑姑和表妹的大力支持。”
此时花厅下跪着的母女俩简直肠子都要悔青了,怎么就招惹了冷冬儿这样的煞星,竟然稀里糊涂的就赔了一把玉石折扇,这可是段文姝打算留给若梅的嫁妆呢?
冷冬儿拍拍手,“黄儿,一会儿姑姑和表妹跪安,你跟着去把玉石折扇拿来,记着姑姑的名字,这可是为百姓谋福祉的好事情。”
黄儿沉稳的回答,“是,主子,黄儿必定会将折扇拿回来。”那势在必得的决心在告诉段文姝母女二人不要耍什么花样?两人浑身一震,低着头始终不敢看这屋里的任何人。
冷冬儿看着他们,柔声的说道,“这时间尚早,本宫有许多事情要忙,逐个院都要去一趟,就不留姑姑和表妹话家常了。”
明显着就是东西骗到手了,然后就一脚踢走这两个人。
段文姝算是彻彻底底栽倒了冬儿的手上,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她可是怕极了,这个冷冬儿再骗去点什么?
看着此二人仓皇而逃的模样,冷冬儿不由得摸了摸下巴,很是疑惑的说道,“怎么回事?我现在这么可怕吗?”
黄儿早就跟随着他们离开了,倒是一直守在身旁的蓝儿扑哧一笑,“不是主子可怕,而是他们平时作恶多端,现在主子身份不一样了,他们自然怕主子向他们打击报复。”
冷冬儿撇撇小嘴,“这两个人也真是的,我从来不打击报复别人,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
蓝儿冰冷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笑意,此刻她也不得不佩服主子辩解的事情真相的本事。
“走,咱们去离的书房,拿一只他用过的毛笔,还有我用过的算盘。”
蓝儿不由得一怔,“拿那些做什么?”
“自然是拍卖了。”
“都是普通之物,不值几个钱呀!”
冷冬儿露出狡黠的笑容,“那看是谁用?长公主驸马爷所用之物,能少了吗?”
蓝儿心中一喜,“那这样算的话,我们岂不是有很多的款额吗?”
“傻丫头,东西不在于多,多了反而不值钱了。”
“原来如此,主子,这真是个好计谋。”
“我还有个好计谋呢?”冷冬儿说到此话时,已经露出了一抹算计的笑容。
“什么?”
“付清流和北堂雪在段府住了那么久,总该需要收点住宿费才行,你等一下去他们那里扫荡一圈,只要值钱的全部给我拿来。”
蓝儿嘴角狠狠一抽,“主子,你好友强盗风范。”
☆、220 段睿净归
阳光暖洋洋的照射在雪落轩的每一个角落,树木已经长得非常茂盛,五月的温度足以让大地回春,万物复苏,预示着今年将会是一个非常美好的春天。
这一日,阳光明媚,马蹄飞溅,一辆豪华的马车飞奔而来,看似飞快实际上驾车的马夫却是一个身着青色衣衫的女子,女子拥有一张清秀干净的面容,眉梢微微的上扬,她此刻的心情看样子很不错。
她右手收回马鞭,然后一拉缰绳,便听见了马儿的叫声,与段家大门口的平静那是想成极强的反差对比。
青色衣着的女子跳下了马车,走向了门口,爽朗的说道,“去通知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就说小公子与他们的义父义母来了。”
小厮微微一怔,看了一眼他们马车的普通材质,虽不张扬,却是透着朴实。再看看眼前的姑娘,大方有礼,丝毫不做作,倒是多了几分江湖儿女的豪爽,就冲着这做派,必定与大少奶奶有什么关系,尤其是她的话,应该不是什么假话?
不怪小厮这般作想,实在是大少奶奶的身份曝光以后,这胡诌乱编的‘皇亲国戚’,甚至是很好的朋友一箩筐,他们这些人起初都当做菩萨一样供奉着。谁知到请到了屋子里去,原来全都是巴结大少奶奶的,害的他们无缘无故就被骂了。现在脑袋是精明了,懂得会判断一二了。
不过,他们还是没有多大的把握,生怕这回又判断错误了。
“敢问姑娘是?”
“你只要告诉他们,我叫青儿便好。”
青儿?
小厮嘴里念念着,想起了那黄儿和蓝